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泽(14.好好看看)
慈泽(14.好好看看)
14. 是啊,那么的巧啊。 女人默了默,又继续慢慢缓步向前,男人慢慢的跟在身后。 没有再说话。 两个人,一前一后,似近又非远,慢慢的沿着小道往前走去。看得出来这里治安良好,走过了几个路口,都能看见交警在上方的公路上忙碌的疏导着交通——又有警灯闪烁。渐渐的,两人越走越远,歌声和喧闹都已经远去,人流开始变得稀少,左右都已经是花木,女人又走了几步,转了个弯,下了几个石阶。八厘米的高跟鞋落在石阶上,女人重心不稳,似乎是轻轻晃了一晃——身后已经有只手,稳稳托住了她的胳膊。 掌心guntang。 “谢谢。”熟悉的气息又包裹了过来,她低声说话,又收回了手。 男人手里一空,收回了手握了握,又看着前面曼妙的身姿,没有回答。 这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望江台罢了。面积不大,只容三五人站立,女人小心翼翼的下了台阶,靠在了栏杆上,又裹紧了身上的披肩。凭栏而望,江风四起,水纹淋漓,对岸也是一片好灯光。 他现在,就站在她身后。 一切都是阴差阳错。本来有如云泥之别。 不可能相遇。 十年前惊鸿一瞥,触动云端,远走他乡。 十年后,又到了现在。 是她攀得太高。犹如挂上了天空一根丝线,一端明明在地,另外一端,却已经扶摇直上九万里,似乎已经到达了目不能及之处。 悬着。 就在身后。 女人又裹紧了身上的披肩。 远处的歌声婉转隐约,若有似无。女人看着前方的景色,没有回头。 “喻阳。” 面前江水粼粼,她突然低低喊他。 男人轻轻嗯了一声。 女人却又不说话了。 “你说,” 过了一会儿,江风吹乱了她耳边的发,女人抚弄了一下头发,终于又轻声发问,“如果一个人,她阴差阳错的,实现了小时候的梦想——”甚至比那时候小小的她想的,还好高,还要好,“那这又是为什么?嗯,”她又问,“你小的时候,有没有什么理想?” 背后的呼吸一顿,耳边随即又响起了男人的一声轻笑。 女人过了几秒,耳边依然是风声和水声——他没有回答。 女人回头看他。 男人也正在低头看着她,眉目含笑。 “我就是问一下——”夜风吹过了她的脸,带起一片guntang,女人看着他的微笑,似乎这才意识到自己问题的唐突。 “连月,”男人只是打断了她,开始说话,声音低低的,又带着一些莫名的哑。那几缕黑发被风拂动,就在他眼前飞舞,男人慢慢的伸出手。 手指插入了她的发间,那么的柔软。 握在掌心。 “我的理想,”他顿了顿,没有回答,而是慢慢的含笑问她,“你小时候,又是个什么梦想?” 头被她握着,这个姿势,是那么的亲昵缱绻,她抬起头看他,俏脸微红,没有说话。 男人也低头看着她。 那一路上,一直在前面摇曳的娉婷婀娜的身姿,就在这里。 心里的湖水,早已经冲刷了一浪又一浪。黑发微卷,现在就在他的指尖。她抬着脸,容颜艳丽,明艳又动人,眼里波光粼粼,似乎散落着满天的星光。 那么的美。 那一湖潮水在这一刻,突然就猛地荡漾了起来,似乎下一秒就会翻成滔天巨浪——握着她的发的手一下子抓紧,男人低头,猛地一下子吻了下去。 所念,即所得。 大国以内,只要他伸手,就会拥有。 终于又再一次,触碰到了。 那么的好。 刚刚已经看了那么的久的腰肢,现在握在手里,那么的柔软,那么的细。似乎轻轻一折就会折断。她的呼吸那么香甜,喷洒在他脸上,和他呼吸交缠。他的唇落在她嘴边,先一点点的咬住了她的唇角,然后用力吮吸—— 女人吃痛,轻哼了一声。他的舌顺势深入,勾起了她的香舌,恣意汲取她嘴里的蜜液。 那么的甘甜。 是他全身每一个细胞的渴望。渴望着她的蜜液——寻求那口甘泉,然后把自己全身心的都浸泡进去。 一次又一次,无数次。 细弱的腰肢一下子撞到了石栏杆上,结结实实。又似乎重心不稳,她的手指,一下子抓住了他胸前黑色的大衣。 那么的紧。 就像一条藤,缠绕又攀附上,他的胸膛。 他低头吻她。 他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所念即所得。所有人都会为他让路。强大到,可以任由他的藤蔓来攀附——供给她汁液,让她攀附在他身上,开出绚烂的花朵来。 甚至结出了小小的果。 结出了果,那自然就是他的花—— 有什么guntang的器物已经贴着她的腰,那么的坚硬,又guntang。 男人搂着怀里修长的身段,似乎要把怀里的花朵,揉碎了,陷入自己的身体。 又一艘花船慢慢的顺水飘过了,带着那靡靡的歌声,“但愿天长地久有时尽,我与你,情谊绵绵,无绝期——” 什么快要浮出了水面,却又突然沉下去游走了,拉出了层层的水纹。 “噗通。”是有谁扔了什么到水里。 岸边的瞭望台上,人影亲密的纠缠。 “喻阳——” 良久,树丛里终于响起了女人微微气喘的声音,她声音低低,“你先放开我——” “连月,我放了你,谁又来放过我?” 男人气息微喘,在她唇边一边轻吻一边低声呢喃。他的唇就在她的唇边,说话的气流声喷洒在她的脖颈,他气息微乱,左手却依然在她的胸脯上流连——突然又重重一握,又引起了女人的一声低呼。 “你先拿开——”女人咬着唇,握住了胸前作乱的手。 男人的手却没拿开。guntang的气流扫过了她的耳垂,他又去亲吻她的耳垂,引起了一阵战栗,“连月,” 他咬住了她的敏感,抱着她半软的身姿,声音含糊,“我们换个地方——” “我们换个安静的地方,”他在她耳边,低低的呢喃,“好好的说说话。好不好?你可以给我看看宁宁,” 他胸膛起伏,气息guntang,又带着莫名的意欲,“我想看看宁宁——” “你今晚就让我好好看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