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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喝了两口突然僵住,“卷……你身上怎么有血迹……?你你你是不是杀了人畏罪潜逃了?!”明茗只帮他大概清理了一下伤口就上药了,衣服什么的没来得及换。顾厌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也没注意,被陈梅果一说魂儿都吓没了一半,脑筋急速飞转:“想什么呢你?番茄汁,这不刚办了万圣节派对。”陈梅果放下心:“瞧把你浪的。你们现在在哪儿?”顾厌支吾:“酒店呗。”陈梅果一副‘我懂’的神情:“我瞅着也是。看房间装潢还有点复古呢,你们躲在哪个情趣主题酒店玩羞耻paly啊?”沈存在顾厌身后笑出声。顾厌满脸通红:“我说你,你他妈一大姑娘,能不能别满嘴sao话?”“哟,搁我这儿装纯情?”陈梅果笑得跟黑山老妖似的,“哎,那位小老弟,卷卷平时也这样装乖卖萌的吗?”沈存挽尊道:“他平时也很乖。”陈梅果哈哈直乐:“对,卷卷看着sao,脸皮其实还挺薄的。属于乖中带sao的类型。”顾厌老脸都快搁不住了,恨恨地道:“陈、梅、果,还能不能一块玩儿了?没事我挂电话了?折腾了大半宿,我现在整个人像被车轱辘碾了一遍似的,恨不得睡个天昏地暗。”“哦,大半宿啊~~”陈梅果眼神都不对了,“你们还……啧啧啧,听jiejie一句话,别仗着年轻就能可劲儿造,日子还长着呢。”沈存:“我们下次注意。”顾厌:“……”这日子算是过崩了……陈梅果欣慰点头:“听劝就行。卷卷什么时候回来?”顾厌虚弱地靠向床头:“不知道……过段时间吧。”陈梅果吸溜着酸奶说:“行吧,到时候联系我,见你一面可真难。……对了,老徐离职了你知不知道?”“老徐?”顾厌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徐度哇!你垂涎人家那么久,怎么转眼就忘了?”陈梅果忧伤感叹,“男人果然是大猪蹄子。”沈存眯了下眼睛,看着顾厌:“垂涎?”大猪蹄子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一本正经地问:“哦……他啊,为什么离职?”“不知道呢,据说是身体不舒服。”陈梅果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咱们学校这几年不总是发生意外事件嘛,有人做出一份时间表,发现事件的高峰期和老徐任教时间基本吻合,而且大多数涉事同学直接或间接地接触过老徐。有人要求学校调查老徐呢哈哈哈哈哈哈。”顾厌捕捉到一丝不对劲,直起身道:“老徐去哪了你知道吗?”“哇靠你干嘛?”陈梅果怒目而视,“你现在有男人了知道吗?有些事情想也不能想。”顾厌扶额:“jiejie我给您磕一个行么?你见过有谁当着男朋友的面肖想别人?”“哈哈哈我当你嘴巴有多硬呢。”陈梅果笑,“聊了这么久,可算松口承认那小哥是你男朋友了。”沈存也笑,红褐色的眼睛带着惑人的温柔。顾厌瞥了一眼耳尖就红了。陈梅果笑够了才说:“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回东北老家了吧,也可能去周游世界?你想知道的话我帮你打听打听。”“不用了……”顾厌皱眉,“你有那份时间对比表吗?发我一份吧。”陈梅果大手一挥:“没问题,我去朋友圈翻翻,过会儿发你。不说了哈现在光线正好,我去拍照了。”顾厌:“拜。”陈梅果:“拜拜拜拜、小老弟,有空一起吃饭啊,帮我们照顾好卷卷。”沈存笑道:“好的。”陈梅果的声音一消失,房间中立刻陷入寂静之中。顾厌心无旁骛地低头转手机,小模样要多认真有多认真。沈存等了半晌也不见顾厌有动静,忍不住捏着他的下颌往上一抬,靠近了问:“怎么不说话?”“老子酝酿会儿不行?”顾厌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打这货醒过来后就有些不好意思与他对视,“……现在该叫你沈存还是敕令?”沈存贴着顾厌笑:“你么?”“废话,就是爸爸我。”顾厌不管内心有多怂,气势上绝对不会输。沈存挠挠顾厌的下巴颌,歪头:“你的话,不是应该叫老公?”这句话的声调是一路走低的,尤其是最后两个字,被他咬得又轻又撩。顾厌的心跳当即就乱了。沈存一双耳朵就跟通灵了似的,要笑不笑地往他心口瞥了一眼。顾厌cao了声,窘得想跟他当场打一架。沈存比他先动手,扯着顾厌的手臂将人圈进怀,低语道:“叫什么都可以。”顾厌抵着他脸侧笑:“小老弟也行?”沈存一只手揉着顾厌的后脖颈,轻笑:“可以。”他顿了顿,又道:“卷卷。”这个昵称顾厌听了不下一千次,却从没有像现种感觉,整个人都痒酥酥的,恨不得嵌在男人怀里。顾厌眼睫微敛,枕着沈存肩膀轻轻喟叹:“还是叫存哥吧,这名儿顺嘴……没想到你这么快会醒过来。”“这段时间你吃了很多苦。”沈存收紧手臂,贴着顾厌发顶道,“没有你,我撑不到现在。”“顾哥罩你这话岂是随便说说的?”顾厌嬉笑着偏过头,睁开一只眼睛,微卷的黑发扫在眼尾。温暖的灯光下,少年的神情不见了平日里的趾高气昂,反而透着初雪般的柔和纯净:“虽然被程扼抽了几鞭子,后来不是被你治好了。”“好了么?”沈存一手从顾厌衣服下摆摸进去,咬着他耳垂笑,“我检查检查。”顾厌红着脸任他摸:“沈大夫对自己医术不放心?”沈存哼笑一声,麻溜儿地扯掉顾厌的衣服将两个人裹进棉被,兜着顾厌的脑袋吻了上去。顾厌边回应边笑:“我cao.你眼睛在被窝里跟探照灯似的啊,还是红外线的那种。”宽大的棉被将两人从头罩到脚,沈存在昏暗的视线中摩挲着顾厌劲瘦光滑的腰:“探照灯?正方便进洞寻宝。”顾厌不知道被哪个敏感字刺激到了,脸烫得可以煎鸡蛋,冲着沈存一阵乱踢:“你他妈还是睡着省心。”沈存握住蹬在自己肩膀上的脚丫子,挑眉道:“你身体这么软?”“软个屁!”顾厌气结,“这叫韧性好!老子哪里都硬!梆梆硬!”沈存抚弄着顾厌脚踝处的银链子,勾唇道:“这条链子我是比照这手链的长度做的……顾哥的踝骨也很细呢。”顾厌用手臂挡住半张脸:“你好好说话……怎么像个老流氓……”沈存知道再逗下去自己真要被踹出被窝了,拉下顾厌的胳膊逮住人一顿亲。棉被的轮廓起伏不定,整张床垫颤颤巍巍,两人没磨蹭几下就全硬了。沈存和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