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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领啊,九州系统表示毫无压力直接拿了就走,啥叫偷,它只是重新造了一份出来,可以给李茂听…唔,不行,核心原则,不可随便泄露玩家的消息给别人,那么泄露消息给NPC应该没关系吧。于是某天上午,漠寒没在线,谢紫衣正在纳闷为什么京城大街小巷的绿豆酥都没有狄焚雪曾经在六扇门偷来的味道好,难道要想办法将六扇门的厨子绑过来带回绝尘宫?就在这时候,九州系统不由分说,强行把拿来的东西全部一一播放,最初惊愕万分的谢紫衣越听越若有所思,在漠寒上线的时候,他没有千篇一律的说那句你来了,反而怪异的盯着看,不说话。“梁先生?”漠寒本能的脊后发凉,感觉有啥不好的事情发生了。顿时急冲冲的就问:“怎么了,有江湖人闯进来?”也不知道怎么的,所有玩家包括NPC都认为湛罗真人是绝对不好惹的,但脾气怪成这样的国师之所以愿意忍耐漠寒这家伙,就是“有事弟子服其劳”以及有个天下第一的徒弟多好啊,显然是不满足于有个当皇帝的叫他老师,所以一众玩家NPC恨不得天天来找漠寒麻烦,还都是当着谢紫衣的面,以表现出自己的优秀,于是漠寒这些天来如临大敌精神紧张完全可以理解。谢紫衣认真听九州给他的福利呢,自然不理会漠寒。“舒重衍来过了?还是我师父又有了什么异想天开的怪想法?或者那个皇帝终于有胆子要见你这个‘国师’了?”漠寒紧张兮兮的问,见谢紫衣完全不答,甚至在房间里环视一圈,连茶水都倒出来闻闻,没毒,不过鉴于皇宫里啥厉害玩意没有,毒药是最厉害的想法,漠寒还就着杯子喝了几口,当然,那不是他用的瓷杯,是谢紫衣的,要知道某些毒药不是下在水里是涂在杯子上的。谢紫衣看得好气又好笑,但打定主意是不吭声,索性连瞄也不瞄他一眼。一无所获的漠寒重新爬回来,连棋盘棋子都检查了一遍,最后只能在自己身上找原因了。上线太迟,最近练武太不认真?难道是昨天为了省钱,买的豌豆黄不是京城招牌店里的,所以就生气了?不会啊,梁先生若是嫌弃一样东西,直接不碰,都不会看一眼更别说为此勉强吃下去了,莫非——太久没有?嗯?总算在漠寒思维滑向扭曲深渊的时候,九州系统拯救了他:“我在跟他说话。”“哈?”漠寒你吃惊的表情太娱乐人了!“许你跟我说话,就不能让他听我说话?”“九州…你开玩笑有个限度…”漠寒有点找不着边了。“不信你问他,我一直说,他一直听,连你都不放在眼里了。”听着九州系统这样理直气壮的话,漠寒嘴张开又阖上,半晌还是没找出一个合适的字。最后还是听完全部的谢紫衣微微偏头,似笑非笑问:“你叫梁爽?”“呃!”漠寒这一惊非同小可,直接就跳了起来,差点扯开谢紫衣的袖子,好在湛罗真人的衣服也是神器,不会那么轻易报废掉,不过他们本来是挨在一起坐的,漠寒骤然动作,谢紫衣还是微微一惊,懒散撑颌的动作改成了端坐。“你怎么知道?”“你的意思是,我不应该知道…”“不不!”漠寒头痛的大力挥手,“我怎么可能是这个意思,我最多只说过我姓梁,难道?秦独岸来过了?”谢紫衣看着他,没答话,虽然刚才那些录音里许多东西他都听不懂,不过重点还是能听得分明的,那是十七岁到如今的漠寒,时间不长,也都是琐碎乱七八糟的小事,却忽然让他对眼前这个人有了新的认识,原来漠寒并不是习惯当好人的家伙,只是死心眼做他以为对的事情,久而久之憋极了就很喜欢玩游戏,还特别喜欢一个人玩,随即他就变成时不时拿一句囧死人的话堵住旁人的嘴,怎么说呢,这个人即理想又顽固,永远给别人与自己划下一道界限,从来不肯轻易越过去。不过谢紫衣从一开始,就在那条线内。“你喜欢过别的人”“啊?”“在我之前…”“等等,那不是喜欢,对,就是觉得她是个不错也合适的标准,而且…”漠寒从张口结舌里猛然醒悟,“遇到你之前,喜欢这个词是字典上的,遇到你之后,发现标准啥的统统都是废话…咳,等等我忘记你不知道字典是什么!”漠寒苦恼抱头,难道要他去转古文研究专业?再苦思冥想秦独岸没有来的话,谢紫衣是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九州又在跟他说什么,慢着!“九州,你做了什么?”“你以为?”“你太没有下限了!”居然擅自偷他的录音收藏。“下限是神马,可以复制吗?”“……”漠寒彻底趴在那里,怎么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包括当初的纠结,谢紫衣可能全部听到了,他正沮丧间,脖子上一痒,本能的伸手抓住,谢紫衣也没挣开,只是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有!”漠寒一下子抬头,“灵华公子的卖身契到底在哪里?”“……!!”“你到底看中他什么,死活都不肯告诉我!酆都教芩教主喜欢他很久了你不是不知道,一个杀手而已…”谢紫衣不悦的打断他:“我怀疑就是叠恨楼传出我与湛罗真人是一个人的事。”“那你就抓着那张卖身契不放,灵华公子的确武功挺高,可万一不是叠恨楼重要人物怎么办?”“有筹码,总比没筹码好。”“真的?”漠寒怀疑。“你以为?”“你心虚的时候,右手小指都会轻微的动一下。”“……”于是当天晚上皇帝重金聘请来的叠恨楼杀手,偷偷摸摸潜近窗下时,就听到里面相当低沉压抑,但是对当杀手习惯的人来说,立刻明白是啥的尴尬声音,呃,他该不是摸错门了吧。这个杀手被自己惊悚了,国师跟他徒弟是这种关系?等等,好像他徒弟还是一个玩家吧?=O=果然舒朝的国师没有不敢做的事情(…喂喂不是这么论证的)“你还不肯告诉我卖身契在哪里?”只有低低的喘息,没有答话。“就告诉我,不行吗?”“…丢了…唔!”“耶?”杀手默默坐在窗下,话说,他真的没摸错地点吗?有时候在漠寒看来,某个晚上最愉快的时候听到窗外有轻微声响,当然是随便拉了件外袍裹上就愤怒无比的抽出剑(实际上剑就在枕下),剑光是他习惯的迅捷如虹,好像不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