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o书屋 - 言情小说 - (历史剧同人)文才兄,在下桓是知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22

分卷阅读22

    公子一个惊喜!可是,她们怎么会知道半个月后就是公子的生辰呢?”

马文才脸上有极不易被察觉的羞涩和得意:“大惊小怪。只要有心,知道一个人的生辰有什么难的。”

“对对对,有心不难,不难。”马统附和道,“不过,这桓是知偷偷给公子做桂花饼,还打听公子的生辰八字,这……”

马文才眼睛一亮,但很快敛住了喜色,沉声道:“要你多嘴。”

“是是是,我闭嘴我闭嘴。”马统低下头。

马文才一甩袖子走了。马统却忍不住笑起来。

自家公子嘴角那羞涩又欢喜的笑啊,真是藏也藏不住。

同样藏不住的,还有桓是知在课堂上的心不在焉。

荀巨伯的座位在桓是知的斜后方。山长在讲台上课,桓是知的目光却总是不由自主地飘到荀巨伯那边去,三不五十地还无缘无故地偷偷傻笑。

“桓是知。”山长突然点她名,“你来说说,这首诗,讲的是什么呀?”

桓是知却仍是怔怔地双手捧脸,并无反应。

“桓是知!”这一回叫她的是站在一旁的督学陈子俊,“山长在问你问题呢!”

“啊?”桓是知如梦初醒。

“啊什么啊?”陈子俊有些不高兴,背着手道,“桓是知,这里是课堂,不是你的卧房!不是让你来发呆睡觉的,明白吗?”

桓是知第一次这样当众被批评,羞得脸都红了,忙起身行礼赔罪:“是,学生知错了。”

“山长,夫子。”马文才起身拱手道,“是知她不是故意走神的。昨夜她有些着凉,没睡好,是以精神有些不济。”

陈子俊皱起眉头:“你是如何知道的?”

马文才微微一笑,说:“因为我们睡一张床啊。她昨夜一直踹被子,我给她盖了好几回……”

“马文才!”桓是知瞪他,脸更红了,余光却忍不住偷偷去瞟荀巨伯。

室友就室友,为什么从马文才口中说出来就这么别扭呢?

马文才无辜地眨眨眼:“怎么了?你本来就睡相不好,半夜嘴里还念念有词地……”

桓是知紧张起来:“我说什么了?”她总不至于说自己是女子,或者喊了荀巨伯的名字吧?

马文才故意慢条斯理:“你说……”

桓是知的呼吸有些加快,其他学子也好奇地看向了马文才。

马文才微微眯起眼,学起桓是知含糊不清的梦话来:“你说,平蓝我好饿,我想吃鲈鱼脍!”

鲈鱼脍是桓是知在建康时最爱吃的菜肴之一,想来马文才这番话也不全是胡诌。

“哈哈哈……”在座的学子都忍不住笑起来,连荀巨伯和梁祝二人都不禁低头轻笑。

“你胡说!”桓是知又羞又恼,随口诬陷,“你睡觉才说梦话呢!你还打呼、磨牙、梦游!”

马文才毫不生气,神色坦然:“是吗?那说明我们俩半斤八两,正适合做室友啊。也只有我有资格和你同床共枕了。”

“好了好了。”陈子俊咳嗽了两声,“你们要为了睡相吵架,自己晚上回去吵!在课堂上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一向偏爱马桓二人的山长也面露不快:“桓是知,你上课走神就是不对,如何还能找这许多借口?马文才,同学的私隐,不得再拿来戏说惹人难堪,知道吗?”

“是。”马文才垂眼拱手。

“桓是知,你把仔细抄写一百遍,再阐释一遍它的含义,三日之内交给我。”

“是……”桓是知恹恹地。

“最近天气冷,我看许多学子开始懒惰了。”陈子俊道,“难道,你们就要以这样的学风和精神面貌,去迎接谢先生吗?”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评论我没敢回……(捂脸,真·瑟瑟发抖)包括留言的几位,如果影响了各位的心情,谨在此表示歉意~

我想我还是说明一下比较好:1、本文肯定HE,毕竟是同人嘛,就是为了给文才兄一个娘子的^_^;2、但过程中会有一点曲折。

每个人的脑洞都不一样,我现在只能把我已经成型的脑洞写出来。也许开篇就有人不喜欢,也许有人读到一小半不喜欢,也许我自以为圆满的结局,有人也不喜欢。这都很正常。

看文才兄同人的,内心应该都有一些“小剧场”,如果我没能戳到各位的萌点,甚至不小心碰到雷点……只能说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彼此的小剧场有那么一点不一样罢了~

看到评论讨论剧情还是有点小激动+开心的。但是希望如果看到不太顺心的地方,各位不要太糟心哈~我写文是因为喜欢,各位看文是为了开心。一个写,一个读,就跟找对象似的,看缘分和“性格”合不合~还是希望大家不要影响了心情^_^

看文愉快~

第十五章争论

“谢先生?”王蓝田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哪个谢先生?”

梁山伯面露喜色:“该不会是那位东山再起的谢安谢先生吧?”

谢安是大晋第一名士,丰神俊朗,多才艺,善音乐,自小便声名在外。在野时,他广交名士寄情山水,闲适飘逸;入朝后,他行事谦逊处事公允,恪尽职守。

桓温为征西大将军之时,一直不愿出仕的谢安终于应邀,为桓温拜为司马。桓温对此颇为得意,也一直教导桓是知他们这群晚辈,要学习谢安谢先生的才学和风骨。

后来,谢家势力日益壮大,两大家族在许多政事上产生分歧,但桓温从未言过谢安一句不是。他自始至终视谢安为平生最钦佩之人。

祝英台道:“可谢安先生如今官居高位,政事缠身,如何会有时间来杭州讲学呢?”

山长道:“是谢道韫,谢先生。”

是她?桓是知先是一喜,随即触及旧事,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惆怅。

“先生?就是那个女的?”王蓝田大叫,“我说山长啊,怎么能让一个女的来给我讲学上课呢?”

“就是!”秦京生附和道,“谢道韫不就是仗着一句‘未若柳絮因风起’才得了个才女的名号吗?我看未必有真才实学吧?”

“秦京生,有没有真才实学不是你有资格论断的。”桓是知实在不能容忍他人如此无礼地评价谢道韫,“还有王蓝田,连夫子和山长都要尊她一句‘谢先生’,你何以如此无礼?要不从今日起,大家都称呼你‘那个男的’,可好?”

“是知说得对。女子怎么了?”祝英台也站起身,“只要有才学,自然得尊其一句先生,自然也可以上学堂讲课。”

众人正在议论,有人进来传话:“谢先生到了!”

大家立即奔向院门,列队站好。

无论是出于猎奇还是崇敬,众学子都想一睹这位名传大晋的大才女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