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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感,对齐执而言rou体出轨,对陆克山而言精神出轨。横竖都是要下地狱的。她心情有点炸裂,微信问陆克山坐哪一桌,去找他。私心里期望陆克山马上和她说他不喜欢她了。陆克山见她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竟想起了牙还没长齐却急着张牙舞爪的小狮子,不由心虚回想究竟哪里开罪了自家小祖宗。秦罗从原本的惊慌、愤怒、愧疚、烦躁等诸多情绪中逐渐平静了下来,在陆克山旁边坐下的时候已经面色如常了——他一贯要求吃饭时两人坐一边,距离更近一些。陆克山惊奇于她的变脸,索性先背锅为强:“我该先网上取号的,让小猪受苦啦!”,说完讨好地看她。秦罗又一愣怔,负罪感重新抬头。她强扯出一个笑容:“还好啦,你不也一起等了好久嘛。”原本因脖子上痕迹生出的兴师问罪的心思,那种在茫茫水域好不容易抓住对方错处而获得的片刻喘息,一下子又淡了。两打羊rou串都已经上了,陆克山手上不停,调了一份蘸料让她尝。秦罗觉得有些重口,陆克山按着她口味又给调了一份。“你上午说有事要说?你老板欺负你了?”陆克山大概觉得有些过于沉默了,努力挑起话题。“也不是啥大事,你下次注意点,喏。”秦罗语气似撒娇似抱怨,扬起头给他看脖子,。陆克山探手过去轻抚痕迹,秦罗由着他,直到她发现他手又在隔着衣服往胸上移。他俩坐在角落里,正对窗外。秦罗一把打掉他手,横眉怒目,想说什么又实在感到疲倦,索性不说话了。陆克山非常热衷在外摸秦罗胸,每每和他表达抗议、讲道理发脾气都没什么作用,他自有一套歪理邪说。什么现在社会风气开放啦,别人看不见啦,或者秦罗只要装作若无其事其他人就不会注意到的,反抗反而引人注意……秦罗有次被逼急了,“那我下次当街摸你下面试试”。他倒是一脸期待,“来啊”。秦罗有时在想,这么二十四孝的男友有如此奇葩的怪癖,是不是意味着老天也不愿意让她一直在自责歉疚中沉沦,又或者意味着其实他们很匹配呢。还好羊rou串非常好吃,肥而不腻,毫无腥膻,蘸料也恰到好处。秦罗吃得津津有味,一眼不发。陆克山却味同嚼蜡。他知道她一定会生气,但每每控制不住自己的手。道歉过若干回,总是再犯,他也很难保证没有下次。他绞尽脑汁想能说些什么缓解尴尬,正好瞅见秦罗手机屏幕亮了一下——又是齐执来了消息。“有人找你,”陆克山指了指手机,“这人谁啊,我看见过好多次了。”秦罗一瞥是齐执,虽然八分肯定他会顾左右而言他,但还是有两分期待。可惜这时不便在陆克山面前查看消息,尿遁的借口也用过了。她只能装作不在意,“你说他啊,一个朋友”。“一个半夜十二点给你发消息的朋友?”陆克山有点咄咄逼人。“他在欧洲,时差。”秦罗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讽刺,略略挑眉。秦罗能感到陆克山一下子放松了很多,但仍有一根神经绷在那里。他像预知到了什么,无比自然地说:“快打开让我看一下你们聊天记录嘛!”秦罗感到被冒犯,同时感到无力。感到被冒犯的是,这都21世纪了,竟然还有人觉得自己看别人聊天记录是一件稀松平常或者说正常的事情。感到无力的是,是的啊她确实有见不得人的聊天记录,不查她查谁呢。秦罗将罪恶的魔爪伸向了一打中的最后一根串,口齿不清,“我手上油,解锁不了。”自从发现陆克山有窥屏习惯后——并不局限于对她,她就关了手机的面容识别。她想,过一会他应该就忘了这回事了。他拿起她手机,坦荡地试解锁密码。秦罗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早就知道他将输入的几串4位数字都不对。他才是兴师问罪来的。陆克山装模作样地又试了一次密码,终于问她锁屏密码。她不能说。锁屏密码是齐执生日。---------------------家里已经弹尽粮绝,明日要大采购及赶due,烦躁。想要一个好看而不渣男的阳光大男孩抱抱!(好久没有xsh的苦逼写手只敢想抱抱了8.沉默(强暴)秦罗夺回手机,面色是少有的阴沉:“你能不能至少假装尊重一下我的隐私?”“我就看一下你和他聊什么。”陆克山这时多少回味过来她手机里有猫腻,但又怕误伤,一时被她神色镇住,不由转攻为守,带了自辩的意思。“有什么好看的,正常聊天。”极其不耐烦的语气“正常聊天为什么不能给我看。”他穷追不舍。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秦罗低头小声:“我之前就讲过我们不适合,你后悔还来得及。”“怎么不合适你倒是说清楚。”陆克山被气笑了,他应该没理解错这句话背后的意思——不行就分。他不过就是想看个聊天记录求心安,她就要分手?“你毕竟是第一段感情,太粘人也太多疑了。我会很累。”就像一块心口一块大石突然放下,秦罗好久没有这么轻松了。她分不清自己说的到底是借口还是其他,她甚至想告诉他她并不爱他,还好她残留了一丝理智。“有时候我会怀疑你一点都不喜欢我,”陆克山声音寂寥,“在一起一个月后你就再也没主动亲过我了。”秦罗心惊胆战:“哪有的事,你别乱想。”像是为了逃离这一局面,她匆匆去买单,然后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挽着他离开。北城夏日晚风温柔,两人依偎着的影子在路灯下缩短又拉长,循环往复。时间过得很慢很慢,仿佛一念就定格了永恒。回到房间,秦罗鼓足勇气抬眼看他。他脸色更加苍白,眼睛红得不像话,又倔强又脆弱。秦罗一阵心软——她还是不忍心让他难过的——她踮起脚尖,一股孜然味地去吻他。从挺拔的鼻尖开始,蹭油到同样油腻的嘴唇。她犹豫了一秒,终究探舌进去搅动。同样的孜然味,没有羊rou串好吃。她仁至义尽,谋划撤退。这又惹恼了他。看吧,她如此清楚自己稍微的挑逗就能让他轻易弃城缴甲,她故伎重施,她有恃无恐。他也恼恨自己: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