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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铺?哦,好像在那边巷子口处。”小姑娘不疑有他,随手指路。那公子却是不动,一揖更深道,“可否请姑娘劳烦一趟?”未谙此套路的小姑娘便转身领路,却不知身后那公子使眼色给随从。那随从便先一步去巷口等着,待他们二人经过时猛地跑出来将小姑娘狠狠撞向身侧的公子,顺理成章的小姑娘被再次抱入怀中。此番二次相抱,有了初次的试探那公子便大胆了许多,箍紧双臂道,“姑娘莫怕,在下定会护姑娘周全!”这话委实有些没有头脑,可加之他手上的动作就清楚了许多。再看那姑娘,竟是有些受用的半闭星目起来,激的那公子更加大胆,尤是下面一只手竟是揉捏起姑娘的臀rou来!“放开!”再睁目时小姑娘才思虑过来,遂去推那公子。“在下不是有意无礼,实是爱之心切,不忍松手。姑娘可知,姑娘便是在下一直梦里相见的红颜知己!”翩翩公子说的情真意切,手上也摸得欢快,“敢问姑娘芳名,家在何处,在下这就遣人去提亲,定要与姑娘同修秦晋,共赴红鸾!”“姑娘!”断喝的居然是寻过来的厨房阿公,一把拽过小姑娘到身后问道,“可认得此人?”那公子不得不松开手,一脸灿灿正待开口,小姑娘先他一步开口道,“问路之人,脚滑险些摔倒,幸得公子搀扶。胭脂铺前面便是,公子移步。”说罢便拉了阿公衣袖往回返。“姑娘留步!”那公子怎肯到嘴的鸭子飞去,上前一步拉住小姑娘手腕道,“在下并无虚言,还请姑娘相告!”“休得无礼!”还是阿公警觉,一把挥开公子的手臂。“不必,公子再会!”小姑娘拉着阿公的衣袖匆匆欲去,却又在道别时回头相望,那一眼啊亮如星斗,日月生辉,再加之那灿若桃李的如花笑颜,怎能不让人惦念不忘。“哼!”阿爹一声自鼻息里挤出的冷哼将我的眼从铜镜上光唤回。“这般依依不舍,那厮若是不来倒是真的傻了!”“哪里是依依不舍!”我急急辩解,却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句,便支吾起来,“分明。。。分明。。。是。。。”“分明是勾引撩拨!笑的这般轻贱!”朱秀接过话头,阴阴仄仄瞅着我道。“哪有!哪有!我从来不都是这般笑的么?”我轻抚面颊,浅笑道。我也是第一次见自己的这般笑颜,要知我自小被说丑,便觉自己真的丑,哪里知道他们所言的丑是与我那第一美人的阿娘相比。此时日我已长开许多,眉眼已与阿娘有几分相似,笑起来嘴角的扬起又有些许阿爹的样子,我自己也觉我好看的有些过分了呢!“啪”的一声朱秀将铜镜丢到地上,三下两下边褪去衣衫边道,“我忍不了了,卿卿!”“我早忍不得了!还不快些动手!”阿爹不知何时手里多出来一捆细细的麻绳,手一挥丢到朱秀怀里,顺势将我压制在案几上不给动弹。朱秀便绕到案几前面将我的双手紧紧捆在一起,我便觉不妙,大喊道,“舅父,我知错了!我不该让那登徒子搂抱二回,更不该让他抠摸揉捏。。。啊。。。”“为时已晚,我的小yin妇!”朱秀一边将我捆绑结实,一边低头吸咬我一侧奶头。“还有抠摸?阿爹已然开始挺动腰身,上面则也和朱秀一起啃咬着我的另一侧奶头,闷声闷气的问,“这里?还是这里?”“啊。。。啊。。。不是。。。不是。。。没有抠摸。。。只有揉捏。。。揉捏屁股而已。。。慢些。。。慢些。。。啊。。。”我知逃不过此劫,便一五一十老实交代。“方才问你不肯讲,此刻再讲出来我们又如何能信你?”将我捆绑的如螃蟹一般模样的朱秀,拍拍阿爹道,“吊她起来。”话音未落,我便轻飘飘浮起来,就见阿爹手腕一翻我整个人便被两根绳索自背后吊起在屋子中央。“不要。。。不要。。。啊。。。疼。。。疼。。。啊。。。”我徒劳的挣脱着,那绳结却是越拽越紧,勒的皮rou委实有些疼。“疼,便是对了!出去招蜂引蝶不是你的错,但瞒而不报却是该打!”朱秀左右欣赏着他捆绑的手艺。“师兄,还是莫要废话吧!”我那永远凌厉的阿爹,此刻哪里还能不凌厉,抓住我被绑得大开的双腿上的绳结便凶狠入将进去。“啊。。。。。。啊。。。。。。啊。。。。。。”被吊着所有份量都聚在吊着绳索处,我不得不屏息缩气想减少身体的分量,哪知这样正好合适了cao弄的人。“呃。。。吔。。。好紧!”阿爹吼着开始发力,越是入的艰难他越是孟浪,伴着“砰砰”的撞击声我如荡秋千一般,被他推出去拽回来的猛戳。“啊。。。。。。啊。。。。。。啊。。。。。。”没几下我就被入得酥麻难当,将泄不泄的当口,他却停住不动了。“小yin妇!若敢让人cao你的搔xue,我便生吞活剥了你!”阿爹恶狠狠的拧住我的奶头,低声问道,“那厮摸这里没有?”“没。。。没有。。。啊。。。”我话音未落阿爹又开始大动,酥麻,快慰便又开始翻涌。“啊。。。啊。。。阿。。。阿爹。。。我。。。我。。。要。。。要泄。。。泄出来。。。”“不急,我的乖宝儿,好戏才开锣,这几日我们有得cao,你也有得泄呢!”说话的正是绑了我就没有的声响的朱秀,此刻他正提了一只罐子和一只笔在蘸着一些焦黄的浓液往自己欲根上涂抹。“卿卿且停下,也来抹些,这可是从凡间那最yin的皇帝处得来的妙药,男人抹了rou棍可硬一夜,若是吃了的话,少说也要硬他三日三夜!”“甚好!我便要硬三日三夜,cao她个三日三夜!”阿爹边说边抽身出去,没有去拿朱秀手里的毛笔来涂抹,竟是一矮身蹲于朱秀脚下张口含住了朱秀的圆月弯刀,“嗞嗞砸咂”品弄起来。“阿爹。。。回来。。。回来。。。啊。。。”我尚自不上不下的被吊在那里,xue里的痒如同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