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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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巴某处隐秘的丛林上空,一架迷你的私人直升机悄然降落到隐藏的停机坪里,等待着他的主人来临。 它等啊等啊,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还没有等到专属的主人。驾驶员无奈地靠在机身上,一边使劲挥舞双臂驱赶丛林里盛产的茂盛的蚊子,一边叹息如果自己和路主席一样有S级的血统就好了,有那样强大的龙族血统,蚊子都不敢近身了。 啊,现在也不能再继续叫路主席了,应该叫路部长才对,但他从学生会开始就跟着路主席,到现在一直都改不了口,明明路主席现在已经是现任执行部部长了。 他又想,路主席应该是又被执行部那个不曾透露姓名的技术顾问给缠住了,才会这样经常迟到。 那个技术顾问总是这样,据说是一位有着强大的黑客本领的神秘人物,有事没事就悄悄篡改路主席的任务,要不就改成和他一起出任务,要不就把在执行地点在古巴的任务都排给路主席,其他地方的排给下面的执行员。 驾驶员心想那人真是可恶啊可恶,成天想方设法把路主席往这里拐,不过是路主席那么多位爱人中的一个,竟然这么嚣张! 路主席明明是大家的! 想到这里,驾驶员都想要哭出声,路主席那么好,他也想要成为路主席的人啊。 正想着,树林中发出细细簌簌风掠过草丛中卷起的声音,驾驶员精神一振,看向树丛。 只见一个头发凌乱的男子慌慌张张地从遍布的绿叶中跳了出来,他内衬的扣子没有扣好,露出了锁骨到胸口上暗红色的零星点点的一片印记;裤子倒是扣得结结实实的,像在防着什么似的;手臂上挂着半边的外套,他一边向直升机这边狂奔而来一边慌里慌张地胡乱地把手往在空中摇曳着的衣袖里面塞,也不管套没套上,径直就跳进了为他量身打造的有着豪华软垫和游戏机的直升机仓里。 “快、快走!“扑上软垫,顾不上姿势,路明非朝驾驶员大喊道。 “明白,路主席!“驾驶员见怪不怪地跳进机舱内,指尖熟练地快速在一堆按钮上点摁,一通cao作下启动了应急程序,直升机螺旋桨轰鸣,快速地升到了半空。 一般来说,飞机的应急程序都是快速降落什么的,唯有路主席的专用飞机是快速启动跑路,而且是越快越好,唯恐被后面的人追上了。 果不其然,路明非钻出来的树林里,又跳出来一个身形健硕的铁灰色头发的男子,他半身赤裸,不知道多少个玫红色斑点也是在他饱满的肌rou上肆意绽开。抬头看到直升机已经起飞,他遗憾地摇摇头,想到方才在室内和路明非那样子的纠缠,又是抱又是舔又是亲又是吸的,居然还是没有把他这位宝贝给留下来,无奈地撇撇嘴,他将双手作喇叭状朝上空大喊道: “宝贝师弟——” “欢迎下次再来啊——“ 终于穿好衣服,遮住身上一片没眼看的东西的路明非头冒青筋,把头冒出窗外,颤颤巍巍地朝底下竖了一根手指头。 飞机快速升上了古巴的高空,悬停在云中,看着旁边悠哉游哉飞过去的灰鸟,驾驶员问路明非:“路主……不是,部长,接下来您要去哪里?北京?意大利?还是日本?“ “嗯……先去意大利吧。“ 路明非打开手机,零星几个联系人里置顶着一个家庭群,最新一条消息在一个小时前,一个叫“狄克推多”的人在里面@他:“@小樱花,你出发了吗?” 路明非在群里回复道:“刚刚出发,我坐的飞机之前师兄有改装过,应该很快就能到啦。“ 狄克推多:怎么这么晚? 狄克推多:哦 狄克推多:@炎之斩龙者,你又缠着明非弄那么久 狄克推多:@炎之斩龙者,? 小樱花:他刚刚出来的 小樱花:呃,比较急,可能没带手机 狄克推多:……我大概能猜到是哪种急法。 装备部请电联18805200717:@狄克推多,明非的飞机我改装过,飞行速度最高能达10000km/h,大概不到两个小时就能到你那边,记得去接明非。 狄克推多:OK 狄克推多:嘿,你就不能换个微信名字吗?每次看到你在群里说话我都怀疑我是不是进了什么诡异的微商群 装备部请电联18805200717:一目了然,可以省去很多解释的麻烦,很方便。 狄克推多:虽然我不是不能理解实用主义,但是 狄克推多:@小樱花,明非你看看他 小樱花:呃,师兄这名字是有点…… 生如夏花:嗯,好。 狄克推多:你这就改了?话说生如夏花是什么意思? 生如夏花:一道生鱼片,之前在日本的时候学过,明非喜欢吃。 狄克推多:这跟花有什么关系? 象龟:这个是日本的一道名菜,名字就叫生如夏花,稚女应该知道它的意思。 象龟:@琉璃。 琉璃:生如夏花,熟若春雪,班鱼之美,尤胜刺身。 琉璃:确实是日本的一道名菜,取自上面说的这段词,会选取最晶莹剔透的鲜嫩斑鱼切片,切片必须薄到可以透过鱼rou看到光,然后摆盘成盛放的鲜花的形状。 琉璃:小生不才,之前在高天原的时候也和专业的师傅学过这道菜,路君喜欢的话,下回来日本,或者等我们一起去北京的家里的时候,我也来给你做这道菜吧。 小怪兽:Sakura喜欢的,绘梨衣也想学 象龟:好,绘梨衣先不玩手机了,好好上课,过段时间哥哥再带你去找路君,当然,必须是你要好好写完作业的情况下。 小怪兽:好,要去找Sakura。 小樱花:@象龟 绘梨衣学到哪里了? 象龟:刚刚学完国中的内容,这个用中国的定义来说的话应该是初中,马上要开始学高中的内容了。绘梨衣的血统等级很高,理解知识的能力很快,只是因为之前一直没有上过学,忽然接触庞大的知识体系会有些混乱,但等梳理好了马上就能吸收了,高中的内容应该只需要学习三个月左右吧。 小樱花:一下子学那么多,也别太累了,让她多放松一下吧 象龟:嗯,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学不急于一时。但是小绘坚持要早点学完,特别是中文课,她很想早点去中国见你。 琉璃:我们也是,等彻底安排好日本这边的事务,我和哥哥就打算带小绘一起悄悄“失踪”了 象龟:到时候去我们一起去找你 小樱花:嗯嗯 小樱花:我等你们 生如夏花:处理完手头上的工作,我也会过去。 狄克推多:虽然没花家族的钱,但意大利这边的房子也买的够大,你们什么时候来都行 狄克推多:@生如夏花@琉璃,先把那个生鱼片的食谱发我一下…… 食谱啊……路明非看到这个词,心中难以言喻地顿了顿,开始默默祈祷他的爱人这次做的食物正常。 毕竟,他的这位爱人,在和家族彻底决裂后丧失了家族和MINT俱乐部的帮助,为了独自让路明非吃上“充满爱的晚餐”,已经亲历亲为地努力了一个多月了。 怎么来形容恺撒的食物呢?如果说和明非在一起之前,他的晚餐的代名词是黑松露牛排,烟熏火鸡,德意式rou肠的话,那么和明非在一起之后就变成了肘子rou,炒猪肝,酱rou片和水煮白菜。 只可惜,虽然恺撒十分擅长在迎合爱人的喜好上做到极致,但他在厨艺上并没有很高的天赋。 可曾想某道猪肝相关的菜在被完全学会之前因为和鹅肝过于相似还曾经被做成了7分熟的模样呢。 路明非:我都不知道怎么说那时候的感受,毕竟跟外国人在一起了,都不知道灵魂是下地府还是上天堂。 恺撒,一个浪漫到意求在爱人面前无所不能的男人,在经历了第一次共进晚餐的失败后愤怒地开始啃啊啃,开始啃食谱。 在恺撒孜孜不倦的几次尝试后,路明非悄咪咪地把那本中国食谱大全上的川菜页撕掉了,问就是,怎么说呢,首先肯定是口味限制。路明非一个在北京长大的孩子,口味偏咸偏甜,但不太能吃辣。 二来是,晚上的时候吧,存在有某些不太和谐的情况。 那晚的恺撒举起手中倒满威士忌的酒杯,朝路明非抬手道:“这独一无二的痛苦和快乐,我与你独享。” 路明非颤颤巍巍地举起杯跟恺撒碰了一下,哭丧着脸说:“别想了别享了,打个商量,喝完这杯我就把那瓶辣酱扔掉。” 还有一次,恺撒给路明非煮青菜,按意大利人习惯通常直接生吃拌沙拉,所以对菜谱上的水煮青菜恺撒也很有自己的地域特色理解,比如将青菜水煮过之后,从善如流地把京酱往盘里一扔。 当晚,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双眼发直,齐齐看着盘子里的物体发呆。 恺撒说:“明非,你祖宗是不是姓路?我好像看到了你祖宗在跟我招手,他让我之后对你好一点不要老是来找他。” “好巧啊老大,你家上边是加索图还是加图索来着,我刚刚也好像看到他了,正在你上边哈哈大笑。” “你看得到他真的是太好了,”恺撒说,“可以的话帮我弄死那个把家族弄得一团糟的老混球。” 总之,一开始是真的很难吃,中餐那是做着做着就做成了意大利面,或者点外卖,不然两个人都只能下火锅。恺撒依旧不放弃,就是想方设法在弄中餐。他还一度想报一个烹饪班进修一下,但路明非一想到他这位人高马大金发碧眼脸好看的男朋友要伫立在一堆家庭主妇中间围着粉色围裙炒青菜,画面感太美他不敢看。 也有某些感情要素的原因夹杂在里面内,但是路明非没好意思说,总之没让恺撒去,于是恺撒还是只能天天啃菜谱,然后做出一堆奇奇怪怪的东西。 这次也有小一个月没见面了,芬格尔缠着他在古巴厮混了那么久,不知道恺撒的厨艺有没有长进一点。实在不行,吃生鱼片也行啊,我看那道生如夏花也挺好的,路明非心想。 他想着想着,看着群里的插科打诨,一边笑一边看着,眼睛阖了阖,就在完美贴合身体曲线的软榻里陷入了梦乡。 再睁开眼的时候,室内的灯光昏暗,床边的感应系统检测到路明非醒来的迹象,光线亮度自动调节到逐渐增大,顶上的纱灯将室内渐渐染成了橘黄,抬抬手,“18:52”的字样投影至半空,已经到晚上了。 迷迷糊糊地爬起来,身上已经被换上了松软的睡衣,路明非胡乱地拨了一下头发,套上毛茸茸的鞋子走出了卧室。 走下楼,路过琴房、书房、画室和工作室,再下楼,一楼客厅的灯光也是昏昏暗暗,直到路明非下来时才完全亮起,昭示着这个房子的另一个主人并不在这里。 旁边隐隐约约有明亮的灯光,路明非拖着步子过去,路过餐桌和酒架,终于来到了厨房。厨房里,一个金发的健壮男子正背对着他,叼着一根细雪茄,因为灶台的炎热而赤裸上身,只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裤,脖子上挂着一条橘色的猫咪围裙,小心翼翼地往锅里加着调料。 路明非本来就有点没睡醒,看到熟悉的身影,精神更是更加放松下来,晃晃步子往恺撒背上一贴,因为身高缘故,脑袋只堪堪挨到恺撒肩膀上,半眯着眼:“唔,好香。” 恺撒任由路明非挨着,闻言挑眉,顺手夹了一块rou塞进路明非嘴里:“真的?我刚加的调味料,你尝尝看行不行。” 甜味在口腔里炸开,rou质鲜嫩肥美,竟然是味道正常的伟大料理,回想起之前的各种“特色菜”,相比之下,路明非都想要泪流满面:“好吃欸。” 恺撒明显松了一口气:“练了小半个月,终于能吃了。” “是啊,这糖醋猪手味道真不错啊。” “糖醋猪手?嘿,这道菜在菜谱上的名字可是叫作盐水猪蹄。” 路明非眨眨眼睛,看向了放在一旁的调料罐里的白色调味料,恺撒见状也循着路明非的视线看去,随后二人面面相觑,双双陷入了沉默。 “这道菜又……”恺撒欲言又止。 路明非连忙有样学样地夹了一块rou塞进恺撒嘴里把他的话给堵住了:“很好吃啊,我觉得,好吃就行了,而且也怪甜的么……” 说着路明非又有点不好意思,但觉得该说得说不然人家做半天饭都不成功都快蔫了,就挠挠头,支支吾吾说:“我也觉得,挺甜的,不光是菜,还有……”说着又有点说不下去,把手背抵着唇边,路明非的两眼随意地向周围乱看着。 恺撒听着就笑了,笑得比较克制,他嘴里还含着东西,再笑要给呛到。想了想,他侧头亲吻路明非的额头,笑笑说“那你一会儿好好尝尝。”就转移注意力专心致志去继续炖菜。 最后恺撒端上来的菜口味虽然偏甜,但是都正常了,甚至说是很好吃。两个人大快朵颐之后把碗筷扔进洗碗机里,肚皮圆滚滚的挨在一块坐在沙发上,要不是刚吃完躺下不好,估计他们横竖要葛优躺一下。 恺撒摸着路明非的小肚皮,脸上堆上了几分笑意:“看来这次确实做得还不错。” 路明非也去掀恺撒的衣服,对着他微涨的肚腩指指点点:“你也有。” 他们躺着躺着,又笑作了一团。 又躺着躺着,路明非忽然想,恺撒现在一门心思研究中餐,都是顺着他的口味,很久都没吃意菜了,刻意顺着自己,会不会也是很大的一种消耗? 路明非脸上一般是藏不住事的,只不消一会儿,恺撒就感觉到了爱人的表情不对,他捏捏路明非开始更富有rou感的手臂,问道:“怎么了?” “没有,”路明非咽了咽唾沫,“没什么。” “明非,我们现在是一家人了。”恺撒抵着路明非的额头,“其实我对‘家’这个字的定义很淡,你知道的。” “你知道的,我的母亲,一个出身卑微的女人,嫁给血统高贵的丈夫,生下了孩子,然后她死了,丈夫的家人鄙夷她的血统,却认可混合她血统的孩子。这个故事就像是,没有人喜欢猪,因为他们很脏,但是它死了,人们却会选择最嫩的猪排切下来,让米其林三星的大厨煎好。配上松茸和羊肚菌。盛在一尘不染的磁盘里,用银质的托盘捧上去。” “我一直很讨厌家这个词,一度极端厌恶组建家庭,第一次有组建家庭的想法,是因为陈墨瞳。” “这个你也知道,并不是因为我有多喜欢她,而是因为她是我自己亲手选择的人,我不会重蹈我父亲的老路,我无比坚信,所以我选择了她。” “但没想到她也是家族给我千挑万选出来的,哈,跟我母亲一样,被用来端上托盘的新娘。” “知道真相的那一天我一度濒临崩溃,那种一辈子走不出家族掌控的无力感支配着我,我多少次幻想过当我说出‘我拒绝’三个字的时候家族的人脸上的表情,就有多少次想用死亡对他们进行极端的报复。” 感受到掌下肌rou忽然的紧绷,恺撒摸着路明非的脑袋笑道:“放轻松,放轻松。” “嗯,那段时间应该还是很崩溃的,不过我已经有些不记得了,我只记得后面的,你。” “我那时候都已经快不相信爱情了,所以能爱上你,我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么说是不是有点绕?” “因为确实很难以置信,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这么觉得,能跟你,或者说大家一起和你结婚,组建家庭,是一件非常不可置信的事情。我每天都在想,嘿,这个说了你可不准笑,我其实每天都有在想这幸福得是不是有点过于超前了?” “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包括和你在一起的每一段时间。闲了我们可以一起去世界最高的山峰上攀高,或者去世界上最广阔的海洋上冲浪,忙的时候也可以像现在这样,每个人都在世界各地忙着不同的事情,忙完了就到任何一个,或者任何几个有空的人身边呆一段时间,什么都不干也行,什么都干也行。” “我不是安于平静的性格,但现在我学会了享受当下的平静。” “我应当予你沉默的自由,但是你的不言语让我有些不安,你的情绪也牵动着我,我不想这样,所以简单地谈一谈,可以吗?” 恺撒的一通表白让路明非都傻掉了,呆呆的,有点像一只不那么聪明的竹鼠:“不不不不只是小事,只是小事啊,没没没那么复杂的,只是一点点小事!” 他放弃了,埋首在恺撒怀里,支支吾吾地说:“我才想说,说了你不要笑我,其实……” 他将自己内心的一点点忧虑说了出来。 “怎么会,”听完路明非的话后,恺撒憋着一点笑,说道:“之前我做的很多东西,像炒猪肝和酱青菜什么的,其实味道都很奇怪,很多东西往嘴里一放味蕾都炸了,你不是也硬着头皮吃光了吗?” 想起之前他做菜还不熟练做出一些奇葩菜色的时候,路明非愣是能闭上眼睛说好吃啊好吃,下次……呜,下次还要吃啊,明非说这话的时候其实面目狰狞,表情管理完全不到位,但恺撒也是看在眼里也没说,乐呵呵地一起吃,然后下次继续改。 恺撒搂着明非揉揉头说:“所以呢,一段关系里其实双方都会彼此容忍,彼此接纳融合,最后再找到最适合双方的口味。” 而且,恺撒说着说着笑道:“如果按口味来算的话,那最先跟你搞上床的不得是芬格尔,他的口味跟你不能更像了吧?” “屁,那是因为他一直用我的黑卡买宵夜,不得不买跟我口味相近的一份,因为他也要吃!” 恺撒听着若有所思,说:“可是我记得,在我还是学生会的时候,你还没来的上一届,那一届我赢得了那次的‘自由之日’,里面曾经有一项福利就是包宵夜,凡参与的老学生会成员都有,单凭学生会的身份卡去食堂吃宵夜全额记在学生会账上。” “芬格尔也有这项资格,我转给他的,作为把你拉入学生会的酬金。” “那他还拿我的黑卡买宵夜?败狗!”路明非愤愤不平道。 恺撒沉吟了一会儿:“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说,从那时候开始芬狗就开始贴合你的口味,弄你喜欢的菜了?” 路明非眨眨眼睛,回想起每次去芬格尔那边时自然而然的没有一点不习惯的住宿环境,调整好的空气干湿度和完全合他口味好吃的要命的德国菜,抖了抖,细思…… 喜极。 好吧,还有点感动。 恺撒笑笑说:“过段时间你再去芬格尔那边的时候可以再验证一下你的猜想,他肯定又在想方设法改几个执行任务要你去他那边的,或者他自己悄悄跑过来。” “但是这个月,难得其他人都在忙,只有我有时间。” “你要先属于我。” 接下来的话语被尽数吞没在相互交叠的唇舌中,纠缠间,双方的衣物已然悄悄被贪婪的双手悉数褪下,几番缠绵后才不舍地分开,唇边相连着一条晶莹剔透的丝线,又在低喘的声息拉扯中隐没在半空中。 有点热,恺撒顺手撩拨开额上的耀眼如太阳般的金发,在空中虚划几下,室内暗藏的体温扫描机器随之启动,根据室内二人的体温数据自动调整空气的温度。 视线扫下,路明非的下身微微竖起,但还不是很硬,恺撒伸手握住了这个让他心爱的宝贝,询问路明非:“我有点想要了,你呢?” “我也有点,”路明非脸上浮现几丝挣扎,“但是刚刚才吃饱饭……”他还有点撑,他不是很想动。 恺撒了然地笑笑,碧色的眼珠闪过一丝光亮:“那你休息,我来动?” “唔。”路明非想了想,探头想去亲一下恺撒,可惜恺撒已经坐到了他的身上,又有着那么一点身高差,只能亲到了恺撒的脖子上:“那好吧,辛苦啦。” 恺撒眨眨眼:“如果这种事情都能说辛苦,那你一个人对上我们那么多人,那得多辛苦啊。” “啊哈哈哈。” “一位成熟的领袖要学会安慰自己的下属。”恺撒低下头,亲上了路明非的嘴唇:“让前前学生会长,安慰一下前学生会长,你觉得怎么样?” “我觉得不错…唔……” 后面他们不再说话,欲望已经将他们绑入了激情的漩涡。恺撒骑在路明非身上起起伏伏,时而抱着路明非亲吻。他们相互急切地抚摸着彼此的身体,死死让两具身体相互交融,纠缠不休,直到永不清醒为止。 【未完,结尾在彩蛋,为敲蛋而敲蛋的视作不尊重我的作品,会被我骂并永久拉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