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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忽然笑起来:“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前世已是过去,现在,我们都有了新的身份,应该有新的开始了。”他说着牵起卫澜的手,走出魔教,嗓音低沉华丽:“姑娘幸会,我是独孤煦。”卫澜被青年牵着,她揉揉眼睛,缓缓笑开:“殿下好,我是卫澜。”“以后若是没有外人,你不必介意身份,可以直接唤我慕容,若是你在乎过往,也可以叫我阿煦。”{攻略目标独孤煦:好感度20}{攻略目标独孤煦:当前好感度45}独孤煦并没有直接将卫澜送回睿王府,因为在半路,她的肚子就恬不知耻地咕咕叫了起来,独孤煦听到声音,屈指掩住唇角笑意,他掀开车帘吩咐了几句,马车就停到皇城附近最好的天香楼了。互扒过马甲后,独孤煦反而更喜欢和她平起平坐,卫澜在他面前放得特别开,她兴致勃勃地跟在他身后,进了二楼靠窗的雅间,她和他面对面坐着,吹着凉爽的夜风,倒也算舒服。天香楼备有菜谱,和现代的式样相似,菜的图样是画师手绘的,独孤煦把菜谱递给她:“你来点吧。”卫澜接过菜谱,随意地在上面扫了几眼:“你还是喜欢清淡吗?”独孤煦顿了顿,笑着道:“你记得我当初的口味?”“是因为你喜欢清淡而我喜欢吃辣,每次用膳时菜色对比特别明显,小二,我要水煮rou片、辣子鸡、麻婆豆腐……”卫澜的手指在菜谱上快速点着,显然非常熟练:“酒要荷花酿,这几道菜麻烦快点。”荷花酿是度数很低的酒,喝完轻易不会醉,酒很快就上桌了,紧接着是几道她特意吩咐快点做的菜,摆在桌上,清汤寡水的,都是独孤煦喜欢的口味。“你......”卫澜饮着荷花酿平静道:“我的菜在后面,不急。”{攻略目标独孤煦:好感度3}{攻略目标独孤煦:当前好感度48}独孤煦吃着,卫澜则喝着酒,她抬眸看向窗外朦胧的夜色和灿烂的灯火:“慕容,今天是不是甜糕坊卖八宝盒的日子?”“用过膳后我陪你去买。”“八宝盒是限量的,我先去把糕点弄到手,你要吗?”“不必,需要银子吗?”“没事,临走前睿王殿下给我带了很多钱,待会儿见。”少女很快就从视野里消失了,独孤煦坐在桌前,指尖无规律地轻敲着桌面,声音仿佛他此刻杂乱无章的心跳声。他凝视着满桌已经上全的菜,除开正中央的几道是漂着红油和辣椒的荤菜,其他的都是清淡的素菜,菜摆放的位置别出心裁,桌上像是开着一朵红蕊白瓣的花,煞是好看。“小二,我在这半壶荷花酿里,兑半壶最烈的杯莫停来。”这边,卫澜终于用各种糕点把他的八宝盒填满了,她捧着八宝盒往天香楼走,忽然看到远处的河里漂着许许多多的莲花灯。那莲花灯她刚刚路过摊贩的时候见过,纸扎的花灯,彩墨将花瓣涂成淡粉,花瓣尖再染点胭脂红,点着蜡烛放到河里,这么多盏灯聚起来还是挺好看的。难得有兴致,自然不能辜负,卫澜捧着糕点就往河边走。沿着河边没有多少挂灯,光线不是很好,卫澜走得急,加上河边道路湿滑,她走着走着忽然崴了脚,手里的八宝盒也被甩向河面。“卧槽!我花了好多银子的!”卫澜有武功,自然没摔成狗吃翔,她赶紧稳住身形,施展轻功往河面追:“回来!糕点要是进水我把你这破盒子当柴烧!”“能冲盒子发脾气的,我可是头一次见。”空中忽然响起青年低低的笑声,那嗓音凉薄如雪,甚是动听。皎然如月的银白色身影自远方掠来,轻如羽毛地落在莲花胭脂色的花瓣尖上,青年伸出手,将八宝盒稳稳接在手里,转过身来看她。“哎,他不是那谁......”卫澜看着不远处的青年:“你是君流吗?”君流轻笑,将手里的八宝盒丢给她:“猜对了,这是你的奖赏,我有点事情想要处理,不想被牵连的话,就赶快离开。”卫澜挑挑眉,飞身藏到河边老树茂密的枝叶间,暗搓搓地观察着河面的情况,只见那银衣的青年悠悠然踩着莲花灯离开,只片刻过后,无数道黑影如同飞鸟掠过河面。君流,风雨楼四大杀手之一。他不是的角色吗?卫澜边思索边往回走,很快就带着八宝盒回到了天香楼。“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她推开雅间的门时,独孤煦正在饮酒,看到她回来,他向她遥遥举杯:“刚刚要的笑红尘,罚你三杯,有意见吗?”“我刚刚看了会儿河灯。”卫澜把八宝盒放到桌上,接过独孤煦递来的酒杯,笑红尘的度数也很低,她很难喝醉,她豪爽地饮尽,虽然感觉味道怪怪的,也没多想。天香楼的酒果然不错,她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只想不停地喝,怎么都不够,等她吃完菜准备起身的时候,她才发现脑子混混沌沌,连东南西北都不知道了。“唔......我好难受......”卫澜扶着额跌跌撞撞地朝前走,差点被门口的石阶绊倒,独孤煦伸出手稳稳接住她:“我都劝过你不要多喝,你偏不听话。”独孤煦的身上有股淡淡的牡丹香,卫澜情不自禁地把狗头搭在青年的肩膀上:“我记得笑红尘没这么够劲啊,我喝三壶也没事,嗝,你慢点,我都要吐了......”独孤煦弯腰搂着快要拖到地上的液态澜,有点无奈:“我背你。”天香楼不允许动物进去,夜离被放在马车里好久了,它跳到窗口,前爪趴着窗沿,用头拱起车窗帘向外看,刚好看到红衣青年背对着蓝衣少女蹲下身。独孤煦以前从没做过这样的事,他有些羞赧,垂在身侧的双手像两只兔耳朵似地摇了摇:“快点上来,再拖沓我就把你丢在街上。”“喵——”它那句喵叫走了音,它自己都不知道。卫澜脸上堆满了地主家的傻儿子式的微笑,她爬到独孤煦背上,死死地搂住青年的脖颈,生怕他改变主意甩她下来。少女很轻,背起来没什么负担,独孤煦直起身体,就在这时,原本在他背上趴着的卫澜忽然精神起来,抓着他的一缕发便扯:“驾——”独孤煦气息一滞,差点没把她摔下去:“......你再说一遍?”卫澜打了一个嗝,恢复了安静如鸡的模式。天香楼有规定,马车只能停在街尾,独孤煦背着卫澜慢慢往马车走,他们喝酒喝得很晚,到现在已是夜里,街边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