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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不过身上最多也就是擦破了一点皮。其他的,并没有什么。足见该隐虽然看似凶残,但明显是没有打算真的伤害可里克。但尽管如此,德古拉还是很不满。不管伤没伤到,动手就是动手了!!!等可里克醒过来,德古拉塞给了他一杯水,然后就坐在一边絮絮叨叨的开始跟他抱怨。从离开可里克他们开始抱怨,一直到在这里遇到该隐。然后,又抱怨到许久许久以前的那些事。可里克拿着水杯,默默的听着自家教父唠唠叨叨的念叨了一下午。等德古拉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可里克叹了口气,将手里已经空掉的杯子放到一边道:“教父,其实该隐大人根本没有打算伤我。不然,我现在也不可能好好的坐在这跟你说话。”“那又怎么样?”德古拉扭脸:“动手了就是动手了!”可里克无奈,德古拉很多年前是什么样子他是不知道。但现在,这脾气确实是像个小孩子一样。而且自己来德古拉这,本来是来散心的。结果,到了这里也不安生。自己一肚子心事,还得要安慰教父。可里克瞬间感觉心更累了!......第51章别扭的德古拉那天以后,可里克就暂时在德古拉这住了下来。而德古拉自己呢,还是别别扭扭的,看到该隐就无视。并且,还坚持以“有小辈在这里需要注意”为理由,跟该隐分屋睡了。对于德古拉的这个决定,该隐并没有反对。事实上,该隐现在越来越沉默了。尽管,他本来就很沉默。......可里克深知自家教父的性子,要他主动去跟该隐说话和解,实在是太难。但是,跟该隐冷战,德古拉的心情明显也很糟糕。所以,思来想去,可里克还是决定自己去找该隐聊一聊。所有的血族,内心对该隐都有一种天生的敬畏感,可里克自然也不例外。若不是为了自家教父,他也不愿意硬着头皮去找该隐大人的。况且最近这段时间,可里克自己的事就已经很闹心了。没想到,来了这里,自己还得充当调解员。......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可里克发现该隐正坐在二楼的窗户边独自下棋。虽然说是下棋,但他看起来更像是在发呆。可里克想了想,默默的走了过去。听到有人走过来,该隐连头也没抬,依旧盯着棋盘发呆。“该隐大人。”可里克很礼貌的行了礼,然后才在该隐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该隐依旧不说话,仿佛完全没有听到可里克的话。“我能跟您谈谈吗?”可里克也没指望该隐能马上理会自己,他没有把自己一脚踹飞已经是很给面子了:“您...您是爱着教父的,对吗?”听他这样说,该隐撩了一下眼皮子,依旧没有说话。“小时候,我就听过关于您的故事。”可里克继续说:“我一直希望有一天,可以见到您。说起来,这大概是每一个血族共同的愿望。”“共同的愿望?”该隐终于抬起头来:“血族是被诅咒的种族,死后灵魂永远无法进入天堂,也没有轮回。你的心里从来没有抱怨过吗?”可里克摇了摇头。“我不是你们相像中的那样,我只不过是个罪人。”对于族内那些人对自己的那种盲目的崇拜什么的,该隐也是知道的:“杀了自己的兄弟,被神惩罚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当年,我一直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所以才一直选择逃避。我一直是孤身一人,孤独的沉睡,极少醒来。我以为,自己将永远这样...直到遇到了他。”“教父他让您看到了希望,对吗?”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的接触该隐,跟他说话,让可里克感觉有些不真实。不过他看的出来,该隐对自家教父是真心的。此时,一楼,德古拉正站在楼梯旁边竖着耳朵听着。......“作为一个被诅咒的怪物,我本来就不该抱什么希望的。”该隐看了可里克一眼,突然站了起来。“血族的族人可没有把这个当作诅咒。”可里克看着该隐认真道:“不管什么样的生活方式,都是生活。该隐大人,相信我,我们从未埋怨过您什么。而且我认为,在大家心里,都以自己身为血族一员而骄傲。”“是吗?”该隐看了可里克一眼,沉默了一会:“但对于某些人来说,我的存在,就像是一个牢笼吧?这些年,他一直渴望着自由,我知道。”“教父他只是有些,有些孩子气。”可里克斟酌着用词,想着怎么安慰该隐。楼下偷听的德古拉眯起了眼睛:臭小子,敢说我孩子气!!!“以前,我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该隐看着窗外:“我找了很多借口,这样那样的借口。可是,现在我发现我再也找不出借口了。该做的,能做的,我都已经做了。该告诉他的,不该告诉他的,我也都已经告诉他了。可是,他还是不愿意接受我。”“该隐大人...”该隐那忧伤的语气让可里克也难过起来,他很想安慰该隐,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或许,或许教父他只是还看不清楚自己的心。我觉得,他对您也并不是一点感情也没有的。也许再多给他一点时间,他就能明白。”该隐看了看可里克,目光很是柔和:“我想先回一趟血族界,然后也许会四处走一走。这些年,我睡的太久了,对人类的世界越来越不了解了。”该隐这是要走?可里克心中一惊,刚想要开口挽留,就见该隐转头对着楼梯的方向说:“德古拉,你一直想要的自由,我还给你了。”说完,他就消失不见了。可里克呆呆的站在原地,一时间无法接受该隐真的就这么走了。......“教父!教父不好了!”等可里克回过神来后,急急忙忙的开始寻找德古拉的身影。这时候,楼下传来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在这呢,别喊了。”德古拉无精打采的走上楼来,一屁股坐在了该隐刚才坐的那张椅子上。“教父?”可里克走过去,在德古拉身边蹲了下来,一脸担忧的看着他:“您没事吧?”他真想拿面镜子给德古拉看看他这会是什么表情。“外面的结界已经撤了。”德古拉看着窗外,悠悠的说:“该隐那个混蛋,真的走了。”可里克沉默。“那个混蛋,真的就这么走了?”德古拉自言自语着。“教父,您不去找找该隐大人吗?”可里克叹了口气,或许是旁观者清。在他看来,德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