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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节 白日宣yin2(H)

    也不知昏睡了多久,雪衣悠悠醒转过来,便发现自己正躺在湿漉漉的榻上,被泰昌帝紧紧搂在怀里,正爱怜抚摸着她的眉眼,还有那丰腴饱满、肥嫩娇滑的晶莹臀瓣。

这样的亲密令雪衣又羞又窘,但却莫名的有种安心的感觉。高潮后的余韵让这位圣洁高贵、空灵清冷的绝色仙子变得格外软弱,已经认命的她不仅没有抗拒天子的抚慰和调戏,反而下意识的更紧靠进他的怀抱,任由这个男人在她那仙姿玉质般的绝美胴体上下其手,大吃豆腐。

在射精后,泰昌帝也搂着仙子睡了一会儿,而他虽然年纪大了,却比雪衣强健得多,加上心情舒畅而激动,只眯了一小会儿就又生龙活虎的醒来。对怀中的仙子,他是越看越爱,越看越怜,恨不得将世间所有的宝物都奉送到她身前,只为搏仙子一笑,又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与他一时一刻也不分开。

他两只手下意识的便握住仙子胸前饱满尖挺的浑圆雪乳和更加饱满肥腴的晶莹臀瓣,只觉衣儿真是仙姿玉质、超凡脱俗,全身肌肤娇嫩滑腻,晶莹剔透,腰臀雪乳莫不充满诱惑,一只玉乳入手真是又滑又嫩,又绵又弹,几番揉捏,奶水就溢了出来……他寻觅着佳人樱红小嘴,便吻了过去,大舌跟着渡来,在仙子的小嘴香舌间肆意挑逗,直吻的仙子渐渐醒来才罢休。

见她醒来后又主动往自己的怀里蜷缩,泰昌帝更是喜不自禁,他爱怜的将仙子搂在怀中,上下抚摸,百般亲吻,看着怀中的仙子温驯受之,表情虽哀婉却带着认命,羞赧中却又透着一股满足,心中真是满腔爱怜,又是得意又是自豪。

这个倾国倾城、国色天香的绝世仙子,真的成为他的女人了。

他知道眼下她的心并不在自己身上,但只要自己不犯傻,只要自己还牢牢的坐在这个位子上,那么,世间任何男人都不能将她从自己身边夺走。这般心地善良又温柔如水的女子,只要他耐下心来,与她日夜厮磨,总会融化她的心。而等到她怀上自己的骨rou,她的心更是自然而然的会放在他的身上。

“好衣儿,三郎实在是太爱你了。”皇帝陛下一边摸着仙子汗湿的秀发,一边含情脉脉的说着情话:“不要怪三郎强留你入宫,实在是你生得太美了,没有哪个男人能抵御得了你的一颦一笑……好宝贝,以后就乖乖做朕的女人好不好?……做三郎一人的女人,不比被秦家三个男人轮番yin辱来得强?……你放心,朕不会去追究秦家的,你的两个孩子,朕也会保全的……”

雪衣柔顺的蜷缩在他的怀里,默默的流着泪,不发一言。

欲后的仙子是那样的艳,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在发光,又是那样的柔弱,那圣洁高贵中透露出的弱不胜衣、不堪怜惜之美,实在是太容易激发男人的爱欲了。泰昌帝只觉得不过片刻,他的腹内便热气腾生,本已软绵的龙根又再度勃起,只惊得仙子花容失色,手足无措。

“三郎,不要!”雪衣连忙哀求道。昨夜一夜折腾,方才又是一番交欢,她实在是虚弱的半分力气也无。若是再做,她真怕自己会死掉。

“娇娇别怕,三郎不进去。”泰昌帝一边说着连自己都不信的话,一边将龙根在仙子的腿根处磨蹭,他是真的心疼怀中的娇娃,不忍再折腾她,可胯间的巨物又是那样的肿胀难耐,急欲宣泄。

正踌躇间,忽然听到自己的大伴在帘外轻声道:“陛下,陛下……”

“什么事?”泰昌帝有心不加理会,但却也知道,若无正事,一向知他心意的张华是不会在这个时候打扰他的。

“陛下,户部李大人已在偏殿等候。”张大监连忙出声道。

是了,泰昌帝这才想起来,自己的办公时间到了。

虽然百般不舍,但泰昌帝明白,此时自己真不能再赖在衣儿的身上了,若是自己贪恋一时之欢,而误了朝堂政事,那么那些朝臣必然会百般探听究竟所谓何事,虽然不至于查到衣儿的身份,但皇帝陛下与某宫妃白日宣yin的事迹却多半会被探听到,如此,朝臣们必然是沸反盈天,要求他远离女色不说,这个“勾引”他的宫妃也必然会被冠上“妖妃祸水”的名头,这对他所心爱的人儿可实在是太不利了。

正因此,虽然极是贪恋怀中的温柔乡,但皇帝陛下知道,此时自己最应该做的,正是离开这温柔乡。

然而,怀中的玉人实在是太美好、太令人销魂了。看着她娇美的面容,泰昌帝真是百般不舍,而胯间的巨阳也由蠢蠢欲动变到胀得生疼。他当即斜倚在床头的靠枕上,然后指示着怀中的仙子,柔声道:“好衣儿,再帮三郎泄一次可好?”

“不,不……不要,三郎,衣,衣儿下面好生胀疼,求,求你怜惜……”听到泰昌帝的请求,美丽脱俗的圣洁仙子吓的花容失色,连忙哀求道。

“好宝贝,别怕,三郎不入你的xue儿便是。”泰昌帝连忙安慰道,然后装作后退一步妥协道:“可是三郎这里着实胀的厉害,莫不如衣儿用你的小嘴为三郎服侍一下?”看到仙子踌躇不前,他便连忙又道:“好衣儿,帮三郎泄出来,泄出来三郎就去外殿办理公务了……你也听见了,户部李大人正在外面候着呢,再耽搁下去,可就耽误朝堂正事了啊!”

听到皇帝陛下这理直气壮的表示,雪衣真是哭笑不得又无可奈何。她只好勉力从皇帝陛下的胸膛前爬起,正要退后些许,却不妨被皇帝陛下伸手抓住小腿道:“好宝贝,转过身来,让三郎好生瞧瞧你的美臀。”

雪衣俏脸羞得通红,却也没法子,只能一再妥协,将身子又扭转过来,变成脑袋对着皇帝陛下的下体,而自己的臀股则对着皇帝脑袋的姿势。她的双腿也自然而然的跨坐在男人的胸膛两侧,肥美挺翘的臀儿也随着她的动作而正对着男人的脑袋。

泰昌帝的目光也死死的盯在仙子的大屁股,圆润、肥硕、饱满、雪白、丰弹近乎完美的臀股,好似两颗紧紧挨在一起的大白桃,熟美多汁,叫人垂涎三尺。

想到自己刚刚还在这完美的臀股中间抽插耸弄,纵横杀伐,将这大蜜桃糟践的汁水淋漓,一塌糊涂,天子的心头就一阵火热。

他颤抖的伸出手,在圣洁仙子的雪嫩丰臀上轻柔触摸,流连忘返,只觉得那臀rou细腻嫩滑,柔腻如脂,光滑若瓷,饱满弹手,曲线丰隆,与纤细的腰肢构成夸张的弧度,臀瓣耸翘若丘,臀缝光润而深邃,将菊蕊隐藏深处。

正当他想要掰开那深邃而紧凑的臀缝时,忽然身体一颤,发出一声闷哼。却是仙子已经将他的龙茎吞入了口中,正“滋滋”吃得津津有味。泰昌帝爽得不行,他“哧哧”直喘,胯部不断地向上挺耸,欲将龙茎插的更深。

经历的先前的欢爱,雪衣对泰昌帝的阳具已经了解颇深,她既已认命甘当皇帝陛下的玩物,便真心侍奉起这个可以当她父亲甚至是爷爷的男人,用尽自己的技巧,全心全意的吞吃舔弄,并主动调整喉管软骨,让这rou茎插得更深,哪怕这样令她并不舒适。

忽然间,她发出一声闷哼,雪白如玉的身子也颤抖起来,却是皇帝陛下已经用手掰开了仙子那深邃而紧凑的臀缝,并将自己的舌头卷成舌板,拼命的戳刺着那娇小粉嫩、略带红肿的菊蕾。不过几下,就将那菊蕾戳弄得汁水潺潺。

受此刺激,仙子的身子抖得愈发厉害,一双饱满嫩乳颤颤巍巍,时不时的碰触到男人的rou茎,娇嫩的乳蒂在杂乱的阴毛的刺激下溢出了浓稠的奶汁,将那本就被yin水粘成一缕一缕的浓密阴毛又染上了一层白色。

泰昌帝舒服的直打颤,他从未想过,女人的喉咙竟是这般的神奇和美妙,那柔润滑腻,弹性十足的腔管,紧紧的包裹着他的rou茎,并轻柔的蠕动着,那滑嫩的腔壁充满了湿润的水意,难以想象的紧窒中蕴含着惊人的弹性,让他感觉自己的rou茎实际上是在仙子的玉户花径里穿梭,那种快活简直要把他逼疯。

他更加凶猛的戳刺着仙子的肛菊,受到刺激的菊蕾不安的绽放又收缩,汩汩的菊蜜混杂着他先前射进去的jingye源源不断的流出来,他却丝毫没有嫌弃,仍津津有味的全部吞吃入腹。

这场“比拼”终究还是体质娇弱而又yin媚多情的仙子先败下阵来,在男人“舌刺”的刺激下,外表圣洁、举止高雅的仙子又一次达到了yin荡的高潮,娇小的菊蕾如鲜花般绽放,喷出了大股香甜可口的“菊蜜”!而无论是蜜xue还是尿孔,也都争先恐后的喷射着不同的液体,就连两座丰乳,也将奶汁淌遍了男人的下体……

而皇帝陛下也没有得意多久,事实上几乎是同时,在高潮刺激下的仙子不仅身体痉挛不止,连带喉管也陡然缩紧,并带有特别的韵律,喉中软骨紧紧卡住皇帝陛下的龟棱沟,强烈的刺激让他也再不能忍住宣泄的欲望,随着一声闷吼,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白精就这样射进了仙子的腹腔当中,去温暖她的肠胃!

一时兴尽,泰昌帝终究还是以无上的意志起身离开。而临行前他一边亲手将自己疼爱娇娃时拔出来的肛塞、玉势,又重新塞回了仙子的前xue后庭,一边又令宫人们好生服侍,不得有半点怠慢。听在雪衣耳中,只觉得无比讽刺。

泰昌帝离开后,宫人们便一齐上前,为她清理身子。雪衣实在是累的很了,也由得她们摆布,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第263节妖妃的日常1(微H)【仙子的rou溺器】

也不知睡了多久,雪衣迷迷瞪瞪的醒来,发现自己又一丝不挂的躺在那张御榻上,身上只盖了一件薄纱被。

当下便有伶俐的宫女过来服侍她起身。然而却被她默默摇头拒绝了。

自己这个样子,所谓的洗梳起身,与没穿衣物又有什么区别呢?所谓的起床,过不了多久,不又是重新躺回这里吗?如此反复折腾,除了凭添羞辱,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搂着薄纱被蜷缩在床内侧,发现自己如今的样子,与睡前真没有太大的不同。除了头发披散开来,又去掉了珍珠乳托外,其余的乳夹、禁尿棒、玉势、肛珠……等等一样不少,全部戴得整整齐齐。

意识清醒了一些后,雪衣只觉得自己饥肠辘辘,偏偏小腹又有些胀痛——却是尿道被堵塞的缘故,胀尿胀得厉害。

然而,当她提出要如厕的要求后,却被告知,无论是吃饭还是如厕,都要穿戴整齐才可允许。

这自然是此间主人的意思。

无奈之下,雪衣只能任由宫女们来服侍她起身梳洗。

这一次梳洗,她多了些自主权——至少头发按照她的意思不再梳高髻,玉钗金环插得满头都是。而是简简单单的戴上一件珍珠发箍,而后用发带将发丝松松拢在背后,浓密的长发像是又黑又亮的缎子一直垂到小腿肚附近。

至于其他却没有太大改变,珍珠乳托这次也不允许穿戴,乳夹倒是换了一幅,由“梅花”换成了“樱花”,“花环”下面还坠了一枚龙眼大的水滴型红宝石,与仙子那雪腻晶莹的乳rou相映衬,显得格外美艳。

也亏得仙子的乳峰挺拔,乳蒂挺翘,即使坠了这般重物,仍然没有下垂。反而行走间一双硕大嫩乳愈发颤颤巍巍,雪浪耀眼,晃人心神。

下体的三件套——尿塞、玉势、肛珠自然是一样不少,也没有替换。倒是多了三样东西,一是肚脐珠,是一枚龙眼大小的金色珍珠,用金线串着,系在她的腰间,将珍珠恰好嵌在精致小巧的肚脐眼上。

第二件则是一条珍珠宝石项链,小指肚大小的走盘珠四五十粒串在一起,正中是一枚鸡蛋大的心型蓝宝石,柔贴的穿过她的乳沟,坠贴在两乳之间。

第三件是“袜子”。自打入了乾清宫,雪衣就不曾着袜。这还是第一次给她安排足衣。只是这件足衣却非丝非麻,而是以金线为丝、珍珠为布,串织而成的“金网珠袜”。

小小的珠袜套在脚上,甚至连脚背都不能遮盖,雪衣试探着下床着地,只觉得滚圆的珍珠在脚底“按摩”,有点麻,还有丝丝缕缕的疼,走起路来也不甚稳当,摇摇摆摆的,她自己觉得难堪,却不知落在众人眼中,却别有一股“弱柳扶风”的飘逸和柔美。

雪衣肚子涨得厉害,站在地上,由宫女们扶着走了几步后,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如厕。

然而,哪有所谓的厕所呵?

甚至连溺壶都没有。

雪衣又羞又急,她本以为泰昌帝最多会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尿在溺壶里,却不曾想还有更恶心更令人发指的安排。

他竟专门指派了一名小太监作她的人rou溺器!

看到一个眉清目秀、身体瘦弱的小太监远远的跪着,而稍后她将主动分开双腿,任由这个小太监览尽自己的禁地,并用嘴含住紧挨着玉户的尿孔,为自己吮尿,雪衣立即慌得不知所措。

“不可以……怎么可以……我,我要见陛下……陛下……三郎……”

“娘娘,不可以!”

“娘娘……娘娘……这是陛下的意思……”

一众宫女们纷纷上前拦阻,并特别点出这是皇帝陛下的意思。果然,性格柔弱的仙子娘娘在听到是陛下的意思后,虽然仍有些失魂落魄的,但总算没有那么激动了。

为首的莺儿见状总算是舒了口气,连忙命人服侍仙子娘娘坐好。

老实说,对于皇帝陛下的命令,她虽然也觉得这命令下得太过急促,而仙子娘娘恐怕会接受不能,但却并没有觉得有多不可接受。因为类似的yin靡、“变态”之举,在外界看来可能完全无法接受,但在宫廷之中,却并不罕见。这里住着这个世界上最有权势的人,成千上万的女人和阉宦共同服侍一个人,这里近乎与世隔绝,上下等级森严,几为法外之地,人性的欲望会无限的放大。所以,这里既有外人艳羡的富贵荣华,但同时又是藏污纳垢之地,隐于阴暗中的龌龊之举数不胜数。在这里面的人,时间长了,见得多了,对很多事情也就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就比如这以阉宦为溺器,在外界听来,可能过于骇人听闻,但在宫廷甚至某些世家大族里却算不得什么,全看帝王和家主的喜好。有的天子好色但性格老成,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妃嫔们虽多,但在床事上却并没有太多花样。有的天子却喜欢刺激,玩弄各种花样——只要有这样的喜好甚至倾向,宫中自有大把的人帮他“出谋划策”,而这方面,宫廷也是大有积累。就比如这以阉宦为溺器,却并不是泰昌帝首创的,之前的天子有的喜欢如此,有的则不喜欢。不喜欢的时候,自然没有哪个人不开眼的去提这等事,但遇到喜欢的,不用天子开口,就有人为他出点子了。

不过,说实话,泰昌帝也算是个风流天子,早年身边莺莺燕燕也真是不少。但这些刺激的玩法,他只在最喜欢的几个妃嫔们身上玩过。至于人到中年,修身养性之后,就更少沾这些东西了。如今不妨又提出来,为天仙似的淑妃娘娘准备,众人虽惊讶,却也只是惊讶天子兴致之好,却不曾觉得此事有多难以接受。

“娘娘只需安坐就好……娘娘不必害羞,这小监都是去了势的,算不得男人,娘娘只需接受这奴才的服侍就好……陛下也是不介意的……”莺儿一边安慰解说,一边扶着天仙娘娘坐在绣墩上。

听着她的安抚,雪衣情绪也渐渐平稳下来,她虽仍觉得此事难以接受,但知道是天子定下来的以后,便再无反抗的心气了。遭逢大变的她,此时心绪极不平稳,自轻自贱之下,早就将自己“贬作”任由皇帝亵玩的玩物——身为玩物,又有什么尊严呢?主人想要如何玩,自然是由得他了。

可怜仙子并不曾想过,若她是正经的大家闺秀,若她没有经历过这些曲折,哪怕心理上如此轻贱自己,遇到这样变态的命令,却也不会如此轻易的屈服。然而,在秦家的日子里,这位气质高华、尊贵清高的名门贵女,早已在潜移默化中被调教成了温顺驯服的性奴。在一次又一次突破底线的调教下,她对性交的接受下限也越来越低,世家名门的教养让她面对这些变态的要求充满了耻感,但却无法阻止意志和身体的驯服。殊不知,这种“带着羞耻的驯服”,却是男人最最喜欢看到的表情,而她也因此成为男人最爱亵玩的极品恩物。

于是,面对宫人们的劝导,她羞赧的垂下头,双手紧紧握住身上披着的薄纱——与早先的一样,这件薄纱真的就是一幅长方形的纱料,并没有裁剪成纱衣,虽然摆幅很大,但既无衣袖,又无襟扣,更无腰束。她之前又急于入厕,没有系成浴巾的样式,而是如披帛般披在身上,此时哪怕双手交叉紧扯,也不能将玉体尽数遮掩,更不要说这薄纱通透,穿与不穿其实并无大的区别——想到自己羊脂白玉般的身子全数都裸露在小太监的眼中,雪衣真是羞愤欲死。她泪珠涟涟,冰雪白玉般的身子仿若染上了烟霞般,真是光艳绝伦,美得倾国倾城,令人神魂颠倒。

小太监也看得呆了。直到女官用脚踢之,他才回过神来。他虽是阉宦,却也被仙子娘娘美色所慑,一时俊脸通红,眼睛也不敢向上乱瞄,只是低着头,膝行到仙子脚前。

透明的薄纱完全遮掩不住仙子的锦绣玉体。在小太监的眼中,他首先见到的是仙子那双被“珍珠”包裹着的秀美小脚。

真的是一双很秀气的小脚,小到小太监以为这是一双缠足,然而他再仔细打量,看着那光滑雪嫩的脚背,以及透过珠隙隐约可见的脚底,就知道这是一双天足,一双天然比常人小上很多的白玉莲足!

小太监看得呆了。他从未看过如此美丽的脚。他是个女直人,确切的说,是已故北女直大汗莽代最小的儿子。两年前,同宗的南女直大汗燕都趁他的父汗莽代病逝而内部不稳之际,率兵奇袭北女直大帐,一场大战之后,一举将北女直囊括其中,实现南北两部统一。

燕都汗此举,自然是破坏了朝廷设计的关外平衡,为了防止朝廷问责,燕都表现的非常恭顺,赠送了大量财物贿赂朝臣边将,并主动朝贡奉送大量金银,最终得到了朝廷的谅解,不仅承认了燕都的征伐行为,而且还将已覆灭的北女直定性为叛臣。

有了这个定性,哪怕北女直还有忠诚于汗廷的,也再无翻盘可能。而燕都更是斩尽杀绝,几乎将北女直的嫡系全部诛灭。余下年纪较小的,女子贬为奴婢,而男孩全部阉割,送到朝廷为奴。

这其中,就包括小王子完颜跋海,也就是他。

从汗国王子变成宫廷阉奴,这强大的落差并没有让跋海崩溃绝望,反而激起了他无穷的斗志!

他要复仇!他要重建汗廷!他要诛尽燕都一脉,为父报仇!

而之所以能够依旧保持着这等心志,除了他天性坚韧、意志过人外,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并没有真正被去势!

他还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这可以说是个奇迹!

只能说是人的命运,实在是捉摸不透。

当他被送入宫中,将要去势之际,却不想那主持这一事务的太监,竟然也是女直人!

这个老太监是在十几年前女直与明廷的战争中被俘获的,因为年纪小,便与如今的跋海一样,也被送入宫廷为奴。这十几年下来,他隐忍小心,在勾心斗角的宫廷中慢慢扎根,最终也混成了一个有点实权的中层老太监。

而他对明廷,实则充满了仇恨。而与此同时,却对北女直汗室完颜氏忠心耿耿。

这真是难以想象的巧遇。

当意识到眼前入宫的孩子竟是王族遗孤后,老太监当即利用手中的权力演了出“瞒天过海”。

具体cao作还是很惊险的,毕竟宫规森严。但凭借手中直管的权力和缜密的谋划,这险计最终还是成了。

女直王子完颜跋海由此变成了宫廷“阉奴”小海子。

但这个“阉奴”只是表面上,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小太监小海子都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完颜跋海作为一个真正的男人留在了宫里!

但他并没有胡来,一直也表现得极为隐忍小心,他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完颜家族仅存的男丁,肩负着复仇和复兴家族的双重重担,必须步步为营、小心谋划,一旦得意忘形,结果将是无比凄惨的。

尤其是对自己的性征,在老太监的帮助下,他在自己身上容易长出胡须体毛等部位涂抹了秘药,可以阻止生出毛发,可即便如此,他仍不敢大意,每天早上晚上他都会仔细观察自己的下巴是否长出胡须,一旦发现,他就立即拔出。

对于自己的性器,他用特制的胶水,将yinjing粘在下腹上,防止因意外勃起而被人生疑。

这一谨慎的做法,在今天是真正的救了他的命!

当接到为新来的皇上宠妃做溺器的命令时,小海子是深感耻辱的,然而心性坚忍的他并没有动怒,不仅接受了这个活计,而且还表现得极为恭顺。

而且,虽然内心极为厌恶这件事,但在明知反抗无效的情况下,小海子立即开始分析如何从这件事找到好处。

然后,他立即就发现,这也许还真是一个机遇——当然,前提是皇帝陛下真的极为宠溺这个妃子。若是如此,他能讨好这位宠妃,那么也许也能鸡犬升天,成为宫廷红人。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本着这样的心思,他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全心全意的投入到“rou溺器”的角色当中!认真学习,虚心请教,虽然时间短了些,但他自信自己一定能够伺候好这位宠妃。

然而,当今天自己的任务来临后,小海子忽然发现,这个本以为除了太过耻辱但并没有什么难度的任务,好像并不是那么容易完成。

虽然早已风闻这位宠妃美若天仙,但见惯了宫中美人的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次的“美若天仙”与以前所听到过的“美若天仙”,其实是并不一样的。

早在数天前,小海子便被安排到乾清宫,但却从未进入核心。直到今日,他才被众宫人带进了皇帝陛下的寝殿——据说,这位宠妃自打被天子宠幸以来,就未离开过天子的寝殿,天子对她有着痴狂般的迷恋,甚至于至今仍未给她安排住处,也从不允许她离开乾清宫。

自进了屋,谨小慎微的他便一路低头,不敢东张西望,生怕一步走错而丢掉小命。

然而即便如此,屋内那如兰似麝、如桂似蜜的香气还是熏的他陶然欲醉,仿佛置身百花仙境,完颜跋海顿时痴了。

好在领路的宫人是个有数的,时刻盯着他的举止,见其有痴呆之相,便连忙踹了他一脚。

“别犯傻,还不快跟上?!”

听到宫人低斥,小太监小海子这才反应过来,他略有羞惭,连忙稳住心神,快步跟上。

行不过几步,便有一道帷帐将屋子隔成里外两间,便见那宫人小心翼翼的朝守侯在帷帐旁的宫女道:“请女使回禀娘娘,溺器已带到,请娘娘指示。”

听到这里,饶是小海子之前已做过心理建设,此刻心中也不免感到屈辱。

但他终非常人,暗诫自己要隐忍,几个深呼吸后就又调整好了心态。

事实上,也容不得他多想。那宫女转身进去后没多久,便听到里面有女音传出:“便让他进来吧。”接着他又听到这个声音的主人调低了声音,仿佛在劝导某个人:“……娘娘不要害羞,这小监都是去了势的,算不得男人,娘娘只需接受这奴才的服侍就好……”

小海子暗自冷笑,表面上却是极卑微极驯服的跟着宫人闷着头往里走,听到宫人低声道:“还不跪下!”他便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然而也不需人教,他便顺着那如兰似桂的异香飘来的方向膝行着过去,不过几步,就看见椅子上垂落下来的两条如羊脂白玉般温润晶莹的小腿,以及一双套着“珠袜”的玲珑玉足。

第264节妖妃的日常2(微H)【仙妃被溺器小太监亵渎美足】

那真的是一双极小极嫩极秀气的小脚。

除了孩童,小海子从未见过这么小的脚。

他听说汉人有些地方喜欢缠足,将女人的脚折到甚至只有三寸长的地步——这样的女人,宫中是不收的。他曾跟着宫中管事做过新入宫宫女的检验工作,见过那样的缠脚,真真是丑陋不堪,他真不明白为何还有人喜欢这样的脚?

但眼前这双脚绝非那样有意折裹的缠足,珍珠织成的足袜实在是有太多缝隙,小海子只是稍一打量,就知道这是一双未见缠折的天足。长度也没有小到三寸那么夸张,粗略估算,大约只有五寸,绝对不会超过六寸。

这么小的脚,乡下的女童的脚,也比这个大吧?

而且这双小脚不仅外型极为美观,玉足合拢,如并蒂莲花,散开则如两弯新月,而且色如冰雪、皎若明月、细如凝脂、嫩若豆腐,绝对是超出这凡世间应有的美丽。

小海子完全被这双令人心醉的绝美秀足迷住了。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下意识的握住了仙妃娘娘这双莹白如玉的纤足,用手比对,竟不过手掌!

珍品啊!哪怕小海子不是深好此道的江南士大夫,也知道,这双玉足绝对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珍品!

小海子用手轻轻一拨,那套在仙子玉足上的“珠袜”就被他轻易脱掉了,而仙妃娘娘的完美玉足,也全然赤裸的落在了他这个卑贱的小太监手里。

“啊……”圣洁美丽的仙子发出了一声轻羽般的呻吟。

然而,卑贱的溺器小太监完全充耳不闻,他已经彻底被仙妃娘娘的美足俘虏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当仙子足袜脱落的那一刻,他甚至闻到了仿佛莲花般的清香!

这是一对真正的莲足!

他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只见掌心轻捧的秀足,雪白如玉,隐隐流动着晶莹如玉的光泽,柔和完美的脚面弧度,如一弯新月,纤巧不过五寸,宛转玲珑、细嫩可人,柔若无骨、恰好盈握。脚踝纤细而红润,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趾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玉质泛红的趾甲如颗颗珍珠般连环相嵌。

微微向后凸起的脚跟圆润纤巧,及脚踝处内缩收紧,因为天生丽质,因为养尊处优,更因为秦家和宫廷各种秘药的滋润养护,仙子此处不仅没有一丁点的死皮和老茧,而且还十分柔滑细腻,甚至比上好的真丝绸缎还要光滑细腻,整个脚掌弯成美丽的弧形,充盈着无可比拟的诱惑力。

如获至宝的小海子忍不住反过手掌,以四指紧握足弓,拇指轻抚足底,感受着伊人脚掌的柔嫩丰润,娇嫩的脚掌心似乎因他的举动感到发痒而自动收缩,细腻的脚心rou荡漾起一圈圈柔腻的波纹,这波纹好似也经他的掌心传到他的心田,以至于在他的心田也情不自禁地荡漾出无数涟漪。

这么美的玉莲,好像吃上一口呢!

他痴痴的想着,口舌张开,人也下意识的向前靠去……

“放肆!”一声娇喝打断了小太监情不自禁的忘形,不等他反应过来,一道重重的力量从他的腰侧传来,然后他整个人便朝另一侧翻滚倒去。

虽然痛的厉害,虽然事发突然而狼狈不堪,但小海子还是在感觉被拉扯时及时松开了掌心的小脚丫。

他不忍心这双玉足的主人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他在地上就势滚了一圈,然后立即爬起来跪好,一边连忙道:“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另一边则双手齐用,拼命的朝自己脸上甩耳光!

只听“啪!啪!”连番脆响,小太监将耳光扇的如连环掌,不几下那张清秀小脸就被打得红肿不堪。

当腰侧的剧痛传来时,他就立时明白,自己犯了何等滔天大罪!

自己竟亵渎了圣上最最宠爱的仙妃娘娘!

这样的重罪,哪怕是被乱棍打死,都是恩赐!指不定有多少酷刑在等着自己!

这个时候,他必须自救!

哪怕他知道,这样的所谓“自救”是多么的渺茫!对自己的命运的影响又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但他还是要自救,还是要挣扎!他的命不仅仅是自己的,更是整个完颜家族的!他还要报仇,他还要带领完颜家族复兴!

他不能死!绝不能死!

看着小太监“啪啪”狂扇自己,众人竟一时有些呆了。但也只是那么一瞬——大家都是人精,这等伎俩根本就蒙骗不了谁,当即那脚踢他腰侧的宫人便上前一步,要将他惩处。而就在这时,一声清泠中带着柔媚的宛转乐音响起:

“别打了!快住手!别打了!”

莺儿心中暗自叫苦,她一听这话,就知道这位天仙似的淑妃娘娘发了善心,想要赦免这个胆敢僭越、亵渎她仙体的贱奴。

可是,这样大逆不道的恶行,怎么可以轻松放过呢?

虽然只是接触了短短一天一夜的时间,但殿中的宫人们已经初步摸清了淑妃娘娘的性格,知道她是一个极温柔极和善的女人,特别是从不迁怒下人,这让她一下子就赢得了宫人们的好感和感激——要知道,当她们按照皇帝陛下的意思,为淑妃娘娘“梳妆打扮”时,心中都是何等的惶恐不安,生怕仙子般的娘娘受不得这样的委屈而极力反抗,或是迁怒于她们:只要她在皇帝陛下面前说上那么一句“不喜欢这些宫人”,哪怕皇帝陛下明知她们是因为贯彻他的命令而让娘娘心生厌恶,也绝不会为她们撑腰,反而会牺牲掉她们换取自己珍爱的女人的一时宣泄。

不是她们心底阴暗,实在是这样的事情她们见过太多。

但娘娘并没有这样。

她不仅宽恕了她们,甚至因为担心她们完成不了任务而受到责罚,而强忍屈辱主动接受了那些堪称变态的条件。

而她因为担心孩子以及夫族而委曲求全的表现,更是令她们每个人都为之叹息。

也许她们当中会有人对这样的善良不屑一顾,有人会将她的表现视作懦弱,有人会觉得这样的主子很好欺负……但无论是谁,都不可否认,跟着一个善良的主子,对她们来说是再安全再轻松不过的了。

这是她们的福气。

但有时候这种善良也有副作用。

就比如眼下。

身为溺器的小监,差不多是整个宫廷中最最低贱的群体,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已经被剥夺了人的权利,只能充作一件物品,而且还是十分低贱的物品。

但就是这样的一件低贱之物,竟胆敢亵渎圣洁仙子娘娘的绝美玉足!

仙子娘娘玉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是神圣纯洁不容亵渎的,更不要说是那对美极艳极的天生莲足了。须知哪怕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儿,双脚也是仅次于私处的隐密所在,若是被外男窥见,都是极伤风化的。至于被人触碰,若是家人爱护,为之曲隐则罢,若是遇到那推崇礼教的大家族,那这女孩儿要么是嫁与那人,要么就只能刚烈寻死了。

连普通人家都是这般,更不要说是等级森严的宫廷!

理论上,宫中女子的一切都是属于皇帝陛下一人的,只有皇帝陛下才能享用她们的身体,若是有人亵渎了宫中女子——哪怕只是打扫庭院的粗使宫女,也是杀头的重罪!前朝便有一位皇帝的伴读,依仗自己有皇帝宠爱且家世尊贵而在宫中调戏宫人,虽然皇帝有意原谅,却抵不过太后震怒和朝臣们的进谏,最终只能将其处死。

连皇帝宠臣都是如此,更不要说是低贱的宫人了。

而这个低贱的太监竟还胆大包天的亵渎仙子娘娘的白玉莲足,更是罪上加罪!哪怕将其腰斩凌迟,也不足以惩其重罪!

因此,对于仙子娘娘的劝阻,莺儿实在是有些头疼,她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忤逆仙子娘娘,但这样大逆不道的犯上之举,若不加以惩处,别的不说,皇帝陛下也饶不了她啊。

“娘娘,这怎么行呢?”她示意宫人停下了抽打的动作,但却并不想就这样放过这个贱奴,“他刚才在亵渎您的玉足——您的身体是何等尊贵,只有皇帝陛下才能赏玩您的玉足,这个贱奴如此大逆不道,您绝不能姑息纵容啊!”

“你们之前不是说,他只是个物件吗?一个物件也能亵渎我的身体吗?”雪衣冷着脸道。

“这……”莺儿顿时有些词穷。

“这是我的……我的溺器,我想用就用,想不用就不用!我想用它作溺器,它便是溺器,我想用它按摩脚底,它就能用来按摩!”

“你们不必为难,待陛下来了,自由我去分说,若是有什么责罚,也由我一力承担!”

面对难得硬气一回的仙子娘娘,宫人们一时不知所措,为首的女官犹豫再三,最终还是退了一步,默认了仙子娘娘的命令。

“你来,上前来!”

小海子呆愣愣的跪在一旁,直到听见仙子娘娘唤他,又有宫人在旁轻轻踹了他一脚,他才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躲过了一劫。

他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连忙膝行向前,碰碰磕头道:“多谢娘娘开恩!多谢娘娘开恩!……”

“好了,别嗑了,抬起头来。”

听着如仙音般悦耳的声音,小海子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然后,他便彻底呆在那里!

这是个怎样的美人呵!

虽然身份低贱,但身处内廷的优势,还是让小海子见惯了美人。然而眼前的美人却让他觉得自己见到了太阳!见到了下凡的女神!

她的容貌之美已不是世人语言所能形容,只能说在人们最离奇的梦中,都不曾出现过有着如此绝世姿容的佳人。她既有着清丽脱俗的雅秀,又有着冠压群芳的艳丽,纵使最好的丹青巨匠也描画不出她半成的风姿。

而即使抛却容貌,她的气质也足以令她倾国倾城,在她的身上,清纯与妖冶、天真与魅惑、圣洁与柔媚、高贵与灵慧……完美而巧妙的结合在一起,这样空灵脱俗到骨子里的一个绝色女子,好像深山幽谷中的一眼清泉,让人见了她便不禁收敛了一切声息,生怕一口浊气都会污染了她无比的清澈,却又禁受不住诱惑的,想把自己整个人都投进她那水一般的温柔……

小太监彻底的失神了。

他仿佛听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一声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