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不驳我一下他心里难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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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洗澡。”我对瓦尔达里亚说。他的手指正在我的yindao里刮他射进去的jingye,刮得很慢,很轻,有一下没一下的,与其说是在刮jingye,不如说是在抚摸。yindao里面的钝感,他这样,我的yindao没感觉到什么,反而是腿根,蹭得我麻酥酥的。 “一会,我走后,”他回答,“去找你的侍女要。” 我上次去找她要她不是——呃…… “对了,别忘了说清楚,”瓦尔达里亚又嘲笑起我,“您只是想要泡热水澡,不是‘沐浴’。” “……我怎么知道您给我的侍女这么愚笨!” “需要我替您为她的不中用惩罚她吗,陛下?” 啊?这就提上惩罚了?可我没那个意思…… 我没那个意思吗? 我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她透露出她对我的实际态度,那种让我不舒服的蔑视我的姿态。她在心里不尊重我……但是一直以来她都做的很好,她没有直接伤害过我,而瓦尔达里亚所谓的惩罚,就是直接的伤害,流血的…… 不过是流血,受苦,而已。又没让她去死。我自己都流过多少血受过多少苦了。 她看不起我。她应该为她对她的魔王的不尊重付出代价,不是吗?让她……起码也尝尝维洛那种…… 我摸摸额头。我心里有两个声音严厉地质问我,一个质问我怎么可以想这样,另一个质问我怎么可以不想这样。这两个声音还没把我问出一个头绪,瓦尔达里亚先笑了。 “是我逾越了陛下,”他说,“侍奉你的人,你要亲自管教。嗯,我不管,放心。” 这话,只要不是他瓦尔达里亚说,听着都态度端正,无可挑剔。但这是瓦大公说的,更别提我的侍女说到底不是我的人,是他的人——听着就叫我心里发堵了。 “您弄完了没有?弄完了就把手指拿出去吧。”我试图开始赶人。 他干脆地说:“没有。”并且他似乎看出了我想赶他,于是一定要让我违逆一下我的意图他才满意——他拇指突然碾上我的阴蒂,连带放在我yindao里的两个手指一起,指jian起我来。 “啊——瓦尔德!” “嗯?” “轻——啊!——嗯——” “不轻吗,陛下?我觉得我下手已经很轻了,再轻您就没有感觉了。” 是这样,我说错了。 我想说的是,慢,点。 他慢下来了,在我将要高潮的时候。他就喜欢这样玩我。 他移开了拇指,同时把插在我yindao里的手指变成了三根。我瞪着床幔,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但我祈盼不要是我想的那样。 可他还真说:“自慰。” 人的底线真是一步步被拉低。他第一次叫我在他面前自慰,我觉得羞耻心爆炸完全不能接受这男的真是变态;后来他叫我戴着他魔力凝成的手套自慰,我觉得羞耻心爆炸完全不能接受这男的真是变态;现在他一边指jian着我,一边叫我自慰—— “陛下,”见我没有立刻行动,他压低声音催促我,“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二遍——” 不是催促,是威胁。 我的手指连忙按在那个湿润敏感的点上。仅仅是碰上,我就觉得自己羞耻心爆炸,更别提…… “揉。”他命令我。 我侧过头,对上他的脸。他看起来是个英俊的男人,但他是我见过的所有魔族中给我感觉最像一个怪物的。他现在正看着我,猩红的眼睛中的瞳孔收缩成一道竖线,像猛兽在伺机猎食。我是他的猎物。 其实这事也挺好笑的。我害怕瓦大公,瓦大公对我来说根本特么是个性变态的人外,但是,就像当醒来,发现自己被一个触手怪cao,本来应该害怕的东西,因为和我有了性关系,于是很难纯粹感到害怕了。这件事的滑稽之处就是——我居然靠这种办法克服了对异世界怪物的大半恐惧。 而我和瓦大公,实在是做过太多次了。 在他话音落下的第一时间,我把手从自己下体上移开,放在他的yinjing上,或者更准确点说,我去揉他的guitou。 我的心跳得飞快,因为害怕。还是害怕,害怕被打,被惩罚,被很痛地cao。害怕他。害怕的同时却夹着他的手指,感觉到他手指在我yindao里进出,指节硌着xue口,碾过里面;害怕的同时听见他随着我手上的动作在轻喘。 直到我们在彼此的手里高潮,他也没有为我违抗他而惩罚我。 他起来,清理好他自己,魔甲在身上凝出。我冲他伸出那只沾满他jingye的手,他看着,意味不明地笑起来,接着,没有给我用魔法把他的jingye弄干净。 “反正您一会要‘沐浴’,”他说,“您自己洗吧,陛下。” 他走了。 ……他是不是不驳我一下他心里难受啊! * 瓦尔达里亚刚走没多久,房间的门就又开了,我的侍女……不止我的侍女……那个穿着典雅的浅绿色裙子,梳着温婉可爱麻花辫的银发精灵跟在我侍女身后。 我正一丝不挂,坐在床上,举着一只沾满jingye的手,迟疑我是先把jingye抹床幔上还是抹床罩上。我发现进来的不止有侍女,吓了一跳,连忙用没沾jingye的那只手把被子拉起来遮住身体,紧张地看着她们。那个精灵meimei和我对上视线,停住脚步,紧接着扑通一下跪地上了——我好像又把她吓到了。我的侍女也停住脚步,不过她没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一副一如往常的模样,用无可挑剔的恭敬态度和我说,瓦大公走前告诉她我有需求所以她们进来,如果这并不是我的希望,那她们祈求我的仁慈,盼我饶恕她们。 我感觉我再不说饶恕感觉那个精灵又要哭出来了。我连忙说饶恕饶恕起来起来。 我告诉我的侍女我要用热水洗澡,她的表情和听到我提出我要穿衣服时的表情一样:微妙的不屑。 “他走前告诉我这不需要请示他。”我说。 “是这样,陛下,”她说,“我立刻亲自去安排——请问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把我手上的jingye清理掉。我想这么说,可却说不出口。 她,我的侍女,一开始那么个见面的场景,一直以来这么个处境,在她面前光着,浑身是血,或者浑身是jingye,对我来说都不叫个事了,我麻木了;可她,那个精灵meimei——啊! 我的侍女等了我几秒,便说:“好的,我明白了,陛下,现在我就去为您找来您想要的一切。离开前请允许我再耽搁一小会时间——这个女奴,按照暗夜之湖的礼节,本该由我把她的名字介绍给您,但瓦尔达里亚大人说,您希望按照珊索丝的礼节来接收她。那么,我现在把时间和空间留给您,愿她微不足道的生命能为您带来您久已失去的欢乐,若能如此,将是暗夜之湖无与伦比的荣耀。” 听她说道愿这个精灵微不足道的生命为我带来欢乐那里我吓了一跳,联想到以前她说过什么,可以给我找符合我性向的男性半魔或者奴隶过来陪我睡觉,但睡完要立刻杀掉这种话,我惊恐地怀疑,该不会这个美丽漂亮的精灵面对的命运是和我呆这么一小会然后被弄死吧?但是我又仔细回忆了一下瓦尔达里亚说过的话……我觉得他没这个意思…… 侍女消失了。房间里只有没有衣服穿的我,和纯洁美丽的银发精灵。我被子下的一只手里还攥着一掌心湿漉漉的jingye……瓦尔达里亚是不是预想到了我此刻的窘境才故意……啊!!! “你先起来吧。”我首先说。我真想说你坐吧,可是这里只有一把椅子,是我常坐的,有时候瓦尔达里亚会坐。我直觉觉得我让她坐那,万一我那个侍女回来时看见了,不太好。不是对我不好,是对这个精灵meimei不太好。 “谢、谢谢陛下……”她站起来。她看起来还是非常紧张,两只手紧紧交握着垂在身前。 我知道,我说再多不用怕我,她还是会怕我。但是让这么可爱的漂亮meimei这么怕,我好不爽啊!明明我不可怕的! “不用怕我。”我又说了这句话。 “是!陛下!”她像受惊了一样大声说,“非常抱歉,陛下……请您恕罪……我不是有意要怕您,我会、会改正自己的错误,不怕您……” 我感觉自己真的像个大魔王,超可怕,不仅超可怕,还逼别人不许怕我…… “算啦,你很快就会知道,我很好相处的。”我说。那个和瓦大公一样端架子的侍女不在,我也不想端得那么紧绷。结果好像又有点太不端着了,我这话,这语气,让精灵meimei明显呆愣了一下。 “啊……是,是……陛下……” 呃,感觉她不是很聪明的样子……是不是因为年纪小?她看起来好年轻啊,像个高中生。 “那个,”我说,“你多大啊?” “十九岁,陛下。” 虽然不是高中生但也好年轻!比小圣子还年轻!我感觉我穿越前好像也没比她大几岁吧,所以——她是我真正的同龄人哎!同龄人,还同性,就感觉很可亲。 穿越到异世界,和年纪相近的人做朋友,一起去冒险,和人相爱,或者没有感情线——我所认知的那些奇幻穿越故事都是这样,而不是我这样…… “对、对不起,陛下,”我听见她非常紧张地主动开口说,“陛下不、不问问我的,名字吗?” “噢,对啊,还没问名字——你叫什么呀?” 她抬着眼睛望着我,身体在轻轻发颤。她深呼吸了几下,说话时,竭力去除了紧张造成的结巴和颤音。 “卡狄莉娜,陛下。” 他们魔族因为有个真名的设定,所以把告诉真名视作一个非常重要的礼节,连带着没有真名的半魔和奴隶,也把告知名字这事看得很庄重。 可对失忆的我来说,这些苏醒后学到的知识实在没什么归属感,反而滑稽,把告诉名字提上到什么特别价值和意义的高度。 这就是普通自我介绍环节而已。而我嘛……我现在看着名为卡狄莉娜的银发精灵,感觉心里有种淡淡地难过。要是上天不这么折磨我,让我经历的是我所熟知的那种穿越故事,我现在就可以和她说:你好,卡狄莉娜,很高兴认识你,我是陈诚。 “卡狄莉娜是吧?我记住了。”我说,“从现在起,你就属于我了。我的状况,想来你也清楚,不然瓦尔达里亚不会敢把你送给我。说到这里倒是让我有点好奇了——你知道大公为什么要把你送给我吗?” 她顿时一副快哭了的表情,说话又磕磕绊绊起来。 “请、请原谅,陛下,我无法、无法……” 我本来就只是随便一问,没指望她能答出啥来。 “算了,没事。”我说。 我沉思,接着找点啥话题才会不吓到精灵meimei?还没想出来,听见卡狄莉娜又弱弱地开口说:“陛下……是不是身上还有没清理干净的jingye?是否允许我为您清理一下……” ……她怎么看出来的! 想掩盖的事被发现,我觉得耳根有点热。不过我很快又对自己说:种羞耻心是没必要的!要是被瓦大公那个性变态知道我会在精灵meimei面前觉得害羞,没准就会命令我当着她的面自慰呢……为了保住更重要的节cao,就要牺牲不够重要的节cao……啊!瓦大公!我恨你! “哦,是。”我强作镇定,把那只攥了好久的手伸出来,“给我弄干净吧。” 我让她做事,比我说别怕我,好像更能让她安定。她向我走过来,正要在我的床榻前跪下时,我说:“不用跪。”她终于意识到我确实没那么可怕了,弯下腰握住我的手时还有勇气抬起头,对我微笑一下——本来就是花苞一样美丽的面庞,露出笑颜就像春花初绽,足显美丽。 其实,美,并不罕见,魔王身边围绕着各式各样的美人。这种精致的美,维洛也可以匹敌。可是,和维洛,和那些人都不一样,这个精灵,卡狄莉娜,她的美是一种纯洁无垢的干净的—— 我猛然把手抽回去。 “陛、陛下……”她见我这种反应立刻跪下,浅绿色的眼睛立刻盈满泪水,惊慌不已,恐惧非常。她害怕我。“求、求您饶恕……” 我一时说不出话来。我没有生气,只是…… 我其实好久没脸红了,我觉得我渐渐对他们这帮傻逼变态神经病魔族的尿性有了解了,习惯了,见怪不怪了。但是此刻,我整张脸都在发烫。 她刚才伸出舌头,想舔我的手。她想把我手上的jingye舔干净。 房门突然被打开,我的侍女拖着盛满热水的浴盆回来了。魔族看着我和精灵的样子,说:“陛下,是否这个奴隶惹您不快?若您允许,我可以为您惩罚她。” 我看着这个魔族,心想:是你们魔族人都这么变态,还是只有你们暗之湖的人这么变态? “不,没有。”我说。我披着被子站起来,然后感到自己抓着被子遮盖身体的行为很滑稽。我把被子扔到地上,又在床幔上擦干净了手心的jingye,越擦越觉得心烦。精灵就跪在我脚边,垂着头不敢看我。 “起来,没事。”我说。确实没事。是我反应太夸张了。 我擦完,赤裸着踩着地板,跨进热水里。 热水真好,我喜欢热水。 “你们可以出去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