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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胸前。因为侧身的姿势,他像色狼一样,借窗外月光,低头窥视她歪斜领口下,露出的一点点乳沟。自己都觉得变态,转移视线时看见她额上遮不住的那个疤。他极轻地吻了一下她的额。还是弄醒了。她像是不懂自己为什么坐了起来,疑惑地嘤咛。未睁眼的奶猫一样,这么信赖,蹭他的胸口。“没事,你睡。”他说。她就真的又倚着他睡过去了。左手挂在胸前,看着可怜巴巴的。他体内分裂成两个自己,一个想为她遮风挡雨,一个想将她燃烧殆烬。卫生间里有她换下的衣服。昨天是白色。她在家不穿内衣,那件衣服简直白得无法原谅。他想象她穿着,那么薄,都要能透出她rutou的粉红色。小小的尖尖突出来,像等他去舔舐的蛋糕上的奶油尖。他攥在手心,像被下了咒失去理智,用那件小衣裹住自己丑陋的yinjing。好滑,她贴身穿的,亲肤的舒适面料,现在在亲他勃起的性器。奶白色,胀红的柱头在其中一显一显。他像猥亵的禽兽一样,在卫生间,猥亵她的衣服。“嗯……”狭小的空间都是自己的喘息。幻想有她的,幻想她夹紧,幻想她湿透……画面越来越多,多到难以承受射出来,弄脏她的衣服。又醒了。她受伤后夜里睡得不好,一晚上会醒来很多次。迷迷糊糊睁眼,旁边的小床上却没了人。向遥揉揉眼睛,懵懂地四下看了看,还以为是自己做梦。刚才他不是还搂着她起身的么?“贺檀?”她小声叫了一声,没人回应。房间里黑漆漆的,让人感觉不安。竟依赖他至此。她鞋也没穿,做了噩梦的小孩一样,摇摇晃晃出去找他。卫生间开着灯。她停住了,听见里面压抑的低喘。她立刻明白了。傻了似的,僵站在门外不动。他在自慰吗?他的性幻想里是谁?……会是她吗?她无法自控地要想他现在的姿势和模样。想他如何呻吟,如何失控,如何搓弄挺立的roubang。越想越浑身发热,呼吸的频率像被他的喘息同化。这太奇怪了。一个素未谋面丈夫。她想要他,像天经地义又像天性yin荡。门打开时,两人同时愣住。她的脸太红,一见即知在想什么。“怎么醒了?”他强装镇静,或许她没有听见。她跟着装傻,“我,我想上厕所……”他低头一看,“怎么鞋也不穿?”走进卧室替她拿。向遥穿上,立刻逃似的关上门,不敢直视他的脸。心怦怦地跳。逃进这里更糟糕,空气里仿佛都有残留色欲味道。她瞧见镜子里自己红通通的脸,刚才一定被他看穿!又羞又恼,明明干坏事的又不是自己……视线被洗手台下衣篮吸引。她的那件白色背心,莫名跑到最上一层。脸烧得更红了,像窥见他的秘密,原来他看起来那样庄重,自慰时却是拿着她的背心。这真相简直是一记春药。她告诫自己,他们是夫妻,有什么奇怪?他想要她天经地义,她想要他也天经地义。回到卧室,他开一盏小灯等她,坐在小床上看书,又是那副义正辞严模样。“贺檀……”“怎么了?”他抬头,刻意别开视线,看后面的墙多过看她。“晚上冷,快上床吧。”她仍只穿一件背心。“……我背后疼。”“哪里疼?”果然他立刻丢下书站起来,目光焦急。她背过身用右手指被衣服遮住的地方,“这里。”“我看看。”他小心翼翼掀高她衣摆,靠后腰处有一条已经快愈合的伤口,好不容易结的痂被蹭掉一点。“有点破皮,我去给你拿点药。”他又急匆匆出去了。向遥像泄气的皮球一样倒回床上。她还真是一窍不通,蓄意勾引变伤口擦药。真分不清是他还是她不解风情。“困了?先擦了药再睡。”她听见他声音爬起来,不知怎么就在看清他那一瞬抖了一下。他拿着药瓶和棉签站在门口高高大大的身影在她眼里突然变得分外可怖,恐惧直冲脑门。“是不是冷?”他走过来将被子拢到她身上,“快擦了药进被窝吧。”那恐惧下一秒又陡然消散了。一干二净,像从未存在过,是有人撒的一个谎。--------------缘更作者逐渐失去初心罪**“那个……贺檀……”药水擦在皮肤上,凉凉的,让人起鸡皮疙瘩。“嗯?”“其实……我不是在吗……“越说越小声了。贺檀合上药瓶,“什么?”“就是那个……那个……”他不明所以,被她绕得好笑:“哪个?”向遥脸一红,自我放弃地滚进被窝里,“哎呀不跟你说了!”他见她这样扭扭捏捏,大概猜到是什么意思。只是沉默地将灯关了,替她盖好被子,又坐回小床里。向遥内心憋闷得没有睡意,偏偏又没法翻来覆去,在黑暗里开始天马行空地胡猜。明明……对她有感觉呀……但又……他们好像真的没有什么亲亲抱抱的互动。因为她骨折,连手都没牵过。在外面他总走她左后方,手虚揽在她腰侧护住她。在家更不要提,亲密时刻都是他在夜里帮她翻身、按摩,而她睡得七扭八歪简直不要太难看。她有点挫败,又感觉有点被珍视的甜。唉,说不定她自己失忆重回暧昧期,人家那里早都已经到平平淡淡才是真的老夫老妻阶段了吧。“贺檀……你睡了吗?”“没有。”“那个……我们结婚多久了啊?”黑暗里,他的声音听起来无波无澜。“两年。”两年?还算新婚呀……向遥右手卷着自己的头发绕来绕去,想了半天,才醒悟到大概因为她现在吊着个手,实在很没性吸引力。身上的伤当初自己看了都怕,现在还留着一些痕迹。难怪他宁愿自己DIY了…“呃,我知道我现在很丑啦……”她小声嘀咕,企图用自知之明挽回一点颜面。“脸又破相,手又吊着,身上也跟斑马似的……没关系啦,过多几——”忽地一个黑影,她嘟嘟囔囔的嘴突然被用吻封住。他吻得很重,像要把她刚出口的话都碾压回去,向遥整个人呆住。他的脸近在咫尺,声音里有沉重的怒意。“别再这样说。““……噢……”她愣愣应声,庆幸这是深夜,他看不到自己脸红成猴屁股。舌头都打结,“我、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