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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才合适?”放弃了最初投怀送抱,然后借机求负责的想法,苏沁慢慢将肩膀上的轻纱拉了上来,她其实很不习惯裸露这么多的肌肤。眼神对上男人光裸的胸膛,仿佛被烫着一样,立刻扭过头去。一碰上这木头精,她就全身僵硬,愣是半点魅力也施展不出来,简直是她的克星。“依孤所见,你对孤有图谋不轨之心,无非是想投怀送抱,好让孤负责。”“…”这木头精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能说会道?该说的时候不说,不该说的时候又比谁的口才都好,苏沁一阵无语。“那可汗觉得,我是想谋财还是害命?”如今,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她的预估,与她的计划一点都不一样,本来打算让这人被她的躯体所迷惑,可谁知卖rou竟然这么难。既然如此,不如将错就错,一头走到黑。“贪色。”很明显的笑意闪过碧绿的眼眸,在那蒸蒸热气之后,俊美无双的脸颊懒懒地靠在木桶上面,整个人十分放松惬意。透过热气,那张模糊的俊容让她心跳不已。“没错!”美色当前,苏沁不禁开口,竟直接承认了。木头精还是那个木头精,不过好看也是真的好看。话刚出口,苏沁就意识到了什么,赶紧捂嘴,也来不及了。感受着一边透过那蒸汽隐隐约约传来的戏谑眼光,她恨不得找个缝藏起自己来。“孤的直觉一向十分准确。”笑着说,纥骨真十分愉悦,那声音清朗韵长,如玉石掉落于瓷的声音,尾音性感。“可汗英明!”只能厚着脸皮接下去,苏沁低垂着头,却不敢对上那双明亮的眼睛。看着她乌泱泱的头顶,还有一截雪白的脖颈,眼神微微向下,女人曼妙的身姿就自然而然地被收入眼底。春色满园,虽然她已经提上了一些衣服,却也遮不住这妖娆的身子。抬起水下的一只手,随着水声响起,纥骨真慢慢直起了身体。苏沁一惊,朝面前望去,正好他人的胸膛看了个光,还有上面的伤疤,在肋骨和胸口。当即,心下又是一颤。对上那双迷人的眼睛,苏沁心里很不是滋味,刚这么想着,一旁的胳膊就被纥骨真拽了过去,整个人也离那冒着热气的浴桶更近了。热气腾腾的烟就近在眼前。这次,她可不会天真地以为这个木头精转型了。“可汗,我其实……”是真的喜欢你先发制人,苏沁打算和他就此说清楚,要是被拒绝了就一了百了,现在界限模糊不清,她的头想太多,已经快要炸掉了,再加上对方对她爱搭不理的样,弄得她很迷茫。“嘘。”后半部分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唇上就多了另一个触感,纥骨真正将食指按在苏沁的唇上,示意她不要多言。“再不说,我就没有机会说了!”张嘴,凶狠狠地要咬那根手指,这才让他抽回了手,苏沁咬牙切齿地说。这木头精比想象中还要烦人?!“有些事,你说了,有些东西就没了。”静静地看着那张不知是被气的,还是因为羞愧而酡红的小脸,纥骨真十分平静地说,碧色的眸子里仿佛有一涡宁静的潭水,吸引着人的进入。看多了这双眸子,苏沁也觉得自己要沉沦其中,想要醉在他的眸子里,永远都不醒来。可是,现实又叫醒了她,因为木头精又发言了。“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是非。”“你好狠!”最后那几句深深刺痛了苏沁的心。“你等孤一下,孤沐浴完再与你细说,你先出去。”“好,我走。”从嘴里硬挤出几个字,狠狠地瞟了一眼纥骨真,苏沁大步流星地走出帐子。这男人,是要气死她吗!!“等等。”他的声音有些急迫,苏沁停下来,却没有回头,只听那讨厌的木头精又开口了。“把你身上的玉留下。”嘴边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带着苦意,转身,将脖子上挂在左胸口的玉取了下来,走近浴桶,往里面一扔,也不管那人有没有拿到,看也不看就跑出了营帐。外面,猛地吸了一口气,苏沁感觉一切都好像是做梦,草原的风吹过,冷的很,她蜷缩在营地的一个小角落,静静听着自己心碎的声音。上次是菜,这次是玉,什么时候他才会让自己留下呢……?无声地叹了口气,可埋在心底的阴郁却怎么都挥散不去,想着那人可恶却俊美的该死的模样,似乎现在有点明白上帝是怎么造人的了。琢磨着他说过的话,句句让人更加伤心,不如她做的菜也就罢了,如今她的贴身玉佩都可以留在他身边,可她却在外面喝西北风。脑子一发热,苏沁就觉得有点不对头,看他一直不看她,可这木头精连她藏在衣下的玉佩都发现了,这说明什么呀……-------谢谢大家等我,看大家评论感觉好暖(??ω??)呀,上星期休息整整一个星期,今天才敢洗澡,UMMM熬夜码出这一章,就是想早点更新,大家早点看上。最近圣诞,马上新年,希望大家都健康,平安,快乐,幸福,追逐事业学业还是什么梦想,都可以得到回报。最终,我们都在尝试着慢慢解放自己的天赋,就像是纥骨真一样(?ω<)★,不过他有苏沁帮忙。木头与笨蛋等到深夜还不见苏沁回来,派了几波侍卫去寻找,却是找到了人,但是她不愿意回来,借此纥骨真决定亲自出手,收好掌心上把玩的玉佩,那上似乎面还带着女人的体温。将那块软玉放在鼻下轻轻一嗅,纥骨真似乎还能闻见那股淡雅的香气。轻车熟路,他就来到了苏沁的藏身之地。那女子不知怎么了,低垂着头,双手抱膝,脸深深地埋在其中,他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往日里,他也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这大概就是侍卫们说的苏小姐拒绝被带回去。看她坐在地上,对他的到来似乎一无所知,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纥骨真也一屁股坐在地上,在她的旁边,优美的狐裘沾染上泥土,他却丝毫不在意,眼眸紧紧地凝视着苏沁。不是试探也没有犀利,只有一层淡淡的朦胧笼罩着那眉眼里原本冰冷的温度。“苏沁。”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却无人答应。压低身子,凑近她,此时他们二人正坐在簇簇长势高涨的野草背后,除了野草发出地沙沙声,伴随着很小声地抽泣。皱眉,纥骨真发现苏沁的身体颤地更厉害了,见此,他往她那边坐了些,然后就学着她的样子,抱着膝盖,将头紧紧埋在腿间,一声不吭。这下子,换苏沁疑惑了,这是什么招数?这几日情路曲折,她内心脆弱实在忍不住了,却又不敢大声哭泣。其实,她有注意身边的动向,之前侍卫来时,看她一动不动就回去复命,倒是纥骨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