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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这几位高人是哪一类奇葩流行元素的发烧友。露熊们在他们面前经过,瞬间被衬托得像一个个人型鸡翅膀一般单薄,他们果断pass了这一间。接下来的一间,一看装修就透着精致,里面的灯光也整地朦朦胧胧,门口几个媚眼如丝、衣着讲究的俊男,各个都是风情万种、玲珑剔透。看见露熊们,眼睛绿光直放。这家一看就是伪娘和基佬在里面拼刺刀的节奏啊,也果断pass。走了半天也没选中一家,露熊们求助地看着我。我虽然算不上一个夜行动物,但生活在上海,即使是自我管理再好的人,一年之中,因各种原因,泡上几次酒吧也是在所难免的,对于心仪的夜场,也能排出个一二三四,于是我就带他们来到了我心目中的no1。这是一家三层复式,底楼是一家餐厅,二楼的风格是轻松的lounge,有宽大的沙发可以坐或者躺,三楼则是主流酒吧,以house和rave为主,场子中心是大舞池。这里各种肤色各种国籍的美女很多,当然男人更多,还有一群群喜爱另类的小孩子常来,在这里喝酒嬉闹倒也挺有意思。二楼和三楼之间是可以随意走动的,一个酒吧可以体味到两种乐趣,因此我个人还是比较喜欢这里的。我带着露熊们来到三楼,找了一个座位将他们安顿好,服务生将酒单递过来,他们毫不客气地“啪啪啪”点了一堆,我一边看着他们点酒一边寻思自己刚才说的是不需要给小费,不是不需要付费吧。为了防止待会儿要我跟他们aa,我机智地借口去厕所,跑到吧台单独坐着,跟耍瓶子的帅哥点了一瓶啤酒就开始一边自斟自饮,一边看电视上放的不知道是不是现场直播的足球。伊万端着酒杯坐到我身边的高脚凳上,说:“ajia,怎么不跟我们一起坐?”我笑笑,指指电视机,说:“我想看足球。”“你还懂足球?”“我不但懂足球,我还懂魁地奇!”伊万做了一个夸张的吃惊表情,随即笑着喝了一口酒。没话题了,他随着音乐摆动着身体,不断左顾右盼。我推推他,指着舞池说:“你去跳舞吧,去玩儿吧。”“要一起吗?”我摇摇头,我不会蹦迪,我只会广场舞!“我要看足球,你们去跳吧。”伊万还是不动,我推着他,说:“去吧去吧,去遵循你身体的呼唤吧!”伊万笑笑,站起来,说道:“那我去跳舞了!”我点点头,微笑着冲他摆摆手,继续像喝红酒一样品着我的啤酒。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身边又坐了一个人,我扭头一看,哇,一个陌生男人……我没法再对他进行过多的形容,以免显得自己对陌生人过于不敬。“嗨,美女,这么寂寞,一个人喝酒啊。”我冲他礼貌地笑笑,没接他的话,只顾盯着电视屏幕看。他继续不识趣地跟我搭讪:“呦,这场比赛我看过啊。这不是那什么什么跟那什么什么什么么。”我对他的谈话内容不感半点兴趣,依旧沉默着。如果是一个心智正常的男人,估计这会儿应该识趣地走开了,可如果我碰到的都是心智正常的男人,那我还有必要写这篇文么?“美女,这么高傲啊?不应该啊,刚才对那个外国小伙儿,不是挺热情的么,怎么对同胞这么冷淡?上海女孩是不是都这么崇洋媚外啊?”我用眼角斜睨他一眼,心想:“刚才不忍心形容你,我真是太善良了,你瞅瞅你长滴跟沙皮藏獒串种了似滴,还在这儿对我冷嘲热讽?”我微微一笑,说道:“因为他长得好看!”估计这句话戳中他的痛处了,他立马红了一张脸,激动地说:“你不但崇洋媚外,你还以貌取人,看你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一点教养也没有,中国就是你这种女孩子太多了,外国人才瞧不起我们,你能不能别那么崇洋媚外,别那么以貌取人……”耍瓶子的帅哥听见他这么激动,不禁走过来,扒拉他的衣服,说道:“先生,先生……“我抬手示意酒保不必替我解围,继续微微笑着,看着这奇葩。他一脸道貌岸然地坐在我面前,仿佛是要为万千少女正三观的活菩萨,就只差一道闪电替他开光了!这种人我见得多了,说我崇洋媚外,说我以貌取人,其实他们自己才是整天对着电脑,在各大论坛,搜索着欧美俄性感美女的照片,还要留言“已撸”的死变态。“我也不想以貌取人,我也有努力看到你的内心啊,可事实证明,你的内心也没有比你的外表美啊!”奇葩男“突”地一下,从高脚椅上蹦下来,指着我的鼻子开骂,嘴里各种生殖器官的名称喷薄而出,那气势,就跟修过“骂脏话不打草稿”专业的博士学位似滴。一边的酒保直劝他:“先生,请您不要sao扰这位女士。”可他仗着酒保隔着柜台够不着他,岔开双腿,骂得甚爽,似乎想在谩骂中寻找到久违的快感。我冷眼看着他独自表演,继续喝我的啤酒,不管是现实中还是网络上,我都不愿意跟这种人多废话,随他骂好了,反正有脑梗风险的也不是我。可就在这时,从我的腰侧伸出一条奇长的大腿,这条大腿直冲奇葩男的肚子,一脚就将他踹在了地上。短暂的震惊过后,跌坐在地的奇葩男竟忘了骂人,他慌张地左右看看,似乎生怕被人看到他这幅狼狈样。“ajia!”听到熟悉的声音,我扭头一看,是瓦西里,再看不远处,还有尤里和阿尔谢尼正冲过来。瓦西里问我:“你ok吗?这个人……sao扰你?”我笑着摆手说:“没有,没有,他只是在说相声,他……”转头一瞧,嘿,刚才斗鸡似的奇葩男不知何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跟行了江湖中失传已久的“遁地术”似滴。如果是,估计此处应该刮过一阵小风来渲染下气氛。瓦西里见那人走了,转回身拉着我的胳膊,说:“走吧,去跳舞。”我想想也好,本来想清静一下,看来在这样的是非之地,根本也无从清静,干脆就“大隐隐于市”吧。我跟瓦西里下到舞池里,此时播放的音乐是一首,我笨拙地扭着屁股,眼神则四处游移。突然,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跃入我的眼帘,而对方也在同一时间看到了我,他兴奋地朝我挤过来,激动地抓住了我的肩膀,说道:“你是猴子请来的救兵么?”☆、第13章在酒吧(下)那个在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