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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只是把我当meimei,自从你们结婚后,我一直在告诉自己不能再喜欢四哥,我不能当绿茶破坏你跟四哥之间的感情。”“我这次来西北其实就是想看看自己对四哥的感情是不是已经变了,不瞒四嫂你说,我发现一直以来我好像对喜欢四哥都有误解,我对四哥的喜欢其实就是一种崇拜和依赖,并不是爱情。”“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现在才发现不是爱,就是那种对哥哥的依赖和崇拜,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我说的都是事实,希望四嫂你能不要因为我的存在就冷落四哥。”“要是我在这里真的影响到了你们,我明天就回北城,再也不会影响你们了。”看着眼前小姑娘眼含泪光,温言递给了她纸巾,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我跟你四哥之间,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阮央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四嫂你不用安慰我,我还是走吧,我走了后就不会再影响你们了。”她一边哽咽,一边说:“我走了后,四嫂你一定要对四哥好点,他是真的很喜欢你,也很疼你,从我认识四哥以来,你是他第一个带回陆家的女人,以前干爸干妈催着他相亲他从不去,只有四嫂你,四哥为了见你,直接去了湘城。”“我觉得他对你就是一见钟情,说不定四嫂你还是四哥的初恋。”初恋?陆曜30岁才恋爱?那样娴熟的性爱技巧,之前从没有过女人?温言不信,觉得可能是陆曜之前有,只是阮央和陆家人都不知道。……(要先走几章剧情了,)第七十一章四哥受伤(福利章节)阮央还是回了北城,陆曜公务忙,派了何启宾送她,温言将她送到机场。临走前阮央还眼泪汪汪的:“四嫂,希望我走了后,你和四哥能和好,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我在北城等着你们回来。”温言知道,眼前的小姑娘是认定了因为自己才致使他们夫妻二人疏离对方,但其实,她心里很明白,陆曜那样聪明的男人,只不过是看穿了她的心理,不再向以前那样逼她那么紧。他们之间这种距离其实就刚刚好。因为陆曜过多的宠爱只会增加她的负罪感。……一周多的时间,陆曜都没有回军区大院,他说最近训练结束的时间太晚,留在了部队住。温言当真了,并没多想,去政府单位领物资的时候,无意间听到有人在谈论最近边疆加强防御的事情。“C国真的太恶心了,咱们都没动他们,他们反而上杆子过来挑衅咱们了。”“我也听说了,真不是一般的恶心,直接利用一个孩子,这还是人办的事吗!”“可不,要不是觉得那是个孩子,咱们陆上将怎么可能会被偷袭!谁能想到一个六七岁的孩子会开枪啊!”偷袭?开枪?温言走过去,问了后才知道几天前陆曜去边疆巡查,遭遇C国入侵者的偷袭,一举歼灭了那些偷袭者,唯独面对几个孩子的时候放松了警惕,不慎中枪,目前在县医院救治。温言去了县医院,看到门口确实有部队的人看守,给陆曜发了微信,“四哥,我在医院门口。”就算她不发微信,陆曜也知道她来了医院,看到她的位置离医院越来越近后,猜到了她是已经知道。派了何启宾下去接温言,陆曜换上了军装,看起来跟平时一样精神。温言到了病房,何启宾主动离开,给了他们夫妻二人独处的时间。“我都知道了四哥,你还是去换上病服吧。”放下水果,走到他面前伸手要帮他解衬衫扣子。陆曜摁住她的手,“我今天出院。”尚珺彦给他安排了私人医护人员,定时上门为他检查伤口愈合的情况,预防他再去部队,强制他休假在家养伤。温言也请了假,但她发现自己好像什么都帮不上。饭菜由保姆做,陆曜的伤口也由医护人员换药,甚至于,她都不知道这个男人伤到了哪里,还是听到医护人员叮嘱他,再擦洗的时候尽量不要弯身,以免背部伤口再撕裂。原来,伤的是背部。晚上,陆曜再洗澡的时候,响起敲门声。“四哥,是我。”陆曜拿起浴袍披上,打开门。温言看着他:“我帮你擦吧四哥。”……陆曜背对温言而坐,上身背部缠了纱布,背左边一处明显有血渍。温言将毛巾用水湿热,在他腰部轻轻的擦着,擦完背部,又来到他正面,看到他闭着眼睛,从脖子开始往下擦,擦到小腹处,再往下时,被他摁住了手,“剩下的我来。”陆曜睁开眼睛,眼神淡漠的注视着她:“你可以出去了。”“护士说了不让你弯身,伤口会撕裂。”“你再擦下去,我的伤口就不是撕裂那么简单。”温言这才注意到,他胯间已经鼓起了帐篷。(最近码字龟速,再送一章福利章节求珠。)第七十二章提前结束关系温言没退缩:“四哥,我可以帮你。”手伸到他内裤边缘,刚要往里面伸……“阮央已经认清了自己心。”陆曜摁住她的手,看她的眼神不再像之前那样炙热,“合约可以提前结束,你可以移民去纽约了,你缺失的证件,我这几天会让启宾帮你补齐。”……夜深人静,温言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回想到在浴室里陆曜陌生的眼神,以及他冷冰冰的语气,心里有种说不清的失落感;明明过去她一直期盼的就是这种相处方式,甚至盼望着能够早点结束这场合约婚姻。然而这一天终于来临,她发现自己却有很多的不舍。习惯实在太可怕,习惯了被这个男人嘘寒问暖,享受着被被他捧在掌心的宠,真正要失去的时候才发现难以割舍。但她却又庆幸,庆幸是提前结束了合约,而不是两年约满。如果再推迟一年,恐怕她会陷进去吧?就像辛冉说的那样,陆曜这个男人,很难让女人不对他动心。拿出手机,先定好了一周后回北城的机票,机票定好后,她开始盘算着要如何跟父母说自己跟陆曜的婚姻只不过是一场合约。父母年事已高,经不起太大的刺激,需要循序渐进的让他们消化这一事实。所以第二天,她便跟陆曜提出交谈:“四哥,我可不可以跟你谈一谈?”“谈什么?”陆曜吞吐着烟雾。从昨晚开始的,他一直烟不离手。温言开口问:“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