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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柔瞪大双眼,还没说出话来就被干得两眼翻白。于子平下了大力气,guitou瞬间冲开宫口直入zigong,并且死死的抵着内壁研磨一圈才抽出来,原本就在高潮中的甘柔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道阴精立刻从小屄里喷射而出,她在狂乱的快感中不知如何是好,抬手捂住自己的脸,抽抽答答地说不出一句整话来。“捂脸做什么呢,知道你现在有多美吗?”于子平又用力的顶了一记,拉下了她的手,“别怕,让他们都看看你有多sao,高潮的样子又有多诱人!”她泪眼迷蒙地环顾四周,朦胧间看到所有男人都目不转睛地望着她,裤子都被挺起老高,代表着被她勾起的欲望。她羞得很,可是越羞这恼人的身子就越敏感,于子平在小屄里疯狂插cao,大jiba把浪roucao得咕啾咕啾响个不停。羞耻放大了快感,小sao核还被那个将士不断的嘬弄着,就连喷出的浪水都被他吞下不少。快感变得更加强烈,甘柔哭着颤抖着,连浪叫都被撞得断断续续的,“不要……啊啊……太爽了……我不行了……啊……”一道淡黄色的水柱突然喷出,打湿了彼此的交缠的身体,于子平低吼一声在最后关头拔出大rou,热烫浓精悉数喷到了她的身上,那个舔弄小核的将士愣了一下大声叫道:“柔儿被我们弄尿了!”只有你才能做到<竞风流(纯rouNP全H)(乱作一团)|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只有你才能做到数次高潮之后,xiaoxue里的yin水都要泄干了,甘柔才被于子平抱着送回营帐,一路上自然也免不了被他边走边cao。遇见巡值的将士时那对被cao到弹跳的大奶子也逃不过他们的玩弄疼爱,小奶头被吸得红红肿肿,大jiba插在小嫩xue里作威作福,随着走动的频率把她干得哭吟吟停不下来,好容易躺到营帐里的大床上,她已是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当天夜里孔华霆悄无声息地来看过她一次,甘柔在睡梦间似有所觉,迷蒙中正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眸。孔华霆并未久留,只说出征在即过来看她一眼便走,甘柔闻言后乖巧点头,依依不舍地望着他。“别这样瞧着我。”孔华霆苦笑道:“再这样下去,我就舍不得走了。”大手在她的头顶上轻轻一揉,孔华霆转身离去,即将出门时甘柔在他身后唤道:“霆哥哥,你要保重呀。”孔华霆咬紧牙关大步回到床边,捏着她尖巧的下巴印下一吻,“我不会有事,柔儿乖乖等我回来!”甘柔重重点头,目送他一步步地踏向战场,直到他出了营帐,宽大的背影自视线中消失,她才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再次躺在床上,甘柔辗转难眠,似乎只是刚刚有了困意,就听到外面响起错落有致的脚步声。她披上那件衣不蔽体的纱裙跟了出去,只见鹰武骑已是厉兵秣马整装待发,肃杀之气扑面而来,那些曾经与她极为亲昵的将士们俱是神情肃穆,宛若一把把迎向苍天的利刃,随时可以划破苍穹。原来这才是真正的鹰武骑,蓄势待发,锐不可当。在这夜幕将拢晨曦未至的时候,徐镇平最先看到那一抹倩影,鹰隼般锐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转为淡淡的笑意,“柔儿过来!”将士们齐刷刷的回过头看着甘柔,因着军纪严明一时间并未有人出声,但是各人脸上的笑意却是怎么也遮不住的。甘柔在他们的注视下走到徐镇平面前福身一礼,还未站直身子就被他一把揽了过去,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畔,激起些微的麻痒。醇厚嗓音中藏着一丝不易令人察觉的欣喜,“天色尚早,你不多睡一会,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我什么也做不得。”甘柔摇摇头,神色间难掩落寞,“我并非男儿,也无法上阵杀敌,国难当头除了送行,我什么也做不到。”徐镇平面色如常,全然看不出在他想什么,排兵肃立的将士们也骤然敛了心神,默默地看着她。甘柔转身对着将士们再次深施一礼,“罪臣之女甘柔,唯愿诸位安然无恙,凯旋而归。”天边浮起一片清清浅浅的蓝,夏日微风抚过,带起纱裙一角,细腻洁白的肌肤微微一闪又藏到薄纱之后。少女纤柔的身段与娇艳脸庞似乎带着一层柔光,牢牢地映入众人眼中,又被他们深深地刻入心底。甘柔福着身子未曾抬头,就听徐镇平扬声喝道:“你们可听清了,此次出征不同以往,灭了那些蛮子还有柔儿等着我们回来。”众人大吼回应,“是!”甘柔抬起头,看到将士们眼中的坚定与决然,止不住的有些发抖。徐镇平再次高声呼喝,“众将听令,随我前去诛灭蛮夷,凯旋而归!”“诛灭蛮夷,凯旋而归!”“诛灭蛮夷,凯旋而归!”“诛灭蛮夷,凯旋而归!”震天震地的呼声令人热血澎湃,也唤起了天边的第一抹晨光。徐镇平拉过甘柔的手,热力源源不断的传到她微凉的指尖,“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征战沙场乃是我们的本份,出征前鼓舞士气也是必不可少的,不过能在送行时令他们慷慨激昂至此的,却是非你不可。所以大可不必妄自菲薄,至少今日之事,就只有你才能做到。”甘柔望着眼前的景象不禁泪凝于睫,喃喃说道:“可是,我又凭什么?”“凭你这分真心就足够了!”徐镇平揽住纤腰在她唇上用力一吻,扬眉笑道:“这段时日里你要养好身子,等到我们回来,可就有得累了!”得胜而归,喜笑欢颜<竞风流(纯rouNP全H)(乱作一团)|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得胜而归,喜笑欢颜大军开拔时,甘柔默然站在后方,久久凝望着马蹄掀起的尘烟,既期盼他们能够得胜凯旋,又止不住的有些忐忑。祸国殃民,父债子偿,诸如此类的指责自从父亲被斩后,几乎每时每刻都盘旋在她耳边,但是在鹰武骑的营地中却好像再也听不到了。他们都是浴血奋战的战士,父亲的一念之差使他们亲身涉险,他们都是最有资格对她发怒的人,可是他们没有那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