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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珠一滴泪三(H,求爱)

    

明珠一滴泪·三(H,求爱)



    也许她也是享受其中的吧。

    茶茶侧过腰来,呜咽着从指缝里偷偷看她的少年郎。

    她并未见过阿骋在医馆忙碌的样子。听师傅说,他很受教上道。那么他在翻阅药典默默记诵之时,也如现在这般捧着她的臀瓣样的虔诚认真吗。

    她并未见过阿骋不镇定的样子。他好像对待什么事情都是淡淡的,所谓是受伤也只是忍着喊都不喊出一声,那么多道伤口,和伤药打交道如家常便饭。可是那对朗眉星目对着她,竟像是犯了难似的,连脸颊都要浮起可疑的酡红,连耳廓边缘都染上,透出荧荧茜色。

    茶茶这样想着,便是喘息着,伸手去摸了摸同骋的耳朵。

    “舒服吗,宝贝。”同骋乖顺着去蹭她的手,自己的动作未曾停下,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入窄xue,一寸寸抚摸,誓要遍及壁道里的褶皱:“喜欢我这样吗。”

    “嗯。”茶茶点头,艰难起身去看。那处空虚得发紧,她一动,又牵连出几分瘙痒,不免要去夹紧同骋的手指。

    而同骋的那根凶器呢,虽隔着层薄薄的亵裤,也正傲然挺立着向上斜起。哎呀,那团阴影之下,是和他脸一样的粉红色呢。

    “你别看。“他忍得辛苦,实在不想违背初心。他确实不是为了只图私欲才在今晚对茶茶做这些事情的。他的欲望正如他接近她的最初,二者一样丑陋。

    这让同骋羞愧,更是要推住茶茶双腿趁机阻拦,藏起自己腰间的肿大。哪知她自己伸手灵活了去,上方死路,就从下方攻击去握住了那团火热。

    他这边由她夹得撤不走手指,那头还让茶茶抓走了命脉。这哪能了的。

    茶茶有自己的方法探求一切。她似懂非懂,握住那根柱体,感受它在手中不断跳动,胀大的过程。那温热的经络,就是血管吗。

    这就是曾叫它痛,也曾让她玩得欢快的“丑东西”吗。

    茶茶不禁收拢五指,带出同骋一声低喘。

    她宛如握住的就是他的一根血管,偏偏知晓他无可奈何,是一报还一报地陈述事实:“阿骋,你硬了。”

    溪水打湿了同骋最后的防线。所以一定是溪水,而不是他性器贸然冒出的前精。

    他是这样笃定的。

    她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在一个男人用理智强逼自己的蠢蠢欲动之时,轻松击溃他所有的防线。

    万一呢,如果他的大开大合掰开她的腿,只顾自己cao得爽快,伤到她怎么办?

    同骋带着鼻,唇间的湿润,顾不得她还在张合吐水的yindao飞快撤退,可惜撤不掉茶茶顽皮的手,只能和她僵持在此:“茶茶听话,你莫要再动。”

    “为什么?”茶茶喘着气,歪头和他问出了一样的问题,“你舒服吗。”

    如果她是恶意,那么同骋自认是观遍天下所有丑恶嘴脸,是能瞧出什么不同的。

    可茶茶不说谎,也不屑于说谎,顶着张纯良如羊犊的圆脸,只一句“我还差一点,想让你进来”让同骋更加棘手。

    “舒服,所以松开我好不好?”他抽气,憋出一身冷汗,化在山水里。

    “可我差一点。”她说,“你慢慢进来,好不好?”

    同骋咬着舌尖的牙一松,险些划出血痕,有些难以确定自己的耳朵:“你确定吗,茶茶。你是真的想要我入你吗。”

    “我想的呀,差一些都不舒服的。”那双杏眼蕴着水汽,露出自己都不知道的媚态,眨呀眨:“我不敢像上次那样了,可又不是不敢和你一起玩。你进来的时候慢慢的,也别像上次那样折腾我好不好?”

    听了这话,同骋深深叹了口气。他顺着茶茶的手拨弄出性器,眼看着这兄弟像是受到了鼓励,蹭靠在茶茶掌心里,乖乖的。铃口胀大了一圈,马眼一收缩,再泄出几分,是千真万确抵赖不得的了。

    “它这么丑,你也想要吗?”在对准花心,即将进入的最后一刻,同骋问。

    “嗯,我不嫌弃你的。”茶茶向前拥去,把脑袋藏进了他的胸膛,“你不要忘了,轻轻的。”

    “茶茶,我的好姑娘。”他护着她,生怕动作太快,叫她被岸上尖利石头伤到了后脑,一个挺身,边进入了那片想念已久的温柔乡。

    他何尝是不想要她的呢?

    她好香也好软,包裹着他。那块腔洞处细嗦,也在尽全力地接纳他。

    他想到她的一颦一笑,生活里的一举一动,好的也好,坏的也罢。

    同骋突然就萌生了这样的想法,就在这座铺镇中当一辈子的小学徒又何妨?

    二人已经做了夫妻之间应做该做的事,那他就是该对茶茶负责。

    再多的辛苦也不怕,他做他的药材,她唱她的歌儿。听镜平那老家伙的话,好好学手艺四处行医吧。等攒够了钱得了成就,隐姓埋名便也是要依照苗岭的礼,总有一天是要红红火火娶了茶茶。

    “苗岭是没有和外族人通婚的先例,可你就不想想茶茶吗。”那日里,阿展是这样说的。

    想,我想的。同骋在心里默念,也去用手勾勒着怀中茶茶的眉骨,鼻梁,笑颜。

    这就是他想要一直厮守,打破天下惯例的人。

    又像是顶到了哪个热乎乎的敏感点,茶茶“嗯呀“了一声,口是心非道:”阿骋,你不要再摸我了。那里也别再顶我。”

    他便是笑了,摇晃着腰遵守诺言,却又只是轻轻捣着围攻那一软rou。感受着她的紧致,要她记住自己的形状,也要赠与她舒心。

    “茶茶,我心悦于你。”

    “我心悦于你,茶茶。你可有喜我,如我喜你一样呢?”在茶茶抱怨他不守规则之时,同骋贴近了她的耳边。

    现在说不得够,明日要说,以后日日夜夜都要说的。

    他只等她应答,说一句“我也是”。

    “你和我一样想过吗,有那样一天会和我永远在一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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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远在一起?”

    “就是说将来,我们会像仙仙和阿展,还有那日里情人坡上的人儿们一样。”

    茶茶这厢被捣弄着最要紧的一点,眼泪都快出来了,人却是迷茫了。

    一方面,她羞于听到这样的油嘴滑舌,正如曾经面对的那些求爱的歌儿,她并非是一知半解的;一方面,她又有所畏惧。她觉得自己没有仙仙那样的勇气直面诺言。

    换句话说,她还因鹊儿埋怨的眼神而更加迷茫——她以为,自己也是见证了新朋友的甜蜜与幸福的,却不料那如海市蜃楼般更加易碎。

    这才是她疑心自己好心做错了事的真正缘由。

    何况这诺言来自于头脑都不够清醒的现在。

    不是说她并非不喜欢眼前的少年。

    可她喜欢月亮,也喜欢花朵。喜欢苗岭的父老乡亲,也喜欢这片山山水水中的万物自然。她喜欢他,就和喜欢他们大抵会是一样的。

    她和这些喜欢的人和事已经一直相伴在一起了,又要怎么个永远法呢?

    怎又能和他相比呢?

    她宁愿相信,他说这些扫兴的话只是头脑发热罢了。

    茶茶越发觉得,这件事是要好好思索的。她十六岁的人生里,突然多了这么多的忧愁,这可怎么办才好?

    同骋以为茶茶的犹豫就是女孩儿惯用的“犹抱琵琶半遮面”,便也温柔着又道,“我明白,这样是太轻浮了点……”

    “可就算是不弄了,我也会说的。我会每天都守在那里对你说的。”

    “我心悦你呀,茶茶。”

    茶茶心上是有些软软的发酸。可她含弄着少年的roubang,嘴上却越发坚定:“没有的,我暂且不想。”

    “没有的?”同骋有些疑惑,见她去按压着自己小腹被他捣弄得突起之处,被茶茶颤抖着掌握了主动权,反而摸不清她想要做什么。

    同骋的rou柱被茶茶泄出来的水淋了个畅快,以为她用着他正是到兴头之处,“你是说?”

    却见她像是为表决心般,艰难地抬腿去夹他:“就是那个意思,我不想的。”

    后半程,同骋不知道怀着是怎样的复杂心思做完的。

    他揉弄着她的乳rou,听着茶茶细腻地喘,在最后一刻及时拔出花xue,还能看到茶茶那处红rou吸收翻滚,带出“啵”的沾水声,甜水晶晶亮混着他泌出的白浊,二人在相接之处形成的湖泊,就像一颗泪珠。

    “再来,再来。”她靠着他,却是说:“我是觉得,我们现在就已经很好啦。”

    这句话,本来听上去应该是柔情似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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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到了!撩拨者纯情!

    从这里开始,主动者是茶茶。同骋漫漫追妻路,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