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谁抵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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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首先和阿格利亚斯说他不能内射因为我不想怀孕,结果阿小狗告诉我,单纯的jingye并不能让魔族的女性怀孕。 “原来,陛下一直以来是顾忌着这件事吗?”阿小狗看起来又痛惜他没早点告诉我这事,又高兴原来我不和他上床只是因为区区这件事。 ……我当然不会告诉他当然还有别的理由比如我还想当个矜持的地球人。 * 可是完全脱光了的时候,我居然开始紧张了。就算我说我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女魔王,我昨天还和维洛那么轻轻松松就做了,我仍然紧张得不得了。 偏偏阿格利亚斯好像也和我一样,面上强作镇静,心里正紧张得不行。他摸我的时候,我感觉他指尖都在颤。和维洛那种一上来就是恰到好处的感觉不一样,阿格利亚斯很明显没有经验,小心翼翼,从最轻的力道开始,感觉像是羽毛在刮我的腿心,痒痒的。 我不禁猜道:“舒克该不会……是第一次做吧?” 这令那双紫水晶似的眼睛惊慌地看了我一眼。他在怕我因此又把他赶下去,把维洛叫过来,我想。我正想安抚性地抱抱他,他却突然抱紧我,那一副说什么也不会放开我,放过这个机会的样子。他把头埋在我的胸口,舔我,张开嘴,轻轻地按出牙印。他移到我的左乳上,含住我的乳粒,就跟要向我证明虽然他没做过,可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也是很轻的,痒痒的,他的舌尖绕着我的rutou转圈。我感到我那一点在他的嘴里慢慢挺立起来,随着他舌头的舔蹭,一波又一波麻酥酥的感觉从那里传出来。这时候他突然改变了攻势,用舌头重重碾过,把rutou压进乳rou里。我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好娇柔,我的脸一下子就热了。 好像我的这声呻吟就是对他的肯定,阿格利亚斯有了信心,继续开始先前的攻势。我才发现,因为他刚才玩了这么一会rutou,我居然就已经湿了。他的手指摸上来才发现,滑溜溜的液体已经滋润了那个地方。而这时候阿格利亚斯的手指也敢用上一些力气了,又是揉,又是按,又是刮。他的手指一定已经沾满了我的yin液。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他突然就把一只手指插进来了。 我叫出声,其实是因为惊吓而不是疼痛。阿格利亚斯却浑身一抖,手指飞快地撤出。我感到我身上的这具身体整个都僵硬起来。他抬起头,惶恐地看着我。他以为是他弄疼了我。 其实已经不算是初夜,却被他弄出了初夜的感觉。我心里又觉得很好笑,又觉得更紧张,又有一丝丝满足和期待。这样好像才应该是zuoai的感觉。和维洛,虽然很快就进入状态,得到快乐,但好像就像他形容的那样,是“使用”。 我对阿格利亚斯说:“没关系,舒克,是吓了一跳,不是疼的……你慢一点插,我有点紧张。” 我本来以为他会说,是陛下,或者像以前那样,那副如蒙大赦的表情。但是这次他没有。他抿起嘴唇,看起来就像一个人在岔路口,已经选了一条路,却又有点犹豫,回头瞻视,但最后还是决定——要继续。 他开始吻我。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和人接过吻,我忘了,但我感觉他吻得很生涩,同时却又很生猛,笨拙地舔他能舔的所有地方——嘴唇,牙齿,不顾一切地把舌头伸进我嘴里。与此同时他把手指重新插回来,一点也没有慢嘛——但是加第二根手指时,很慢很慢…… 这感觉很奇妙,手指,手指比舌头硬,而且两根手指,扩开那个甬道的时候,更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好像害怕他扩张到我不能承受的地步。但是正是因为有这种不安,才感觉很刺激。他放开我的嘴的时候,我简直是情不自禁地在叫他的名字:“阿格利亚斯……” 然后我想起阿将军是不喜欢我叫他的名字的。他果然怔怔地看着我。可是在我说出什么话前,他又吻了吻我,好像是在表示,没关系。 虽然经过扩张,也不算干涩,他插进来的时候我还是不停地在说等一下,甚至有点临阵打退堂鼓的意思。我虽然没有记忆,但常识好像是知道,大才会爽,大的会很爽。之前看的时候是很可观的份量,在大腿蹭我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实际概念,真的抵进来才发现——这么大,真的能行吗?手指再怎么扩开,也就是那样几根,四周是空的,里面也是空的。可现在这是实心的,圆的。一点一点往里进,每进一点都觉得不可思议——怎么可以吞下呢,怎么可以做到呢?xue口的rou被撑得又薄又紧,刮着他的青筋。甬道被扩开,扩深。我的身体居然能开拓出这样一个空间,放下这样一根东西吗? 全进去的时候,我像胜利一般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好像这就是全部了,我已经征服它了。才不是……我听见阿格利亚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开口,声音冷静,却轻轻发颤,就像冰在燃烧: “那我开始动了,陛下。” 我本来是为了拥抱欲望,现在却感觉这不是拥抱欲望。快感并不过分,不适也是,什么都很平稳,在一个我可以接受的限度内。 这样反而觉得,很安全,我没有被这种感觉控制,没有被征服。 被征服的是阿格利亚斯。 他看起来真的好激动。一开始好像还会关注着怎么寻找让我也意乱情迷的敏感带,结果越做,他自己的阵脚越乱,最后只是毫无章法,凭借本能地快速地冲撞,每一下都很深,很满。我发现我真是拥有一具强悍的身体。这么凶狠的撞击,床都被他的力量带得摇晃起来,我却一点痛苦的感觉都没有,柔韧的甬道承接了所有力量,他的一次次抽插只带出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当然我也不是说他没有给我什么感觉,我也能感到快感,慢慢地积蓄,慢慢地攀升,只是没有那么灭顶,那么快……我是说……阿格利亚斯先射了…… 他紫色的眼睛睁大了,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对不起,陛下……”他狼狈地退出来,一边退,jingye还在持续不断地射出来,溅在我的小肚子上。 沮丧的阿小狗沮丧地回答了我之前问过的问题:“对不起,陛下……我是第一次,表现不佳……” “啊,嗯……其实你之前,舔得也挺好的……” “是特意去学的,但是——绝对没有和别人做过,只是在旁边看着。我只想把自己完整地献给陛下。” 他说道这里,突然又流泪了。 “对不起,陛下,实在是太高兴了,我一直以来都梦想着陛下能接受我,我……让我再来一次吧,我这次一定不会辜负陛下的期待。” * 所以最后,阿格利亚斯的初夜,他射了三次,我爽了两次。结束的时候,他还主动提出要帮我舔干净……因为…… “我一直听说您很喜欢维洛伯爵这样做。我也可以,陛下,我可以比他做的更好。” 但是维洛的舔,是挑逗,是点火。而阿格利亚斯,就真的是在,很认真地舔,把他射进去的东西舔出来,舔干净,喉结滚动,吞吃入腹。维洛抬起头看我,是勾引我。阿格利亚斯却没有这些花花肠子。他抬起头看我,眼睛里的渴望很清楚——是渴望我夸奖他。 这谁抵得住啊! 我不懂为什么之前那个女魔王放着这么美味可口的忠犬不睡,非要去睡那个……难道维洛的口活格外好吗?可是阿将军……阿将军他很乐意学啊!他什么都乐意做啊!调教一下怎么会比不过触手怪啊! *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快活之后,紧跟着就是心塞。 阿格利亚斯帮我穿衣服的时候,寝宫的大门突然就那么直接打开。 瓦尔达里亚大公大步走进来,甩上门。他看到我们衣服刚穿了一半的模样,勾出一个刻薄的笑容。 “抱歉啊,陛下,”他的语气没有一点可称为歉意的东西,“我来得真不是时候啊,是吧。” 他盯着阿格利亚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