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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早些离开回家去,或许安全些。”法空有些发愁,因为有些人是专门来为已逝的人做法事的,中间不能断,那么那家人便不会离开。虽然说他们寺里并没有出事,可是法空总觉得这事儿和他们寺里有关系。他是能够卜出很多的事情,但是更多的天机蒙蔽,这种和自身相关的就更不可能占卜到。不然他要是早知道,也不会发生这么多的悲剧了。“这件事儿不管真相如何,一段时间内必然会影响到寺里的声誉。”君言皱眉。不管做下这件事儿的人是什么目的,必然和莲华寺过不去。不然好好地干嘛污染人家的佛门清净地?“贫僧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别的倒也罢了,只是希望不要再有人被害。”法空也知道君言说的是事实,可是他本身并不在乎这个。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些枉死的人。“方丈慈悲。”唐墨瀚看着法空,内心敬佩。这是一个真正的信徒,包容、慈悲。法空笑笑,摇了摇头:“便是不忍心罢了。今夜少月就和将军好好休息,明日再问不迟。”君言点头。他其实并不想参与进这些事情里,实在是因为事有凑巧,再加上这次的事儿牵扯到方丈。以他家师父和方丈的关系,他不可能直接袖手旁观,所以真是不得已啊。“总感觉师父不在身边了,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了?”洗漱过后,方丈准备的客室里,君言抱着笑笑在床上滚了滚,有些不开心的嘟囔着。对面桌子前坐着唐墨瀚。事出突然,虽然寺里戒备森严,可是谁又知道会不会有什么事儿?君言今天来的时候本来还带了几个人的,可是发现出了事儿之后,就将人借给了京兆尹。等之后又因为寺里厢房紧张,便打发了人回去。可是就算如此,月随还是在的。然而,唐将军以‘月随又不跟你睡一个屋,万一来了歹人暗害你怎么办’为借口,直接入住了君言的房间。君言有些后悔,你说不就是因为他两个世界的穿来穿去,所以从小就算是有上夜的也不让在他的房间,所以给了这人可以钻的空子么?这可是佛门清净地!想想就好羞涩!“想什么呢!就算是睡在一张床上,我保证今天什么都不、会、做。”看着君言一脸的‘娇羞’,实则是荡漾,唐墨瀚想想就明白他想什么了,心里有些好笑。不说他们刚刚确定关系,单只说这里是什么地方?虽然他并不信奉什么神佛,但是起码的尊重还是有的。君言一脸不信的看着他,不过他也就是看看,还是知道唐墨瀚并不会真的那么掉节cao。啊,有点儿小失望怎么破?两人收拾好,躺在床上的时候,唐墨瀚的手臂从后环过君言的腰身,两人贴在一起。虽然说并没有什么逾矩的行为,但是依旧能够让他感受到满满的温热。当然,君言完全忽略了某人上来之后被拎到外边月随床上的某只。谁在抗议么?没听见啊。一夜好眠。早上的时候君言难得的醒的比较早。他醒来的时候,唐墨瀚还闭着眼睛。借着外边透过来的天光,用自己的眼光描绘着唐墨瀚的面部轮廓。不愧是武将出身,唐墨瀚的脸庞棱角突出,肤色亦有些深。看着他紧闭的眼睛,君言第一时间就想到这双眼睛睁开之后,那双亮如晨星眼中的精光。唐墨瀚,有一副极好的相貌。奇怪的是这么多年了,还真没有听说过唐家给他相看的消息。他弟弟的孩子都能够打酱油了。这家伙可都是已二十有六,在这个普遍男子十□□就成亲的年代,实在算得上是大龄青年了。“看到的还满意?”唐墨瀚的眼睛并没有睁开,却张口戏谑地问道。“还不错。”君言完全没有被抓包的窘迫。“既然满意,以后有的是时间看,这幅样貌的主人完全属于你。”唐墨瀚低声笑道,睁开的眼中完全没有睡意。也不知这人天生如此还是早就已经醒了。“我挺好奇的,怎么这么多年没有人上你家给你提亲么?”按说唐墨瀚品级不低,长得也好,前程似锦的,怎么会单身至今?就连个提亲的话都没听说过。唐墨瀚笑:“因为我不好红颜好蓝颜啊。”“哈?”君言真的是惊到了。这也行?“你家人居然知道?”“我自己的性向自己知道,之前一直在边关,就没人提这事儿。后来墨揽尚了公主,他和公主有了孩子,我娘提过,我就和家里摊了牌。”然后那场家族震荡啊,啧啧,亏得他们家治家严谨,不然外边早就传出风声了。君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不过心里还是有些窃喜的。他师父是不会管他找了个男的还是女的还是单身,但是唐墨瀚就不一样。他们在一起后,他还以为得经历唐墨瀚出柜、家人反对,没想到这人早就已经和家里摊了牌了。“等有时间告诉你,起吧,今天还有一堆的事儿。”唐墨瀚揉揉他的头,两人便起床收拾。君言早在恢复记忆之后就能够自己整装了,倒也没叫人伺候。出了房门,在寺里吃了早饭,就去找法空方丈准备分头问问各家的家眷,看看会不会有线索,不想法空方丈那里已经有了来客。君言进去见到有人的时候还吃了一惊,无他,这是个身着浅藕色掐丝比甲的少女,估摸着十五六岁,此时整张脸上都是激动。看见君言和唐墨瀚进来的时候,居然更加的失控了。“方丈!国师!这事儿确实是我做的。一人做事一人当,我知道你们在找我,便出来认了这桩事儿。可我本没有错,那些人该死。”这姑娘高声的嚷了出来。脚步微微顿了顿,之后君言和唐墨瀚对视一眼,又看向了屋内的法空方丈,君言心中有了猜测:“方丈,这位是……”法空方丈很是无奈的看了眼君言:“这位是秦御史夫人身边的侍女莹儿施主。”然后?君言眼神示意他接着讲。这姑娘刚刚喊的几句话可是让他别有联想。方丈张了张口,还没等他说话,那姑娘情绪十分激动的开口:“国师大人!那半山腰的事确实是奴婢做的,奴婢没什么好隐瞒的。毕竟那些人是死有余辜。今天方丈去请了我们家夫人,问知不知道什么异常的事儿。这怎么能是异常的事儿?这明明是在清除这个世界上的脏污!”看着那姑娘理直气壮的样子,君言的脑海中闪过了一个念头,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求证似的看向了唐墨瀚,而唐墨瀚微眯的眼睛,危险的神色,让他知道自己的感觉成了真。这姑娘这种狂热的神情,他只在一种人身上见到过。那就是被洗脑的彻底的‘狂信者’。若真是如此,这件案子就算不是这姑娘做的,也绝对和她有关。但是相对的,这背后的就更加的不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