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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器头一次穿在了其他人身上,也是头一次遭人这样嫌弃,敖风侧头静静的看她半晌。“都是因为你撕了我的衣服。”颜宁又接着柔声控诉道,控制着自己的语气,比撒娇要清冷,比指责唾骂要温柔,既不让他有兽性大发的机会,也不让他觉得她在唾骂他而心生恼怒。她得想个办法把他哄的离开,才好用那转移法器。“要我再给你找一身嫁衣?那也未尝不可。”他突然笑道。颜宁没有说话。“反正无论如何,你需与我回龙宫,我已禀告父王母后,已寻得爱侣,回宫后即日成婚。”“别的心思就别想了,去好生歇着吧。”敖风一副完全看穿她心里所想的模样,平静道。装不下去了,对方这样油盐不进,实在有些棘手麻烦,她要怎样才好脱身呢?“若是觉着冷,来我怀里也可以。”敖风自若的张开双臂,望着她道,接着又叹气,“虽然这般恐怕会扰我修炼。”“可你像这般走来走去,也扰我修炼。”他意有所指的打量着她这只裹着鳞袍的模样,谁都看得出来长袍空荡其下的赤裸身子。让他想要拥她入怀里。“yin龙!”颜宁觉得自己被调戏了,她红着脸,别扭了半天,愤愤的骂出一句。又是登徒子,又是yin龙。“'你我之间私下如何称呼都可以,可到了父王母后面前,万不可如此。”敖风说道。颜宁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东方龙】龙婚4“起来了。”朦胧睡意中,颜宁听到有清冷声音抵在她耳畔,低缓催促道。……不要,再让我睡一会。颜宁嘤咛着扭过脸去,将自己埋进温凉的鳞袍里,为什么这么凉,与记忆里柔软舒适的被褥截然不同的感觉让她皱起眉头。可幸的是,不像她以前那些奴婢,对方没再吵她,见她真不爱起,他也就静了一会,没再催她了。颜宁又渐渐舒展开眉头,任由自己的身躯沉重下去。她的身躯被搂抱起来了,颜宁放松的依偎动作让她整个人都靠在那怀抱里。她感受到笼着她的双臂怀抱带着温温的寒气,如一抹薄霜,让人想打颤,但是又远远没有到寒冷的地步,接着她仿佛触及到什么,蓝色发丝落进她的锁骨,与她裹着的那鳞袍一般凉,犹如幽而深的潭水鱼鳞。这正是敖风,俯下脸庞来与她厮磨了一番,见她睡的实在是好,结束了小半天的修炼,正感到有些难耐的他,也不好打扰她,可发情期的熟悉焦灼热意又渐渐涌上他的身体,龙族的发情期仅仅疏解一次是远远不够的。敖风知道自己没必要再像从前那般泡到寒冰池水里苦苦忍耐,他面前就有他的爱侣,他再也不用那样辛苦了,出乎意料的,当他想到自己自此以后也要次次以放纵的yin荡欢爱度过发情期,竟然一点也不感到厌恶。于是他俯下脸庞,轻咬住女子的侧颈,慢慢吮吻了一番。她又轻轻嘤咛了一声,这声响传到耳朵里,敖风只觉得自己的脊骨都慢慢的酥麻了起来。“唔。”他含糊的低吟了一声,以作回应,随后就又吻住她的唇,抵开她半咬着的贝齿,一点点搜刮吮吸起她的味道。所谓阴阳调和,雌雄交媾,真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了。他如今的感受可谓前所未有,只觉得全身心只看得见她,其他什么也不在乎。敖风低低的喘息着,感到自己的身躯躁动不已,从前苦熬发情期,因情欲无法疏解而生的痛苦也就罢了,明明不久前才真正媾合过,怎么现在反而更难忍耐了呢?他强忍着自己极力想要化理为龙的欲望,冠玉般的面庞上出现了细细龙鳞,如鹿般的龙角也在额间若隐若现,他其实不想又在此地和她交合,如她所说,这里又冷,又是岩洞,她肯定是极不舒服的。敖风也不喜欢如此潦草粗陋的居所,这里偏僻清幽,作他闭关修炼的禁地尚可,若作为与她交缠的洞房就太不堪忍受了。而且,敖风在她睡着时,替她清洗过身体,摘掉了她耳朵和发髻上的珠宝首饰,只随意看了看便丢在了一边,觉得这种像石子一样的东西怎么能戴在她身上,根本半点也配不上她。南海龙宫中倒是有几件诸如千年夜明珠、万年珊瑚之类的珍宝,值得她看一看。大婚的嫁衣,婚宴的筹备,日常的首饰,衣裳,还有往后若要在龙宫中住下,需安排龙宫蚌精婢女各种细枝末节的饮食起居等诸多琐事。敖风皆在心中一一数来,虽琐碎麻烦,但竟然半点也不觉不耐。总之,他得尽快带她回龙宫。因而此刻,他便不想化回龙身与她痛快交合,只想着勉强以人身,略略疏解欲念便好。待回了龙宫,有了婢女奴仆将她伺候,再尽情的同她欢爱几日也无妨。敖风解开自己的长袍腰带,覆上女子羸弱纤细的赤裸身子,抬起她的小腿,放到自己的腰后,在她腿间试探了几番,便寻到蜜处,挺没了进去,缓缓cao弄起来。但这样束手束脚,竟然也别有一番味道。没过多久,她就被他闹的醒过来,睁眼便看见他这清隽冷漠的脸庞凑的极近,在她身上起伏,一低眸又见自己身下花xue又被他以那rou茎来回插弄jianyin着。颜宁顿时不愿的含糊低泣起来,眼尾气的红红的,握拳用力打他。“yin龙,yin龙!!”敖风便低哑的连声应了几声,以作安抚,握住她乱挥的拳头,按在自己胸膛前,只紧紧盯着她脸庞上的表情,身下的力道愈发加重加快。他们交合处的yin水都溅到了身下衣袍上。他分明看得出来,她也是舒服的。不然也不会这样抖着腰,再也骂不出口,只微微的喘息颤抖着,捂着小嘴,欲呻吟而不发。他实际也已十分克制了。敖风的蓝眸略有些迷离,喉中发出喑哑喘声,平日的清冷脸庞染上了欲色。如此媾合插弄了许久,在闷哼和喘息声中,他才压在她腿间,将自己的精浊都交进了那湿热缠人的xiaoxue里。俯在她身上待平复了喘息,也在心里将这滋味又回味了一番,他才慢慢合拢她双腿,然后将她抱起来,她这时正被他弄得没什么力气,感觉乖巧顺从不少。“你叫什么名字?”敖风温柔替她拢好鳞袍,贴近她汗湿的鬓角,一边亲吻一边低低问道。他先前做的情动之时想叫叫她的名字,却竟因不知晓她名字而阻住喉咙,很是不爽利。怀里的女子却闷不做声,敖风低头一看,她又别扭的转着脸不愿看他,脸上满是羞愤欲死的神色,一副俨然被他jian污了的模样。仿佛刚刚就只有他在这其中得了乐趣似的。哪怕如他这样,在这交合中折损了百年修为,也没有露出这样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更何况,他们都已做过了,做一次与做两次有什么区别?往后恐怕还有千千万万次呢。难道她每次欢好后都要这副闷闷不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