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5
软语:“乖,让我去拿个套。”缱绻得像是他们有无尽时光可以消磨。她像被灌了迷魂汤,迷迷瞪瞪地看他走到玄关,拿起几个小盒子端详。她爱煞了他的倒三角,他的公狗腰,他的翘臀,他紧实的腿。真好,这是她男人。转眼又成了他的主场。齐执慢悠悠地晃着他的凶器走过来,面上再不见此前的煎熬忍耐。他掀开被子,捻她下面——一手的黏湿晶莹。他笑得促狭。特意在她近前,闻了闻自己的指尖。单薄的酸,极映她单薄白皙的身体。抽了床头的纸巾简单擦了手,他像是突然变了个人,出其不意地缚住她手,俯身蛮横地啃咬她,像旷了许久的野兽。她被完全主导着,一旦有闪避的意图,他侵入得越凶。又像是,终于找到了mama,发泄不满的疯狂小兽。其实不痛,更多是没章法的拱来拱去。秦罗一阵心软,稍稍肩颈用力支起头细细碎碎地吻他。发间的橙花洗发水香,身上干净的皂香都让她沉迷。好一会他才放过她,餍足眉眼带了些许迷离,几乎可怜巴巴地望向她。下面一番被忽略,已然没那么坚硬。她手终于得了空抽出,安抚地拍打他的背,也遂了私心把两人锢得更紧密了些——从读书时的最初,他就给过她最最紧密最最坚实的拥抱。但她下面不听话,更加难耐地攀上他、摩擦他、挑逗他,对当下的岁月静好极为不满。他又坚挺灼热起来,小声叹气:“你啊。”懒懒拿上刚随意放在枕上的套,撕了包装,皱着眉摸索着撸上。吊着她,不急着插入。像观摩最精致的艺术品,从她胸流连到腹。比去年稍稍多了些rou,圆润可爱的小肚子,恰到好处的憨厚。他轻笑,小心拍打她肚腩:“胖了。”没等她反驳或者恼怒,一手扶着下面就捅进了下方水源。一时两人满足嗟叹,又双双失笑。无比熟稔的感受:温润紧致,一环环地吮吸他,偏偏腿打得不够开,又在推拒着他。水深火热,不过如此。无比熟悉的体验:他厮磨,她催促;他发力,她告饶。再多的情欲在她面前都消解,满溢的只剩了怜爱。她总抱怨他时间太长她受不住,其实但凡她言语表情稍少些,他也不至于被性事以外的情绪勾了魂魄。无比珍爱的人。他记不清毕业时的荒唐借酒消愁,记不清得知乌龙时的荒谬啼笑皆非;不愿想快归国时要见到她的日益期待,不愿想期待中的自己闯出一番天地对她更有资格的守护;不堪提知道她真的有了别人的自卑自怜自弃,不堪提剖白了心迹仍被弃置的冷清悲哀。还好,现在她身心都在这里。他们好好的,他们会好好的。齐执心下畅快,发了力在她身上驰骋。一开始她还“哥哥”“哥哥”地乱叫,后来明显话不太能说出来,抑着呻吟,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见机不妙,他实在不想再被她兴头上“劝退”。“乖~”,哄骗的语气,“马上就好,侧下身。”她无力,稍稍睁开眼看他,满是信任。小齐执滑了出来。就着一只被大抬着的腿,小齐执又从侧位挤了进去。不见停歇,龙马有力。秦罗想回头瞪他,无奈腿被拿捏,又被撞得无力,只能可怜哼哼唧唧。又在小本本上记了他一笔。rou刃在里面变了角度搅啊搅,像要把她整个心魄都搅碎。她甚至连保持基本的静止都不能,只能伴着他的韵律摇曳。每每觉得自己不行了,他都能变着法子再折腾她。她素来知道他体力好,没想不怜惜起她来竟然是好到这种地步。可他怎么就不怜惜她了呢——明明让他快射都说了好几轮了。一波一波腿软的颠簸中,她完全失去了自己,失去了对外界的所有感知。他最后的加速,抖动。绵长。烟花绽放,下面从憋紧的尿意彻底释放开。她落在了云里。腿还在颤,身下狼藉,头昏昏沉沉。始作俑者横抱起她,粘液水渍都蹭了过去,轻柔落在另一侧干净床上。“去我那里住吧。”温柔的祈使句迟疑了一会,他补充:“西瓜想mama了。”警铃大作。她一下子清醒,太多账还没算呢。睡一夜是一码事,原谅和同居绝对是另外一码。不再试探,声音一开始还是飘忽:“去英国后怎么技术进步那么大?”他明显是不想理会她这样粗俗的问题。气氛渐渐僵硬。她委屈上了头,眼见着就要起身自己收拾走人。“别急啊你”,他又叹气,在手机上几个点击,递给她。是他们读书时的对话。她给他发的P站教学视频,当时他打了个哈哈说打不开,还转移话题至夸赞她会翻墙——怎么看都是明显的敷衍。“后来在国外看了,还挺有用的。”他躲闪目光,假装平静地说出来。她勉强信了吧。毕竟她都不记得有过这段往事。“那当年为什么和我分手?”她乘胜追击。-------------------祝我60章以内写完QAQ50.回撤(剧情)齐执瞬间的黯然没被她捕捉到,迟疑却被捕捉了个彻底。“我……”,他想说些什么,又吞回了肚子里。“都过去了。”京剧变脸也没这么快——他一下子又是一副漫不经心神气,仿佛一切都是她过分焦虑过分在意。秦罗想过厌倦、移情这些通用的借口,甚至想过他误诊了绝症这样的狗血。她准备好了不再去与这些借口去计较:都两三年了,她可耻地发现她还是想要这个人。高高提起轻轻落下意思下得了,她也不想再自己挣扎斗争。谁料。他好像非要挑战她的底线。他云淡风轻一句“都过去了”,问过她过去了没?过去的那些绝望焦虑孤独歉疚,他不在也就罢了,怎么还能装作看不见。他领她见了繁华世界,又亲手推她入幽幽深井,好不容易她自己为自己凿了路偷了光,一身狼狈地重新回到阳光下笑得更好,他一副旧日嘴脸再邀她一共。像极了,收割。倘若她没自己寻了一条路,倘若她笑得没那么好……她身体还没从刚才极致的性事中恢复过来,泛着细微而绵长的热力,她的心却跌到冰窖里。“是的啊,都过去了。”像是简单应和他,但含义极冷。全部身心系于他的好时光过去了,彷徨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