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意(h)
通意(h)
他见清辞云鬟绿鬓,眼儿娇身儿软躺在他怀里,不禁低头琢她粉雕玉砌的俏脸,然后游弋到芬芳的嘴角,伸舌轻轻划过桃瓣似的唇,灵巧撬开贝齿与她纠缠。 清辞因旷得久了有些羞怯,下意识伸舌想顶他出去,却被谢珩顺势衔住,索取她的唇舌吮吸,清辞被吻得晕晕乎乎,津液从嘴角溢出。 良久谢珩才放开她,大掌避开奶子从欲丘绵延到两腿间。一根略粗粝的手指插入,轻车熟路按上最敏感的嫩rou,只捅了几下爱液便潺潺流淌。 清辞羞涩中想按住谢珩的肩,像是想推开又像要搂他入怀,谢珩松开她的唇轻声笑道:“师妹可真敏感。” 他抽出手指,托住清辞玉臀将她抱起,分开她两腿面对面重新放到他怀里,guntang的欲根不偏不倚抵在腿心,兴冲冲地弹跳。 清辞迷茫中呢喃,“谢珩……”谢珩一边低头品尝她胸前的红蕾,一边摩挲她的脊背,细细感受指尖绸缎般的rou滑,像珍爱易碎的瓷器,温存小心中渴慕贪求,侵略又撩人。 谢珩的唇忽然离开乳尖,清辞还来不及失落,rou刃猛地全根插入,xiaoxue已足够湿滑,rou刃一直抵达花心才停住。 柔嫩的宫胞口和媚rou的褶皱将rou棍密密匝匝含住吮吸,谢珩差点缴械,缓了口气才端详清辞因惊吓而呆滞的表情,悠然笑了。 清辞终于从惊吓中缓过神,喘息着颤声说:“太……太深了……” 谢珩失笑,因担心扯到她的伤口,小心放她在床上,伸手拨开她额前湿漉漉的碎发,一边凝视她,一边扶着她的腰缓缓抽动。 xue口像绛唇艰难吞吐,yin水四溅,每一下都迟缓而深重,清辞朱唇紧贴粉脸斜偎,被他入得幽幽叹气,酥胸荡漾,凝脂似的瓷净小脸香汗淋漓,如藕花珠缀秾艳露凝。 rou刃在肚皮上鼓起长棱,谢珩攫取她的小手,迫她按在春雪般的肚皮,一下下向掌心撞去,寒秋捣衣般相思,晨钟暮鼓般庄严,香露潺潺,是抽刀难断的执念;游龙飞走,是金戈铁马的必得。 清辞在无边洋流中漂浮,抓不到浮木,饮泣般轻哼,浪潮汹涌而来,抽搐不止。 谢珩停住,低身将脸贴住她厮磨抚慰,直到巨浪过去,才继续抽动,千军万马般贯穿,生死攸关般疾落,销魂蚀骨般碾磨,像在探寻、祈求和掠夺。 莺穿柳影,蝶戏花阴。她如同失重,欲海沉浮中回想起从前通宵纵乐,当时只道寻常,以为来日方长,如今谢珩生死难料,前路茫茫,寂影幢幢,她才懂得珍惜。 谢珩终在她体内迸射,她依然死死抱住他,泪水顺眼角滑落,不知是怅然还是喜悦,手指插入他发间,侧头亲吻他的脖颈和眉眼,一遍遍低低地喊:“谢珩,谢珩……” 谢珩搂住她,要将她嵌入四肢百骸,温柔呢喃:“我在。” 两人同时达到云端,好似白茫坎坷的荒凉人世上,第一次体悟了生命的圆满和悲怆,像被遗弃的两个婴孩,紧紧相拥,疯狂亲吻,是彼此唯一。 过了许久,谢珩想抽出为清辞清洗,清辞不让,勾住他的脖子,红着脸在他耳边娇娇地说:“师兄,在里面多待一会儿,我就能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