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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的红痕,屋子里一时之间尖叫声不断——“啊!饶命啊大王!”“好痛……饶了我们吧,求求各位哥哥了。”“呜呜呜,打到人家rutou了,救命啊……”到底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女人,皮肤比他们想象中还要娇嫩,打了十几鞭之后,就开始皮开rou绽,往下滴血……阿左阿右犹豫地看向台上的大胡子。大胡子瞪了他们一眼:“谁叫你们停下的,这才到哪儿?给我狠狠地打,打到叫她们不敢再装为止!”于是两根马鞭又“呼哧呼哧”地挥动了起来,打在她们rufang上的时候,尾尖儿扫过凸起的rutou,让那像钟乳石一样朝下生长的乳尖儿硬如石子;打在她们私处的时候,粗糙的马鞭摩擦过她们的yinchun,让一个个白馒头逼充血肿胀成深红色……大约一炷香时间过去,原本被鞭打带来的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妃子们,叫声越来越不稳,间或夹杂着破碎的呻吟。“哼,救命……啊,哈啊……唔……”大胡子见吊着的众女似乎来了感觉,兴奋地红着眼睛对台下喝道:“加快速度!落鞭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上一鞭火辣辣的灼痛感还没退却,下一鞭就乘胜追击,最终唤起了她们灵魂深处最隐秘的渴求——“唔……不要,啊哈……”“啊啊啊,好痛,好爽……不要停……嗯……”yin荡的娇喘响起,阿左、阿右也来了性致,使尽浑身解数,鞭鞭打在六个女人的要害之处。“抽死你们,一群sao货,荡妇!看你们还敢不敢装淑女!”“说,爽不爽!要不要再用力打,贱样儿,非打烂你们的sao逼sao奶子不可!”在身体极度充血和下面人言语的羞辱下,不知是谁影响了谁,众妃只觉得泪珠涌出,眼前一片模糊,不只是喜悦还是痛苦,竟六个人一齐到达了极乐——这波高潮来得奇异又歇斯底里,因为是双腿张开绑在天上的原因,众妃潮吹喷出的yin水如喷泉一般在天上乱飞,六条水线像罗网一样交织在一起,在这山寨大堂的正空中形成了一道人体奇观!地下众人张大嘴巴,被这景象震撼得呆若木鸡。谁也没想到这群一开始还装作淑女的娘娘们能有如此惊人的爆发,有那幸运的,吃到几滴上面流下来的yin水,赶忙吞了下去,继续张着嘴巴,渴望雨露的再一次降临。叶兰伊心中窃喜不已——这下再也不用担心妃子们的yin性没开发完全了!待所有人都喷水完毕,她们的身上也被沾满彼此的花水,下面的地上也有大大小小、不同形状的水渍,一切云收雨歇,每个人都是一副雨打芭蕉被蹂躏惨了的模样。大胡子从刚才的震撼中醒来,叫人把她们都放了下来,说是自己要亲自检验一遍,看她们是否都已经打开身体了,他先抓起了柳妃的胳膊,将还沾着叶兰伊体液的大jiba捅了进去——“唔……好湿好滑,不错不错……”柳妃刚刚高潮过的甬道还在痉挛之中,一被阳具插入便自发地吸吮了起来。“想不到娘娘长得如此清纯高雅,下面的xiaoxue也这么饥渴,噢……吸得本大王好爽……”cao完柳妃,大胡子又把剩下的五个人也cao射了一遍,最后借口天色已晚,让人把她们带到马厩里,用铁链拴住了,明日再决定她们的处置方式。月黑风高的马厩里,六个女人依偎着睡在一堆干草垛上,只有张玉贞还是清醒着的。她知道,如若就这样待着,等到明天早上,还不知道那山大王会想出什么招来对付她们呢。可是她们脖子上都被栓了纯铁打造的锁链,不要说挣脱,连行动都十分困难,到底要怎样才能脱身呢?正当张玉贞一筹莫展之时,一个路过马厩去上茅厕的匪贼引起了她的注意,稍作思索便计上心来。她叫醒了其她五个妃子,对她们大致说了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众女为了逃生,答应团结一心,一同实施计划。等那小厮解放完回来之时,便听到马厩里传来一阵阵娇软的呻吟,好奇心使他走进了马厩旁,一望便看见六个女人东倒西歪地纠缠在一起,忘我的爱抚着、亲吻着。张玉贞见小厮过来,还特地转过头,妩媚地看着他道:“哥哥过来一起玩儿嘛,奴家好寂寞呀……”小厮哪里还忍得住,立刻冲进了马厩,扑在六个女人的身上yin笑道:“宝贝儿们,哥哥这就来安慰你们……”没想到自己竟然还能有这等艳福,独享这么多热情的美人,还个个都是绝色,小厮的手里、嘴里都塞满了香软玉滑的乳rou,下身也被女人们争相坐上来骑乘,真是老鼠掉进了蜜罐了。“啊!哥哥好坏,哥哥cao人家,嗯嗯……啊啊……”“哥哥再用力,再用力嘛……大jibacao得人家好舒服……”众妃们呻吟着、叫唤着,声音越来越大。睡着的其他贼匪们听见动静,纷纷寻着声来到了马厩,借着月色看清马厩里火热的场景时,全都热血沸腾了起来。想不到有人这么聪明,悄悄来这儿寻欢作乐,岂不比妓院还爽快?他们不做迟疑便跳进马厩,抱住妃子们便是一顿乱cao。六个女人来者不拒,与他们抵死缠绵,直到张玉贞发现了那个腰间挂着铁索钥匙的土匪。她贴过去假意与其求欢,趁其陶醉忘我时,将他腰间钥匙顺走,得手后悄悄附耳给其她五个女人,让她们按计划行事。于是女人们都开始装作体力透支的样子,晕倒在草垛上,任凭男人们怎么摆弄都纹丝不动。贼匪们享受惯了她们的热情似火,乍一失去,顿觉乐趣减半,这时有人出来说了句——“兄弟们,咱们还是下次再来吧,要是把这群女人玩儿出事了,大王怪罪下来可不好办,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玩儿她们的。”马厩里的贼匪们都觉得此人说得有理,本来今晚的事也是没经过大王允许的,要是被发现了可不好,于是都略带失望地离去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