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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打飞机吗

    、3月5日。

光化门中央政府大楼。

总统文在寅正在听汇报,据说Yuhan集团第一个站出来表态,愿意把旗下生产的800万只口罩、10吨消毒液、240万套防护服用作抗疫。

“Yuhan?”

共同民主党明白,这是一次表决心的时候,这是一次政治献金的举措。

“是,我们调查后发现早在2月Yuhan临时将文国现个人名下的纺织公司用来生产防护用品,经过消毒期后现在这些防护用品正好解决稀缺问题。”

“他们还说……”

“将会全力支持4月份的国会大选。”

总统略微沉思一番,为了顾全大局,他现在最主要的是通过抗疫挽救民意支持率,这样才能在国会大选胜出。

于是便默许了文国插手国安部的事情。

他懂。

父母为了孩子倾尽一切的心情。

“文件发出了吗?”

他又问,神情要比刚才严肃许多,幕僚们将一份来自监狱里的亲笔手写信呈递上。

“嗯,已经通过检方在新闻公开了。”

这次首尔地方检察厅格外配合他们的命令,秘书长卢英敏甚至包括朱永勋都知道原因。

如果说让Yuhan集团用防护用品来博得执政党的欢心。

这一举措只是南熙贞一次碰巧的误打误撞。

那么她的mama,可就不是巧合了。

文在寅说。

你想见女儿,就要为我做事,现在未来统合党声势壮大,你想办法解决。

怎么解决?

你让她一普通女人怎么对付一个强悍党派?

但是没想到哇。

这才是一位真正拥有“雄才大略”“见微知著”料事如神的旷世奇才!

她在政治上的才能,远非一般人能比,那洞察力、敏感性不仅在女性中出类拔萃,更是将一众男儿狠狠踩在脚下。

手腕其铁血、计谋之毒辣。

让人望而生畏。

她竟然,竟然……

派人跑去监狱找到了朴槿惠,让她亲笔写一份对民众的慰问信,表达自己想要关心的迫切心情和对未来统合党的支持。

太坏了!

就是文在寅本人包括整个民主党都没想到她居然能想出这等损招!

太狠了!

2017年新国家党为何要改名为“自由韩国党”?

那就是为了和失去民心的朴槿惠拉开距离!不让民众把这个和世越号事件、闺蜜们事件的总统与党派联系起来!

甚至2020年他们扩大党派领土又改了一次名!就是为了越来越“新”求得一个完美的形象!

太毒了!

朴槿惠的亲笔信一公布。

好嘛,国民们好不容易忘记她,自由韩国党都快要从被弹劾政权的阴影里走出来了。

南mama这么一搞!

还在大选前一个月!

这下所有人都将未来统合党与朴槿惠联系起来。

于是不关心政治的中间派选民,对未来统合党的印象变得极差,已经在网上不断声明这次大选不会支持和朴槿惠有关的党派了。

最关键的是。

朴槿惠亲笔信的第一句话是【因从中国传入的传染病毒】

唉。

何止得罪了一帮人。

要问文在寅满不满意?

太满意了好不好。

简直满分答卷。

客观来讲。

总统自认为这个女人比任何人都适合站在统治者的位置上,因为她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让敌人死去活来。

可她心太坏了。

“熙贞呢?”

“她在家里休息。”

“嗯,那就好。”

城北洞。

“牛rou?”

“对呀,近江牛rou的脂肪少,油分恰当,口味也甘甜,mama今天做这个给你。”

“谢谢mama。”

李尹馨顾不上说这是日本三井叔叔送来的,她察觉到孩子最近少食多梦,人也安静下来了,又担忧又心疼。

“熙贞,如果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一定要告诉mama好吗。”

“我和叔叔会陪着你。”

南熙贞眼瞳像天空一样清澈,她明白很多道理,但自身原因钻入牛角尖很难走出来。

她求不得。

所以她痛苦。

因为他人想要财富或名利,再不济只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就会实现,不论好坏。

她不一样。

无论自己付出多少,甚至生命。

也永远不会得到了。

相反。

mama和叔叔对她越好,她越难过,她觉得这样自己还想着得不到的东西,很对不起他们。

所以谎称自己要清净的看剧本,拿着两大盒牛rou和做好的饭来到黑石洞公寓。

黄仁俊那小子。

说让自己请客。

想到玩的事情,心情有些变好了。

SM公司。

能在家办公的都待在了家里,不过快要回归的爱豆们还是要每天都来练习。

今天是NCT127郑在玹他们回归的日子。

因疫情,活动量骤减,见此情况,李帝努无比希冀的嘟囔:“4月份可要好转啊。”

下个月NCTdream队也要开展活动了。

他们组合固定的事基本确立了,这让几个孩子开心不已,能稳定长久当然好啦。

李帝努整理好东西准备喊罗渽民一起走,才一转身就看见黄仁俊忽然出现在自己的身后。

“哦莫,吓我一跳。”

他的手还没有摸到胸口,面前忍不住坏笑的小子立刻抓着他来到了一边。

“干什么?”

“好事好事!”

“什么呀。”

“别喊别喊,我悄悄告诉你呀。”

黄仁俊趴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半天,两个人躲在角落里说一些少男们的小秘密。

半分钟后。

李帝努清清嗓子,努力的放缓唇角,自然而又正常不过的继续整理东西,却对等着他的罗渽民说。

“你先走吧。”

罗渽民从手机上抬起脸,口罩已经戴好了,还以为他有什么急事:“怎么了?”

“我上次不是把衣服落在仁俊他家了嘛,想明天穿,所以今天和仁俊一起走。”

在没有活动的情况下。

黄仁俊和钟辰乐基本不在宿舍,而是住在自己的家里。

李帝努不怎么擅长撒谎,说话的时候睫毛微眨,但语气很顺,让人觉不出来不对劲。

可惜。

罗渽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同公司、同学校、同班级还是同桌,彼此之间太熟悉了。

人与人,是要有些私人领域的。

罗渽民非常明白,笑着拍拍他的肩,晃一晃手机自己先走了。

六人,楷灿随127活动,钟辰乐回自己家,李帝努和黄仁俊一起。

那么只剩下他和志晟一同回宿舍了。

他们共用一间房,朴志晟回来以后埋头睡觉,罗渽民洗完澡喊他去洗的时候,走到床边,听到了一些小动静。

轻弱的、沉闷的、压抑而克制的哽咽。

唉。

他将擦头发的毛巾搭在脖子上,跑去冰箱拿了一盒自己新买的冰淇淋,这小子觊觎了很久。

没有安慰,而是成年人的关怀。

“志晟,我把冰淇淋放你桌上喽。”

说完,轻手轻脚的关上房门,将安静的空间留给了最小的孩子。

青春期的烦恼啊。

哭吧哭吧。

等好了以后再笑话这小子。

罗渽民吹完头发累到虚脱,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伴随着电视里的声音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

他被一阵七嘴八舌的说笑声吵醒了,欢欢喜喜,热热闹闹,耳朵眼里像是钻进了几台钻孔机一样,嗡嗡嗡。

“哇……这个牛rou好贵的。”

“近江牛rou嘛,我去日本玩的时候在银座的一家店里吃过。”

“仁俊哈哈哈你怎么连山葵也拿了。”

“佐料佐料嘛。”

罗渽民从上沙发上支起身,发现三个人是一起回来的,辰乐和仁俊还用中文说些自己听不懂的话。

而李帝努像是刚吃完饭回来,看着手机笑眯眯的打了嗝,酣畅满足,脸庞也红红,似乎喝了些酒。

他眉心微蹙,想了一会儿起身走过去,笑眼弯弯的问,满是好奇。

“你们去哪儿了?喝酒了?”

钟辰乐没顾虑那么多,玩的比较开心,心情大好下最先回答:“我们去熙……”

“去我家玩了。”

黄仁俊一巴掌拍在同国人的身上,不知为何要隐瞒,于是辰乐看眼色也瞬间改口:“嗯,我们吃了饭才回来的。”

李帝努没说话,但点点头。

“这样啊。”

罗渽民笑容更甚,心情有些不好了,他竖起食指嘘了一下,压低了声音。

“志晟在睡觉,我们不要吵醒他。”

“干嘛?我睡觉的时候他经常吵我好不好。”

李帝努情绪很高,看得出来他很高兴,忍不住揶揄几句。

“他心情不好。”

“哦,好,那我小声一点。”

李帝努可爱的缝起嘴巴,做老实状,眼睛弯弯的,似乎沉浸在一件无比让人雀跃的事情里。

仁俊和辰乐将“买”来的东西在冰箱摆好,又对伙伴神神秘秘的耳语几句扬长离去。

钟辰乐想问为什么撒谎。

转念一想要是志晟知道自己去jiejie家没告诉他。

一定会生气。

还是算了吧。

今天临时起意来不及了。

宿舍。

身畔无人。

“帝努。”

“嗯?”

“你真去仁俊家了?”

“对呀。”李帝努第一反应还是如此,纠结了一会儿还是没说真话,但又怕对方看出来,拿起手边的衣服:“你看,衣服取回来了。”

渽民好像相信了,神色无异,反而更担心忙内的样子。

“我在你房间多待一会儿吧。”

“志晟好像哭了。”

“嗯嗯。”李帝努找出要换洗的衣服,放心又愉悦的离开:“那我去洗澡了。”

罗渽民回头望向他的背影。

笑容没了。

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但帝努还是没有告诉他。

他们有事情瞒着自己。

这种有丝隔阂的感觉让人心情很低落。

可是接下来。

他就知道,三人隐瞒自己的秘密,是什么了。

叮叮。

李帝努的手机亮了。

没有诱因,没有考虑,人类不受大脑控制的第一反应,罗渽民垂下眼睑视线瞧去。

一条短信的内容显示在了屏幕上。

【帝努,在吗】

——From:HJ姐

叮叮。

又一条。

【帝努?我的东西不小心装进袋子里让你们带走了】

顷刻间。

罗渽民的心沉了。

他想起了帝努准备好礼物想送不敢送时,是自己主动帮忙打电话,公司篝火露营也是。

他会开玩笑的起哄两句,让那jiejie能多注意一下好友,因为帝努很喜欢呀。

所以。

为什么要瞒着自己,还是这种早就心知肚明的事情。

难道自己会吵着闹着要跟着去吗?

他没有捣乱,反而一直在帮忙。

我们关系这么好。

但是,帝努。

这件事情,你没有把我当朋友。

手机铃声响起。

那通电话等了一会儿,发现没人回消息,好像急着要东西又像是担心弟弟们的安全问题。

罗渽民没接。

他走了出去,来到了洗手间门口,敲了敲门,大声的提醒了一句。

“你手机响了。”

里面水声阵阵,有模糊不清的声音传来。

“知道啦。”

过了一会儿。

洗手间门再次被敲了敲。

“有人给你打电话。”

“谁呀?”

罗渽民低垂的长睫抖了抖,他脑海里又浮现三人的热闹和秘密,还有本该推心置腹的好友……

面对自己时躲闪的目光和虚假的谎言。

他不再被信任了。

于是。

他也退了一步。

“不知道。”

罗渽民心绪复杂的重新回到房间,帝努的手机还在响,扰的他心思更是繁乱杂慌。

当周围安静的这一刻。

新的短信随着来临。

叮叮。

【发生什么了吗?请回消息吧,很让人担心】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动过朋友的手机,不明白为什么今天会有这样的烦恼困扰自己。

组合固定。

回归已定。

CF的邀约。

杂志的拍摄。

从来没有这样顺利过,为什么会这样顺利呢?

还有……练歌房。

金鱼花火。

空白的牌。

【空白牌象征为你保留的可能性,比你预料的计划更大,它引导你走向意外,但你也要有强烈的信念和明确的安排】

【渽民】

【金鱼花火,是一张经典爱情牌】

“金鱼花火……”

罗渽民盯着手心那条送人的同款金鱼吊坠,眼神里映出琥珀般的光芒,璨璨流转。

仿佛在提醒自己,他的纠结,他的忍让,他的无所作为多么可笑。

这……

本该是他的。

不是吗?

浴室门被打开。

李帝努浑身冒着热汽几步走到了卧室房间,空无一人,他捡起手机,一看这么多电话和短信,吓得赶紧回复。

【对不起对不起TTTT,刚刚在洗漱,jiejie你的东西要我送过去吗】

他没想到是熙贞姐的电话,早知道就泡澡了。

很快。

有了回复。

叮叮。

【没事啦~好好休息吧~】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不过还是查看了一下袋子,除了自己那件衣服,没有其他东西。

记错了吗?

“渽民?渽民?”

咦。

人呢?

黑石洞。

南熙贞坐在地板上,独自小酌,她在和宋禹廷通电话,新住处已经装潢完毕,不过需要买些新家具。

“为了整体风格的统一,我觉得购置新的比较好。”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旧的不去?

新的不来?

好有意思的一句话。

正想着,门铃被人按动,偌大的寂静温雅客厅响起枯燥单一的音色,让她挂断电话起身开门。

旧的不去。

新的不来。

咔哒,清脆的一下。

门外却没人。

她一愣,不由自主的探出身走出去,不是发消息说到了吗?难不成是自己出现幻听了?

娑娑。

轻不可闻的衣物摩擦声。

她想回眸,发丝悠悠扬起,拂过肩膀,空气中似乎多了种莫名紧张的因子。

因为。

忽地。

有人从背后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呼吸声靠近,就在自己头顶,柔柔的,伴随一点点好闻的沐浴露味道,像春天的樱花那样。

宁静,漆黑,心跳,萌动。

她摸到了蒙住双眼的手背。

不似练歌房的僵。

不似练歌房的热。

但是练歌房的宽大。

也是练歌房的修长。

来自她敏锐的身体记忆,猜谜那样得到了答案,忍俊不禁的笑出来,悦亮甜嫩。

搞恶作剧的人也笑了。

清清沉沉,撩动人心。

似乎真的决定坦诚了,真的也有了强烈的信念和明确的安排,准备走向人生的意外。

他问。

“你猜到我是谁了吗。”

真心话大冒险。

永远都不无聊的游戏。

烛灯,香氛,美酒,月下。

一个香肩半露,眼波含情,酒滋养的她面颊红嫩,鲜妍可口。

一个浅发顺毛,五官精致,开朗的笑让面容增色不少,樱花少年。

“最害怕的三件事物。”

“童年最有趣的一次经历。”

“如果让你形容自己会用哪三个词语?”

一连三个问题,南熙贞不慌不忙,饮下一杯加冰威士忌,巧笑嗔嗔的一一作答。

“变胖、变丑、没自信。”

“跟着长辈学习冲浪。”

“可爱可爱还是可爱。”

她双手托腮,笑涡荡漾,轻轻一歪头,颊边微晕红潮,当真可爱至极。

罗渽民莞尔一笑,被逗的眼神灿烂,他盘腿坐在地板,准备好的看向身边人。

“该你问我了。”

“最近最让你开心的时候。”

“最近和异性发生过最暧昧的事。”

“嗯…………”

她歪头精灵的想了想,眼睛亮亮的坏笑着,突然凑近,这张近魔似妖的脸蛋让人越看越心惊。

“最近最让你想谈恋爱的一刻。”

罗渽民屏息,目光静静游荡在她眸里,视线灼灼,暗黑的绽放,挡不住的火焰。

慢慢的蠕动嘴唇,声音略哑。

“现在。”

“现在。”

微微停顿。

“还是现在。”

俩人眼神交缠,鼻息萦绕,樱花的清淡和玫瑰的浓烈,呼吸的炽热和酒气的香醇。

气氛太暧昧。

他喉咙发紧,吞咽几下,有些抵抗不住对方天真又肆意的扫视。

咚咚咚的心跳声。

在脖颈脉搏寂静燥乱。

“抽牌吧。”

她眼波婇动,坐回了位置,暗笑不语的先抽了一张牌。

红心J。

他抿了抿唇角,收回心思,紧接着也随意拿起一张,翻出搁下。

梅花5。

“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

南熙贞没想好问什么,她优美的指尖敲了敲杯壁,叮咚作响,突然问起了其他不相干的事情。

“我要的东西你带了吗。”

罗渽民微怔,差点忘了这件事,很快就从口袋里摸出一黑色圆管,那是一支唇膏。

“我好喜欢这支唇膏。”

她接过拧开,烈焰般的红色,不是水红,不是暗红,而是像鲜血那样的正红。

思维跳脱,行事诡秘。

让人完全猜不透。

她举着这支唇膏,眸子剔透闪亮,含着期待和祈求,水汪汪的勾引人,并提出过分要求。

“渽民。”

“嗯?”

“我能不能给你涂口红,你的嘴唇很漂亮,我想看看,好不好?”

她一笑,妖气冲天。

红粉骷髅,内里魑魅。

“为什么?”

“好不好嘛。”

他手臂上有一只柔软的手,轻轻的摇了摇自己,酥麻骨迷,没人能抵抗的。

“好吧。”

他无奈的满足jiejie的无理要求,笑的依然耀阳。

可是下一秒,困惑了。

不是要整自己吗?

她摸出包里的小镜子,自顾自的涂抹起来,蜿蜒流畅,香色迷离,勾勒出一场奢靡王朝的氤氲。

旧的不去。

新的不来。

她现在好放松,心情舒畅多了,于是便愿意接近让自己开心的人或物。

弟弟嘛。

下一个更乖。

艳兽出笼。

媚鬼夜行。

嫩嫩的颊,红红的唇,纯纯的眼,晶莹皎洁,妖娆的身,柔软婀娜。

一种让人想浸死的欲真和渴求。

淬满了毒。

一种让人无比迷恋的艳丽非凡。

罗渽民静静的望着她,心外无物,有种呼吸都被掐住的感觉。

每个男孩梦里的瑰影。

一场午夜辗转的美梦。

猛然。

她双手搂住自己脖子,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冷幽幽的香气扑面而来,像迷幻药,像欢乐粉。

“我是涂抹方式不一样。”

“怎……怎么……唔。”

浑身僵硬呆滞。

他突然被吻住,软软的,香香的,极其妩媚的嘴唇。

挑逗的含着他的唇瓣,慢慢用舌尖濡湿,唇膏的艳香瞬间晕染开来,摩挲在唇角,点点红诱。

【金鱼花火是一张典型的爱情牌哦】

【我今天去了仁俊家】

他什么都没做。

这是他的。

本来就是他的。

心里的声音愈来愈响,震得耳膜嗡嗡,胸口狂跳,大腿肌rou痉挛,脑子里再也想不起任何东西。

只能。

只能感受到嘴唇上的融化,让人后脊发凉发麻,当那只红酥手抚摸到后颈,引逗的摩挲时。

一位男孩的理智也崩盘了。

罗渽民猛地抱紧她,屏住的呼吸彻底放闸,炙热剧烈的喘息,张开嘴唇纠缠纠缠再纠缠。

太狂野,太激烈。

有妖红舌尖一下一下勾着他的舌,柔软的勾着圈,湿软腻滑的在嘴里游走。

每一下,都让他颤栗着呻吟出声。

“嗯……”

再一下,舌尖交缠时,还有牙齿轻轻的含咬,微痒,撩死。

“哈……”

艳兽吮吸掉唇舌涌动时的呻吟,他的味道真好,回应热情,手臂有力,学的很快,舌头都被吸的麻了。

“渽民,抱紧我……”

她的腰被箍紧,挣脱不开,前胸贴着温热的胸膛,少年的心跳都要蹦出来。

“还要吗?还要吗?”

太色情了。

她用舌尖轻轻的抚过对方的嘴唇,诱魅呢喃让人更沉浸,仿佛要吃掉似的,喉结滚动,不能分离的紧紧缠着舌,往肚里吞。

“哈……”

“你咬疼我了。”

一声盈盈轻笑,只是抚摸脖颈,就摸得男孩浑身guntang,意乱情迷,睁开眼的一瞬。

望进眼底的是妖魅惑人图。

她的手如蛛丝,慢慢的伸进衣内,如水蛇蔓延,轻佻挑逗的抚着他的后背皮肤,亲密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低吟一声。

“我的问题是……”

痴痴望着。

她黑睫长媚,眸波滟滟,一笑,邪灵极了,妖孽降世。

声音充满魔幻色彩。

仿佛从另外一个国度而来。

她问。

“你会打飞机吗。”

————

来啦来啦

关于前半部分朴槿惠在3.5写的手写信开头

就是因中国的病毒啥啥啥的顺便还拉踩了文在寅说他没有限制中国人入境才让韩国爆发了

乌鸡鲅鱼

其实南妹也不算很中二,每个人都有想追求的,活下去的信念

她的追求和信念没了自然痛苦但放心!只有一会会儿

这一次,日后jeno绝对要找娜娜算账哈哈哈哈想想就搞事!

还有萱萱这回不是开玩笑了真的要来了嘻嘻

谢谢珍珠!!

么么哒

社长被人打了

社长被人打了

第二天。

15:34分。

罗渽民孤身一人回到了宿舍。

客厅。

楷灿和黄仁俊笑声很大,他与NCT127小分队的Johnny同住,有时也会来串门。

明天dream分队统一练习,因此辰乐和仁俊今晚会住宿舍。

“渽民?”

“你去哪儿了?”

楷灿听见动静回过头,玩闹的笑意还挂在脸上,爽朗的问了一句。

谁知。

罗渽民像是没听见似的,戴着卫衣兜帽,一言不发直直走进自己的卧室。

只留一抹黑色背影。

“他怎么了?”楷灿不解的转身问队友。

“不知道哇。”黄仁俊也是一脸懵。

咚——

罗渽民将挎包随手甩在了桌上,然后脱掉了卫衣,只穿着白色长T泄力的倒在床上。

哗——

他猛地睁眼,如深海旋涡那般,迷离尘雾大爆炸。

“嗯……”

四肢还在痉挛,记忆深刻。

不由抖了抖,胸膛起伏剧烈,十指尖无力的颤栗,仿佛那不知名的电流还在体内乱窜。

昨夜。

昨夜发生了什么。

一想到这里,他喉咙立即干哑燥热,似有小虫啃咬,沙沙作响。

微弱的喘息声淡淡传来,漂亮的额头热汗一片,刘海被打湿,黏在鬓角,散发隐隐的费洛蒙。

他宛如陷入了高烧不退时梦魇的症状。

脉搏鼓动,眉心深皱,掌心潮热,胸口里有一只手紧紧的攥着,捏得他心悸火辣,微微抽搐。

耳边还萦绕那诱惑的呢喃,身体还能感受到快感的残留,甚至……

他的身下依然好像还被柔热湿嫩的舌头包裹着。

这种感觉简直让人发疯。

午夜时分。

“啊……”

他因快感而张唇喘息,被压制的动弹不得,一波一波积攒的舒爽得不到发泄。

额边青筋奋力暴起,眸子润泽晶莹,嘴里说着求饶的话。

“不行……好……好难受……”

“jiejie让我射吧。”

可得到他服软的人并没有就此放过,而是继续用指腹堵住蘑菇头上的小孔,一手快速撸动,然后极其狂野的吮吸那鼓胀快爆发的囊袋。

他在打颤,他在发抖,他在用着哭腔,刺激神经的舒爽让眼眶都湿了。

扭动,挣扎,忍耐,沉沦。

他一次一次快到达高潮,但一次次被戛然而止,反复折磨,直到聚集的快感让下半身渐渐没了知觉。

有那么一刹那。

他觉得自己会被玩死。

死在她的口舌下。

但。

南熙贞小觑了比自己小3岁的男孩,不应该叫做男孩,他完全不似以前那位胆小天真的弟弟。

他有着完全成熟的男人灵魂,其本质甚至要比每一个了解他的人都要更加深沉与可怕。

他骨子里有与她相同的东西。

“疯狂”。

被逼急了。

那就真的试炼成功。

她以为,这位五官最精致漂亮,气质介于阳刚与阴柔完美地带的男孩。

非常好cao控,可以随心所欲的把握玩弄。

可惜大错特错。

她背对着继续“折磨”,将胯下之物揉弄于股掌之间,一丝轻视,一丝亵玩。

不管对方如何哭声软语,如何弱小无助的将jiejie一词喊得极其缠绵温柔。

还是不肯停止。

就在这同样精美的少年身体呈崩溃之态时。

体内最深的灵魂也被激发逼迫出来。

风云变色般。

天暗了。

她忽然被掀翻推到,左腿被高高抬起,有人猛压上来,丝毫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手握住这腰肢,狠狠的冲进来。

“哈!”

她又爽又疼的脚趾都蜷起来,看着他耸动着腰胯,一下比一下进的深,一下比一下干的狠,盆骨要撞碎的力度。

“唔唔……”

她印象里轻柔如花的少年,此时用右掌虎口箍紧她的下巴,强势而霸道。

那双流潋多情的眼睛死死盯着她的嘴唇,满是狠劲的浓雾,像是变了个人。

“不听话,嗯?”

红润的嘴唇没动,像是从牙关挤出来的暴戾。

“我说我要射。”

南熙贞的下巴被迫仰起,眼神对上的那一刻,她被这黑雾侵袭,炽热的涌来,极具攻击性的视线。

渽民。

并不像他外表那样乖巧。

自己似乎。

释放了不得了的灵魂。

他低喘着喷洒热息时,动作一秒都没停,末路狂徒,极尽迷幻,压迫性的俯身吻下来。

完全占据了主导地位。

四肢修长,肩背精健,臂膀壮劲,腹肌结实,充斥着纯度满分的荷尔蒙雄性气息。

但锁骨纤美,十指白皙且骨节分明,吻她的嘴唇比女孩子更优美,尽显柔和。

极与极,俊与美。

宛如她,圣与魔。

他不像是被享受,反倒是享受者,痴迷狂热的勾舌缠绕,交濡的声音啧啧响起。

湿度极大。

“嗯……”

一阵溃不成军的沉吟。

他突然浑身打着哆嗦,深深的埋入这焚人骨rou的噬魂窟,却还不停止的一下一下继续挺动,脖颈狰的通红。

渐渐慢下来,整个人无法从高潮中回神,像是被推进一片沼泽地。

“啊……”

他挣扎的闭眼,欲生欲死的沉浸在沸腾的快感里,精致的脸庞出现一抹难耐迷离。

也就是趁此一刻。

更邪恶的妖孽一个反扑,重新将他压在了身下,嘴唇翘起,一抹妖娆媚死人的笑容,高高的俯视。

再一次,他全身布满电流。

体内要爆发的某样东西正以成倍的速度生长,逐渐壮大。

他眼前模糊,只能看见骑在自己身上圣洁如雪,诱魅如妖的身体,通过濡湿的睫毛剪进眸底。

细白的颈,平滑的肩,饱满的娇乳,妖娆的腰肢,还有那张……

勾人魂魄的脸蛋。

让人整夜癫狂。

于是墙壁前。

他紧紧拥着,双手从小腹一路往上滑,颤抖而虔诚的抚着娇挺的白嫩乳团,触感无比美妙。

浴室里。

他不顾一切的粗喘着去吻,尽管抓紧自己后背的手已经将指甲深深陷进去。

因为心内的一猛兽被放出来。

他关不回去。

热血冲头,理智溃散。

一旦尝到一点诱惑的甜头,不肯放弃的贪得无厌,想要更多更多。

在欲望逞凶之时。

他忽然在这人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模样那般陌生,在这妖软如水的艳红梦里……

显得如此真实。

她在似幻的柔光里迤逦缭绕。

以至每根发丝的漂浮都令人昏迷。

因而,一个声音从心底渐渐升高,愈来愈大,摧残着仅剩余的一点清明。

疯狂叫嚣着。

他的!

他的!

这就是他的!

一枚属于他自己人生尤为深刻的吻,第一次主动的吻……

毫无保留的献上。

“渽民?渽民?”

一声声呼唤让罗渽民从旖旎的恍惚中回魂,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额前湿润的发丝紧贴着。

身体还在微微颤抖,因为玩的太过火,快感依存。

“嗯……什……什么事。”

“你是不是生病了?”

李帝努关心的查看,发现他耳朵通红,出了不少汗,顿时有些紧张。

“志晟重感冒回家,你是不是也被传染了?”

现在疫情爆发,经纪人害怕志晟传染给其他人,暂时让回家休息。

渽民和那小子一间卧室,该不会也感冒了吧?

“我……我没有……”

罗渽民爬起来,抚着额头摸了摸,冰冰凉凉,满手湿冷,不等继续下一句,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又问。

“对了,你昨晚怎么没回来?”

“我……”

“算了算了,我告诉哥你去辰乐家睡了,你不要说漏嘴了。”

“嗯嗯。”

“那我走了,你继续睡吧。”

他一直等到李帝努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缓慢的起身去往了浴室,打开喷头的那一刹那,热水涌下淋湿所有。

“嘶——”

罗渽民吃痛的摸向后背,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用手掌擦向镜子。

面前水雾蒸腾的湿漉镜中,出现了一具笔直的身体,脂肌合度,不差一分一毫,瘦而健,形而美。

可那完全与脸蛋不相符的棱角腹部出现参差不齐的抓伤。

他转过身,后背也是浅红的划痕,凌乱而暧昧,欲色满满。

真的做了。

他撑着手臂淋在热水下,身体的痕迹冲散不去,就像脑海里时不时幽浮的面孔。

我……

他怔怔望向地板的汩汩水流,忽然耳边听见一句朦胧呢喃。

【渽民】

唰——

罗渽民迅速回头,却什么也没有看见,整间浴室只有站立在水汽里的自己。

我……

他眼睛洗刷过后更清亮汪润,此刻深惘迷离,还在夜里幽境徘徊。

我……

我怎么。

还像是在梦里。

叮叮叮——

蓬松柔软的被里伸出一只手,胡乱的扒几下,将扰人的手机关掉,然后迷迷瞪瞪的捡起来查看新消息。

【怎么不回消息?】

南熙贞沉重的睡意被彻底驱散,她看着这条消息眼神从濛濛变得冰冷。

【东敏】

【你以后都不要随意摆弄我】

【好】

全是屁话。

她想,那晚车银优对着自己拍照,原来是别有目的。

算了算了。

反正都是她的错。

自己累了。

于是回复了一条。

【疫情自我隔离可能暂时无法联络你也注意休息】

最直白的结束。

不是对你说再见。

也不是单方面断联。

而是她还能笑着说话。

但心情让人无法怀念过去。

“樱桃?”

“我看看。”

权志龙最近忙着搬家,好多私人物品需要亲自打理,一时之间日夜勤劳的团团转。

他拿出冰箱里的两盒樱桃,发现还挺新鲜,于是耳边夹着手机问:“现在给你送过去?”

外卖小哥上线,进行投喂。

不一会儿,他开着车来到城北洞,不过由于这片别墅区的独特管理制度。

现因疫情上升危险期间,任何外人不得入内。

不过东边有一侧门,还是可以通过栏杆见见面的。

他将车子停在路边,神情姿态像是见老夫老妻那样,趿拉着拖鞋就下车慢悠悠的朝着黑色栏杆处走去。

栏杆里面是别墅区里的一处小花园,被打理的井井有条,绿化做的非常漂亮。

没等几分钟。

一个磨磨蹭蹭的粉色身影,一脚深一脚浅的晃晃荡荡而来。

像是探监。

他隔着栏杆空隙将袋子递给没睡醒的懒蛋,语气软又沉,情不自禁的想笑。

“都该吃晚饭了。”

“你怎么才起来?”

穿着粉色兔子睡衣的人揉了揉眼睛,脑袋还顶着毛绒绒的发带,一看就是洗完脸忘了取下来。

不修边幅,素面朝天。

晕晕乎乎,懒懒散散。

简直就是个傻憨憨。

凑近了看,权志龙竟然在她耳朵边发现干涸的泡沫痕迹,白点点的黏在皮肤上。

“啧。”

他嫌弃极了,皱着眉伸出手,用指甲一下一下抠掉。

来不及阻止,接过樱桃的人想也不想的捻起一颗塞进嘴里,吧唧吧唧的吃起来。

“欸?!”

“还没洗呢!”

此时此刻。

妖蛾在他的眼里就是一只长大嘴巴打哈欠的小河马,血盆大口的仰天咆哮,风卷残云的直接干掉了半盒。

“……”

“你受什么刺激了?”

往日那般爱美的人。

就算只是一次临时之约,就算是在自家门口散步都要挑选衣服化上精致妆容才肯出门的人。

忽然不在乎了形象。

平时这不吃那不吃,挑剔嘴刁的人,就算把不爱的东西磨成粉加0.01g都不肯入嘴的人。

忽然不在乎食物干不干净。

小河马打了个喷嚏,懒洋洋的支着脑袋,煞有其事,破罐破摔的找寻借口。

“哥。”

“你要是结婚,肯定不能时时刻刻都香香美美的。”

“人也要拉屎放屁。”

“我只是让你提前认识到生活的残酷。”

“以免你抱有莫须有的期待。”

这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的意思是……”

“你要和我结婚?”

“为了不让我为婚姻生活抱希望……”

“所以提前展示自己黄脸婆的本质?”

“……”

南熙贞神思清醒了,她一脸匪夷所思的看着这人,眸子里有了光彩,亮的惊人。

“你想得美。”

“谁要和你结婚。”

权志龙唇角上翘,一脸我看穿你的表情,笑容灿烂的取笑。

“我懂我懂。”

“你不用解释了。”

“没想到……”

“你都考虑的这么长远了啊。”

他忍忍笑,做出小媳妇样,矫情的让她想动手打人,一番嘴炮后,河马也暂时开心的笑了。

“哥。”

“嗯?”

“当我贪婪的想要你给我更多东西时,当我说不想当烟花时……”

“那时候,你讨厌我吗。”

她的眼睛刻满认真,如空中飞舞的萤火虫,一点一点一滴一滴的晶莹闪烁。

现在才明白。

当时志龙哥的心情。

志晟问她。

为什么给了那么多东西。

却不能给他爱情时。

其实她很委屈。

因为她觉得。

她付出了那么多,再也没有人能让自己这样费心,这些傍身的东西能陪他一辈子。

价值远超所谓的爱情。

可他还是苛刻的要求自己没有的东西。

如果她有。

她一定给。

可是关于这个东西。

她贫瘠的可怜,一丝丝都抠不出来,就是把她榨干了磨碎了,也找不到的。

自己无比袒露,将能给的都给了。

但有人骂自己没有羞耻心。

很无力。

很无奈。

因为她真实如此。

志晟没有说错。

是不是。

志龙哥当初的心情也和她现在一模一样呢?

他有很多很多事情没办法倾诉,只能咽下肚子自己消化。

就像她也有很多很多的秘密不能告诉他人,只能留给自己。

千般万般心里话和困惑在举目无人的情况下,渐渐化作一缕缕轻烟飞快消散了。

于是志龙哥说。

【我们互不相欠了】

于是她说。

【结束吧】

可是心里藏了太多太多的苦痛,这不是她想要的。

为什么自己只要不当烟花就能无比开心。

为什么志晟就不能看在自己给了那么多,怀有一丝丝感恩之心。

为什么李东敏总是一次次无视她的心声。

她做了那么多。

连一句谢谢都没有。

“哥。”

她忽然控制不住的泪如雨下,向着栏杆外,朝着那人伸出了手,委屈泪流的说一句。

“为什么人会这么难过。”

她再也见不到爸爸了。

她也许要和mama永远分离。

她这辈子都无法拥有自己的幸福家庭。

志龙哥。

你说我救了那时的你。

可是。

谁来救现在的我。

不等惊慌诧异的权志龙握住她的手。

骤然。

她的手机疯狂响起,自觉失态的小河马连忙低头摸出手机,擦擦眼泪接听。

当听见那边的声音后。

戏剧性的。

非常滑稽的。

她的滴滴长泪戛然而止,水晶般的泪珠悬挂在睫毛上,将神情染的更懵逼。

因为那边说。

“熙贞!”

“社长被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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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改车改到了12点趴着眯一会醒来四点了

现在写完最后一点发上来!

南妹还以为yuu把自己的裸照给志晟看了hhhh

她爱的温润帅气的优秀学长类型可不是要重新找一个了么嘻嘻

最后难得悲春悯秋的少女哀愁心思

被人打断

请放心娜娜和诺诺必撕一场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