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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去她嘴角的一点奶油,“谁叫你突然嘴馋,我不去买,谁来喂饱你?”明月舔舔被他摸过的唇角,一张口把他的手指头咬在齿间,舔去指腹上那一丁点奶油,含糊不清地道:“你说得对,我太贪心了。”21.人生得意须尽欢边景屈指在她上牙膛一勾,指尖抽出时带的银丝在他眼前断裂,“现在不嫌时间多了?”“人生得意须尽欢。”明月摸进他的裤子内,把本就有了些反应的硬物释放出来,两手左右抚摸,令其更加充血,是完全就绪的姿态。她想脱下泳衣,可刚扯开一点,边景就按住她的手。他的声音已变得浑浊,掺了不少欲望在其中,“就这么穿着。”他喜欢明月穿着衣服的模样,明明一切看起来都整齐,却在最私密的地方,偷偷地拨开一点位置,让xiaoxue吞进他的roubang,悄悄地吮吸着。明月却截然相反,她接过蛋糕托盘,含着叉子,嘴里啧着奶油的甜味,看边景脱去上衣。光裸的半身,匀称的肌理,她满意地笑,分开两腿,脚尖垫在地板上支撑,她用叉子划下一块红白相间的蛋糕,送进嘴里的同时,扭动纤腰。她半举着托盘,边景的巨物从下有力地顶入身体里,整个身体随之摇摆。边景沾走一点奶油,塞进明月口中,她伸出舌头反复舔舐,他终究忍不住吻过来。口腔里翻滚着奶油的甜腻滋味,她的xiaoxue紧紧地含着他,灵活的腰肢让roubang每次以不同角度插入。明月含蓄地呻吟着,喘息大过哼声。逐渐发现现在是由她在掌控zuoai的节奏时,边景不甘示弱地开始反攻。他的自然力量强过她不少,在一次次的侵入中很快占据上风,她越来越大的哼声便是证据。“慢一点……慢一点。”明月被插得失了心神,服软似的喊他,“我蛋糕都吃不了了。”“这时候你还想着吃。”边景虽这么说,动作却又有所减缓。原本立着的蛋糕早就在两人的摇摆中翻了个面,红色和白色混乱地摊在纸盘上,如同身体交叠的他们。“这可是你跑了好远买回来的,不能浪费。”明月笑弯了眼,身体仍在摆动着满足下身的欲望,也同时一口一口吃起来。边景岂能这么轻易就如了他的愿,他向上顶弄的力度再次加大,甚至比刚才还更狠几分。很快明月就被颠得找不到重心,在他身上东扭西歪,手头的叉子也不慎掉到地上。“哎呀!都……怪你!”她哼哼唧唧地推他胸膛,明明就剩最后几口了,他偏要捣乱,现在可好,吃不了了。明月手臂向后,想把蛋糕放到桌上,却不料边景就这么顺势蹬了椅子站起来,托高她的臀,以一种他更能使力的姿势进入她。这下明月连最后责怪他的力气都失去,整个上身在他的压迫下向后斜躺,全靠两只细胳膊支撑。边景贪得无厌地享受着她身体的滋味,而明月婉转的叫床声是她最美妙的反馈。他知道,她和他同等地快乐,这令他如同被嘉奖的孩子一样,更卖力地展示自己。一个姿势维持太久难免会累,明月的胳膊撑得太酸,在她的哀求下,他不舍地暂时撤出,她跪到刚被他踹开的椅子上,翘起娇臀,邀他进入。边景迫不及待地重新顶入,调整姿势后,他的兴致又高涨几分。明月在兴奋与舒畅间不住颤抖,xiaoxue贪恋被roubang充满的滋味。明明在此之间已经历过和周子濯的两场性事,可她现在依旧如此贪恋。不知该说是曾经的老师教得太好,还是她天赋异禀,学得太快。电视传来“滴、滴、滴”的倒数,十秒之后,放纵的两人同时听见主持人的高声恭贺:“祝大家,新年快乐!”近郊的城市没有烟花,但电视里满是噼里啪啦的响声,一派热闹景象。边景贴着明月的后背,手早就伸进泳衣里面,把玩着两团5——绵乳,“新年快乐,我的钦钦。”明月一声一声地呵出欲望,此时才想起来时间,回答他:“新年快乐。”陆与修趴在桌子上,像小时候弹弹珠一样,把几颗水果糖弹来弹去。在他旁边,空荡荡的椅子上,陈槐支起平板,放了张明月的照片,号称这是“假装她也在这里”。陆与修吐槽说:“你这像给她立了个碑。”立即遭到整张桌子的鄙视,只能猫下腰来玩水果糖。“第一个没有明月的新年,感觉少了好多东西。”陈槐也丧气地低下脑袋。听她爸妈说,明月给长辈们都提前发了新年祝福的消息,可是他们却连个气都没收到。陈淮几天前得知明月没能出国的真相,刚落地就跑到陆与辞公司揍了那一拳,但显然不够解气,他现在坐在这,气压出奇的低,陈槐连着回头摸了暖气片好几次,明明热得烫手,却总是后背发凉。陆与辞今天才摘了创可贴,这几天没少被公司的人八卦。高晋阳这个始作俑者,更不用说,除了保持军姿杵在那,半天蹦不出一个字。以前,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明月展开的,现在她人不在,这群人能说的话都在刚才的晚饭里说完,赵和泽没回来,算时差这时候还在睡觉,玩游戏都二缺一。“你们也别跟丢了魂似的,造成今天这个局面,谁责任最大,大家都清楚。”最先打破僵局的是徐同尘,全场属他最淡定。陆与辞作为帮凶,没立场开腔,几个小的屈于高晋阳的气场,敢怒不敢言,能说这话的必须是他。矛头一抛出,所有人都看高晋阳。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他当然不能装哑巴,“这件事的确都怪我自私,但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你们一个个全都蔫得跟黄花菜似的,真要让她自个儿出去读几年书,你们敢说受得了?”“但现在有什么区别?”陆与修憋不住,反问他,“你要让她出去,至少知道跟哪呆着对吧,多少有个惦记,现在呢?影子你都找不着!”“海关说找不到她的出入境记录。”“就算在国内,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找个通缉犯都能找好几年,何况是个明月。”陆与辞安抚弟弟,“至少她目前很安全。”“我不是在找借口。”高晋阳道,“当时是有点着急,毕竟那是我看着长大的姑娘。”在他反应过来她真要离开那么多年的时候,高晋阳忽然就失去了理智。他没有时间去想好与不好,他只是凭直觉,想尽办法把明月留在身边。徐同尘却说:“其实明月也没有那么强的出国意愿,你当时要是理智一点,去跟她商量几句,指不定她就答应不走了。现在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就觉得我们几个特无辜,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吧唧一回来,告诉我明月没了,高哥干的,我都他妈直接懵了。”陆与修愤愤地锤着桌子,“我啥也没干,我拿着张闭眼平民牌,怎么就被标狼一块出了?”陈槐一听更生气,“那我呢?你们好歹算个狼团队,我拿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