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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睡吗?不至于吧,就算怀孕时再怎麽嗜睡这也太夸张了。预感果真中了,就在我推开卧房的门时,门内传来细碎的呻吟让我瞬间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爹爹,要生了。完 2009/5/9引路师5警语:NP、轮P、生子、高H引路师5by饭饭粥粥爹爹说过,我们一族产子是件风险极高的事,不是因为内部,而是因为外在。这个风险之高,甚至可说是我们一族人数之稀少的最主要原因。也是,爹爹从未见过的哥哥,无法活下去的原因。回到家,看到爹爹在黑暗的房子中呻吟,我就知道,时间到了。「爹爹,你还好吗?」冲到床前,触手的是一片湿热,我不知道爹爹已经痛多久了。「……快…把符贴、贴上……」沙哑的声音命令下,我又马上弹起来,把桌上一叠爹爹今天下午才写好的符咒取起,再冲去灶台前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米胶,爬上窜下的把所有的门缝与窗缘贴满符咒。虽然不像真正法师用血画成的符咒有效,至少能够抵挡一部份……这是爹爹之前教我的,现在的我也只能期待它们的效果。确认好所有缝隙都贴满了,我再跑去打水烧水,这才跑回爹爹身边。「爹爹,都贴好了,放心。」我边说,边从床板下拉出早就准备好的棉布、沙布,这也是爹爹事前交待我准备的东西,毕竟爹爹也生过一次孩子(就是我啊),以前都能单打独斗撑过来,这次还有我这个小帮手,迎接弟弟的到来总是比较有经验了。只要,能撑过外头来的那些……掠食者。夜裡,爹爹的呻吟不断,就算是咬着布团也一直传到我耳中。我一再重覆着帮爹爹擦拭身体的动作,只求能让爹爹在阵痛中感觉好一点。沙沙的声音,也在爹爹呻吟的间断中传到我耳中。屋内没点灯,透过窗纸照射进来的月光在地上打出影子,除了窗框的影子外,还有不断地走动的,死人们的影子。他们在外头徘徊,寻找进来的路。这些停留在阳间的无主死人是没有思考能力的,但不代表他们没有继续生存下去的本能意识。在原地停留了数年、十数年、甚至上百年后,魂魄会渐渐散去,堕入无法轮迴的永无世界。本能的他们会互噬,把其他死人的力量化为自有,吃越多其他灵魂的死人会越来越聪明,渐渐发展出智慧,会开口说话,能力弱一点的附到活人身上作怪,能力强一点的甚至能够自行以人身现形,控制魑魍鬼魅来帮自己做事。爹爹就是这样告知我,他说,本能地死人们会嗅出哪裡有可以吸食、或者该说是互噬的能源,这就是我们一族在生产时会碰上的危险,生产的那一瞬间,累积的阴气会爆发性的散发出去,这会吸引附近的死人们靠近,也就是现在的情况。沙沙的脚步声传进来,我甚至可以清楚的嗅到死人的腥味,那种类似青草被折断后,从切口传出的味道。不行!甩甩头,把内心的恐惧感给甩掉。我已经十岁了,也许今天就要当哥哥了,我得保护爹爹和弟弟,去害怕这些有什麽意义,就算真的有死人闯进来,大不了冲上去把他们压倒,再来手脚口屁股併用去把他们引路掉。「爹爹加油,加油。」细细的在爹爹身边帮他打气,屋内没有点灯,我瞧不见爹爹的情况,只知道有种没闻过的味道从爹爹下身发出来,硬要形容,有一点酸酸的。我伸手摸过去,是湿的。「没事…嗯嗯……只是、羊水破了。」爹爹咬着牙,在呻吟中安慰我。什麽是羊水,我也不知道,不过爹爹知道就好了。我依爹爹的指示,又在他下身铺上乾淨的棉布,好把湿漉漉的床垫隔开。「……好痛!」爹爹抽气,我从来没听过爹爹这麽软弱的声音,无技可施的我只能在一边继续爹爹打气。「爹爹加油!弟弟加油!」装出很坚强的声音,可是我知道眼泪已经从我的眼角滑出来,希望爹爹现在没能听出我语调中的颤抖。「————啊啊啊啊啊!」一瞬间,爹爹抓住我的手腕,好用力好用力,好疼好疼的,可是我知道爹爹一定更疼。在爹爹的叫声中,我的耳朵还是听到了门外、窗外异常的声响,转回头,透过窗纸,入眼的景象让我怀疑那是真是假。层层叠叠的影子,就像是扑天盖地般贴上来。从脚步声我知道外头的死人并非全部集中在窗户外,而是整个房子外头,但是光从窗纸看出去的影子一个又叠着一个,几乎没有缝隙的模样,我无法想像这一瞬间屋外到底有多少死人想要冲进屋内。爹爹的惨叫声逐渐停下,同一时间,一个细小却很清楚的婴啼响起。「哇~~~~」地,嫩嫩的,软软的,细细的。不可思议,真的太不可思议了。在弟弟哭声响起的瞬间,原本扑天盖地的影子,全都……不见了。「……爹爹?」我的声音也很微弱,几乎要被弟弟并不太大声的哭声给掩盖:「……死人,不见了。」我不知道死人们为什麽消失,总之外患(?)没了,内忧(?)还是存在着。赶紧回魂过来,依爹爹之前指示的,先把烛台给点上。微弱的烛光下,我总算可以看到爹爹,以及新生的小弟弟的模样。爹爹虽然一脸憔悴,不过好歹是清醒的,他半闭着眼睛像是在想什麽,又像是什麽都没在想。把视线往下移,我瞧见只穿单衣的爹爹张开着两腿,在那之中有个红红的什麽在扭来扭去。昏暗的烛火让我看不清楚,只觉得小弟弟不像我平日想像的白胖可爱,而是带着血腥味的rou球……瞧我呆站在原地不动,爹爹不得不开口提醒我:「剪刀。」「喔,对喔。」急忙拿剪刀在烛台上烤一烤火,再转给爹爹。爹爹真不愧是爹爹,就算先前生孩子痛得七晕八素的,竟然还可以自己把小弟弟的脐带剪断,再软趴趴的躺回床上。难怪爹爹老说以前一个人也可以生下我,这下我总算相信了。「把你弟弟洗一洗,都是血腥味臭死了。」可怜的弟弟一生出来先被我嫌弃他不可爱,又被爹爹嫌弃他臭,哥不疼爹不爱的。心裡头虽然对这个腥臭的小rou球有点排斥,我还是把他抱起来,湿湿滑滑的身体上沾满血丝和黏液,刚才外头的死人们怎麽会想吃这麽一个臭腥腥的小傢伙呢?用准备好的热水帮弟弟洗个澡,再用布巾包好,放到爹爹身边,接着再拿湿布帮爹爹擦拭全身,换上乾淨的衣服。「好了,你也上来,休息一下。」等我自己洗好手脸,爹爹突然跟我招手。休息……?脑中没思考的状况下我爬上大床,忽然间我发现自己真的好累好累。先不提这些体力活,在爹爹分娩时外头数量惊人的死人们真的耗费了我太多精力了……就像是瞬间失去意识,我倒在爹爹怀中,昏死般地睡着了。黑暗,带着深红色的黑,隐隐的水声流动着,还有急速的鼓动。我在一个很小但却很温暖的空间裡,感觉到四周原本柔软的内壁渐渐变硬,而且开始挤压着我,让我感觉很不舒服。因为不舒服,我开始扭动身体,可是带来的,是四周内壁更强烈的挤压感。这瞬间,视野突然改变了。我像是飘浮在空中,由上往下看到地面上的景象。不是很浓的夜色,因为满月的月亮在无云的天空往下照射,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底下的模样。偏僻的小径上,好多的死人们聚集在一起,至少有四、五十人。在他们聚集的中心,是我再熟悉不过的……爹爹!?是的,是爹爹,不过和现在的爹爹不太一样,看起来年轻了一些。当然了,现在的爹爹也很年轻,只不过眼前的爹爹脸颊线条柔嫩点,没有现在的冷酷。爹爹抱着肚子,很大的肚子,他一跛一跛的跑着。到最后再也无力逃跑而跌坐到地上时,追在后头的死人们便一拥而上,伸出青白的鬼手把他身上的衣物一件又一件撕碎,露出爹爹赤裸的身体。爹爹鼓起的肚子也曝露了出来,圆滚滚的大肚子,不过没有爹爹在怀弟弟时那麽大。不再尝试逃跑,爹爹只是双手环在肚子上,就像在保护裡头的小生命一样。他平躺在有点枯乾的草地上,任凭死人把他的双脚打开,露出毫无抵抗的胯下,然后一个死人就狠狠的把他勃起的yinjing插进爹爹体内。「啊……」爹爹喊叫了出来,他的肚子太大了,双脚没办法往躯体的方向折去,只好往左右打开,左右腿几乎要拉成平线似的,那滋味可不好受。死人们就是没有思考能力,他们也不会理采爹爹有多不舒服,只会前后大力的摇摆粗腰,把他那根青中带紫的粗大yinjing在爹爹的肛xue内捅弄,捅得爹爹身经百战的肛xue口很快的就放软出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响。死人这麽多,自然不可能每个人都乖乖排队等待,很快的就有其他死人凑过来,扯开裤头,把急得尖端冒水的yinjing往爹爹的嘴中插去,或者是顶在爹爹的胸口rutou上磨蹭,好满足他们原始的性慾。爹爹被这麽多个死人又捅又蹭的,身体也开始打颤,我仔细瞧去,不意外的发现爹爹胯下的yinjing也已经勃起,红色的棒形物随着身上複数死人的律动而前后摇晃着。此时,一股挤压感又传到我身上。很奇怪的,我就是知道这是爹爹的腹腔内壁在挤压我。虽然我现在从高空望着爹爹在下头被群鬼轮姦,可是我知道我的身体在下面,在爹爹的肚子裡面。爹爹被死人姦yin得有了感觉,腹部收缩挤压着肚子裡的我,不舒服的感觉让我本能的扭动身体,寻找离开这个虽然温暖但已经再也无法待下去的空间。「啊……不要…不要现在出来……!」爹爹尖叫着哭泣起来,他也感觉到了吧,腹中的胎儿在这样的刺激下已经再也无法撑下去,在裡头激烈扭动着要求要提早出世了。我想开口跟爹爹说,不要担心,十年后的我活蹦乱跳着呢,就算小产也没事的。可是我张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嘴裡满满的液体,是温暖的羊水。瞬间视野又变了,我又回到那黑暗、温暖,却不断挤压缩小的空间内。我踹着两条腿脚,双手握拳紧缩在胸前,本能的用最有力的头往下鑽,我知道出口在那裡,只是它又小又窄,让我很不好鑽进去。「不要在这个时候……若你的阴气不够强,现在出来就是群鬼的粮食,你不懂吗?这个笨孩子!」哭喊声从流动的液体中传进耳内,忙着离开这儿的我没时间弄懂,更何况就我刚才从高空看到的状况,那个出口处还被一个死人yinjing抽插着,挡路的东西!对……挡路的东西……无声的喃喃自语起来,在我自己都没有自觉的时候。挤进窄小的筒道,我把身体左扭又右转,随着每一圈的转动都往前移动一些,不过这对爹爹似乎是种酷刑,每当我一动时他就尖叫一声,内脏被我这样从内部拉扯一定很痛吧……真对不起爹爹。我感觉我快接近目的地了,皮肤上感觉到粘液,一种我很熟悉的黏液。我知道如果我睁眼来看,那会是乳白色的,我知道我用鼻子去嗅,那会是带着青汁的腥味。在连续且複数的死人轮姦下,爹爹的肠道内满满都是死人的jingye,意外的帮住了我在裡头的移动,越靠近出口我移动得越快,感觉整个身体都被腥臭的死人jingye给包覆着。出口处是被封死的,一根带着青筋的粗大yinjing插在那儿,还不断地cao干捅弄着,尖端大龟的龟眼冒出白色的水,边捅还边吐白水。挡路的傢伙……我最后一次在口中抱怨,全力一踹,把自己和那冒水的yinjing一起冲出爹爹的体内。满月的月色在这瞬间照亮我的眼前,我在爹爹大开并颤抖着的双腿间,四周可见之处全都是死人。缺手的,缺脚的,全身是血的,只有半个头的……不管什麽模样的死人在愣了一下后,全都勐然地朝我伸出手——「不要——————!!!!」耳边,是爹爹的惨叫,他似乎想要爬起来抱住我,可是被轮姦的身子正处于刚刚生产完早已毫无体力的状态下,缓慢的动作根本比不上那些死人们的迅速。在死人碰触到我之前,我……本能的张嘴,大哭了起来。「哇~~~~~~~~~~!!」随着嘹亮的哭声,似乎还有什麽冲出我的体外。我不知道是什麽,总之我知道的,是在那个什麽冲出去后,四周的死人竟然……全部消失了。「哇~哇~哇~」我还是继续哭着,就像一般出生婴孩一样,哭得委屈又无助。「……成…成功了……?」爹爹爬起身子,趴到我身边把我抱起来,他的声音不断颤抖着,就和他的身体一样:「幸好…幸好累积的阴气够重……你这个好运的小傢伙……我还以为你就要没命了……」说到最后,爹爹的声音带着哭音,抱着号啕大哭的我,爹爹也哭了起来。笨爹爹,就说,十年后的我活蹦乱跳着呢……我大声的说,虽然发出来的声音只有婴儿特有的哇哇音,爹爹肯定听不懂的。「哇~哇~哇~」咦?怎麽哭声重覆了……?缓缓睁开眼睛,我发现眼前是爹爹白色的单衣,遮掩不住的是虽然已经变小,但是软塌塌的肚皮rou也不是普通的少。「醒了?在乱做什麽梦?把你弟弟都给吵醒了。」爹爹的声音从头上传下来,我转过头,发现我侧躺在爹爹身边,爹爹已经坐起来,怀中还抱着那个不断哭啼的某种物体。「爹爹……」我的声音有点沙哑,也许是说梦话给喊哑的,不过我还是继续说下去:「我是好运的小傢伙,弟弟也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