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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着女人的爱抚,紧绷着下颌线压抑自己的声音,她吃力的抓住他的大物撸动,看得他热血沸腾。沉浮在情欲中男人又开了口:“念念,帮我含含。”被女人柔软的手心按了一会儿,他对她的欲望再也控制不住,念及她肚子里的孩子,男人只能强压下把她按在身下鞭笞的想法,而那樱粉色的小口是他肖想了很久的地方,现在终于有机会名正言顺的使用。“我......我不会呀......”女人的声音羞赧又娇柔,他看不清她的脸,但能想象到她说这话时的样子,简直让他立刻想把自己的东西塞进她嘴里!“伸出舌头舔一舔,含进去就好,来试试。”男人平日里冷淡的声音就很好听,更别说是被情色浸染以后,更有一番风情在里面。女人被他诱导着,趴到了他的胯间。秦熠把她的头按在小腹前,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让乔知念晕了头,迷迷糊糊的张开了口。她小巧的舌尖试探的伸出去就舔到了前面的小孔,秦熠舒服的低哼,这一下生理上的感觉在其次,心理上的欲望却得到极致的满足,要不是之前有准备,非得一下交待了不可。“宝贝真乖。”强压下欲望,他缓慢的耸动起腰身,硬物在小嘴里抽动,他不敢太用力,怕伤了娇弱的姑娘,但即使是浅尝已经让他爽到了骨子里。“往前面来一点。”女人很有悟性,在某些地方和男人一样无师自通,小巧的舌尖刮过棒身头部的沟壑,引来男人的一阵舒爽战栗,他拍拍女人的头,表示赞赏。男人的巨物上有股麝香气,掺着淡淡皂香,不仅不难闻反而激起情欲,特别是男人以舒服也会低吟,让女人特有成就感。秦熠发现他的小丫头学坏了,专挑他告诉她的敏感地方下舌头,他这根东西本来就没用几回,敏感的很,几番攻势下来精关大开直接喷在了她的嘴里,又因为进的深jingye顺着嗓子直接滑进了食道。男人半个月没有过那事,射出来的液体又多又粘还有一股浓郁的味道,乔知念冷不防吃了满嘴的jingye,跑到浴室里后知后觉的红了脸。漱口完又洗脸,她站在里面久久的没出来,冰凉的水冲到脸上让她恢复了理智,刚刚发生的事让她不知道怎么出去面对秦熠,自己居然给他做了那种事...秦熠发现乔知念那么久都没在浴室里出来就知道她在里面干什么。他用纸擦了自己的下体,穿好衣服走到浴室门口轻轻的敲了敲,“念念?”“你别进来!我...我马上出去......”女人的声音是虚的,引得男人一笑。她在里面又腻歪了半天才开了门,到男人的身边,她没敢直视他的眼睛,低着头蹭了出去。秦熠从后面把才想起害羞的小女人抱起来,就着这姿势回到屋里一起倒在床上。乔知念背靠着秦熠,看不见男人餍足脸上的得意的笑容,小小的身体被他紧紧的包裹在怀里。“好喝吗?”男人的语气里带着十足的不要脸,她又气又恼,也顾不得害羞,回过头去恶狠狠的瞪他,奶凶的样子激起男人骨子里的坏意,逗弄她的心思更甚。“喜欢就天天喂你?”“秦熠你讨厌,坏死了你!”女人转过身攥起小拳头,砸在他结实的胸口上,发出一声闷响。她打完之后好似又后悔了,那一声让她觉得自己打的太重,攥着拳头的手松开化成绵绵的小掌,轻轻的摸着他的胸口,皱着眉耷着眼的担心样子软到人心上。她的力量在男人眼里不值一提,但他却很享受这种被人心疼的感觉。他挑起眉逗她,“打疼了怎么办?”“对不起,我以后不打你了。”说完之后大眼向上翻了翻,又更正自己,“只要你不惹我生气,我就不打你了。”“小丫头啊。”男人高挺的鼻尖轻触她的脸颊,在她唇侧留下一个吻。“你是我见过的最可爱的姑娘。”“你还见过多少姑娘?比如今天没在的那个姑娘?”小女人说话的语气带着醋味,听的男人心情很好,不过他也捕捉到了她话里的重要信息。乔知念见他不答话,又接着说,“今天不在的姑娘很喜欢你呢。”“吃醋了?”他轻咬着她的耳垂。乔知念丝毫不掩饰,坚定利落的点头。“她不喜欢我,我也讨厌她。”“她要是想和你抢我呢?”秦熠很喜欢乔知念为他吃味的样子,把她箍在怀里可劲逗弄。之前她没确定自己的心意,又心系着家里人,面对方妮的挑衅和敌意可以不理会,但是现在不一样,秦熠是她的,别人分毫都不能惦记。家里父母琴瑟和谐,相守了半生,大哥更是圈内洁身自好的典范,身在这种家庭里,乔知念对于爱情的认知只有忠贞唯一,分享丈夫,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她又想起当时方妮的态度,大小姐的脾气骤然起来,当下没好气的说:“那我就打死她。”34、秦家的地下室,也可以叫它刑房(二更)乔知念是气话,但秦熠喜欢这个回答,他的女人自然是要带刺才好。而且地下室关着的那个人总要有人出面处理掉,清理门户这种事由秦家新上任的主母来做最合适。想到这他抱着女人从床上起来,为她穿好了鞋子,直起身来用黑灿灿的目光看着她。“听你的。”乔知念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就被他牵着手带出房间,一路往下走。她们住的房间在四层,秦熠带着她直接走到地下室,这还是乔知念第一次来秦家的地下室,要说楼上的装潢沉冷肃穆,这地下室就该说的上是阴冷渗人,灯光昏黄沉闷,压的人胸口喘不过气,光秃秃的泥灰墙和地板砖,有的墙角还堆着死了的不知名的虫子尸体,热带的虫子体形巨大,一动不动的在那就让乔知念看的头皮发麻。她使劲的拉扯着男人的手,小声问他,“这是什么地方?”“秦家的地下室,也可以叫它刑房。”秦熠回答她的声音一样很小,但刑房两个字却说的清清楚楚。地下室每几步就站着全身黑衣胯间别枪的强壮男人,大多是黄种人和东南亚人,还有少数的白种人,两人走过时他们纷纷颔首行礼。“你带我来这干吗?”“按照你说的方式,处决她。”男人走到一处门前才停下来。他身后的铁门开着,她越过他望过去,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了。木制的架子上挂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她的手被吊在两侧,两个脚尖伸直才能将将的够到地面。女人全身伤痕,伤口上都是澄黄的粘液,一些口器尖锐的蚂蚁附在上面噬咬着她的血rou,不知被这样折磨了多久,她小麦色的皮肤已经灰白,身子也战栗,空气中除了血腥味还有一股sao气,两腿间的地上有一潭液体,显然是已经失禁了。尽管那人的脸上血迹斑斑,乔知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