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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决定跟她坦白:“所以才会对我的催情香这么敏感。”“催情香?”她望向窗户下那袅袅白烟,皱起眉道:“被药坏了...是什么意思?”“就你这个反应,再加上你的身体...”她顿了顿:“我猜测啊,你这服药的历史至少也有2年了。”“服药?服什么药?”“你不知道?”萧琦也惊讶了。“你告诉我......”她表情凝重:“我可以实话告诉你,这两年我根本没吃过什么药。”“梅森。”过了好一会儿,萧琦才张嘴,缓缓吐出这两个字。汪清弦面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你是说,梅森对我下了药?”“这种药的制作方式,我师傅就只教给了我们两个。”萧琦说:“因为这药依赖性强,一般用在夫妻之间,你和你丈夫......”“陈峰不认识梅森。”她喃喃自语,又突然想到什么,问道:“梅森会的你是不是都会?”“你指的是?”“制香制药。”“可以说是。”“那我问你,有没有一种药...吃了之后会让一部分记忆丢失...就是我吃了之后无论做了什么,醒来后都不知道。”萧琦沉默了。“有的...对吧?”她大致也猜到了,为什么她有部分记忆会缺失,终于找到答案了。“这是一种迷jian药。”58.摊牌58.摊牌服药历史至少2年。汪清弦脑子里一直重复这两句话,陈峰去世不到一年,所以,他还在的时候,她就开始服用迷jian药?这药是为谁服务的,答案昭然若揭。陈峰为什么要把她卖了?为了钱?为了升职?升职...对了,他做谭见闻的特助是在他去世前两年,所以,是那个时候开始的吗?黑暗的客厅里,汪清弦缩成一团,手死死环住发抖的双腿。发现家里被安装摄像头时,她以为哭闹有用,她以为能利用他的愧疚心从此离开。可结果是痴人说梦,不仅走不了,还被他拿着私密录像威胁。迷jian,他迷jian了她两年。他那样的天之骄子,身价不可估量的人,竟找不到别的女人?要偷偷摸摸地jian辱下属妻子?是这样比较刺激么?还是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竟让他不惜搭上自己也要跟她zuoai?“怎么不开灯?”不知过了多久,门被打开,客厅的灯亮了,男人朝她走来。他蹲下身子,见她一动不动,掰开她的手,强迫她抬起头来:“怎么了?”“你迷jian我...陈峰知道吗?”她声音冷静得可怕。谭见闻盯着她的脸,有些不敢相信,好一会才问道:“谁告诉你的?”“所以说,这事是真的。”她问:“什么时候开始的?”知道这一天总会来,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谭见闻松了松领带,解开衬衣最上方的扣子,一口气堵在心里,憋得慌。“能不能跟我说一次实话?”她语气依旧平静。“是不是三年前,陈峰升上特助的时候?”她又问。屋里安静得很,只剩墙上复古的时钟发出的声响,时间一秒一秒地过,他不出声,汪清弦当他默认了。“陈峰把我卖给了你...除了升职,还有其它的好处吗?”他无力地摇头。“那些摄像头......你在我原来的家也安了吗?”他依旧摇头。“也是,有陈峰帮你监视着我,又怎么需要偷拍。”“清弦。”他抬起手,想去碰她,可手到半空,终究还是没落下去。“是不是,每次你跟我做的时候,陈峰就站在门口啊?”她嘴角扬起,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等你完事儿了,他再进去帮忙清理现场?”“一年前,我跟他提过想要个孩子,可他说还没到时候。”她抬眼,望着他:“我跟你做了几次?为什么我都没有怀孕呢?你每次都戴套吗?”说完,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到眼泪都出来了。“你不用给我下药啊。”她抹去眼泪,笑道:“什么都能谈的嘛,你给我丈夫升职,那你就给我钱啊,你怎么就知道我不会答应呢?啊?”“我多亏啊,是不是。”眼泪不断从眼角滑落,成股地往下掉:“这么多年,我都没收你一次钱。”“你别再说了。”杀人诛心,他总算懂这四个字的含义了。谭见闻这辈子没有什么非得到不可的东西,因为以往只要他想要的,总有人主动递上来。除了她。他深知自己用错了方式,每回做完他都悔恨不已,可当再次见到她,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欲念。梅森不仅一次劝他收手,因为他的精神状况越来越差,头痛的坏毛病就在那时候开始的。“为什么是我?”她实在好奇,他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是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吗?”没等她回答,他又说:“谭氏年会的晚宴,那是我第一次遇见你。”那晚她挽着陈峰的手出现,在一众家属里,她不是最亮眼的一位,甚至可以说毫不起眼,他一开始对她也是毫无印象。可偏偏那么巧,他在被母亲训斥一通,怒火正无处可发泄的时候,在一个休息室里,碰到了她和陈峰zuoai。谭氏每年的年会都举办得无比隆重,那次是在郊区一个温泉度假村里。所有同事都在外面敬酒聊天,他们俩却在休息室里做那事儿。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没有立刻离开。隔着屏风,他只能从缝隙中看到那女人的脸,长着一副良家妇女的模样,做的却是下作浪荡的事。她很会叫,声音又勾人又甜,一声声老公叫得他心痒得不行。59.上瘾59.上瘾之后他们结束了性爱走了,留他一个人待在那儿,身体里的欲望被她挑了起来,当即便把当时女伴叫来,狠狠发xiele一场。那时候的陈峰只是市场部一个小职员,在偌大的集团里,这样不起眼的员工太多了,谭见闻甚至都叫不出他的全名来。第二次见到她,是在谭氏旗下的酒店里。那天正好是情人节,他和女伴用完餐,他订了最大的套房,打算回房共度春宵。就在电梯里,他又看到了她。那时候的她里面穿着一件复古的旗袍,外面套一件风衣,见到有人进来,她将风衣收紧,环住手臂,整个人缩在角落里,极力降低存在感。他看到她裸露在外的小腿和5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喉间一紧。那晚女伴热情得过火,他却觉得索然无味,事后,他点燃了一根烟,女伴终于受不了他的冷淡,借机大吵一架。随着女伴摔门离开,房间里终于静了下来。他咬着烟,闭上眼,幻想着电梯里那个女人,手taonong着yinjing,没多久,就射了精。射精那一刻,脑海里尽是她,她匍匐在他身下,xiaoxue紧紧夹住他的yinjing,她甩动着双乳对他媚笑,嗲嗲地叫着他的名字。前所未有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