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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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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雌激素分泌最高,骨盆充血,身体敏感,充满对性爱的渴望。

被称为——

“最性感的几天”。

而南熙贞。

正好处于生理期前的“魔鬼三天”。

那叫一个“yuhuo焚身”,那叫一个“春潮泛滥”,那叫一个“干柴就等烈火”。

她想喊宋禹廷来解决“窃听”问题。

可是人家休假了,暂时无法回来。

熬啊熬。

甚至一脚将罗渽民踢回了宿舍。

从现在开始。

她要过上清心寡欲的神仙生活,一切物质和生理上的诱惑全部拒之门外,谁也不能动摇自己坚定的意志!

成年人!

不能被欲望打败!

叮铃铃——

“喂!”

她恶声恶气的接起电话,还没有从气势威猛的“誓师大会”上回过神,当听见那边的声音后,顿时蔫了下去。

“我不想出去。”

“不行!”

郑基石急的找不到人,好不容易能打通电话,根本没得商量,厉声下还算威严满分。

“你过来还是我去找你,是不是汉南洞?”

“啊!我去我去,我去还不行嘛。”

她确实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自己现在住在哪里,但又不能拒绝,因为知道这是关心自己的好意。

没办法,去吧。

为了以防万一。

她穿上了三条裤子,高领薄衫加厚外套,裹得严严实实后才肯出门。

已是4月下旬了。

能不热嘛。

还没等开车来到清潭洞这边,她脸蛋都红通通的,出了不少汗,等到郑基石候来人,打开门准备迎她进来时。

真眼前一亮。

她一路行来,面带薄红,发丝微湿,鼻尖沁着汗,嘴唇红红,眼珠亮亮,挡也挡不住的灵气。

是眼波如丝,目光含水,深情在睫。

更有里“烟视媚行”一词的靥态,形容新媳妇的含羞不自然。

确实像个新媳妇。

她微颔首,漂亮的让人移不开眼,耳后一抹白,似银波碎,似皓月霜,乖乖的瞅一眼,水汪汪,静美秋柔。

一股未经人事的清纯。

但她的脸又艳丽夺目,一种怒张的妖气青春,那晶莹汗珠,那湿黏鬓发,蒸腾着让雄性入惑的性吸引力。

如何保持旺盛的吸引力。

这条公式法则施行起来只有一个词——神秘。

忽冷忽热,忽远忽近,不随波逐流,不放低骄傲。

让人产生好像得到了又好像没得到的感觉。

雄性永远无法安定下来,他们一生都用来追逐,越多人抢越是放不下。

想要征服,想要成功。

熙贞是有一些雄性特征,征服欲强烈,也有女性的柔和软,善于倾听。

只是今天的她有些沉默。

郑基石发觉了。

担心出了什么事,柔声关心了一番近况。

“进组拍电影了吗。”

“还没呢。”

她瞄了一眼对方敞开的领口,做贼心虚的垂眸,看起来安静温婉极了。

那双眼珠却在转来转去,掩饰一抹躁动不已的灵魂。

爱豆有过气一说。

电影演员没有。

他们除了拍戏比较忙以外,其余时间都在经营自己的私人生活,所以有的演员几乎可以休息好几年。

而南熙贞一年一部作品,如此稳定的产量,已经算得上劳模了。

“那为什么电话打不通?”

她走神了,目光扫过对方搁在膝盖上的手背,那里指骨微凸,略显峥嵘。

于是敛下眉眼,心不在焉道。

“要进组拍摄不能联络外界。”

你听听!

是不是前后矛盾。

她的心思根本不在对话上,本以为面对这个人一定能做到心静自然凉,谁想……

奇怪……

他以前睫毛这么长吗?

他以前眉眼就这么有魄力?

他以前说釜山话的时候,也这么的……性感吗?

他一笑,嘴角弯翘,像挂了个月牙,鼻梁很高,侧对时,那弧线似黑夜里咚咚心跳。

“你怎么穿这么多?”

郑基石皱眉看去,层层叠叠的,伸手这么一摸,抓住她的手腕试温度,谁知掌心一颤,她冷不丁抖了抖。

妈的,都快中暑了吧。

“赶紧脱了!”

这怎么还不知冷热呢?他cao着心,起身要去扯下这件冬季里穿的外套,却遭到了强烈的反应。

“不脱不脱!”

“我不要脱!”

“……”

看着她热的烧红的脸颊,眼神娇犟执着,郑基石无语,不知道在犯什么病,转身拿遥控器打开了空调,调低温度。

再待下去,可真的要出问题了。

饥不择食,饥不择食啊!

南熙贞内心充满悲愤!

天呐!

“我……我先走了……”

“等等。”

郑基石拽住了她的手臂,那邃黑深沉的眼睛看人时,莫名的深情,仿佛蕴含着火焰,能点燃她这根干柴似的。

让人心里guntang。

不要这样看她啊!

要命!

“你……”

他要说的话被打断,听见手机铃声,止住了话,松开手提醒她接电话。

要多倒霉!

要多晦气!

她今天就不该出来!

“那……那个……”

妖蛾要哭出来了,她眼莹莹的递出手机,看起来又可怜又弱小,声音软绵绵的。

“你……你接吧。”

郑基石眉头紧锁,谁啊吓成这样,动手接过,当看见来电显示时,眼里的夜一下子黑浓了。

李星和。

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

男人,不能看他站起时的高度。

要看他躺下时的高度。

来吧。

统统都来吧。

来折磨她吧。

南熙贞生无可恋的坐在沙发上,看着uglyduck和Elo他们布置矮几,将买的炸物小吃和酒类一一放好,兴高采烈的说些什么。

她一动不敢动,因为旁边坐着一个人。

是克星,是天敌!

上帝啊!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sao包?以前都没有发现李星和这人怎么这样!

他居然还喷了香水出来?一个大男人居然喷香水?这还是男人吗!

不怪她。

只怪这股“男人味”在不停作祟,清淡的雪松香,在温热的皮肤上幽幽散发,那股滋味难以形容。

像草木生长,空气清冽干净。

像阳光倾洒,洒脱而自然。

似洗浴过后,带着发根潮湿,拥你入怀抵在耳旁的暧昧喘息。

更似破晓时分,优雅酒吧里,他用指尖碰你手背的内敛调情。

于是,所有湿润歼灭后灌入呼吸时得以嗅见,一点点清冷回甜的暖。

她在埋怨,她在怪罪。

但也在琢磨,也在品谈。

慢慢坐姿慵懒,手腕弱垂,长发掩住了眼尾,只显露其“安静温雅”的一面。

这不像她。

这不是她。

失联期间发生什么事了?

李星和接过Elo递来的可乐,朝她递去,眼神小心,表情担忧,怎么一直不说话?

“你要吗?”

我要吗?

她的小脸从长发中抬起,眉眼楚楚的撩起,轻咬嘴唇,眼神哀怨的瞥下,看的人心里咯噔一下。

嗯?

他说错什么了吗?

李星和开始满脑子琢磨那抹哀怨了,将可乐放在她手边,聊天时笑意也淡了几分,心不在焉。

这时,郑基石拿着几张报纸走来,铺在了地上,不然其余人没地方坐。

“熙贞!”

“你这几天为什么没上游戏啊?”

“我那会好多时间玩呢。”

uglyduck咬了一口汉堡,试图让她的情绪激昂起来,现在越来越难聚在一起了,太怀念以前的日子了。

可她神思幽浮的点点头,像是没听清楚。

“让你脱掉。”

“穿那么多,人都热傻了。”

郑基石又嚷嚷上了,他怎么就搞不懂这人到底想什么,别人都短袖短裤,她穿着高领毛衣?

“不要!”

“我不脱!”

只见她终于活泛起来,眉眼有了亮色,反应鲜活的捏紧领口,防备的回答。

“脱掉外套吧。”

李星和也觉得她穿的多,侧着身指了指,心思一直找寻她那股哀怨劲到底为何。

“对啊,你脱了吧。”

“哪有室内还穿着外衣。”

“simon哥的冷气都快冻死我了,你就脱了让他关掉冷气吧。”

大家都让她脱。

民意如此。

她低头看看自己里面那件高领衫,不情不愿的将外衣撤下,只着一件黑色高领。

那真是太显身材。

胸脯鼓鼓,腰肢纤软,手臂修长,脖颈优雅。

随意一坐,凹凸毕现。

男的视觉动物,能不多看几眼?

李星和默默收回视线时,无意撞进一双暗暗深沉的眼里,那是郑基石的目光,不动声色的扫了自己一眼。

俩人讳莫如深,不再交谈。

现场有两把刀。

一把为郑基石的眼眸,一把为李星和的味道。

割的她坐立难安,割的她心潮涟涟。

据调查,一分钟里,男性脑中关于“性”的想法高达二十多次。

她现在都要六十多次了好不好!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喝醉吧!灌醉吧!

这样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直闷闷不乐的人忽然来了力气,一把夺过Elo手里的啤酒罐,砰的打开后猛灌一口,豪爽道。

“拼酒吗!”

“……”

“……”

太不对劲了。

可能工作上很不顺利吧,熙贞刚才忧郁的都不像她了,于是谁也没有劝,这是她的发泄方式嘛,大家也欢乐的陪着。

更多的酒来了,红的,白的,啤的,米的,轮着来。

但她越喝越清醒,仿佛深夜失眠一般,想起了很多很多,不是什么惆怅回忆,也不是什么美好时间。

而是……

她望着小蝶里的米酒,那脑子就是不受控制的觉得……这玩意儿的颜色也太像那个东西了……

啊!

疯了!疯了!

强迫自己清心寡欲,脑海过电一般,猛地响起一句炸裂燥热的话。

【你还吞过……】

“我没有!我没有!”

她这么一狡辩,几人都好奇关心的望去,坐在身旁的人,眉心深皱,放轻声音询问。

“你怎么了?”

她一扭头,看见了李星和那张清俊温和的脸,一下子回想起在某间浴室里她确实吞过这人的……

啊!

唰——酒精上头。

她脸红的像红通通的柿子,连忙灌自己酒,咽的急了,呛得咳嗽,在对方帮忙拍背的时候,做贼心虚的躲开。

“你不要碰我。”

那一拍,她腿都软了。

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眸光要多娇怅要多娇怅,波滟粼粼,满是委屈。

李星和一愣,收回了手,而郑基石起身坐在了另一边,嘟囔着什么,抚了抚她的后背顺气。

在半笼罩下,男性的呼吸和淡淡酒气混合出最微妙的氛围。

吹的她耳朵痒痒脖子也痒痒,瑟缩一下,颊边绯红。

“别……别靠这么近。”

要死要死。

一个个都跑来惹她!

“别动!”

“脖子上全是汗。”

郑基石扯开她的高领,沉着声念叨,拿起纸巾擦着耳后颈边,也不知道这件衣服多好看,今天温度这么高还穿这玩意!

动作很温柔很熟练。

让人很酥痒让人很舒服。

某人自暴自弃的倒下,闭着眼抽抽噎噎,脸蛋红扑扑的挂着泪,深受折磨。

“你杀了我吧!”

醉了,熙贞真的醉了。

大家哈哈一笑,郑基石也笑了,无视她的耍酒疯,将衣领挽了挽,露出一截脖子。

她还要喝。

只管往肚里咽酒。

谁也劝不住。

自觉清醒,其实早就醉的一塌糊涂了,好几样掺着喝,上头又快又猛,直接摧垮了理智。

朋友们想逗她开心,提议要不要补上庆功宴。

“对啊,柏林过后疫情搞得大家都不敢出门。”

“补上,补上,给熙贞补上。”

“双A,可是双A。”

“国内就一个双A,还是最年轻的。”

不知道哪一句戳动了那根脆弱的神经,直接让醉醺醺又脆弱无比的人嚎啕大哭。

“不是……”

“我不是……”

南熙贞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流,哭的直抽抽,盈盈热泪,咬的小嘴红似血。

吓得大家急忙摸出纸巾,又是擦眼泪,又是轻哄。

但是!

这是妖蛾子呀!

她清醒时脑子都是浆糊,更别提喝醉后,那简直就是神经病!

太委屈!

太受伤!

她眸子闪亮,盛满热泪,像阳光下的水晶,透着一股纯真和憨气,痛哭流涕的为自己辩解。

傻到家了。

“我……我不是……”

“我不是双A……呜呜……”

“我是DoubleC呜。”

几人呆愣,你看我我看你,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直到!

直到哇!

妖蛾子竟然双手摸上自己的胸脯,抓着饱满两团,泪水打湿了长睫,也沾湿了衣衫,可怜死了。

“我不是DoubleA呜呜……”

“我不是呜呜……我是C……”

“我是DoubleC我是DoubleD我是呜呜……”

“我是DoubleE!”

“呜呜我……真的不是A……”

李星和都傻了!

就在他怔怔着不知作何反应之时,妖蛾子抹着眼泪瞧见了他,像看见了救星,脑子糊糊,一把抓着他的手,哭着求救。

“你说啊……呜呜你告诉他们……”

“我不是DoubleA……我真的不是……”

“你知道的……你知道我是唔唔……”

他眼疾手快的捂住醉鬼的唇,直直感受到左边传来能灼伤人的视线,一脸讪讪笑的打圆场:“她醉了,喝醉了……”

“哈哈……我……我去吹吹风……”

uglyduck尴尬的挠挠头,不敢看simon哥,一溜烟逃离修罗现场。

Elo挺冷静,掏出了手机,默默为自己戴上了耳机,坐到了一边,遵循六字真言。

不看、不听、不动。

那边。

她咬了捂着自己的手一口,死死啃在牙齿,又悲愤又哀怨,泪眼朦胧的剜着不肯帮自己的李星和。

“嘶——”

“松口松口。”

郑基石连忙捏着她的下巴,动手轻轻的隔开一排小牙,真是无语极了,今天怎么醉成这样!

疯了,疯了。

真的是耍酒疯!

“呜呜你们都欺负我!”

“你们都不让我好过!”

“我难受,我好难受。”

她瘫软在沙发上,耍赖的不肯起来,踢着无力的小腿,牛仔裤包裹着曲线完美的臀,一边低泣一边哭诉。

“你哪里不舒服,你哪里难受?”

“生病了?我们去医院吧。”

她睁开模糊泪眼,红着鼻尖抽泣着,看见俩人担忧关怀的神色,坚守的底线居然还真的牢固无比。

一个字都不肯说了。

闭上眼睛啜泣着睡着了。

郑基石拿出被毯帮她盖好,顺了顺哭湿的发丝,站起身时,瞳仁更加深不见底,意味深长的瞟了眼一人。

李星和的不避讳,李星和的常主动。

李星和的不死心,李星和的不放弃。

让他很不爽很不爽。

“我去拧毛巾。”

他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去。

只余一人站的静默,低垂目光,看向了沙发上,那张伏在黑发间憨甜的小脸,气息清浅。

李星和明白。

他终有一天要和郑基石彻底做个了断。

不知过了多久。

埋头苦睡的人被一阵谈话声吵醒了,她躲在毯子下摸出了手机,身体还很难过,扭了扭,又想嘤嘤嘤的哭了。

半梦半醒间。

一个妖孽要解决自己的问题了。

活人不能被憋死呜呜。

成年女性难道就不能处理自己的生理需求吗?

不可耻,这不羞耻。

她是人类啊,她也只是普通的人类啊。

暗光闪烁的手机屏幕显示她登录了一个网站。

要什么男人。

她要自己悄悄的处理,像处理伤口那样,清掉淤血才能敷药。

也不知道选了什么。

正要填地址的时候。

听见角落里传来这样的对话。

“汉南洞?”

“对。”

“权志龙说的?”

权志龙,志龙哥……志龙哥怎么了?

她的注意力全被权志龙勾走了。

要多神奇!

要多搞笑!

她居然在地址那一栏,糊里糊涂填上了权志龙的住址!

叮叮。

购买成功。

妖蛾子心满意足的又迷瞪过去。

梦里。

她已不再难受了。

几天后。

汉南洞汉南NINEONE。

权志龙回到了自己的新家,走进门后,抱着一个大箱子放在了客厅地上。

他刚刚取了趟快递,不过自己没有网购什么东西呀。

奇怪……

难道是朋友送的乔迁礼物?

他斜长的眼尾闪过疑惑,拿了把小刀,动手划开纸箱,怀着期待和开心想知道究竟是什么礼物。

谁知。

他拆开了箱子,视线往里面探去时。

脸。

唰一下黑了。

紫青紫青,又无语又尴尬。

这……

西八!

哪个混蛋送了他一箱按摩棒?

还有各式各样的跳蛋?

长的,短的,圆的,扁的,细的,粗的,带颗粒的,带螺旋的……

rou色的极其仿真,透明的赏心悦目。

他妈的。

他用得着吗!

这是哪个王八蛋恶作剧?

权志龙气的鼻子要冒烟了,他翻看收件人姓名条一看,顿时脸一阵红一阵青,最后化为了恨铁不成钢的高声咆哮!

地动山摇。

“南!熙!贞!”

“啊啾~”

始作俑者正在美容院敷脸,她舒服的哼哼唧唧,享受身体按摩。

长睫眨眨,翩翩精怪。

奇怪。

她买的东西怎么还没到?

sao话害死人

4月23日。

政界又有大动作。

国会大选之后,共同民主党前所未有的胜利,不仅震惊了国内,也让国外新闻纷纷报道。

2020年参与大选投票的民众为历史最多的人数。

这意味着,共同民主党将在其两年时间内所向披靡,占据180议员席位的事实将会轻而易举的通过任何法案。

由于疫情治理有功。

文在寅的支持率高达68%,创下历史新高。

而他,结束了紧张的国会大选定局后,开始着手处理一些“私事”。

光化门中央政府大楼。

总统会见了国家情报院院长朴智元。

“撤掉国内情报处处长。”

“改整整个国家情报院。”

“禁止参与国内政治活动。”

情报院长朴智元可是总统一手提拔上来,亲自任命的职位。

如今忽然要对情报院下刀,这等于是断自己臂膀啊!

朴智元措手不及,满是不解和惊愕。

究竟是为了什么?

还能为什么。

这就是“帝王心思”。

情报处长没有错,他的工作尽职尽责,他对总统的要求和任务完成度非常完美。

可为何还是落得个这样的下场?

原因在于他太“听话”了。

让你搜查,你还真就把那孩子的所有住处全都搜一遍?

让你盯梢,你就那么实诚派人每天24小时监视监听?

让你调查,好嘛!你把她公司搞的乌烟瘴气连经纪人都送去做笔录。

不撤你的职撤谁的?

总统不想承认自己的后悔。

只能拿手底下的人发泄。

要多偏爱,非常偏爱。

不管真与假,都已经不重要了。

谁也不会知道是真是假,包括总统自己。

那份DNA的永远消失,那些调查资料的永久毁灭,代表着一个秘密的永恒埋藏。

因为。

他偏爱的那个孩子。

究其原因。

已和故人无关。

只为自己。

仅此而已。

4月23日。

韩国首尔地方警察厅广域调查队称,没有发现三星家族长女、新罗酒店社长李富真非法注射丙泊酚的证据。

因此终结对李富真的立案调查。

4月23日。

李帝努的生日。

不过他不在首尔,而是跟着队友一起拍摄团综,来到了抱川,为回归期做足准备。

今天有点冷。

但几人兴致很高,拍完了白天的吊桥接力任务后,乘车向着晚上拍摄地and住宿地出发。

黄仁俊走着走着不知想起什么,随意感叹一声,想起上次春游赏樱计划的夭折。

“有点可惜呢。”

“什么可惜?”

李帝努轻笑一下,今天说是拍摄团综,更像是来到抱川游玩,算是生日礼物吗?

“没什么……”

看见队友想说又不想说的样子,他抬手压着对方肩膀追问几句,才明白了可惜的意思。

“我们……不是还有一个生日计划吗?”

黄仁俊以为他忘了,上个月的事情吧,帝努说他如果提不起勇气,那就想在生日这一天告白来着。

提起这件事。

李帝努笑没了,随后又重新展颜微笑,拍拍“恋爱顾问”后,无所谓道。

“没什么计划。”

“那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俩人背后忽然传来一声飘来的问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