狎昵
狎昵
这一觉睡到天黑,谢玄起来时,天已经黑了。谢窈一条光滑的小臂攀在他颈子上,胸前两团硕乳紧贴他的胸膛,睡的正酣。 谢玄初初开荤,禁不住她如此肆意的亲昵,更别提那两团汹涌的柔软紧紧贴附,弄得他心痒痒,身下的欲望也立时抬头。他有些无奈,谢窈这般容易被男人诱骗,轻易叫人骗了身子,还不明就里的依靠着,若是别的男子,只怕会玩腻之后便会抛弃了她,可他是长辈,少不了看顾她教养她,也省得日后遭骗。 “三娘,三娘,醒醒。” “唔、天亮了吗?”小娘子睡眼惺忪,又往他怀里拱了拱,似是不想起来。 谢玄只得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起来,沉声唤人进来梳洗。 外面的妇人早就掐着时间备好热水和饭菜,等谢玄为怀里的娇人擦拭完小脸,她还有些迷蒙蒙的半阖着杏帘。 男人抱着她坐在桌前,菜碟旁放着几个小药罐子,是长陵取来的药。 谢玄拢了拢小娘子散乱的鬓发,哄着,“吃饭,吃完了上药。”可怀中的小娘子正是要人爱怜的时候,哼唧着缩在他怀中汲取热气,怎么也不出来。直到男人冷冽的唤她“谢三娘”,她才肯睁开眼儿,却是嘟着红唇,眼眶湿红。 “又如何惹着你了,这般不理人?” 小娘子娇哼着,又不敢不答话,“那儿还疼得厉害,”私心觉得三叔真是不会疼人只懂得如何渗人。 “只这般值当你如此别扭?不是说了吃完饭抹药?” 谢窈果然不语,只是脸上带了羞赧,好半响才憋出一句,“那儿戳得我腰疼。” 谢玄会意过来也不尴尬,早在他抱着谢窈梳洗时,便被她蹭的坚硬似铁,偏还要顾忌着怀中的娇气包忍耐着,只是听她这也称“那儿”那也称“那儿”,有些好笑。他把着她小腰的手撩开裙摆转到她腿心,大掌包住肿胀的阴户,还没说什么,怀中的人儿便呼疼。 男人置之不理,他手上并没有使什么力气,“这是哪儿?” “三叔——”谢窈羞得伸手去推附在私处的大手,却是徒劳。 谢玄又拽过她一只小手叫她握住坚挺的炙热,湿热的气息吐在小娘子红透的耳垂,“这又是哪儿?” 谢窈脑中闪过几个书中得来的名字,贝齿咬着下唇默不作声,脸儿却红的似盛开的石榴,水润润的圆眼瞧着谢玄,似是求饶。 可谢玄打定主意要好好教教她,不肯轻易放过,“长者问,对勿欺。” “嗯?这是哪儿?三娘告诉叔叔。”说着盖在她阴户的手轻轻用力,疼得谢窈轻呼。 “三娘不知道吗?叔叔告诉你,这是三娘的阴户。”手掌拢了拢。 男人见她不开口,中指往下一按,浅浅戳进去,“这是三娘的xiaoxue。三娘便是用着这儿——” “阴户,是三娘的阴户。”谢窈怕他早上为她上药似的不管不顾往里面捅,轻泣着打断男人,“下面、下面是三娘的小、xiaoxue。呜......三叔不要进去.......疼......” 谢玄鼓励般吻她耳鬓,嗓音带笑,没有什么比哄骗幼嫩的小娘子更满足男人怪异的性趣了,倒也没忘记初衷,“这儿,不能让旁的男人碰,知晓了?” “知,知晓了。” “再说一遍。” “xiaoxue,唔——”男人手指用力,似要插进去,急忙道,“三娘的xiaoxue不能让旁的男人碰。” 谢玄听她说完,才移开说,还没等谢窈松口气,另一只握着粗棍的手背被男人大手盖上,耳边是男人低沉的嗓音,“这儿,是叔叔的roubang,三娘的xiaoxue最爱吃,夹的叔叔抽都抽不动。” “呜.....这是叔叔的roubang。”谢窈羞得都要哭出来了。 “嗯?” “唔......三娘xiaoxue最爱吃叔叔的roubang。” “乖娘子,真聪明,一教就会。”谢玄赞她,转过她的身子让她背靠在自己胸膛,拿起一双筷子递到她手里,“吃吧,菜都要凉了。” 嘴上说着要她吃饭,手上却将她襦裙撩至腰间堆着,露出小娘子不着寸缕的下半身来。 “三唔——三叔——”耳边响起小娘子软糯的惊呼。 屋内碳火烧的足,谢玄也不怕她冻着,额上青筋凸起,放出已不能再忍耐的紫涨,手掌抬起腿上的小屁股,性器自她腿心钻进去。 巨大磨蹭着,谢窈下半身涌起一股奇异的酥麻,已顾不得刺痛,扭着小腰想要更多。 若有人进来,便能看到一高大男人怀中正作坐着下半身赤裸的娇媚的小娘子。小娘子手里颤巍巍的拽着一双筷子正在夹竹笋,却是身子蓦地一抖,竹笋掉在盘中。 “三叔——”小娘子带着哭腔控诉。 “不进去,就这样吃。”男人低喘着解释,也不知是吃什么。 原来小娘子赤裸的腿心里探出一根粗涨的蟒蛇,男人时不时摆动腰身,那狰狞的蛇身也左摇右晃,打在少女白嫩的大腿上,印出红痕来。 小娘子被男人抱在腿上颠弄,早就握不住筷子,靠倒在男人胸膛上哼叫。xue里溢出一股股春水,打湿了男人半根阳具,借着水儿,男人挺动的越来越快,低头细吻她瓷白的颈项,很快就将不堪磋磨的小娘子颠去了一回,xue里潺潺流着泉水,打湿了男人茂密的丛林。 男人静静等着小娘子平息下来,似是想起什么,端起一盅参汤含在嘴里,渡进缓过神来的玉人儿嘴里。小娘子被他弄的春情似露,喝罢还啧啧吮着男人的口津,颇有些不受用的意思。于是男人一口口渡给她参汤,身下缓慢抽送,二人腻腻歪歪好半响才停下来。 ...... 谢玄放肆过后,想起谢窈今日还没怎么进食,又拿起粥饭你一口我一口地与她同食。用罢,留下桌下一滩水渍唤人进来收拾,自己则抱着怀中的娇人儿进了浴房。 外面的人早就听到屋里黏腻的声响,一个个赤红着脸,直至夜色愈浓,听到吩咐,才敢进去收拾。又点燃助眠的熏香,才一一退下。 谢窈迷迷糊糊地由男人摆弄,直到腿心被冰凉的药膏抹着,才清醒了几分,她想要谢玄似父亲待心尖尖般怜她爱他,可谢玄却不大吃她用在父亲身上撒娇那一套手段,哪怕二人都那样亲密了,也不过是待她多了几分压抑着的亲密。谢窈皱眉,有些苦恼,亲密是对的,却总有些不对劲儿。可怜小娘子尚未学过狎昵二字,不然定能识破谢玄待她的不同。终究是抵不过安神香的作用缓缓睡去。 又当又立的谢三郎(下三滥) 有耐心但不多的谢三郎。 因为脑子里突然有了有了点东西,就随意写了点(但不多)。还是那句话,今年更不完。随缘吧更。 赶得匆忙,如有错字请指出来,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