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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够味儿!】“sao货一个,装什么清高!啧啧,什么都不穿就跑出来,还湿成这样,是不是欠cao啊?”【现在不急,再等等,等她发作了,啧,求着你cao,跟榨汁机似的,那滋味才是真绝……】“就是这样哈哈哈哈……就是这表情,这眼神……”【这第几轮了?她居然还没消停?这样下去怕不是要直接横着进白塔吧?】“……”【……】又一次。再一次。那群人把她摁在地上,捂住嘴,几双手在身上四处游走,她无力反抗,只能无声地流着清泪。她为什么是个向导?哪怕是个普通人也可以,但她为什么是个向导?“啊!”突如其来的惨叫。“cao你妈的!”身上的手陆续离开了,耳畔交杂着拳脚声和惨叫声,可她只是双手掩面,失声痛哭。哭得像个孩子,在静谧的夜里格外突兀。最后有一双手捞起她,扯紧了她的衣服,抱着她不停地重复着:“没事了,没事了……”宋泱心里一阵后怕。见冬宁不管不顾地就往外跑,他慌得要死,想追出去,又想起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无意间看到冬宁带来的袋子,发现里面是衣服,套了个裤子就往外跑。幸好他是哨兵,幸好他是冬宁的结合哨兵,幸好他能够根据她的气息确定方向,幸好他最后赶上了。他不敢想象如果他没赶到会怎样。冬宁被宋泱抱着往回走,一路上一直哭,宋泱只当她是害怕,安慰的话也一直没停。直到回到诊所二楼,进门后,冬宁突然哽了哽说:“你先前和他们一模一样。”宋泱站定,有些错愕地看向她,冬宁却没有细说的意思,只说要洗澡。宋泱便抱她进了浴室,放下时见她一下子腿软要摔,忙抓了一把,然后迟疑道:“要我帮忙吗?”“……你出去,我不想看到你。”宋泱一僵,但还是松手出去了。冬宁在浴室呆了很久,宋泱中途叫了几声也不见应,踌躇间还是跑去看了一眼。她坐在地上,抱着双臂,水直往身上淋。“冬宁?”宋泱拿了浴巾进去,“你病还没好,这么淋下去会出事的。”她嘴里喃喃道:“脏……”宋泱只觉得心一抽,伸手关了水,蹲下来给她擦着身子,柔声细语道:“不脏,一点都不脏。”冬宁突然跪起来,掐着他的肩膀晃动,大声道:“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已经脏透了!脏透了!”“真的不脏。”他用浴巾给她一围,抱起来往外走,将她放在洗手台上坐着,又去边上的柜子里取出吹风机插上插头,替她吹起头发来。也许是因为吹风机工作的声音有些大,也许是因为宋泱的手指在头顶不时摩挲的触感很舒服,冬宁渐渐安静下来,没再大声叫嚷。吹风机终于停止工作,宋泱将它收好,又回来站在冬宁身前,仰头看她:“冬宁,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喜欢你。”“他们也喜欢我。”冬宁抬眼,语调平平,“谁都喜欢我不停高潮的样子,而且不巧,我自己也喜欢。”“……”宋泱表情凝滞一瞬,“不一样的……冬宁。”“一样的,否则你觉得我是怎么从精神高潮晚期瘾症恢复到现在这样的?”冬宁脸上露出了一丝嘲讽,“我那时的发作间隔只有不到三个小时,你猜剩下的时间我都在干嘛?”“冬宁……”“是不是觉得我在床上特别敏感?知道我一个向导为什么能敏感得像哨兵一样吗?”“……别说了……”“有些向导从离开白塔开始就接受精神高潮刺激,直到被送进某场名流宴席,你猜宴席上会发生什么?”“求求你别说了……”“为什么?不想听吗?我把自己血淋淋的一面撕开给你看,不喜欢吗?”冬宁满脸讽意,话中带刺,那刺又尖又长,全扎在宋泱心上,疼得他浑身发抖。他颤着手去碰她的脸,摩挲一会儿又伸至脑后按下,重重地吻上去。吮吸,撕咬,像惩罚她,也像惩罚自己。“撕开……会难受……你心痛……我心疼……”冬宁任他吻,两分钟后夺过控制权,以一种更加狂躁的方式吻回去。她勾住他的腰,整个人挂在他身上,浴巾因为使力而掉落,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吻毕,冬宁在他颈上重重咬了一口,破了皮,留了一个明显的印子。6最后还是被宋泱抱上了床,她其实很累了,但脑子里被乱七八糟的塞了一堆,一时半会儿也睡不着。宋泱就躺在她身后,他睡的很快,任何一个哨兵在自己的向导身边都睡的很快。但即使在睡梦中,他的一只手还紧紧箍住她的腰身,像是生怕她又跑了。他竟然不觉得她恶心,冬宁想。他也不觉得她可怜。他说他心疼。冬宁想到贺溪的话,觉得她说得对,宋泱多好一哨兵啊。还是她的哨兵。一觉醒来时,她发现身边竟然没人,便起身往洗手间走去,最后见到宋泱正在里面打电话,手里拿着的是她的手机。宋泱一下子就注意到她,说了一半的话突然哽住,不知如何往下继续。冬宁走近几步,朝他伸出手,神色平静。宋泱犹豫了一下,将手机递给她。冬宁接过,瞟了一眼,是宋岫,再一看时间,中午十二点半了,估计是被她放鸽子之后打电话想来质问的,却没料到是宋泱接了。她又抬眼看向宋泱,将手机放在耳边。“……喜欢她?你也配说喜欢?你给我记住了,你是他妈我宋岫的一条狗!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你最好自己乖乖回来,否则等我出……”“喂,是我。”冬宁开口打断他。“……”对面一顿,语气变得咬牙切齿,“你可真他妈能耐啊?老子养了半年的试验品就被你给毁了,早知道当初就该让他们直接玩死你……”“试验品?我似乎听到了不得了的消息。”“你……cao!”对面切断了电话,冬宁一看,通话时间二十四分三十八秒,抬眼问:“不怕他了?”“……怕,但是你得多睡一会儿。”言下之意是怕宋岫的电话打扰冬宁睡觉。宋泱迟疑一会儿,又小心翼翼问道:“你现在……还……还生我气吗?”冬宁去拿洗漱用品,“没,我想通了,你很合适。”“合适?”“听话,耐玩,心细,疼人,能打。”冬宁看他一眼,“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差不多都知道了,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