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瓶装佛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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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中诅咒了? 强烈的眩晕感,陈初始有些站不住脚跟,增将军的庇护刚开始就消耗掉了,再配合数量众多的符纸才将其戳了数个孔…… 脑海里有声在不停地催促自己,快,快去死! 快去死呀! 快呀! 陈初始摇摇晃晃地走向旁边的石台,那催促的声音更加强烈,快,快往上面撞! 活活撞死你自己! 撞得血rou模糊! 死得痛苦! 这得是什么魔音灌耳呀,整个地道里面彼此起伏都是这怪异的声音。 陈初始双眼通红,他感觉四肢逐渐要被这股力量掌控,当即心一横,面露狠色:“这手段未满太普通了吧!” 他强迫自己僵硬地坐下来,三叉戟放在大腿上,双手各五指并拢,成凹状,眼里透着一丝兴和疯狂,掌心往两个耳朵猛地盖下去! 嘭!! 耳朵里随着一声巨响,再是寂静,便是无休止的耳鸣…… 他把自己的耳朵给盖聋了,耳膜破没破不知道,但肯定受到不小的损伤!那通过声音快要控制他行动的力量,瞬间消失…… 好疼…… 耳膜受损的疼痛,直钻脑壳…… 他面容扭曲,龇牙咧嘴地站起来,手掌上还有一丝猩红…… 这……这不算什么吗! 他跟十几辆越野摩托车在荒野乱石之间飞跃的时候,飞跃失败从边上小悬崖掉下去的时候摔断了一根手骨几根肋骨,口鼻喷血,当时人还醒着就,是最大痛苦!身体的痛苦折磨多了,他的忍耐力和勇气都是普通人难以想象的。 这时,感觉后面有什么东西存在…… 他转身一脸,瞳孔微微收缩。 李若男,不知什么时候站起来了,她双手不停撕扯着自己的头发,连着头皮拔下一缕接一缕,鲜血淋漓,可怖至极…… 她嘴里咀嚼着什么,吐出些许破碎血rou,喉咙咕噜噜发出含糊的声音:“你……你不是陈家的血脉,为……为什么要和我作对……” 僵硬地伸出双手:“陈……陈家……陈……当年把我带到这里,以咒……噬人,其后代逐渐耐我不可……用这……该死地方,困……我百年……该死该死……” 她说这些等于没说。 因为陈初始打伤了自己的耳膜,满脑子都是耳鸣声音的。 被附身的李若男也意识到这点,她实在没想到看起来普普通通一个人,居然如此果断,当场以自残的方式解开诅咒控制力。 李若男进来时掉在地上的矿灯,发出滋滋的声音,灯光开始忽明忽暗! 每次灯光的闪烁,再亮起,李若男像视频被抽帧了一样,近了些许,那种传统恐怖片,不断逼近的拍摄手法…… 再次灯光亮起的时候,她满脸窟窿,张开满是血渍的牙齿,露出同样空洞的喉咙,原来刚刚咀嚼吐出来的东西是舌头,现在口腔只剩下半截在里面! 啊!!! 凄厉尖叫!! 她在又一次灯光陷入黑暗时,朝陈初始扑了过去! 黑暗里,矿灯被踢了一脚,它再次亮起来的时候,仿佛被一脚给修好了,再也不闪…… 灯光里,李若男低着头,看着扎入腹部的三叉戟,她涣散的眼神多了一丝神采,口鼻渗出黏稠血液,她看了半天,终于认出陈初始来:“你,你是那小孩的哥哥……” 陈初始抬腿一脚将她踹离三叉戟,急走两步,又补了一叉子:“看你那狰狞的表情,十有八九是在问候我吧……” 李若男瞪着双眼,捂着腹部,怎么也止不住流出的血液。 她缓缓地看向倒在地上破模型一样的大黑佛母,忍受着痛苦,心里万千疑惑,化作最后一句无力的话语:“我……我已经把陈乐瞳的名字,教给她了……为,为什么还不愿意放……放过我呀,那些镜子……泥偶明明已经……” 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就这样瞪着双眼躺在一个破碎的泥偶旁边,永远失去了气息…… 哦…… 这部剧的主角死了。 陈初始的内心毫无波动,他转过身去看躺着的大黑佛母,举起三叉戟,不断地插下去,把纯铜躯体扎得支离破碎,随着一声轰然破碎! 看似金光璀璨的雕像里面,竟然是一块蠕动黑色的烂rou。 它上面长满无数的空洞,光是看一眼都会有密集恐惧症。 真正大黑佛母就长这个样子吗…… 它蠕动,身体的空洞一张一合发出怪异的声音:“陈……陈家……那人,杀不了我……只能封印,你再怎么样也没用……就凭……那个……叉子……”陈初始见它有不服的样子,抬手就是一叉子将其捅了个对穿,叉rou一样举起来,疼的这块rou一阵颤抖。 疯狂的挣扎下,烂rou有撕扯分裂的迹象。 他稍作迟疑,掏出另一间法器,火签,用力摁在烂rou上面:“冷静一点。” 古代烙铁是怎么审讯犯人的,陈初始现在有了一个很直观认识,就是煎rou,狠狠地煎rou!大黑佛母这块烂rou,散发出浓烈的恶臭,整个紧紧地缩在一起,不知是被火签吸住,还是它想把火签压碎…… 地藏王宫庙。 张爷搬着小板凳坐在门口,望着远处的路口。 在陈初始离开后,他在地藏王菩萨神像面前掷了不下六次圣杯,得到的答案,都是阴阳杯,这个是一个好卦象,但陈初始早上离开,现在都傍晚还没回来,他心里难免有些着急…… 因为圣杯给出的卦象,并非百分百准确。 例如神明说你今天出海捕鱼,肯定会安全回来,你不信邪,在海中央非要往海里跳,想试试徒手抓鲨鱼,结果被反杀死。 即使是神明,也拦不住无脑之人那颗想死的心。 叭叭!叭叭!叭叭! 张爷立刻挺直了身体,顺着声音望去,吸引他的不是喇叭声,而是那熟悉的面包车浑身哐哐作响的声音…… 只见那辆车壳贴着“地藏王宫庙专用”的面包车回来了。 看到驾驶室陈初始。 他提着的一颗心终于缓缓放下来,笑骂道:“甘霖娘,让老子一大把年纪在这里瞎担心,还有你的小命够硬……” 张爷快步走过去,忍着心里的关怀,假装生气的拉开后面的车门,结果真愣了:“干呐,我没老眼昏花的话,这后面装着满满两大红塑料袋符纸吧!符纸呢,光留这些画符的工具给我有个鸟用,你知道画一张符有多费时间吗?” 陈初始拉开驾驶室车门下来。 他从副驾驶座提了个罐子,笑道:“说真的,没有张爷您贡献的符纸,我对付这块烂rou恐怕没有这么容易……”提着的,是一个厚厚的大玻璃罐子,用来腌制鸡爪泡菜的那种。 在路上十元店里买的,坚硬透明又好看,把大黑佛母和火签一起塞在里面,满满当当正好。 张爷见陈初始自说自话就要往宫庙里面走,他有些愣神:“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想去拉陈初始,眼睛正好看到其耳朵里隐约的血迹,眼角狠狠地抽搐一下,这……这小子把耳膜弄伤了吗? 为了祛除邪祟,愿意做到这个地步? 看着陈初始说说笑笑,好像哪里旅行回来,介绍特产一样介绍着罐子里的大黑佛母,张爷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些酸楚,佛不佛母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进宫庙,什么邪祟也扛不住!只是这个年轻人…… 能赢是好事儿,但不能每次都这么幸运,毕竟这条路难走,太苦,太累……郭家的我降临于诸天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