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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黔奕的脸上根本见不到笑容。“清儿,我说了,我不要你说对不起。”黔奕道,“你既然给不到我想要的承诺,那就由我来承诺你,对于我而言,这个世界的所有加起来,都没有你重要。”琉淸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你不用回答,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态度。”说着,黔奕提起了灵锁,“并且告诉你,这辈子,你不用再想我解开这条锁链。”“我......”琉淸开口,想要辩解些什么,却始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从今以后,我在哪,你就只能在哪,我不会再放任你一个人走到我看不见的地方。”黔奕咬着牙说道,“除非我死。”琉淸叹了口气,随后妥协道:“好。”“你给我造成的心理阴影,有没有考虑过补偿一下?”黔奕问道。琉淸看着此刻黔奕玩笑的语气,脑海里却又想起悠轲轩见到黔奕时的模样。琉淸抬头,对着黔奕吻了上去。黔奕十分享受地接下来琉淸吻,两人亲近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彼此。“就这样?”琉淸的脸红透了,“不然你还想怎样!”“对你果然不能有太大的期待啊。”黔奕摇了摇头,“对了,我想问你。”黔奕低头,看向了琉淸一直握在手中的东西。琉淸这才意识到他的手里一直拽着一样东西,回忆了片刻才给黔奕解释道:“这是轩灵族的圣物,千羽箜篌铃。”“圣物?”“嗯。”琉淸看着手中的千羽箜篌铃,忍不住笑了起来,“也是我母亲的遗物。”“你母亲是怎么死的?”琉淸最后杀了那个男人的一幕还在黔奕脑海中,他忍不住问道。“是被那个男人害死的!”琉淸说道。黔奕耐着心听着琉淸叙述着过往,一段关于琉淸生父生母的过往。黔奕也是才知道,琉淸昨天杀了的男人,就是琉淸的亲生父亲。“你父亲是因为你母亲,才被特许留在轩灵族的?”黔奕问道。“嗯。”琉淸说得十分气愤,“轩灵族很少与外人接触,那个男人花言巧语,瞬间就把整个轩灵族的人哄得团团转,包括我母亲。”“再后来有了我之后,母亲才知道那个男人的真正目的。”“什么?”“他想利用轩灵族,帮他巩固家族中的地位。”“他是哪一派的?”“不太清楚。”琉淸摇了摇头,“我母亲没有帮他,之后有好长一段时间,他们断绝了来往。后来因为我的展翼,他才又出现,他害死了母亲,怂恿族人将我流放,成为了轩灵族新的领袖。”从短短的几句话里,黔奕不难想象琉淸小时候都经历了些什么。黔奕将琉淸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慰道:“没事,都过去了。”“嗯。”琉淸闭上眼睛,安心地靠在黔奕怀中。“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听琉淸的意思,轩灵族只是被怂恿,倒也算不上罪大恶极。黔奕对轩灵族没有什么感情,但根据一千多年前琉淸的态度,在琉淸的心底,恐怕还是很在意族人的。“轩灵族并不像六派这样,他们更多的时候喜欢随心所欲,所以轩灵族的领袖,其实也并不是你想的那样。”琉淸笑了笑说道,“就像我母亲,作为轩灵族的圣女,其实更多的时候,就是处理一些争执而已。”说着,琉淸将手中的千羽箜篌铃拿了起来。“这是轩灵族的圣物,但母亲说过,只有我们拿着的时候,才能真正地使用它。”琉淸说着,手中的千羽箜篌铃忽然就发出了悦耳的铃声。“这应该,是上古时期的遗留物吧?”“嗯。”琉淸点了点头,“听说与界神有关。”“怎么说?”“听说是界神的爱人留给先祖的,为了保佑先祖一生平安。”琉淸道,“但具体的不太记得了。”第三十章忍辱负重(一)黔奕伸手,触碰了一下琉淸手中的千羽箜篌铃。界神.......“那天地阵与这个又有什么关系?”黔奕问道。琉淸一惊,“你怎么会知道天地阵?”“我知道的东西,可能远远超过你的想象。”黔奕没有正面回答琉淸的问题,“天地阵和你手中的圣物,有什么联系?”“千羽箜篌铃是启动天地阵的钥匙。”琉淸道,“天地阵相传是界神为了惩罚自己而设下的,不过也只是传说了,毕竟天地阵从未开启过,也没有人知道它真正的威力。”“那天地阵,也在轩灵族?”琉淸摇了摇头,“其实我也很奇怪,我曾经在富敬堂的地心看到了天地阵的阵法。”“富敬堂?”黔奕一惊。“或许这就是为什么富敬堂能够成为六派之首的原因,富敬堂的先祖,可能与轩灵族的先祖有什么关联吧?”琉淸也说不清。“那如果没有钥匙,他们能够开启天地阵么?”琉淸摇了摇头,“不能,千羽箜篌铃是天地阵开启唯一的钥匙。”黔奕稍微放下了心。门外传来十分焦急的叩门声。“怎么了?”黔奕问道。门外的人冲了进来,急忙地对着黔奕说道:“楼主,梓部领位有急事报!”黔奕这才想起来早上黔织就找过他一次。“应该是要紧事。”琉淸从床上起身,“我们过去吧。”黔奕望了琉淸片刻,琉淸被黔奕看得有些发懵,“怎么了?”“嗯,我们过去吧。”黔奕特意地加重了“我们”两个字。就算再着急,黔奕也没忘给琉淸穿得严严实实地再出来。“怎么了?”迎风阁,黔奕对着黔织问道。“大堂主醒了!”黔织道,“但很奇怪!”“奇怪什么?”“富敬堂和沁诛堂动手了。”琉淸和黔奕一惊。“动手?”“对,不知道为什么大堂主和二堂主打起来了!”黔织道,“现在沁诛堂和富敬堂的人在地通崖边打得非常凶猛,大堂主受伤,由玥敬和玥冰一同执掌富敬堂。”琉淸和黔奕互相望了一眼。“去看看吧。”琉淸道。“嗯。”黔奕没有打算再隐藏实力,化形的八翼原地舒展开,不顾傻愣在原地的黔织,对着琉淸伸出了手说道:“走吧。”琉淸将手递给黔奕,一瞬间两人就消失在了原地。黔织站在空无一人的迎风阁内,久久不能回神。地通崖到处迷茫着尘土及血腥味,琉淸忍不住捂着鼻子。他们到底还是来晚了一些,两边的人手所剩无几,只剩下满地的尸体。“你觉得,二堂主为什么会跟大堂主动手?”黔奕问道。“不知道。”琉淸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