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听见他又一句:你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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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告:本章含有魔族人才能玩的G向play。) 在性上,我早就不是个小白了,我和维洛、和阿格利亚斯都做过很多次,自从来到暗夜之湖一直在和瓦大公做,做到快讨厌起这事了。我本以为,他“任我摆布”,应该是让这事变得更简单,而不是相反…… 我骑在他身上,一会半跪一会半蹲,怎么着都觉得不对——大腿好累啊!完全坐下是不累的,完全起来也是不累的,但是生殖器的位置哪有那么方便!我光是让xue口磨到他的yinjing,就觉得自己的腿部肌rou开始发抖了。瓦尔达里亚双手交迭枕在头后,脸上一副看我笑话的表情……他怎么就这么烦人啊! 我想速战速决,快点插到我喜欢的地方快点高潮完事,但是插居然也成了个大问题……明明之前也没觉得插很难啊?怎么现在这么疼这么不舒服……啊特别是那个鳞片好烦人…… 我仔细回忆,哪里出问题了,他之前怎么插的……我回忆起来他之前要么是打穿了我哪里,让我很痛,痛着的时候就感觉不到下体被插入的那点痛了,要么,他会好好做前戏,把我弄得很湿再插…… 我现在要自己揉吗?这和他最喜欢的娱乐活动逼我在他面前自慰有什么区别?啊!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陛下,很困难吗?” 我打赌他的完整意思是:没有他协助我就笨拙到连zuoai也做不好吗? “我没叫你说话,瓦尔德。”我说。 “你也没叫我不许说话。”他强词夺理。接着,他把一只手从脑袋下抽出来。他没过来干涉我,而是把手放在唇边,舔自己的手指。他手指上的魔甲都没有了,是圆润整齐的指甲。他的食指和中指被他舔得很滑,很湿。他之前总是这样做前戏的…… 他仍旧没有朝我伸手的意思,很明显,他要我求他——好吧,考虑到我之前提的要求,他要等我“命令”他给我做前戏他才做。 那我还就不开这个口了!我就不信我自己插不进去! “你太心急了。”他评价说。 “少来教我做事。”我烦躁地说。 “是你疼,随便你。” “我现在命令你从现在起别再出任何一点声音,瓦尔德。” 他不出声了。他继续舔他的手指,舔得那么夸张。它们离开他的嘴唇时拉出一条银丝。他慢慢叉开这两根手指,在空气中做出扩张和按揉的动作出来。 虽然他那副奚落的笑容真让我倒胃口,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不看他的脸,只看那只手……好色啊……我感觉下腹一紧,刚才一直怎么着也不肯湿的下体,突然就湿了……啊!我好生气!我自己的身体,居然这么简单就被别人cao纵了性唤起! 而这时候,瓦尔达里亚又张嘴说话了——我说不许出声,他就不出声,可是就算不出声,我也知道他在说什么: 想不想要我舔你。 他并上那两根手指,舌头舔过指腹。他舔得好像那不是指腹,而是阴蒂。他继续往下舔,让我想起他把舌头伸到我xue口的感觉。 他移开手指,又说话了,还是无声的,每个词都很慢,很清楚: 你可以…… ——这是头几个词,让我想起之前下棋他拿起我的棋子,告诉我这枚白皇后应该落在哪个位置。 ……坐在我脸上。 呃。 啊! 啊!!! 他先是露出费解的样子,接着,露出了嘲笑。他真的嗤笑出声了,为我的反应——我整张脸都烫着,我的脸肯定很红。 “都说了叫你别出声!”我愤怒地拿过来一个枕头,盖住了他的脸。他的笑声没有了,但是那种抖动的样子,很明显,他还在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坐脸上多羞耻多不雅我脸红了说明我是个正常人!因为我不如你们这帮魔族人天然变态我就老是要被你们看不起? 我泄愤地又隔着枕头往他脸上捶了几拳。这对他根本不痛不痒的,他还有闲心把枕头扶好,免得我的拳头把枕头打掉了。唉,打着没劲,还是来cao吧,好不容易湿了…… 我回去,湿了之后确实容易一些,但也不是太容易……刚才耽搁半天,腿实在是有点酸……好不容易终于坐到底了,一点也不想动,只想先歇歇再说…… 我揉着自己酸酸的大腿,看着瓦尔达里亚。把他那张总是摆出讨厌的表情的脸盖住后,他变得顺眼多了——他的身体很顺眼。美,一种富于力量和威胁性的美。同时又过分苍白,缺乏人的生气,好像真是雕像。 我的视线移到自己的大腿,自己的手臂。我的身体也是一模一样的苍白。 他是我的兄弟,眼前目睹的画面又一次清晰地提醒我这个真相,但我好像已经没有第一次得知这件事时感觉到的反感。我麻木了。 我把手放到他的小腹上,接着,手臂绷直,移动重心。我能感觉到手掌下的肌rou怎样绷紧,浮现出起伏的线条来。我撑着他的小腹开始动。他很稳。 这样的身躯,这样完美的肌rou,这样强大的战士的体魄,就这样像个性玩具一样一动不动地躺着,让我随便按我喜欢的方式用他的身体取悦我自己。我觉得脸仍旧发烫,但却不再是因为羞耻,而是兴奋。快感在我的身体里不断绽放,不只是因为他的yinjing总能完美地顶到我的所有点,不只是因为性兴奋中的性交的性快感。我感到心理上的满足感,由统治和征服的错觉带来的满足。我一边cao,一边强烈地感到:我想做魔王,这样,我就能真的统治和征服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是一场游戏,是“假装”。 我把盖在他脸上的枕头扔走。像他总是做的那样,我掐住他的脖子。他没有露出什么特别的表情,无论是不快还是愉快,都没有。他只是半张着嘴,轻轻地喘着,一眨不眨地睁着猩红的双眼,注视我。 他不出声。只有我因为这种快感,这种狂喜而不停地发出声音。这让我很不快。 “瓦尔德,”我缓下动作,好给自己开口的余裕,“我想听你叫。” 又是轻蔑,又是嗤笑。连那双眼睛都流露出对我的鄙薄来。 “好啊,你想听我怎么叫?”他问。 我空着的那只手抚上他的脸。 “惨叫。就像你经常让我发出的那种惨叫。” 我的两根手指戳进他的眼眶。我能感觉到他魔力的扰动,呼吸停滞。他想攻击我,攻击的前奏已经形成。但是他停留在前奏。我的手指被他的血rou和魔力包绕着,吮吸着。他没有惨叫。他起初是在笑,接着,当我的手指在他的眼眶里活动,生生挖出他的眼球时——他发出呻吟,是他类似情况下总发出的那种愉悦的呻吟。 “对不起,陛下,”他说,“像你那样叫,太难了,我学不会。” “你为什么会这样叫,难道疼痛会让你很舒服吗?” 他露出一种细微的表情——他觉得我这样问很愚蠢。 “不舒服,但不舒服之后会更舒服。我以为我已经让你体验过很多次了——” 我的手指戳进他正在长出一颗新眼球的眼眶里,把他新生的血rou重新搅得破碎。我逼他停下继续用那种教训人的口吻和我说话。虽然不是惨叫,但听他快乐的呻吟声也比听他暗含讽刺的话语让我舒服。我重新恢复了之前的速度,生理的快感和心理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我的呻吟和他的呻吟交织在一起。 我高潮了。不舒服之后会更舒服。这次高潮比之前更舒服。 我松开手,抽回手指。高潮以后,xue口收缩的时候,夹着他的yinjing稍微一动就会让我浑身颤抖。趴在他身上,想等这股持续战栗和过度敏感的时候过去再把他的yinjing拔出去。 我听见他说:“这就到了?” 这句的时候我还有点不明所以,紧接着听见他又一句:“你好快。” ……哈?哈??哈???从来都只有女的嫌男的快的份好吗!!!你特么的居然还敢嫌我快刚才真是该把你两个眼睛一起挖了—— 他的手掌突然落在我的后腰上,轻轻摩挲着。 “所以,‘这次’结束了?”他说。 我心里顿时警铃大作,猛然起身。 “不!还没结束,你给我躺着别动——” 他猛然起来,一条手臂箍住我的腰,另一只手托住我的后枕,暴烈地吻向我。坐起来,又被他紧紧搂着,于是下体吞他的yinjing吞得更深了。我感觉全身都麻酥酥的,就像躺在海边,一波海浪刚刚漫过我,逐渐远去,突然又被另一波海浪拍打。这股浪潮是这样汹涌,满溢着对我的渴望,渐渐的我甚至开始迷惑,这真的只是他的渴望,还是这渴望中也有我的渴望。 他热烈地、缠绵地、纵情地吻了我很久,当他的嘴唇离开我的嘴唇时,像之前被他舔了许久的他的手指那样,有一条银丝缀在我们之间,拉开,拉长——绷断。 瓦尔达里亚把我又撩起来后,往后一躺。 “好了,您继续,陛下,我不动了。”他说。 ……我真的对瓦大公这种耍我玩的劲头和技巧感到非常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