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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坦,你就直说吧,你想怎样?”元青衣开门见山道。“我想怎样?二小姐这语气听起来可真无奈啊,仿佛错的人是我。”萧寻脸上的笑意不减,看起来依旧十分无害,“二小姐还能不能想起来,是谁先招惹谁的?你认为,我是你想招惹就招惹,想甩开就能直接甩开的吗?我这个人脾气虽然好,但也没有好到能让人随便戏耍的程度。”元青衣:“……”这脾气哪里算好了,这不就一个笑面虎嘛?“我没有在戏耍你。”元青衣道,“世子看上去挺相信你的,他对我也不错,我不想伤害他。”“二小姐,你不觉得自己的心思太矛盾了吗?你想找乐子,却又要顾虑这个顾虑那个的,你若是真的不想伤害世子,就应该改掉风流的毛病才是,你以为你瞒着他去找一些跟他没有交集的人鬼混,就是不伤害他了?”萧寻轻挑了一下眉头,“除非你能做到从一而终,那才是不伤害。”“从一而终?”元青衣摇头,“风流快活太有乐趣,我不想放弃,再说了,我看上的男人也未必值得我相信,世子对我虽然好,但我和他其实也不算熟悉,又怎么敢交付真心?”“唔,这么说也有道理,果然符合二小姐的性格……如果你只是想达到自己找乐子的目的,那我建议你不要与世子太亲近了。”萧寻道,“他可没有你这样的花花肠子,在他面前你又要掩饰本性,难道不觉得累?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给你提亲之前,寻个理由和他分开,让他淡忘了你,这样对你对他都好。”元青衣怔住。萧寻所说的,还真就跟她所想的差不多。她不需要百里玥对她负责,百里玥从不欠她什么,她甚至很阴险地利用了他来对付大姐。早点离开他,好歹能在他心里留个不错的印象。“萧公子,你说的很对。不过……你为何要这么好心跟我说这些呢?你刚才不是还气我想甩开你吗?”“我何时生过气了?咱们这不是聊的好好的吗?”萧寻给元青衣扎针的那只手顿了顿,“我很少发脾气的,但有一种情况,一定会令我发脾气。”“什么?”“当别人答应我的事情出尔反尔的时候。”萧寻道,“约定好的事情不履行,辜负我的信任与期待,我会很不开心。”元青衣:“……”他所指的,可不就是她和他约定好的那场幽会么?后天在城东举办的庙会,他之前说,他会安排。她现在是想反悔都不行了呢。“萧公子。”“嗯?”“你……就这么想上我?”意外的吻“当初向我发出邀请的,不是二小姐你吗?”萧寻的语气不咸不淡,“当时觉得二小姐你很是洒脱勇敢,所以……希望你接下来也不会让我失望。”元青衣:“……”这人想要表达的意思可不就是:说好的要跟我上床,别想反悔,反悔就是耍我。也罢。这人是她当初主动招惹的,如今为了世子想要甩开他,人家不乐意也是合理的。“后天的庙会,我会去赴约的。”元青衣道,“这是我答应萧公子的事,我会履行,事情结束之后,咱们就分道扬镳。”萧寻这人太精明,跟他玩心眼可不容易,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太适合干坏事了,要不是因为他长得够好,她还真不喜欢和这样的笑面虎打交道。两人正聊着,元青衣远远地看见百里玥走过来了,便朝着萧寻说道:“世子过来了,注意言辞。”萧寻淡淡一笑,“放心。”百里玥走近的时候,就见元青衣苦着一张小脸问萧寻,“萧公子,什么时候能扎完啊?这针扎得可真疼。”“马上就好了。”萧寻说着,收回了银针。元青衣松了一口气,收回了手,“可算是扎完了。”萧寻听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转头看百里玥,“世子方才去审问那几个流氓,可有问出什么结果?”“那几个人不经吓,稍微用点儿刑就什么都招了,他们说,他们的雇主很谨慎,和他们见面时,戴了一顶黑纱斗笠,因此,他们并不知道雇主长什么模样。”“不知道长相的话……总该有什么特征吧?比如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问过了,是个身姿纤瘦的女子,声音听起来并不年轻,穿着挺贵气,我特意把喜鹊也叫过去听审,喜鹊说,雇主极有可能就是大夫人,大夫人所穿的衣服与鞋子都是某家绣纺特制的,按照那几个流氓的形容,应该可以在她房间里搜出她当时穿的衣裳,我打算现在立即带那几个人去元家,指认大夫人的罪行。”百里玥说着,看向了元青衣,“青衣,你随我一同回去,我一定会为你讨个公道,你不用担心你们元家的名声有损,我不会把这事外传的,我要让你父亲私下处置那对母女。”元青衣点了点头,“多谢世子。”百里玥听她又喊回了世子,心中有些失落。清醒之后,她就不喊玥哥哥了。回想起她在床榻上娇媚热情的模样,世子这声称呼真是显得疏离多了。“世子,我要和你们一同去元家。”萧寻的声音在一旁响起,“元家大小姐元紫若,与我有婚约,这是多年前两家父母定下的,如今我了解到元大小姐的品行,自然要拒绝这门婚事了,我亲自去找元大人商量退婚。”“这门婚事的确是委屈你了。”百里玥道,“那我们这就去吧。”元青衣站起身的时候,还觉得有些腿软。百里玥自然是不会让她走路的,叫她上了自己的马车。“世子……”“不用这样称呼我。”百里玥打断她的话,“为何不再喊玥哥哥了?”“不清醒时喊出来的称呼,有些过于亲密了。”元青衣道,“我与世子你……并不算熟悉。”“不熟悉?”百里玥可不同意她这说法,反驳道,“你我有了肌肤之亲,还不止一次,怎么能说是不熟悉?”即使知道她清醒过后不会那么热情了,他还是对她此刻的淡漠感到有些不适应。“世子,咱们虽然有过肌肤之亲,但并不是在两人都清醒的情况下发生,上一次是世子你被下药,这一次是我被下药,咱们都给对方当过一次解药,这么算的话……咱们是两不相欠的,对吧?”因性格的原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