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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不就挽一下吗,亏你还留过学,那是礼节啊。”席桐气死了,她妈胳膊肘往外拐,摇着孟峄肩膀:“你就是让她抱了让她抱了让她抱了!你抱完她还来跟我吃饭,还要来抱我!”她说完就感觉不对头,话题怎么转移到这上面了?她分明是气孟峄对她挥之即来招之即去啊!怎么还扯上梁玥了?这不符合她炮友的道德规范啊。她眼睛滴溜溜转,有点心虚的样子,压低嗓音:“合约里写了甲方应保持身体干净。”孟峄被她醋得心花怒放,学她压低嗓音:“那是上床的时候。”席桐把他推开,发火:“讨厌!”———————————————大家给力一点,500珠明天加更哦~你真软叶碧洗完碗,看到的就是这个打情骂俏的场景,无奈地叉腰站了一会儿,去卧室从柜子里抱出一床新被子,然后打着哈欠出来,很困的样子:“桐桐,mama明天要盯早读课,洗洗睡了啊,你们俩该聊天聊天,该干啥干啥。小孟,你今晚要是没事就也在这休息吧,我刚拿了床空调被,让桐桐给你安排。”席桐:“……”,亲妈。安排什么?睡她床还是睡沙发床?席桐硬梆梆地说:“你睡沙发,你肯定睡沙发,我们家沙发摊开一米九,够长。”孟峄笑了:“好啊。”然后席桐就想起来,他并没说要在这儿留宿。她,是个傻逼。孟峄,是个钓鱼王。两人大眼瞪小眼,席桐眼睛没他大,脸皮也没他厚,最终把被子抱到沙发上。她一直没说话,等她妈洗完澡回房,再不出来,才捂着额头叹了长长一口气:“孟峄,你到底想干嘛?我承认你叫我做的事都是协议上写的,我不想做就回家了,这是我不对。你不满,就打电话给我啊,为什么来找我妈?还让那么多人看见你?”孟峄的笑容渐渐消失,眼里的光也冷下来。“你不知道为什么?”席桐依言想了一会儿,说:“你是为了威胁我,让他们都认为你是我男朋友,所以你就能轻松把我带回去。你其实不用这样,我们既然是炮友,我会承担自己那部分义务,下次一定不会不履行条款了……就算因为别的事很生气。”孟峄的神情更冷。他觉得自己陷入了死循环,对她好,是吃饱喝足的炮友,对她差,是欲求不满的炮友,这两个字就像嚼没了味儿的口香糖一样粘着他。可他不能甩,他想要她,身和心总得先拿一样。他真贱啊。席桐也觉得自己陷入了死循环。她偶尔觉得孟峄好,哪里都好,大部分时候觉得孟峄真狗,哪里都狗,可到头来她总是会对他投降,对他的掠夺和亲吻毫无招架之力。她是不是贱啊。两个觉得自己贱到泥里去的人恶狠狠盯着对方。最后是孟峄打破沉默,往后靠了靠,“你说的对。我是很不满,你不在你该在的地方。这次是警告,下一次我不会手软,也许把我们的真实关系告诉他们,你就会长个记性。”“你!”席桐倒吸一口凉气,努力抑制住声线抖动:“不会有下次。”她像是在自言自语,说服自己:“三个月很快就过了,我很快就跟你没关系了。”这话就跟刀子似的,孟峄的心被她捅出好大一个洞。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去浴室冲了个澡冷静,出来后发现沙发床摆好了,被子也整齐铺好,茶几上放着旅行装洗漱用品。他走到席桐房间,门虚掩着,传出隐约的抽泣。滔天的火气被这几滴水一浇,灭得彻彻底底。他甚至还没看到她哭。席桐坐在床上抽面巾纸,见他走过来,警觉地站起身,擦擦鼻子,又感到好笑——这是她自己家,她为什么要如坐针毡?怕他一把火烧了这里不成?她目不斜视地与他擦肩而过,去洗漱。房间散发着一股清淡的香薰烛芬芳,棉质窗帘印着蓝色的小碎花,床单被子枕头也是小碎花,书柜摆着近百本书,还有以前的荣誉奖状。孟峄的目光落在床头柜的照片上,高大稳重的男人穿着警服,站在老屋的秋千前,抱着梳羊角辫的小女孩儿,在台灯下笑得温柔。左下角有时间,2004年7月16日,她8岁生日。可能是他们拍的最后一张合影。孟峄看了很久。他去厨房洗漱完,在客厅踱步,发现这个家里有不少席越留下的痕迹。他在警校时的照片,他用过的笔记本,还有阳台上那把公安局发的、陈旧沉重的黑伞。席桐洗完出来时,看到的就是他蹲在墙角看雨伞的诡异画面。她咳了一声,“你是不是要走?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雨。这伞是我爸的,我给你再拿一把。”孟峄不走。他直起腰走过来,把她打横一抱,往卧室走。席桐和炸了毛的猫似的打他,没用,他用脚带上门,身子一压,她仰面朝天摔在床上。薄荷牙膏味的吻急促如雨点落下,堵住她的嘴唇,他太想要她了,想用她的身体暖他这颗冰凉的心,是她让他这么冷的,她要负责。孟峄一路吻下去,她不敢叫,咬着指头,哭得肩膀一抖一抖,声音像绷到极致快断的弦,“不要在这,孟峄,我不想在这……”她的手隔着布料握住他蓄势待发的硬物,脸红透了,撇过头,重复了一遍:“我不想在这。你忍不住,我……用手。”孟峄往前顶了一下:“你会吗?”他这话说出来,就代表让步,席桐不会也得会,一边抹眼泪一边伸进去,那东西被她指尖微凉的温度一激,气势汹汹地昂首弹动。孟峄被她掌握在手心里,闷哼一声。她在床上就不是伺候人的命,手那么小还非要只用一只手,握得他胀痛难受。“行了。”他终于吐出一口气,拉开她。席桐眼睛里那种让他生气的神色又浮现出来了,她就那么怕他?孟峄把她捞进怀里,紧紧抱着,分身怎么也软不下去。他感到她还在抖,还在哭,她怎么就那么能哭?席桐哭着说:“你,你到底要怎么样啊,我让你明天做两次好了……我想睡觉,好累,你让我一个人清静清静。”孟峄可以让她清静,但一个人,不行。他开始吻她,那双蝶羽般的睫毛在他额头上划过,酥酥地痒。“睡吧。”他伏在她的颈窝里,呼吸相闻。席桐觉得自己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