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对你不懂男女之防
我只对你不懂男女之防
清辞本来很怕出门,但有先生牵着她的手,便觉安心,她歪头想了想,“我想吃甜点,还有……看杂耍。” 沈秋持言出必行,带她去集市,一路买了糖心酥、蜜饯、糖渍杏仁、枣泥山药糕、透花糍、稠酒……清辞跟在他身旁,看得眼发亮:全是她喜欢的!小时候她饥一餐饱一顿,逢年过节也只能吃到一小蝶甜点,何曾见过这么多! 两人来到茶楼二层坐下,沈秋持将纸包一个个打开,推到她面前,“都是你的。” 她饥渴的眼神似幼狼,却吃得安静而拘谨,既不像侠女不拘小节,也不像名门闺秀大方得体,好似冬日火炉边的小猫,在无人注意处,悄悄舔舐鱼骨。沈秋持眼中渐失笑意:她从前过的究竟是何种生活? 等她吃得半饱,沈秋持就不许她再吃,将剩余糕点重新打包好,站起朝她伸手,“我们去看杂耍。” 他牵清辞下楼,街上熙熙攘攘,沈秋持护着她不让人碰到,两人走进码头临时搭的大棚,温热的风扑面,像湿毛巾盖在脸上,温软熨帖。台上大姑娘正表演飞丸,台下或兴奋鼓掌,或交头接耳,所有人乐在其中,各得其所。 这便是歌舞升平的盛世。 春去春又回,如此过了一年,转眼到第二年初夏。这日半夜,清辞肚子开始绞痛,整晚睡不安稳,第二天刚想起床,头就一阵阵发晕,不得不重新坐下,珠兰见她脸烧得通红,吓得赶紧去请沈秋持。 很快沈秋持神色凝重匆匆走进,沉声问:“文映,你哪里不舒服?” 清辞小腹像刀搅动,蜷缩成一团说不出话,沈秋持不再废话,拉过她的右手诊脉,没过一会儿紧缩的眉头松开,将清辞身上的被子掀开,果不其然床褥有一小摊血迹。沈秋持浅笑道:“我的文映长成大姑娘了。” 他握住清辞手腕,一边输送内力缓解她的疼痛,一边吩咐珠兰,“去拿套换洗的衣服。”等珠兰把衣服拿来,他随手接过,用被子将清辞一裹,吩咐珠兰,“烧盆热水到我房里,然后去换洗姑娘的床褥。”说完抱她回自己房间床上。 热水被送进房,珠兰退出后,沈秋持伸手解清辞的裤带,清辞有气无力按住他的手,沈秋持耐着性子说:“乖,你哪里没被我看过?” ??她何时被他看过?清辞脸色惨白,豆大汗珠从额角滚下,她疼得声音发抖,“你别再把我当成你meimei。” “好,你说不是就不是。”他嘴上敷衍,低头要脱她裤子,清辞咬牙说:“先生饱读诗书,却不懂男女之防吗?” 他抬头,“我只对你一人不懂男女之防。文映,休要再浪费时间,等你换好衣服,我去给你煎药。” 只对她一人?清辞本来坚持不放的手缓缓松开,脸埋在枕头不敢睁眼。她腿上一凉,裤子被轻柔脱下,双腿被微微分开,接着是哗啦啦的水声,而后是温热毛巾拂过腿心的柔软,如此几次,从始至终,沈秋持的手没触碰到她。 他将她洗净后,从衣柜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几条月经带放在床头,拿起其中一条给清辞穿上,才重新为她穿好裤子。清辞羞愤欲死,朝里侧躺不敢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