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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若一进入她的教堂。白烛上缀着火焰,黑色地毯铺遍角落,两侧的长木凳上摆着一个个的大玻璃瓶。截断的人类肢体泡在福尔马林里,刚进来东张西望的若一只望了一眼长凳上的东西就恶心的反胃,难受的想呕,她蹲下身,怀里的兔子被放到地上,若一难受地捂着胸口。“你怎么了?”“你……居然怀孕了。”歌茨语调渐高,若一听到后僵住了。她怀孕了?不可能!他是吃了避孕药的。怎么可能让她怀孕。她肯定是看到了那玻璃瓶里的肢体生理性反胃罢了!肯定是这样的!若一眼眶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仰起小脸语气坚定地对着歌茨说道:“我只是不习惯。”“哦。”歌茨立在她前方,也不反驳她。倒是趴在地毯上的小兔叽立起身子,不满地朝若一发出‘嗤嗤’的气音。要抱抱呀。若一假装没看见。“它要你抱着。”“哦。”人家主人都发声了若一就把白兔兔抱起来,摸着兔子的长耳朵,汲取着怀里暖团团的热量,若一看向歌茨。她是纯白的恶魔呀。“你想把我也做成这样?”若一指了指长椅上的玻璃瓶。歌茨语调淡淡的,但能听着处其中的痴迷与骄傲。“是啊。”“这样多美丽。”“我也会把你做成世界上最美丽的艺术品。”若一听完后轻轻地笑了一声。最美丽的艺术品?这是逼着她自恋哦。“你不相信我。”看着若一的反应,歌茨冷冷地讲。“是啊。”“我本身就是最美丽的呀。”若一把白蕾丝手套脱了,把修长柔软的纤手举到歌茨眼前,指节缓缓地动着,向她展示着它的美丽。手上的肌肤洁白无暇,五指细长,骨节分明,指甲盖呈着诱人的淡粉色。歌茨的视线一下火热了起来。“好看吗?”“好看”“我全身都这么好看,你要怎么切?”“……”“我笑的时候好看,认真的时候好看,撒娇的时候好看,生气的时候也好看……”若一影后上身,将说的每一个时候都给她演出来。歌茨看若一的眼神越来越火热。若一满意地看着她讲。“可是只有一个我,你该把我定格在哪个时候?”“……”“我穿旗袍好看,穿制服也好看……”“不穿衣服也算好看吧。”“你说你要给我穿什么?”“……”无言还是无言。“而且我还在长啊。”“看我妈咪的样子,我以后肯定是越长越漂亮的。”“你别不信啊。我妈咪现在比我还漂亮。我们看起来就像一对姐妹哦。”“这么说,泡在福尔马林里的我肯定不是最美丽的,因为死去的我比不得上活着的我漂亮。”若一朝她绽放一个平时用来装乖的笑容。无往不利的笑。对着饭堂阿姨笑一下菜都多给她半勺。歌茨也被若一那杀伤力很大的一笑给镇住。脑子发晕,鲜血逆流而上。歌茨觉得若一说的非常有道理。以她本身为例,歌茨真的无法把她做成世界上最美丽的艺术品。想到这,白袍女子捂住胸口,嘴角流出鲜血。哇。没想到可以把变态忽悠到吐血。若一憋住笑容。“你没事吧?”“没事。”“你还想不想把我做成那样?”“……”若一看着她嘴角又有鲜血要流出心虚地止住声。转移话题吧。“我为你跳一支舞。”“你放我离开?”“嗤!”“你要跟她走?!”“嗤!”“行。”一人一兔像是达成某种协议,歌茨的脸色没有那么寒冷了。“你听的懂它讲的话?”“嗯。等会你也会听的懂。”“?”若一还真惊讶了。什么意思啊?是字面上的吗?“嗤!”“行。我现在去拿药丸。”歌茨说完转身往教堂深处走。“?”药丸?若一懵了。“兔兔,你真听得懂人话?”小兔叽哼哼唧唧的用脚脚踩着她的手臂。歌茨很快就回来了,她嘴角的血液也被她擦拭干净了。“吃了这个。”若一接住小瓶子,但没有按着她说的做。变态的东西,谁知道有没有毒呀。见若一不吃,怀里的兔兔像着急了般朝她‘嗤嗤’地发了几声气音,见她还不动,又朝歌茨发出几声气音。“行。我解释。”“卜卜,也就是这只兔子,来自一个神奇的商店。”“我当年进去就得到抽奖机会,然后得到了它。”“还有两颗药丸。”“我看了提示吃了一颗后就能听懂它说的话。”“卜卜说它是来这个世界旅行的。”“它对我说,它对你说的‘红烧兔头’(谐音讲出)非常感兴趣,所以决定跟着你开始新的旅行。”若一:“……”什么鬼?“它听的懂中文?”“听得懂。卜卜知识十分渊博。”若一:“……”知识渊博?那它为什么不知道红烧兔头是什么?“所以它用两次抽奖机会换我的允许。”“你愿意成为它的新主人吗?”若一没啃声,兔子却急了。“嗤!!!”“它在催你。”若一:……还着急了。要不再等等,看看‘兔子急了会咬人’是不是真的?摸着兔兔的脑袋,若一对着歌茨讲道:“我愿意。”既然相遇了,总要发生点故事。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