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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鞭子并没有放轻,不断抽向她的脊背,身上依然穿着那件单薄的病号服,外套被抽烂,裸露出里面青紫的皮肤。疼的她只能大哭,博取他的同情,可她忘了,他根本就没有同情心,每一声尖叫都令他那么兴奋。“主人……主人啊!我没有勾引,饶了我呜啊,好痛,好痛!”黑色的皮鞭一次次抽落脊背,江也琛仍然怒气十足,将手中的长鞭对折,抓起她的头发,往她脸上挨了过去。“贱货!我的人你也勾引,就这么想跑?sao逼都被我cao烂了你还想给谁cao!你这副浪贱的模样想给谁看,婊子!”“啊!我没有……我没有呜啊。”门口,靳尘倚在卧室门上,低头摸着下巴,嘴角是近乎疯狂的笑。满足的闭上眼睛,聆听着里面传来美妙的音符,一声声刺耳的尖叫令他格外兴奋。“哈……哈哈哈。”他一手捂住脸,不受控制发出愉悦的笑声,笑的眼泪都冒了出来,身子不禁兴奋的颤抖,黑色耳坠垂下的十字架不断晃动。路过的佣人吓得屏息一口气,低着头匆忙往前走。左童脸颊被抽出了不少血痕,从眉尾划过到嘴角,火辣辣的抽痛,挨打过后,她趴在床上抱着头不敢动,连哭泣的声音都小了很多,脸部肌rou一动就疼。江也琛扔掉手中的鞭子,转身走了出去。她委屈的抽噎,小小的声音听着可怜,背上的衣服被抽烂,只剩一条条的布料,血液不断往外冒。过了很久,又有脚步声进来,她打着哆嗦小声哀求,“别打我,求你了,好痛好痛。”江也琛坐在床边,拿起手上的止血粉往她背部撒去,冷声质问。“还敢勾引别的男人吗?”她身子颤抖,“我没有,呜我真的没有……主人饶了我吧,我真没有。”“我问你还敢吗!”呵斥抓起她的头发,看到她半张脸都是血,那被他抽出来的血痕很长,rou都被抽烂掉了。眼泪和血液混合着往下落,她恐惧的摇头,“不敢了,不敢,了。”江也琛屏住呼吸,手轻颤了几分,用止血粉把她脸上的血液掩盖住,掩盖着内心的罪恶。靳尘在楼下啃咬着三明治,见他从楼上下来,笑嘻嘻的询问,“嫂子好点了吗?被打的那么狠,一时半会儿应该好不了吧?”江也琛瞪着他,“你早就知道了,我站在在门口,才对她说的那些话,是吗?”“哥,你在说什么呢?我是真的挺喜欢嫂子的,但我可不会跟你抢哦,这种事应该让嫂子来选择。”“呵。”他迈着长腿从旋转楼梯上下来,目光盯着他,笑意嘲讽。“她不需要选择,她这辈子都是我的,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花样,之前还说有很重要的实验要做,回不来国内,你怎么就听说她住院了,才肯回来?”靳尘咀嚼着三明治,眼珠子转了转,懵懂的摇头,“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只是突然就想回来了,没听说她住院。”“那你怎么回来,就到医院找到她的病房了?是李运告诉你的?”“他可是你的人啊,我就算有那个心,他也没那个胆子呀!”靳尘笑着撕咬下一口面包皮,慢慢用舌头抵住往嘴中咀嚼。“哥,你未免想的也太多了,给嫂子点自由吧,看她都被你关了三年了,也太可怜了。”江也琛走到他的面前,面无表情伸出五指,掐住了他的脖子。靳尘哽住喉咙,“哥……我嘴里还嚼着东西呢,会噎死的。”男人扯起一侧的嘴角,冷若冰霜,“再敢惦记我的东西,鞭子也会抽在你的身上。”欲情故纵冯奕看到她脸上的伤口,也是一惊,“他怎么下手这么重?你招惹他了?”左童摇头,垂着脑袋,“帮帮我吧冯奕,算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把我往死里打,差一点就要死了啊!”他表露出歉意,“抱歉,我现在无能为力,还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等什么时候能够出去这个别墅,我给你打个止痛药吧,不会让你这么疼。”她已经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就算逃出去了,也要每天担心会被他找到。“冯奕,你想个办法让我死吧,你不是医生吗?应该能搞到安乐死这种药吧,既然救不了我,那就别让我活着了。”他不语,慢慢将手中的药体推入进她的身体中。抽出尖锐的针管,为她拿着棉签止血,胳膊上满是针眼,青紫的肤色,有些是被抽打出来,有些是他不断打针留下的痕迹。“你放心,我会救你,别自暴自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她不禁发出一阵失落低笑,眼皮打颤的合上。“止痛药可能有点副作用,放心睡吧。”冯奕看着她双眼闭合上,将她的身子放平,给她脸上涂了些药,才提着东西离开。靳尘坐在楼下的沙发上,把玩着手中的杂志,撕下一页折叠成各种形状,等着他从楼上下来。冯奕很识相停住了脚步,“靳先生是有话对我说吗?”他舔着上颚,冲他用下巴指示着,“坐。”“心理医生是吧?帮助我嫂子逃跑的?我哥应该不知道才对。”冯奕挑眉,坐直在沙发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当然,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我就不揭穿你了,说实话,我也想让我嫂子快点跑呢,你能帮上她什么忙?不如我也来帮帮你们。”冯奕一副好奇,“我是为江先生做事,为什么靳先生还要背地里对江先生不利呢?就不怕我告诉他吗?”“呵!”他扔出手中的纸飞机,往后懒散的靠在沙发背上,一头金灿灿的黄发,吊儿郎当的叛逆。“可笑,我就不信你还真敢告诉他,少在我面前装了,昨天我就看出了你的计划,不如我来教你一招,怎么帮她逃走。”冯奕露出礼貌的笑,拿起药箱起身,“靳先生找错人了,还是去找别人吧。”靳尘冲着身后吆喝道,“我哥每年,9月20号都会去墓地看我爸妈,趁着那个时候最有利了,我可以帮你拖着他,剩下的就靠你喽!”他转过身,面色无常,“靳先生是脑神经学家对吧?我最近有个研究项目,正好缺您这样的人才,可否帮我一个忙呢?如果这个项目完成,一定会轰动世界。”“哈,你跟我玩这一套?欲情故纵吗?”“我是认真的。”靳尘歪着头,脸上的嬉皮笑脸突然消失。“那我也告诉你,我不会帮你,轰动世界这种事情,自己一个人去做吧,你的名声也一定会臭名远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