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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夜

    到了紧要关头,祝真的睫毛慌乱地颤抖,双臂缠上他的脖颈,软软地唤:“阿绍……”

“嗯,我在。”封绍温柔地摸了摸她汗湿的发丝,爱怜地吻她红肿的唇,坚硬的guitou试探性地往被自己开拓充分的xue里撞了撞,塞进去一小半,哑声问她,“可以吗?”

如果她不愿意,他随时都能停下。

祝真害羞地偏过脸,身下被他顶得发酸发胀,yindao深处又泛起一阵阵空虚,既害怕又期待,鼓起勇气点了点头,又小声央他:“你……你再亲亲我……”

他的吻是灵丹妙药,可以驱散她所有的不适。

封绍低声喘息着,捉住她的手按在床上,和她十指紧扣,弯着腰以一个有些辛苦的姿势一遍遍亲吻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在柔嫩嫣红的唇上辗转流连,劲瘦的腰身缓缓用力,一点一点将自己的性器送进湿滑柔软的秘境。

隐隐约约顶到一层阻碍的时候,他拥紧了她,赤裸的胸膛紧贴着她胸前的柔软,在令人血脉偾张的哭泣声里,强忍着乱窜的欲望,才没有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管不顾地冲进去。

“乖,放松一点。”额头上布满淋漓的汗,封绍腾出一只大手,不停抚摸着少女因疼痛而有些僵硬的脊背,另一手揉着香软的乳团,捏住上面rou粉色的凸起轻轻拨弄,腰臀后撤又前挺,不停撞击着她未经人事的处女膜,每一次都比前一次进得更深一些。

“阿绍,别……”祝真蹙着眉,小声哭喊,两条大腿被男人的身躯强行撑开,张成不知羞耻的yin荡姿势,xue里流出的水刚刚少了些,便被他捻着花珠一通搓揉,重新淌出大量春液,“疼……我害怕……呜呜……”

有如钝刀子割rou,这个过程漫长又磨人,令她无力消受。

闻言,封绍抵抗着底下那张小口不停吸吮分身所带来的强烈快感,艰难地控制身体停止对她的侵犯,声音嘶哑:“真真别怕,疼的话,我们就先不做……”

可她又伸出脚,主动勾住他的腰,一脸矛盾,双颊绯红:“不要走,我想要……”

封绍深吸一口气,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纵容自己再度深入温柔乡,本着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这次的动作明显狂烈了些,最硬的部位和她最柔软的地方短兵相接,战况胶着。

在祝真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里,抽送越来越顺畅,终于,yinjing突破那一层薄膜,顺着惯性往里攻占,深深地楔在柔嫩湿润的身体里,宣示着灵与rou的彻底结合。

相比起疼痛,更多的是酸涩和饱胀。

祝真含糊地哭叫了一声,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枕头:“阿绍,你……你进去了……”

封绍的心软得一塌糊涂,低低“嗯”了一声,停住动作,亲她渗着汗水的鼻尖:“疼得厉害吗?”

祝真害羞得浑身都变成粉色,说话却一如既往的诚实:“还好……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就是撑得厉害,感觉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她观察着他的表情,敏锐地察觉到他的隐忍,问道:“绍哥难受吗?”

说着,她探下去一只手,摸了摸他留在外面的那部分yinjing,被长度和硬度吓了一跳,惊道:“怎么……怎么还有这么长?”

封绍带着她的手抚摸两个人交合的部位,喑哑地道:“刚进去没多少,里面太紧了,我害怕伤到你。”

明明是客观的描述,祝真却听出了被调戏的感觉,捂着脸扭了扭细软的腰肢:“绍哥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她不动还好,一动封绍便觉得埋在她yindao里的guitou和冠状沟被细腻的软rou狠狠绞了绞,极致的快感搅得呼吸都乱了套,连忙按住她,急喘着道:“别动。”

祝真感觉到那根粗长的性器又往体内钻了钻,害怕得乖乖僵住手脚,不敢再动。

她听见他在耳边低语:“真的很紧,腿再分开一点儿,我不想把你插坏。”

正人君子说起sao话,真的要人命。

祝真无法抵抗地哼唧了一声,配合地将双腿往两边又分了分,那股破身的疼痛感刚刚缓解,好奇心便蠢蠢欲动,吃力地抬起头往底下看。

封绍察觉她的意图,捞了只枕头垫在她背后,将少女的上半身抬高,又调亮灯光,和她一起看向初次结合的下体。

或许是因为前戏到位,动作又轻柔,她流的血并不多,斑斑点点沾在肌肤上,印在床单里,像初春绽开的桃花。

贝rou紧紧闭合,和着xiaoxue一起死死挽留他的性器,就算xue口附近的皮肤被他撑得紧绷发白,依然贪吃地一下一下吞咽着他。

封绍微微后撤,看见一股yin液和着血水流淌出来,在灯光下发出亮莹莹的光,而祝真并没有流露出痛苦的神情,心知她还算受得住,这才重新插进去,将她的腿架在臂弯里,掰开臀rou,在两个人的注视之中,继续缓慢地往里入。

yindao内壁上藏着许多皱褶,像一张张小嘴,讨好地亲吻着rou柱上的青色筋络,又像连起来的罗网,抗拒着他的攻占。

越往深处插,rou贴rou的摩擦感便越明显,祝真觉得身体里烧起一团火,热辣辣的,令她想要挣扎,又忍不住沉沦。

他的吻是缓解这折磨的灵药,他的声音熨帖着她敏感的神经,变成令人无法拒绝的迷人荷尔蒙,诱引新的yin水生出,缓解所有的不适。

“阿绍……阿绍……”祝真忘记了言语,只知道不停喊他的名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巨大的阳物插入自己身体的全过程,因这陌生的性体验和强烈的满足感而目眩神迷。

他在进入她。

她在拥有他。

封绍暗咬牙根,动用所有的自制力掌控着这场性爱的节奏,因无上的销魂而无数次想要放纵驰骋,又看着她有些痛苦的小脸,将这种冲动强行按捺下去。

他缓慢地、克制地一点一点往里开凿,被她的紧致和温热搅动得心慌意乱,实在忍不住,便俯下身重重亲她,舔她雪白的奶子,在rutou附近留下一枚枚浅浅的牙印。

仿佛把全身的水分都流尽的时候,祝真终于被封绍填得满满当当。

她看着残留在外面的一小截,吃力地喘息:“阿绍,不行……你顶到我最里面了……”

封绍体谅她初经人事,并不勉强,就着这深度小幅抽送了几下,问她:“这样可以吗?疼不疼?”

祝真低头看着那根rou粉色的异物在xue里出出进进,莫名想起粗长的药杵捣弄花汁的场景。

粉色的花瓣半开半合,无力地纵容着坚硬的木棒重重凿向花心,一瞬间,香蕊软烂,汁水四溅。

在灼烧感之外,祝真渐渐体味到个中趣味,宫口淌出一团热液,散发出yin靡的气味。

她软了身子,双手搂抱住封绍的肩背,声音也媚了几分:“不疼……有点儿痒……嗯啊……”

封绍放开手脚,往方才摸索到的敏感点撞了几下,祝真诚实地给出反应,脸颊酡红,红唇微张,两团雪乳被他插得一晃一晃。

渐入佳境,封绍如此这般抽插了几十个回合,感觉到润滑越来越顺畅,yindao的吸力越来越强,听着她柔媚婉转的叫声,便有些忍不住,停住动作低声吸气。

“阿绍?”祝真逐渐沦陷在情欲的漩涡里,见他忽然停下,疑惑地摸摸他布满汗水的脸,“怎么了?”

“想射……”封绍哑着嗓子回答,伸出舌头舔她手指,将指腹含进嘴里轻轻噬咬,“让我缓缓。”

xue里太紧太热,他不敢大幅度动作,只好改变作战方针,guitou紧抵着最里面的那一块,慢慢转动腰身旋磨。

“哈啊……”祝真觉得里面又酸又麻,忍不住伸出指甲,在他背上挠出一道道红色指痕,“绍哥……绍哥别磨……快停下……”

xue里被他磨出一大股水,她忽然害怕自己今晚会泄死在这床上。

封绍忍到了极限,用力吻住她,大开大阖地抽送了上百回,动作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重,耻骨一次次撞上她娇嫩的花户,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性器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

祝真口中发出细细的哭声,猫一样的,难耐又勾人,眼泪止不住地飞出来,在床被之间软声求饶:“轻……轻点儿……嗯啊……太快了……啊啊啊……我要死了……要被绍哥的大jiba插死了……”

封绍发现她很有叫床的天分,几句话便叫得自己精关松动,用力咬了咬舌尖,扣紧了她细软的腰肢,禁锢住她不安分的动作,舔着圆润饱满的耳垂,将充满情欲的声音密密实实地送进她的耳廓。

他问她:“喜不喜欢哥哥插你?”

男人的调情是上等春药,祝真羞耻地呻吟了一声,乖巧地顺着他的话往下接:“喜……喜欢哥哥插……哥哥的jiba又粗又长……插得我好舒服……呜嗯……”

边说着,她的xiaoxue还十分诚实地夹了夹他硬挺的性器。

所有的男人,大抵都对“哥哥”这个称呼没什么抵抗能力。

封绍亦不能免俗,抬高了她的双腿,近乎狂热地看着自己的yinjing在她xue里出入的秽乱场景。

每一次进入,都将xue口的粉色嫩rou重重顶进去,每一次抽出,又带着她的媚rou往外拉扯,那里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他,和着充沛的水液,发出响亮的一声“卟”。

见她适应良好,他自上往下,插得更狠更重,又侧过脸亲吻她白嫩的脚背和纤细的小腿,哑声问她:“从今以后,只给哥哥一个人cao,好不好?”

祝真浑身guntang,被他这一充满了色气又足够温柔怜惜的举动撩拨得心头急跳,用力点头,哭着回答:“好……只给哥哥cao……让哥哥把我插烂插坏……呜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啊啊……”

被他乱了节奏地重重顶着,她的声音变了调,胡乱颤抖着攀上高潮。

封绍急喘着,用传统的姿势又cao干了几分钟,在她的哭叫声和求饶声里,放松精关,结结实实地射满了整个避孕套。

云散雨歇,祝真沉浸在欢爱的余韵里,满足地紧抱着男人汗湿的脊背,两个人安安静静地温存了好一会儿。

她渐渐缓过劲,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像只偷腥成功的小花猫。

“阿绍,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她舔舔他俊朗的脸,一副渣男口吻,“你别担心,我会对你负责任的……啊!”

屁股被他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祝真又羞又怒,在他怀里挣扎:“你怎么这样?刚做完就开始欺负我!”

封绍撑起身躯,将半软的性器从她体内撤出,摘下装满了jingye的套子,似笑非笑地看向她。

他这副模样俊美又带着点儿戏谑,祝真心头急跳,红着脸挪开眼:“我……我去洗澡。”

脚尖还没沾地,便被男人从后面捞进怀里。

“不欺负你。”他亲亲她汗湿的鬓发,“真真,我帮你洗。”

他调好水温,把心尖尖上的姑娘小心放进浴缸,洗掉她身上黏液和汗水的同时,又动作温柔地按摩她僵麻的大腿根。

祝真昏昏欲睡,被他用干净的浴巾裹住,抱回床上,吹干头发,朦胧中感觉到两根手指探进花xue里,将清凉镇痛的药膏细致均匀地涂遍rou壁的每一个角落。

他是什么时候买的药?

她上辈子该不会拯救了整个银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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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祝封绍和祝真破处成功,撒花~

山雨(3200字大肥章)

第二天早上,祝真醒来看见躺在身边沉睡的男人,嘴角漾出一个幸福的笑容,撑着酸痛的身子往他身边蹭了蹭,一头扎进他怀里。

封绍睁开眼睛,含着笑将她紧紧抱住,低头亲亲她发顶,声音带着初醒的沙哑:“还疼吗?”

祝真伸出粉嫩的舌尖,一下一下舔弄他胸口的小小茱萸,无声地给出回答。

封绍的呼吸声重了重,性器因晨勃而高高拱起,在内裤上撑出一个明显的鼓包,却顾忌着她的身体不好纵欲,只能一遍遍揉捏她的耳朵,又腾出一只手拢住白乳。

少女的rufang不大不小,像只雏鸟乖顺地躺在他手心,颜色深一些的奶头是鸟儿的喙,调皮地一下一下啄着他。

封绍爱不释手地摸了很久,又把她抱坐在身上,按着她的后脑勺往下压,含着粉嫩的唇瓣和香软的舌头细细品尝,坚硬的性器抵在柔滑的腿心,颇具威胁性地顶了两下。

祝真立刻回忆起昨夜难捱却销魂的体验,脸红耳赤着要爬下来。

“晚……晚上……”她小声和他商量。

刚刚开荤,还是悠着点儿比较好。

她不想被他cao得下不了床,回头还要面对苏瑛jiejie的取笑。

封绍本就没打算做些什么,闻言笑着应了,将她放倒在床上,分开双腿,查看过花xue的情况,又上了一回药膏。

清醒状态下的祝真难免被他探进去的手指撩拨得情动,xiaoxue敏感地分泌出许多汁水,腿也一阵阵发软。

也亏得封绍宠她,亲自抱着她去了卫生间,刷牙洗脸一整套动作无比娴熟,像是已经这样照顾了她很多年。

休整过一天,五个人在酒店的自助餐厅会合。

封绍提起祝真找回一部分记忆的事,低声道:“不同于玄明提出的所有玩家都是数据体的假设,我有另外一个猜测。”

“在说出我的想法之前,我想先问问各位,你们进入的第一个游戏世界,是什么样的?”他看了看祝真,示意她先说。

祝真将【家庭纠纷】游戏的主线剧情言简意赅地叙述了一遍,皱眉思索:“我本来以为那只是一个完全架空的游戏副本,可如果我前天晚上做的梦是现实中真实发生过的事,两个家庭的组成结构也太相似了,同样是一家四口,就连哥哥的名字都一模一样,区别只在于,一个家庭比较温馨,另一个家庭的每个成员都有见不得光的秘密。”

封绍点了点头,接着她的话说道:“我进入的第一个副本,名字也叫【家庭纠纷】,扮演的角色有一个得了严重抑郁症的未婚妻。我曾经问过祝真的经历,发现她的副本和我的大同小异后,想当然地认为这只是个巧合,或者每一名玩家进入的新手关卡都是相似的模式,可现在我开始怀疑——”

“最开始的第一个游戏,和我们现实世界里的真实人生非常相近,隐藏着很多关键信息。”

祝真的未婚夫与哥哥,都和片段式回忆里的情况一一对上。

封绍那个精神有问题的未婚妻,大抵是在影射不良于行的祝真。

苏瑛若有所思:“我的副本和你们的不一样,名字叫做【飞越极限】。我刚恢复意识,便发现自己腰间系着安全绳,被人用力推下悬崖体验蹦极,下落到最低点的时候,那个推我的人在上面用小刀割断了绳索。这是不是说明,我在现实世界里可能是一个极限运动爱好者?”

祝真听得心惊rou跳,问道:“苏瑛jiejie,那后来呢?你是怎么活下来的?”

苏瑛轻描淡写地摆摆手:“下面是河水,我顺势跳了进去,绕到后面重新爬上山,把害我的人吊在半空中审问了很久,又驾着滑翔伞飞到悬崖对面,找到幕后boss,一刀结果了他。”

江天策道:“我的副本是【死亡部队】,扮演的是充当人体炸弹突袭敌军的敢死队成员之一。”

他的气质偏冷峻悍勇,确实很像军队出身。

杨玄明扶了扶沉重的镜框,道:“我进入的是【防火墙】副本,为了阻挡病毒入侵重要的中央控制系统,连续加班爆肝十几天,险些秃头。”

“……”苏瑛看了看他长到碍眼的黑发,嘴角抽了抽,“我一直忘了说,身为一名程序员,你也算是天赋异禀。”

头发浓密且长,不仅毫无英年早秃的迹象,捯饬捯饬,甚至可以扮成女人。

杨玄明茫然地看了看她,显然没有听懂她的言外之意,接着转过头对封绍道:“你的这个发现很有意思。确实,如果我们都是数据体,系统只需要简单粗暴地设定每个人的背景、性格、行为习惯,根本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地布置这么复杂又多样的新手关卡,浪费资源,又增加运行负担。”

“可我还是想不明白,系统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祝真也看向封绍,满脸求知欲。

“潜意识。”封绍垂下眼皮,说出三个字。

“什么意思?”祝真问道。

“我打个比方,假定系统是某种具有匪夷所思能力的病毒,它通过特殊方式控制了人类的潜意识,可我们都知道,潜意识具备一定的自我保护机制,对外来的剧烈刺激势必会表现出非常明显的抗拒。那么,如果你是系统,你会怎么做?”封绍抛出新的问题。

祝真想了想,眼睛亮了亮,答道:“就像温水煮青蛙一样,系统选择从宿主十分熟悉的场景和人物入手,在不激起潜意识警惕的前提下,悄悄改变世界线的走向,混淆人类的认知,扰乱视听,紧接着将某个甚至多个潜意识信赖的人物修改成强jian犯、杀人狂,借他们的手对宿主进行精神伤害,在意识遭到重创之后,再趁虚而入。”

这么解释,就说得通了。

他们很有可能不是实体,而是困囿于系统中的潜意识。

所以,所有的记忆可以被系统轻松洗去,每一次投放进新的游戏副本时,身体的各项属性都会被重置。

而给予他们的特殊能力,包括供他们暂时休憩的休息处,大概是系统为了避免大脑的抗拒太激烈,而做出的适当妥协。

一时的怀柔,是为了彻底的吞噬。

“有道理。”苏瑛沉吟片刻,做出补充,“这个系统非常狡猾,一点点提高游戏难度,又把‘回到现实世界’的诱饵放在面前,牵着我们的鼻子走,逼我们全力以赴,在游戏里越陷越深。照你们刚才说的,那些在游戏里死去的人,潜意识应该都遭到了致命的伤害,在现实里是不是等同于脑死亡?”

气氛再次沉重下来。

每个人都清楚,下一个游戏副本,只会更加困难。

可他们根本没有别的路可走。

“往好的地方想,至少我们十有八九不是数据体呀~”祝真试着活跃气氛,“我们在和秦桑的交手中有惊无险地全身而退,对系统的了解也越来越多,我相信,总有一天可以找到它的漏洞和弱点。到时候想办法逃出去,不是不可能。”

苏瑛从来都不是庸人自扰的人,闻言翘起红唇:“没错。”

她看了杨玄明一眼,美目流转,唤道:“哎,书呆子。”

“啊?”杨玄明呆呆地回应,“怎么了?”

“你这副形象太有碍观瞻。”苏瑛颇为嫌弃地扯了扯他的黄白格纹衬衫,“为了咱们队伍的颜值水平线不被拖后腿,姑奶奶我就勉为其难,趁这两天有空,帮你收拾收拾。”

“什么?”杨玄明一头雾水,挠了挠头,“我这样挺好的呀,不用收拾……哎哎哎?”

瘦瘦高高的男人被美艳火辣的女人揪住衣领,不由分说地拽着往门外去了。

江天策回过头,看了眼凑在一起低语的热恋爱侣,眼神微黯。

纯白色的工作仓中,一个美丽柔弱的女孩子泡在圆柱形的水缸里,头发如海藻般飘散,双目紧闭,脸色苍白。

她的两只手臂环抱在胸前,高耸挺翘的rufang半遮半露,不着寸缕,一动不动。

是恢复到人类外形的秦桑。

101号研究员将完整的数据报告拿给中年女人看。

女人一目十行地翻阅着,自言自语道:“我们以为已经堪称完美的替代品,在523号实验体的眼里,居然露出了这么多的破绽吗?看来,她还没有办法掌握太复杂的感情,诠释太有血有rou的人格。此外,身份暴露之后,她表现出来的攻击性,未免太强了……”

“攻击性强不好吗?”101号研究员小心翼翼地发问,“夏娃2.0的智商情商、反应速度、体能强度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人类,这样的人工智能,不是我们梦寐以求的完美标准吗?”

“你懂什么!”女人低斥道,“为了完成杀死523号实验体的任务,她竟然不惜将自己变成一个怪物!这样的蠢货,一旦投放使用,很快就会打草惊蛇,坏了我们的全部计划!”

研究员噤若寒蝉,脑袋几乎低到胸前。

女人的脸色很不好看,过了好几分钟才道:“跟产品组那边说,亚当2.0和夏娃2.0仍然存在相当程度的人格缺陷,暂缓投放,我需要结合实验数据,进行持续优化。另外,向所有的一代产品发出命令,让他们继续扮演好当前的角色,不要轻举妄动。”

研究员唯唯诺诺,又问:“381号和523号实验体那边该怎么办?是接着给他们安排困难模式的新游戏吗?”

女人想了想,调出游戏编辑器页面,脸上浮现恶意的笑容:“这次的游戏,由我进行自定义。”

她手动设定好游戏背景,叠加了几种危险元素,又在游戏人数那一栏敲下两个数字。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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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开启新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