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空间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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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无休坐在孤峰的最高处,眉头紧锁。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实力提升的太快,又或者别的什么原因。 他的脑海当中总是浮现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 似是有一个人在轻声的呼唤:景全……景全……宁景全…… 以至于最近连睡都睡不好了,所以宁无休现在很是暴躁。 原来心情尚好,他偶尔会留给别人一条生路。 但是现在,只要他看不顺眼的,就统统一巴掌拍死。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梦中有人在呼唤他的名字也就算了,偏偏他感觉呼唤自己名字的人也是自己,这就有些惊悚了。 闹得像是在看鬼片似的,他还对此毫无办法,烦死了。 无休二字原来并非他的名,他之前的名字应该为景全。 这是宁无休的母亲为他起的名字,但却因为【天生龙脉】,最终却不得不改名。 原因也很荒谬,无非就是犯了忌讳。 前三百年,就是此世史上有名的景宏之变。 那时天灾频发,外强入侵,大夏眼瞧着就要被卷入灭国的门槛。 顾家那位顾八重危机时刻登基,年号景宏,铁血手段频出,硬是以一己之力,扭转了大夏的衰落。 不仅如此,他还放权而下。 三权分治,就是从那时候起,有了苗头。 而后又过百年,暗面对明世的侵蚀加剧,太平皇顾无忌当年立下的守护大阵逐渐虚弱。 眼瞧着超凡越来越强,贵族封建之势逐渐抬头。 当时的皇帝是顾八重的孙子顾标,本来所有人都在看他的笑话,结果他却不知从哪请了一位名为全露道人的异人。 硬是给逐渐凋零的守护大阵,翻了一次新。 甚至还为此改了年号,从原来的永佳,改为全永。 超凡复苏的苗头,就这么被无情的按了下去。 不仅如此,顾标还大胆对政权进行了颠覆性的改革……尽管很多人对此猜测,是顾标对当皇帝太累十分不满,故而才……嗯,顾标无疑是有数的好皇帝,能力强,眼光远,手段狠,但他也是有名的“懒皇帝”。 上朝的龙椅都是特制的,看似是坐着,其实是躺着。 说一句不好听的,这位主就是个能躺着就不坐着的真懒汉。 甚至因为了想偷懒,还做出了不少发明创造,也挺让人无语的。 三权分治从顾八重起始,到顾标真正实现,大夏正式从封建制的古老王朝,变为君主立宪制。 虽然这一革/命性的变化比西方要迟了五十多年,但毫无疑问,大夏一旦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远不是那些西方小国可以媲美的。 连100年都不到,大夏就重新回到了它该有的位置。 而从景宏年间到全永年间,这一系列的改革,又被统称为【景全延命,君主立宪】。 宁无休如果只是一个普通人。 那么他叫宁景全,肯定什么毛病都没有,没人会管他叫什么。 毕竟很多老百姓,都有叫顾标的,他起名叫景全又有什么关系。 但偏偏他是【天生龙脉】,本来很多不算忌讳的忌讳,在此时也变成了忌讳。 宁景全被迫改名为宁无休。 只是这个事情知道的人很少。 就连当今的那一位,对此也并不清楚。 主要原因就是那时候宁无休刚出生没太久,只定了个乳名,正式的名字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 等到测出宁无休有【天生龙脉】之后,自然而然的也就将本来的名字给改了。 后来宁无休渐渐长大。 因为【天生龙脉】血脉的缘故,他被接到到皇城。 父母为了避嫌,也与他并不亲近。 直到宁无休十六岁生日的时候,他母亲才与他说起这段往事。 宁无休这才知道,自己的名字原来应该叫宁景全。 想想也挺好笑。 【天生龙脉】血脉,固然给了宁无休极为特殊的身份地位。 却又因此被很多人不怀好意的接近,不是想要利用他的,就是想要铲除他的。 明明皇权已经衰落,再无天授君权之说,甚至从血缘关系上面来说是他的舅舅,但那位却同样对宁无休异常忌惮。 从小到大,几乎就没过几天安稳日子。 要不是徐博士看护着他,天人岛那个神棍也觉得他异常重要,他宁无休早被人弄没了。 直到今日,入了暗面,他宁无休才敢说上一句,自己终于脱离了原来的窠臼。 有关他名为景全的事情,本是前尘往事,就该忘的一干二净。 却不知什么原因,又想了起来,还被某个看不见的存在,轻声呼唤。 更让宁无休头皮发麻的是,他总觉得那个无法看见的存在……就是他自己。 事情不能多想,越想越觉得心头发凉。 宁无休严重怀疑,八成是某位“邪灵”想要整他,才会如此。 虽然他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巴别塔内的邪教徒下狠手。 孤峰之下,横七竖八、乱糟糟的堆砌在一起的尸体,就是他的杰作。 这些尸体看上去似乎是被某种外力,用力的碾压,造成了身体大部分骨骼断裂,内脏破损。 呈现出歪七扭八的形象,但在体表却又看不到一个伤口。 看着并不恐怖,反而有些诡异。 宁无休低头看了看,沉默了一会道,“躲了那么长时间,还不打算出来吗?” 一阵怪笑从尸体堆中传出,声音忽大忽小、忽远忽近,难听至极。 宁无休却看都不看下方的尸体堆,反而移动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森林边缘。 “如果你觉得这种小把戏可以蒙蔽我的话,你尽可以再试试。” 尸体堆中的笑声戛然而止。 森林边缘的阴影中,一个人影突然窜出,站到了最远处的一具尸体旁。 人影的速度太快,以至于看上去,人影似乎原本就站在那里似的。 浓密的阴影像是某种难以形容的粘稠物,聚合在这个人影的身上。 以至于根本没法看清这人的真实面貌。 真就只是一个“人影”。 宁无休右边的眉毛挑起,有些诧异的看向人影道,“我以为来的是小喽啰,倒是没有想到你会亲自出手。” “你应该就是‘救世教派’苦痛一系的枯老?” “就你一个人来的吗?迷魂一系的曾参晃太与灵欲一系的草尊呢?” 人影微微抖动了一下,发出嗡嗡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有人在水底下说话,古怪而又沉闷,“你看起来一点都不惊讶,并且你似乎对我们异常的熟悉。” 宁无休耸耸肩,“如果你和我一样,经常遭受到某个组织的各种暗杀,乃至想要偷偷摸摸偷取我的遗传物质,我想你也会对这个组织非常了解的。” 人影沉默了一会,而后发出刺耳的笑声,边笑边道,“以你能力的特殊性,血脉的唯一性,身份的独特性……会发现到我们好像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我对此并不感到惊讶。” “让我惊讶的是,你为什么知道我们的名字?” 宁无休轻呵,“你是不是觉得,我待的宁家是个摆设?” “另外,虽然天人岛的神棍我看不顺眼,但在某些时候,神棍确实很准。” “我要想知道有关你们的事情,比你想象中要容易得多得多。” 枯老听了宁无休这番说辞,明显更为震动,黑漆漆的黑影晃了又晃,好半天才平复下来。 “好吧,我得承认,你有点超乎我们的想象。” “我们本以为‘天生龙脉’的血脉者,注定是个独/夫,但好像你并非如此。” “与历史那些有名的‘天生龙脉’者……都不一样。” 说完,枯老伸出了手,“我们其实不太想动你的。” “你的身份特殊、血脉特殊、地位特殊,各方面都非常特殊。” “按照我们的想法就是获得你的遗传物质,然后人工造就‘天生龙脉’的复制体。” “当然我们也做好了心理准备,因为‘天生龙脉’具备唯一性,所以最终造出来的复制体,很有可能是其它龙向血脉。” “即便如此,即便只是复制体,我想这也算是前所未有的绝佳祭品。” “伟大的‘救世暗主’必然会对此非常满意,突破血宗上限,达成超凡半圣,就在眼前。” “当然,如果祭品是你本身的话,我们晋升超凡半圣,那就有了百分之百的把握。” 宁无休垂下眼眸,眼睛虚眯,“所以当我进入暗面之后,你们就盯上我了?” “看来你们建立的所谓救世教派,不过是你们向上爬的梯子罢了。” “就是不知那位‘救世暗主’的灵,知晓你们这种想法之后,会不会想一巴掌你们。” “还是说,在你们眼中,即便是‘灵’,也是可以利用的对象?” 枯老大笑,身形犹如黑烟散开。 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无休起身,一脸不屑,“和我玩这个?难道你们还不懂什么叫做‘龙瞳’?” 毫不犹豫的反手向下一拍。 重力瞬间被凝聚,而后顺着被扭曲的空间,轰然而下。 就听轰的一声巨响,地面上的尸体被庞然大力拍成rou饼,锤入地下。 地面之上,一个硕大无比的掌印,清晰可见。m.zwWX.ORg ------------------------------------- 轻微的声音若有若无。 李博阳向前缓步的步伐突然停了下来,微微转动了一下脖子。 由于他戴着由【神秘之息】形成的面具,旁人实在无法判断出他的双眼到底看向了何方。 唯一能判断出来的,就是他停止了脚步。 躲在草丛中的男人有些不安的皱了一下眉头。 地面那细微的震荡,他其实也感知到了。 只是这震荡太过古怪,像是被某种力量压制了,难以辨别其源头方向。 这其实只是一件小事。 八百八十八层普遍重力,是寻常的五倍左右。 自然周围的物质密度,在高浓度暗能的侵蚀中,也是普通的十倍上下。 使得八百八十八层的一切事物,都变得异常坚固。 一名大驭师能在巴别塔两三百层一击轰个百米大坑的,到了八百八十八层,能轰个十米的大坑,就算是不错了。 但问题并不在坑有多大,密度有多高,而在于……八百八十八层到九百九十九层,是血宗、元素使,高度活跃的层级。 晓是巴别塔的高层密度大,但要被血宗轰击,那照样能被轰个百多米的大坑出来。 造成地面小范围震荡,一点也不罕见。 但……为什么没有听见声音? 男人感受到了地面的震动,但却没有听到轰击之后该有的巨响。 就好像这一次的震荡源头,距离很远似的。 这太不对劲了。 男人皱了皱眉头。 巴别塔高层密度是寻常的十倍左右,这就意味着震动不可能传达太远。 往往先听到轰击的巨响,而后才感受到脚下的地面震荡。 才是正常现象。 而不像现在这种,感受到了震荡,却没听到半点声音。 外面肯定发生什么大事了。 男人心中涌上明悟。 但他依然蹲在原处,一动未动。 压下心中的种种疑虑,看向不远处的那名戴着面具的少年。 近了,近了,已经足够近了。 就快要能动手了。 男人屏住呼吸,气息极致内敛的同时,整个身体又绷得紧紧。 就像是要狩猎的野兽,随时都会冲出去。 李博阳顿住的脚步再次动了起来。 他心中也有疑惑。 旁人无法感知到震荡的古怪到底是因为什么,他却是略知一二。 这种忽远忽近毫无规律可言的震荡感,分明像是受到了严重的空间干扰! 八百八十八层不愧是巴别塔高层。 涉及空间的能力,居然这么快就见到了吗? 就是不知,血宗……又有什么样能力。 好好奇啊,真想去看一下。 步伐逐渐变得随意而又轻松。 他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少年,在森林中漫步。 让一直盯着他的男人有些困惑,甚至有些无法理解。 这个人是不是有些不对头? 巴别塔八百多层的高层,血宗与元素使出没,大驭师满地走,驭师不如狗。 怎么看都是一个异常危险的地方吧? 可看你这走路的样子,弄得这里好像真就是后花园一样。 你t么是来春游的吧?宁夜空的邪神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