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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旁边座位上几个大叔的闲聊,叹气声证明了他们的无奈,因为普通人,都不希望发生战争。————(虽然是炖rou文,但全程会传递正能量,拒绝战争,呼吁和平。)(另外,大家安心看文就好,不用为我担心,我微博虽然正面跟那些小人杠,但不会影响到我本人的心情以及这本书的更新。我也已经给网站发过邮件表明了我的立场,如果有一天这部文某天被他们搞了,我也没什么损失,我照样还能写给你们看。我的性格大家都知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们咬上来了,那就迎战呗。我不会弱的离开的,不然只会让他们小人得志,继续搞其他作者。)(好了,今天心情好,送大家福利,这章照旧1PO币)第五十六章地震山区一路颠簸,大巴车行驶了足足两个半小时才抵达西北军区附近的一个小县城——渝安县。地处高原,又是边疆地带,最近动乱多,这里的人到了晚上后几乎都不出来,温言入住的酒店是当地条件最好的一家,有独立洗手间和浴室,配套设施虽然差,但干净整洁,勉强能住下。临睡前温言想过洗澡,奈何隔音效果太差,隔壁的男女应该是在浴室zuoai,隔着门都能听到粗喘的呻吟声。戴上耳机合衣躺床上,因为有些轻微高原反应,辗转难眠,呼吸也愈发的困难,只好起来坐在地上顺气。突然,一阵剧烈的摇晃,隔壁女人一声尖叫:“啊!地震了老公!”温言立刻起身开门朝外跑,应激反应下,手机都忘记了拿。酒店里大多数人都跑了出来,短短三分钟的时间,这栋15层的楼开始出现倾斜,现场一阵糟乱,一个个的都尖叫着跑开,温言并不是第一次经历地震,努力平复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避开拥挤的人群,跑到了一处没有楼房的马路。跟当地的居民一起站在马路上,目视到地面裂层,房屋开始在面前倒塌,温言背脊发凉,身体微微颤抖起来。……10分钟后,地面摇晃开始停止,不少人开始坐地大哭,还有人在废墟中大喊着救命,温言和几名年轻的男女跑了过去,把半个身子被埋进废墟中的中年男子拉了出来。“你不是我们本地人吧?”其中一个短发女人说着不太熟练的普通话问她。温言点头:“嗯,我过来旅游的。”“那你住哪儿?”指了指不远处那栋已经倒塌的酒店:“渝安酒店。”渝安酒店时当地最贵的酒店,对当地人来说,来这边旅游住渝安的都是有钱人。“我帮你联系我们县政府办事处的人吧,酒店倒塌了,得让他们给你安排住处。”温言没拒绝,她也想早点有个住处,好跟外界取得联系。地震致使信号塔倾斜歪倒,通讯中断下,无法跟外界取得联系,县政府的公职人员都忙着配合救援,两个小时后,华北军区的军人陆续赶到,协助当地人搜救。出来时跑的太快,温言没有穿鞋,白皙的脚面上已经血迹斑斑,刚才救人的时候没感觉到疼,这会儿才发觉脚心处扎进去玻璃碎片。她坐在地上,顾不得地面的肮脏,忍着疼将脚心的玻璃碎片拔了出来。此时,西北地区发生地震的消息已经发布,重灾区就是最靠近西北军区的渝安县,辛冉看到新闻立刻打电话给温言,信号中断,无法接通。急的她立刻敲父亲的门:“爸!出事了爸!”……渝安县。天微微亮,温言同当地人一起坐在地上,有些房子没倒塌的居民拿出来了自家的被子给她,还给她送了些包扎伤口的药,高原地带气候寒冷,气温比北城低太多,等于是大冬天。她手脚都冰冷,双臂抱住膝盖,咬紧了唇瓣硬撑着。八点,县政府的人做统计,温言也登记上了外来人口的名单。华北军区在陆曜的指挥下,全员出动参与搜救,他本人也抵达重灾区现场指挥,先是联合当地政府恢复通讯。两个小时后,渝安县恢复通讯,陆曜的手机也开始陆续跳出短信和未接电话。【四哥你还好吗!】【对不起四哥,都是我的错,我不知道西北会地震,我不该让四嫂去的,对不起四哥!】阮央的短信。陆曜立刻放下手中的对讲机,给阮央回拨过去:“温言来西北了?”阮央哭着道歉:“对不起四哥,四嫂昨天就去了,现在应该就是渝安,可是我联系不上她,一直打都打不通,对不起四哥,真的对不起……”陆曜直接结束了通话,拨通了温言的号码,不断提示无法接通。听到提示声,向来平静的他第一次开始了紧张,找到县政府的人,“查外来人口名单,我要找一个叫温言的女人!”……温言发烧了,在快闭眼倒下去的时候,听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模糊的视线中,一抹伟岸身影快速朝她跑来,近了后,她才认出:“四哥……”陆曜一言未发,将她拦腰抱起,在众人的瞩目下把她抱进车里。车里有暖气,终于暖和,温言埋头在他怀里,喃喃自语:“四哥,回家吧……”——(四哥就是言言的守护神。)第五十七章简短的擦枪走火初次到西北的人发烧不是小病,再加上温言有高原反应,24小时后都有护士定时给她测量体温。吸氧下温言舒服很多,脚心的伤口重新消炎包扎,一夜未眠的她吃过药后昏沉睡去。陆曜又回到了救援现场指挥,对他们军人而言,穿上这身军装,就要担得起这套戎装的职责。……辛冉联系到了陆曜,得知温言安全后才松了口气。陆家那边也担心儿媳妇,但又不能打电话给儿子数落他,免得再影响到他;只能不断的打给医院,让他们照顾好自己儿媳妇。医院里的人都知道住在19层独立病房的病人是西北军区陆上将的老婆,陆上将在前线救援,他们自然会照顾好他的家属。温言得到了特殊的照顾,病好的很快,三天没见陆曜,知道他在灾区,没有打电话打扰他。一周后。温言睡的正熟,听到病房门开的声音,坐起身,看到了几天未见的陆曜,他身上的迷彩服还有些灰尘,左脸挂了彩,一双手上还有浅浅血迹,都是参与救援时受的轻伤。陆曜走到床边,抬手摸了下她的额头,几日都未休息好的他瞳孔中明显有血丝:“还有哪里不舒服?”他的嗓音有些哑,嘴角干涩的也破了皮,远没有在北城时精神。“医生说我已经康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