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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对着琉淸称呼道,“我是你最忠诚的部下。”“那我命令你,与黔坤楼合作。”琉淸比黔奕想象得更快接受了这个身份,直接对着萱楼主说道。萱楼主头上的梦灵花印微微闪烁过光芒,他低头说道:“是。”“这是什么?”黔奕问道。琉淸思考了片刻,随后张开手掌对着黔奕解释道:“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告诉过我,轩灵族是界主爱人的后裔,所以享有神眷。”“神眷?”“具体的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从小我就有这样的能力。”琉淸将手掌放在黔奕面前,黔奕微微靠近。是灵气!黔奕不由得一惊。“小时候,我也为你灌输过这些灵气。”琉淸笑了笑,笑过后,琉淸又解释道,“不过你可别多想,我只能帮你打通你的灵脉,并不能改变你原有灵脉的数量。”“是么?”黔奕笑了笑。其实现下对于黔奕来说,琉淸为他付出过再多他都不惊奇了。“反正欠你的这辈子也还不清了,只能卖身还债了。”黔奕无所谓地说道。琉淸正将萱楼主扶起来,听到这样一句,不由得反驳道:“到底是你卖身还是我卖身?”黔奕一脸疑惑,琉淸晃了晃手中的灵链。“你可以再锁我这边的手。”黔奕晃了晃自己空着的另一只手,“这样我们就扯平了。”琉淸直接给黔奕一个白眼。“黔楼主和黔主后关系真好。”萱楼主笑着感慨道。琉淸听着萱楼主这么说,不由得脸颊一红。“对了,萱楼主似乎对轩灵族的事情知道得很多?”黔奕忽然开口问道。“倒不是特别多,但毕竟祖上承轩灵族恩泽,自然比外界要多知道一些。”“那我想问,轩灵族若是灵脉受损,还有回复的方法么?”黔奕此话一出,琉淸不由得一愣。这件事情他自己都快忘记了,也是得亏黔奕还记在心上。第二十七章千羽箜篌铃(三)“灵脉受损?”萱楼主震惊,“轩灵族灵脉与血脉相关,非抽筋断骨不可伤。”黔奕皱了皱眉。“少主莫非被.......”“他曾被富敬堂的人毁了灵脉。”黔奕说着,话中尽是冷意。萱楼主皱眉,十分愤慨地说道:“必须让富敬堂的人付出代价!”“过去的事情不用多提,咱们谈谈现在。”琉淸努力将话题带回来。“这个过去的事情对我而言非常重要。”黔奕坚持道,“萱楼主可知道有什么方法能够让清儿重铸灵脉?”萱楼主认真思索着,“轩灵族灵脉与我等不同,乃神眷所赐,而圣式一族更是特殊.......轩灵族内的圣泉不知道管不管用?”“圣泉?”“没用的。”琉淸说道,“轩灵族的圣泉本就是由我母亲的灵气所化,当年.......”琉淸说到这里,顿了顿,随后又咬着牙开口道:“当年我母亲死后,圣泉就干涸了。”萱楼主更加震惊了,“圣女死了?”琉淸咬了咬牙,没有接话。“圣女为何会死?”琉淸咬着牙,并不想说。“这个先搁置在一边,除了圣泉,还有没有别的办法?”黔奕继续追问道。“我毕竟只是轩灵族的附属,说得难听点儿,是轩灵族的下人,若真的要问,恐怕黔楼主还是得去一趟轩灵族才行。”黔奕忽然一愣。轩灵族!对啊,此时轩灵族并没有被毁灭,既然.......“我不回去。”琉淸道。黔奕皱眉。萱楼主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我是逃离轩灵族的。”琉淸老实承认道,“实话告诉你也无妨,轩灵族已与我无太大关系,若是你是忠诚于轩灵族,现下反悔还来得及。”萱楼主看了看黔奕,黔奕非但没有因为琉淸的话而恼怒,反而在黔奕紧皱的眉头上忽然见到了一丝喜色。琉淸也同时看向了黔奕,黔奕只是给以一个鼓励的笑容,琉淸放松了下来,对着萱楼主继续说道:“不过萱楼主也可以考虑一下与黔坤楼合作,毕竟轩灵族已经隐居多年,现下的六派,靠的还是六派的人。”萱楼主摇了摇头,对着琉淸说道:“少主怕是理解错了。”“什么?”“我祖上曾受轩灵族恩惠,受得并不是轩灵全族之恩,而单单是圣式一族之恩。”萱楼主笑着说道,“圣式一族自古一脉单传,你已展示出了你圣式一族特有的能力,我便只承认你为我的主人。”琉淸一愣。“或许你的母亲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你的这份能力,也是有名字的。”萱楼主道,“这是只有圣式一族独子才有的能力。”“母亲并没有来得及告诉我。”“看来,圣女当年一定死的特别仓促。”萱楼主面色严肃而阴冷,“看来无论少主你愿不愿意,我们都非常有必要去一趟轩灵族。”“你的意思是?”“轩灵族的所有东西,本就是属于少主的。”萱楼主眼中带着杀意,肯定地说道。“我......”“嗯。”琉淸没有开口,黔奕先应了下来,并帮琉淸做了决定,“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下午我们就出发吧。”“啊?”琉淸愣了愣。“好!”萱楼主答应得十分爽快。既然临时决定了变更行程,黔奕自然第一时间告诉给到了黔织和巫简战。与萱雨楼的合作已经是拍板下来,比起行程的变更,黔织和巫简战更加惊讶于萱雨楼就这样答应了?本来从羌部那里拿来的许多宝珠、灵石、梦贝这下岂不是都没了用处?“楼主,你是干了什么?”黔织忍不住问道。黔奕认真思考了一阵,随后说道:“清儿太美了,萱楼主折服了。”琉淸一愣,随后反驳道:“你又在瞎说什么?”“难道不是么?”黔奕反问道,带着一丝醋意,“萱楼主一见到你,眼睛就不带转的。”黔织和巫简战两双眼睛一同盯在了琉淸身上,琉淸的样貌那是真的没得说,黔织和巫简战看了片刻,竟然真的就这样信了。“确实,主后长得很好看啊!”琉淸扶额。“不是,是因为萱雨楼与我母亲一族有些渊源。”琉淸努力把两人的三观扳正。“主后,我们也是有智商的。”琉淸一愣,没明白黔织什么意思。“富敬堂与萱雨楼要有什么渊源,人干嘛还要帮我们啊?”黔织反驳道。“不是。”琉淸皱着眉。“富敬堂是敌人。”黔奕帮着琉淸解释道,“清儿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