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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悠闲地走过来。咖啡厅前的遮阳伞下,一个女人正优雅地品尝着咖啡。四周有一些借着各种由头路过的学生,一边偷偷打量,一边暗暗思索。女人拥有着金子般耀眼的头发与一双清冷的碧蓝眸子,白瓷一样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这副面容绝世而清冷,但却奇异地让人感到一种仿佛妖精的惑人气息。“母亲想见儿子,难道不行么?”艾米丽娜放下咖啡,侧头以一种欣赏精美艺术品的眼神打量着她的儿子。说是母子,但不明情况的人可能会误认为他们是姐弟。艾米丽娜的外表比她实际年龄要年轻得多,这得益于她养尊处优的惬意生活。“是因为父亲又不肯乖乖待在您身边了吧。”索斯亚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有人跟他说了些什么。”艾米丽娜语气委屈,眼神却很是不善。“我提醒您了,争个风吃个醋,没必要做那么绝。”索斯亚耸耸肩,“您要真计较起来,这圈子里可就剩不了几个女人了。”“我才不管,我不开心了自然要有人付出代价。”她任性地说道,“不然显得我很好欺负似的。”“谁敢欺负您?算了,您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索斯亚摇了摇头。艾米丽娜撇撇嘴,望向他,分外烦心地说道:“你去,找下你父亲。”“你们两个闹矛盾能不能不扯我进来啊。”索斯亚感到发愁。他这对父母之间的纷争纠葛当真一言难尽——时而像恋人,时而像仇人,亲密无间有时,不共戴天也有时。纵然是身为他们孩子的索斯亚,也未能完全明白其中意味。这本来也跟他没什么关系,但不知他们怎么形成了一种默契——即谁先让他去找对方就代表谁要先低头。这方法他们是方便了,可把他麻烦得要死。索斯亚一点也不想掺和进他们的争端里。“不能。”艾米丽娜振振有词,“孩子这种生物就是要在这种场合派上用场的啊!”“我以为您不会先低头呢。”索斯亚微微偏头。“哼,谁让我心比较软。”艾米丽娜显得有些苦恼,“我有时真想把他两条腿都给折断了锁起来,看他还能不能惹我生气。”服务生将一杯咖啡放至索斯亚面前,做这动作时他的目光一直偷偷落在艾米丽娜身上,而艾米丽娜也回以一种天真羞涩的眼神纠缠,仿佛是在爱恋着他一般。索斯亚神色自若地观赏着她这种玩弄人心的把戏。“恕我直言,您惹父亲生气的本事也不遑多让。”艾米丽娜故作凶态,瞪他一眼,“我现在很收敛了!可他竟然变本加厉了!——你到底站在谁那一边?”“我去找他便是。”索斯亚对她一笑,做出投降的手势。艾米丽娜满意地点点头,又以一种闲话家常的口吻亲昵问道:“听说你看上了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子?”“罗恩叔叔怎么连这种事也跟您说。”索斯亚随意地抱怨了句。“因为他也找不到那个女孩的具体背景,唯一的线索竟然真的来自澳洲。”艾米丽娜蹙起眉。“这么一个人竟然勾引到了你,你不觉得很奇怪吗?”“母亲大人,您不能因为您擅用这种招数,就认为其他人也都会用。”索斯亚不甚在意地抿了口咖啡,优雅的姿态和他对面的女人如出一辙。咖啡很苦,让人不由得想起拥有雪亮银发的女孩唇舌间的甜美。索斯亚轻轻勾了下唇角。“连我们都找不到背景,说她身上没其他玄机有点说不过去了吧?”“说不定斯坎丁伯爵真的有个女儿呢。”索斯亚不以为意,与「她是他的」相比,她是谁对他而言根本无关紧要。“孤家寡人那么多年只有一个儿子,您不觉得很奇怪吗?”“你不能因为你父亲到处留种,就认为其他男人也都管不住下半身。”艾米丽娜正色道。索斯亚不禁笑了下,“我亲爱的母亲,有心情来管我的事,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对付我父亲吧。”“哦,他的心可真难抓。”多少次她都认为他已经是她的裙下之臣了,但转眼那人又毫不在乎地跟其他女人厮混去了。艾米丽娜搅动着咖啡,面上有些发愁。门的另一边传来一些暧昧的皮rou拍打声,索斯亚顿了下脚步,旁边年轻的女助理低着头,“罗兰少爷也在里面。”索斯亚轻轻一笑,一把把这个女人抵到门上,微微低头,少年人的清澈嗓音压得低低地,“让我不解的是,他们竟然放着你这个尤物不去使用?”“少、少爷……”女人闭上眼睛,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但她紧紧夹住的两条发颤的腿出卖了她。索斯亚笑了下,把她丢在一边,推门进去。房间里打着稍暗的灯光,他那位父亲坐在沙发上,一个女人正趴在他腿间,他闭着眼睛享受着女人嘴巴卖力的伺候。另有一个年轻男人裸着下半身,在女人身后大汗淋漓地前后摆动腰臀。“索斯亚啊,来得正好,今日你哥哥也在,要不要一起?”听到动静,卡安洛睁眼侧头看向他,如陈酒般醇厚的嗓音有几分纵欲的慵懒,眉眼间经年累月沉淀的肃杀之气被一点情欲色彩冲淡,却仍旧足以令人胆寒。“父亲大人这话可就好笑了,我母亲可只有我一个孩子。”索斯亚靠在门上,眼神冷淡地看着他们。“是啊,父亲,我哪敢跟伊斯契那的大少爷攀亲沾故。”罗兰阴阳怪气地道,他的面貌和卡安洛有六七分相似。不像索斯亚,只从他父亲身上继承了那双狭长漆黑的眼睛。“怎么跟你母亲一样小孩子脾气。”卡安洛不由失笑,看着索斯亚的眼神温和。“这还有个洞,我们的大少爷要过来吗?”罗兰瞥了眼索斯亚,他满目yin色地怪笑一声,“父亲,这sao货都快被我们干烂了,我那新收了个雏,下次带过来给您?”“行。”卡安洛眯起他漆黑的眼眸,“我也很久没碰过新鲜的了。”他们身下的女人闻言似乎有些焦急不满,丰满的身躯大幅度摇晃,被性器顶住的喉咙里也发出呻吟。罗兰见状狠狠打了下女人屁股,兴奋道:“母狗!怕以后没人玩你的sao逼了吗?夹那么紧!”“父亲的口味可是次了许多。”索斯亚目光落在面前这幕yin乱的画面之上,神色有几分厌倦。在那对父子之间的一具皮rou足够年轻貌美,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