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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进到店里,朝两人挥手道:“哈喽!我来看你们啦!”“欢迎光临!”冯惠然一见是沈珊,脸上不禁露出惊喜的神色,想想她们好像也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哇塞,今天你们的面包卖得那么快啊!”“……”无心的一句话直接把陈嫣捶死在地上,无力挣扎。冯惠然见状,只好把情况简单地说给沈珊听,谁知,她听了之后突然发笑,并大拍胸口道:“小菜一碟,姐好歹也是美妆博主,这事帮你们搞定!”“怎么帮?”陈嫣问,美妆博主也会做面包?沈珊露出等待猎物入坑的狡猾笑容:“反正每款小蛋糕都给我来一份,另外还要三杯热咖啡,外带。”……男人敏捷地坐上吧台前的高脚椅,朝酒保点了杯啤酒。“迟到了。”陆衍之瞥了他一眼,将杯里剩下的酒一饮而尽。“啧,还不是托你的福!”沈阑翻了个白眼,气还没喘过来就提起两个可爱的小纸盒放在吧台上,“这是你应得的,给我吃了!”“沈少好兴致啊,来酒吧还自带小甜品,下次也给我带一个呗!”酒保给他送来啤酒,还不忘调侃一下。“去去去,自己掏钱买去!”沈阑甩手打发走酒保后,见陆衍之无动于衷,又把盒子往他那边推去:“我妹下午给我拿过来的,说什么冯惠然她们的店快做不下去了,你知道怎么做吧。”“我不喜欢吃甜的。”陆衍之看都没看一眼,用手肘把蛋糕推了回去。“谁管你爱不爱吃甜的,怎么?你要见死不救?那女人——”“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他打断沈阑接下来的喋喋不休,一杯啤酒又见底了。是她坚持要撇清关系的,既然如此,他如她所愿。陆衍之的漆黑的瞳孔里是酒吧五光十色相交辉映的灯光,忽明忽灭,令人抓不住头绪。“哦,就算她失业了,变得和以前一样惨,你也不在乎?”沈阑探出头追问,他对冯惠然,真的可以绝情到这种地步?“提前退休也挺好的。”他冷笑,最多自己每个月往她户上打钱。“啧啧,陆少杀人不见血呀,啧啧!”作为兄弟的沈阑忍不住为他鼓掌助兴,便把酒保叫过来,“小王,你刚刚不是想吃蛋糕嘛,来来来,哥送你!”“哟,谢——”小王连道谢还没说完,一条长臂突然伸出扣下了两盒蛋糕,并一下揽走。沈阑的五官因为憋笑而抽搐:“我替我妹给你谢谢啊!”“滚。”陆衍之就是见不得冯惠然过不好。第八十八章二月中旬,陆家两老回来了,陆衍之却高兴不起来。“在那边过年和在家过年差不多,因为大家都趁着过年出国玩,走到哪儿都能听到有人说中文。”“对了,那边的咖啡特别有名,你叔叔特地给托人给你送些好的。”“……”餐桌上,他的父母侃侃而谈,对几个月的国外生活念念不忘,无意的朗声笑语反而在陆衍之的自责情绪上增加负重。最后,他放下了碗筷,碗里的米饭一粒都没少。“爸,妈……”他不敢直视父母疑惑的眼神,咬得死紧的牙关终究松开了,“我有事要跟你们说,很重要。”……“这天看着好像要下雨了。”陈嫣坐在橱窗边的座位上,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乌云都挤压在一起,看着特别压抑。“嗯。”冯惠然摘下围裙,从储物间里那拿出一把雨伞。“你没问题吧?”陈嫣托住下巴看她,“要不我送?”“不用,那地方我认得。”她提起一个大蛋糕盒,瞄了眼贴在上面的地址,离这里一公里左右。陈嫣提醒她:“那你小心点,有事就打电话。”她是路痴,就算有手机导航都能迷路,因此送生日蛋糕的任务只能交给冯惠然了。和陈嫣告别后,她走到十字路口等红绿灯的时候,手机响了。“喂?”她以为是陈嫣,因此没有注意来电显示,只盯着红灯倒数。“……你在店里?”陆衍之沉厚的嗓音透过无线电波传入她的耳里,很轻易就将她的心吊了起来。“与你无关。”绿灯亮起,她顺着人流前进,此时沉闷的天空发出轰隆隆的低吼,让她不得不加快步行的速度。“我有事找你。”“我没兴趣知道。”“我在店外等你。”……好像怕她会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他根本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就挂断了电话。神经病。冯惠然在心里骂了一句,把手机塞回口袋里。整条街道都被蒙上一层淡淡的灰色,渐渐强劲的风贯穿在每条大街小巷,悬挂的招牌也被吹得嗡嗡作响,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只好跑快些。“呵呵,谢谢陆少,以后常来啊。”陈嫣皮笑rou不笑地收下某人的两张大钞。{更}{多}{资}{源}{请}{加}{Q}{Q}{群}:4788*06741就他那张被有气不能发,只能憋死的臭脸,她敢说自己可以笑一年。“行了吧,就算她回来也不会搭理你的。”陆衍之不想反驳什么,沉默地望着橱窗外的车水马龙。“啧,现在才装深情,”她剪着指甲,心里还盘算挑个时间去做个水晶美甲,“女人最忍不了的事情是自己最爱的男人不相信自己,你不仅犯了大忌,还间接拆她的家。”她还憋了许多难听的话还没喷出来,就见男人突然站起来要往外走。“哦豁,我酸你两句就走啊,少爷!”陆衍之理了理领子,确实没耐心坐在那里听无关人士的冷嘲热讽:“把那个地址发给我,我去找她。”她没有推托,她不是帮他,只希望冯惠然狠心点,最好把他弄得半死不活。他复制了陈嫣发来的地址,按照导航的指示走下去。他没开车,怕一个不留意就错过了。更何况她本来就巴不得永远见不到他。走到某个大商场附近的时候,一大堆人都围在马路两边,四周还围起了警戒线,所有车辆都不得通行,陆衍之见到不远的地方还有警车,不由得拧起眉头。“对面那栋楼突然掉了一大块玻璃,差点砸到公交车,司机没来得及刹车,还把人撞倒了!”“天啊,那人有没有事啊?”“谁知道呢,玻璃碎了一地,我看那女人整个人整张脸都贴地上,不怕有什么撞伤,就怕毁容啊!”“太可怕了吧……”陆衍之好不容易穿过拥挤的人群,耳边都是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他无心去听,直到……“那女人手里本来提着生日蛋糕呢,好好的日子居然……”“哇,有病啊!跑这么快!”陆衍之的心脏以从未有过的速率跳动着,急促的声响不断敲打他的耳膜,他拼命拨开人海要冲上现场,再怎么着急却抵不过围观人群的数量。这份焦急和对事实的不确定像温火不断烧灼他的脚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