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
举双手双脚支持你们啊。”那架势,就差设个香案,把香火也点上供一供李大少了。李佑眉心一动,他显然没料到,对方会突然疯言疯语地来这么一句。于是眯起双眼,似笑非笑地问,“支持我们什么?”还能支持什么,支持你们出柜呗!不过这话,打死绍离也不敢说。就说,“那个……我就是想说,我们粉丝团都觉得,选择对不对的,真不重要,过得舒心,才是真的。”他一副抓耳挠腮的架势,挤牙膏似的说著“劝慰”人的话,看起来就有些像个受尽欺负的小媳妇了,跟刚刚侃天侃地的嚣张劲,简直南辕北辙。李佑突然就有些感兴趣了。不过,也仅仅是感兴趣而言。好在李老板是个实在人,临行前,倒也没忘了从皮夹里抽出一沓大钞,好好犒赏了一番某人的支持,顺带给了绍离张名片。绍离一看名片抬头,见到上头“远都国际”四个字,当下就被唬得一愣。这可是这一带真正叫得上名号,数一数二的大集团。至于马六,早看到那叠新鲜热乎乎的票子,笑得连眼睛缝都没了。回头,还不忘对绍离拍著胸脯说,“李少为人,爽快!没的说!”绍离听得只想翻白眼,马六是不知道内情,哪里是李大少爽快大方,分明就是大少赏下的封口费。不过Money这玩意儿,谁也不嫌多。绍离抽了两张票子,回头一脸豪气地冲陈泽喊,“阿泽,走了,喝酒去!”于是三个人,关了店门,肩搭肩,浩浩荡荡螃蟹似的去夜市小摊喝酒。喝到九点多,正在兴头上。绍离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是绍菲。意外的,绍菲在那头,哭著说,“离离,我不想干了。回家你养我好不好?”这么猝不及防的一句话,让绍离一下子都摸不清楚状况。强买强卖4(娱乐圈/高干/生子)绍离的酒一下子就醒了。这个世上,他可以对任何人冷心冷肺,冷漠无情,可唯独对绍菲,别说是哭,就算对方只是冲他小小喊声痛,或是喊声累,那都是会让他心疼到受不了的。那可是他们家丫头,是奶奶临终拉著他的手,唯一留下的托付,是他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啊。绍离稳了稳神,很没有原则地应承,“好好好,咱不干了,咱回家。我养你,一辈子啊。”绍菲听了他一句哄,在那头越发不可自抑地哭起来,边哭边翻来覆去地倾诉,大意就是,公司今晚摆了个饭局,由她们几个新人作陪,请的是圈子里几个有头有脸的名导演。可惜那就是一群标标准准人模狗样的禽兽,瞧见几个新人,还在饭桌上呢,就按捺不住,掀了女艺人裙子,又坐了大腿。再往下,也就只能是开房这种限制级的了。绍菲清清白白一个女大学生,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赶紧躲到酒店厕所里憋著声音哭,哭著哭著才想起来要给绍离打电话。她是真怕了。怎么能不怕呢?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对生活、爱情、未来充满期待的时候,哪里能料到,生活会这么不期然,且赤裸裸的,给她重重上这么一课?她一个人躲在厕所里,也没人来烦。这很正常,圈子里多的是自愿洗白了送上门的小肥羊,像她这么不情不愿的,人家还未必稀罕。这么哭了半个多小时,厕所外面就响起了敲门声,然后就听到绍离在外面喊“菲菲”。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绍菲像是雏鸟归巢般的,一把拉开了厕所的单门,猛地扑了上去,胳膊搂著绍离的脖子,把脸深深埋进对方胸膛里,哽咽著说,“你来了,离离。”绍离摸摸她的头,以尽量轻松的语气说,“你都哭得肝肠寸断了,我还能不来吗?来,抬头让我瞅瞅,妆花没花?别一会儿出门吓到人啊。”轻轻巧巧一句话,立马让绍菲破涕为笑了。绍离总有办法逗乐她。这个夜晚,绍离骑著他用五十块钱从旧货市场掏来的二八大杠,车横杠上载著他家丫头,他的宝贝,他唯一的家人,义无反顾、毫无顾忌地回家了。这一刻,青春依旧美好,生活也未必全无指望。虽然对于绍菲来说,理想折翼,多少是有些受打击的。可那又怎么样呢?生活可不光只有梦想而已。回到家,两人商量了一番,一致豪迈地决定:娱乐圈这碗饭,咱们不吃了!不稀罕!谁爱吃谁去!可惜,牛不喝水,也有被人强摁头的时候。MES的发难来得前所未有的快。对方坚称,双方是一早有过约定的,为此公司还专门斥资,聘请了一批十数位外籍专业教师,专门给新人培训授课,教导艺人舞蹈、歌唱、演技等各项技能。花费嘛,自然得往天价里说。而绍菲半途毁约,是势必要分摊这部分费用的。这在合约上一早就有明文规定,没得讨价还价。绍菲听完律师一通话,吓得脸都白了,下意识去看绍离。绍离的回答很简单,两三拳头就把那精英律师揍出了门。这么干,痛快倒是痛快,只是谁都清楚,人虽然被轰走了,问题却一样没少。MES的巨额账单,不是他们抵押一套四十几个平方的旧公寓,或是找朋友三万两万地凑数借,就能还得上的。该怎么办?能怎么办?让绍菲回到那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打死绍离也不可能同意。那就只能还钱。可他上哪儿去弄这么一大笔?夜深人静的时候,绍离靠在窗台边抽烟,抽完一根又一根,最后烦躁得,一把把外套摔在木架子床上。然后一张名片就滑了出来。强买强卖5(娱乐圈/高干/生子)看到李佑名片一瞬间,绍离想的是:这事要是发生在李大少身上,肯定不会是什么难事,甚至于,大概都不算一件事。第二瞬他想到的是:李少是弯的,他喜欢男人。然后呢?然后,他很可卑地意识到,自己……就是个男人,且他跟李大少,总算还打过两次照面,还认识。绍离知道,有著这种想法的自己,是可耻的。他没法不觉得可耻。如果一个人,可以没皮没脸到,拿皮rou当交易筹码,那就是个彻底的混蛋。堕落,龌龊,可恨,可卑,可耻,可笑……而此时此刻,有了此种龌龊想法的他,就是这么个人了……过了没多久,绍离又自嘲地笑了。买卖这玩意儿,也未必就能尽如人意了。他肯卖,李大少或许还不肯买呢?或许李少跟安肖情比金坚呢?又或者,李少真如马六说的,为人仗义,愿意无私助他一把呢?绍离甚至都想好了,李少这回要是真愿意助他渡了这个劫,往后他绍离这条命,就是李大少的了。上刀山下火海,什么非法不非法的勾当,那都是一句话的事。他豁出去了。结果证明,李大少虽然跟安肖相好,但远远没到“情比金坚”的份上,而李大少即便愿意助人为乐,也绝不是对他绍离。给李佑发了条短信后,李佑的回复简洁且干脆:周末八点,去某酒店某房间等。言简意赅,没有多余半个字。这之前,甚至还被要求去某个指定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周末晚上,拿著房卡,搭上电梯,去房间的路上,绍离还在麻木地想:李大少,不愧是玩转风月场的一号人物,安全措施做得真不是普通的严密。边想边出了电梯,找到房间号,刷卡进门。门一开,就看到了酒红色沙发上,只穿一件睡袍的李大少,一只手扶著沙发背,正漫不经心地在看电视,手边酒架上放著瓶红酒,旁边是个冰桶,两个酒杯,一个在李大少手里捏著,一个空著。看情形,来了有一会儿了。如果绍离够有种,这会儿他就应该摔门而走,并放下豪言状语:对不起,李大少,我不卖了。吃官司,蹲牢狱,爱怎样怎样,我奉陪到底!我不怕!赔上唯一的亲人也不怕!又或者,干脆瘫到底,没皮没脸缠上去,边拿手指在李大少胸口绕圈边说:李少,我第一次,你温柔点啊。可惜绍离是个直男,还是个没开过荤的直男,心里又住著个女神绍菲。这个世上,可悲的不是你缺失爱情,或者拥有爱情而不敢碰触,而是有一天,因为这份爱,非把自己卖上别人的床。这一刻,绍离即使有意退却,也没机会了。李佑皱著眉头,眯著眼睛望了他半天,说,“你迟到了。”绍离赶紧解释,“抱歉抱歉,路上塞车,真不是故意的。”听语气,倒不像是来做买卖的,更像是赴小情人约会来了。李佑这才展眉,甚至还笑了笑,指指浴室,“去洗澡。”绍离当然不敢再触他霉头,换了拖鞋,直奔浴室而去。洗干凈,换上睡衣出来,李佑依旧意态闲闲坐在沙发上,一步也没挪动。见绍离出来,随手扔过来一个盒子,不是市面上常见的热感或快感杜蕾斯润滑剂,是个洋文牌子。绍离盯著那东西看,李佑似笑非笑地望著他,“怎么?要我帮你?”绍离在心里把李大少的令堂令祖问候了若干个来回,摇摇头,装出一副很淡定的样子,开始拆盒子,拧瓶盖。接著,就有些局促了。这是要……当著李大少的面,把这东西往那儿抹?有些艰难地躺上床,钻进被单里,绍离半侧著身体,沾了点润滑剂在手指上,往下面探。羞耻不羞耻的,进了这个房间,似乎就都没必要。眼一闭,再一睁,一晚上不就这么回事么?于是边自我催眠,边尽职地开拓自己的身体。刚抹了不到半分钟,被单就被掀开了,接著就感觉床一震,又一陷。李佑在床沿坐下,凑过来,一脸戏谑地问,“害羞了?”绍离睁开闭著的双眼,有些无言以对。他倒不是害羞,而是发悚。李少这会儿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腰腹那儿,那个明显尺寸惊人的东西,绍离只瞄了一眼,一下子就背心发凉了,手上动作顿时僵在了那儿。只差手脚并用往床下爬。呃……他今晚,会不会死在这儿?性爱也是会死人的,这事他听说过。李佑似乎并在乎他这会儿身体僵硬不僵硬,就用大拇指跟食指一捏,掰过来他的下巴,轻描淡写地吻了吻,说,“把衣服脱了。”这个衣服,指的是绍离的内裤。也就绍离这么不知情不识趣的,才会在刚刚洗完澡,又把内裤套上。绍离那会儿手有些抖,不过他尽量显得不在抖,看起来,也就真有点淡定入骨的样子了。褪了内裤,李佑的手就摸了上来。先是捏他的脖子,然后往下,滑到胸口,两指一掐捏住他rutou,拨了拨又挠了挠,弄完一边换另一边,接著头一低,含住其中一边,婴儿吃奶似的吮吸起来。黏呼呼的湿意,还有李大少舌头上毛燥guntang的触感,让绍离汗毛直竖,浑身硬得像在挺尸。年少初长成时,他想象过无数次某个身材妖娆的美女趴在自己身上这么干的情形,跟眼前这幕,哪里是十万八千里的区别?心理在一瞬间,扭曲得近乎惊恐。而从生理上来说,其实女人的舌头,跟男人,又有什么区别?可显然绍离过不了这关,就在这种心理惊恐里,反复煎熬,反复挣扎。然后就被翻过去,一阵悉悉簌簌的动静后,一个对男人来说再熟悉不过的东西,顶上了他的臀。绍离不自觉地往前挪。李佑没给他逃避的机会,一只手很坚定地箍著他,箍得他动弹不得,另一只手卡进那臀瓣的缝隙里,往两边一掰,顺势就把性器抵在了xue口。也不急著进去,打招呼似的,拿那东西描了描入口的形状,低声问,“第一次?”绍离很没种地,小声应了声“嗯”。李佑听得倒没什么别的表示,就很干脆地插了进去。绍离一个“别”字吞在舌尖上,愣是硬生生咬了回去。疼,不足以形容那一瞬的感受。也不能怨恨。这事是他主动提出来的,怨不了谁。至于羞耻,做了这么多天的心理建设,应该早麻木了。只是,这心理建设显然还做得不够。头有些晕。李佑顶著他,呼吸先是不急不慢,渐渐就变得急促起来。绍离咬著牙,一个劲收缩后xue。擦!快点结束吧!妈的疼死他啦!该是出血了吧?但显然李佑还在兴头上,一点儿没有收手走人的意思,偶尔大发慈悲了,也会伸手去撩拨一下他的分身,可惜那东西完全没反应,到后来,李大少也就不再白费力气了,就著插在里面的姿势,直接把绍离翻过来,把那两条修长结实的腿,分开压在床上,更快更深地进入。绍离觉得两条腿快废了。“疼。”他熬不住地喊。究竟哪儿疼呢?太多了。手,脚,头,尤其那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