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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翼的问:“主子,你是要我强迫沈姑娘吗?”闻言,扶嘉一怔,随后对着东七挥了挥手。东七微微屈膝,权当做行了一个礼,后退了几步,又听见扶嘉的声音:“让厨房现在做一些甜口的点心,再准备一些蜜饯,放到沈姑娘房间里。”他记得,她甚爱甜食。东七应喏。等东七离开后,扶嘉一人站在廊檐下,大红灯笼随风轻轻摆动,伴随着月夜的婆娑声。扶嘉往那间房看去,朝前走了一步,正要推开门的时候,他顿了一下,又扭过头,朝着另外一个方向离开了。**沈盈枝是被饿醒的,她梦见她成了女尊帝国王爷,出行的时候捡到一个小奴隶,她让奴隶往东他不敢往西,她天天以折磨小奴隶为乐,小奴隶不敢有任何怨言,但万万没想到,小奴隶有一天居然谋权篡位,成了她的主子,天天欺负她,不给她饭吃,于是沈盈枝就被饿醒了。她张大眼,想着小奴隶和扶嘉一模一样的脸,又望着熟悉的房间,沈盈枝悠悠地叹了口气。动了动鼻子,沈盈枝从床上爬起来,余光落在床头小柜上多出了酸梨木食匣子上,她起身打开匣子,眼睛亮了亮。她朝门外看去,这些东西应该是东七准备的吧。用了几口点心,沈盈枝起床漱了口,这时,模模糊糊似乎传来了鞭炮和烟火的声音。怎么放起了鞭炮和烟花?***翌日,天晴。沈盈枝刚从床上爬起来,东七推开门走了进来,她放好洗脸水,沈盈枝忽然叫住她:“东七。”“沈姑娘,怎么了。”东七笑着问道。她从针线框子里翻了一个荷包出来,然后递给东七:“前几日无聊时绣的,送给你。”她看了一眼床头的糕点道:“这段时间谢谢你,你不要嫌弃。”沈盈枝是那种不怕别人对她不好,就怕别人对她好的人。东七看着沈盈枝塞进来的荷包,不太敢接,沈盈枝又直接塞给了她,又听见沈盈枝问:“怎么昨日午夜在放鞭炮和烟花?”“哦,今日是皇上五十大寿。”东七手足无措的拿着荷包答,“所以昨夜一过子时便放鞭炮烟火,今天晚上晚上还有宴会呢,皇室宗亲勋贵都要参加呢。”沈盈枝哦了一声,并不是很感兴趣。等等,皇上的五十大寿!!!她舔了舔唇,想到一个非常关键剧情,似乎上辈子沈盈枝就是在皇上寿宴的时候勾.引的扶嘉,她现在不会去勾.引扶嘉了,但是沈莲枝,沈盈枝脑子里忽然突突地跳。昨天她还兴致勃勃地买首饰,万一她真的怀有这个心思呢,要去做原主曾经做过的事情。不行,沈盈枝魂不守舍的想着,就连东七在身后叫了她好几声,想把荷包还给沈盈枝,她也一直没有反应。沈盈枝回头问道:“东七,殿下今日也要去参加寿宴吗?”“当然了。”东七道。沈盈枝嗯了一声,直直地看向东七:“东七,麻烦你告诉殿下,我也想去今夜的寿宴上看看。”东七闻言,疑闷的看向沈盈枝,沈盈枝的双手慢慢合紧,昨天才和扶嘉吵了一架,她不确定扶嘉是否愿意带她去,但她的目的也不是扶嘉带她去那什么宫宴,她只想等会儿和扶嘉见上一面,万一沈莲枝做了他不喜欢的事情,他能够大量一点。思及此,沈盈枝觉得自己有点婊婊的,昨天骂了他,今天又仗着他对自己的感情让他大度。不过想到昨天扶嘉的过分,沈盈枝真的很想区别对人,她想把人分成两类,一类是扶嘉,一类是扶嘉以外的人。**栖梧宫。扶嘉生母温贵妃的宫殿。扶嘉淡淡地看着面前状似温柔的温贵妃。温贵妃则一脸温柔的望着扶嘉,目光慈祥,把一个为孩子担忧的母亲形象扮演地极好。“嘉儿,你今年已经十八了,可有哪家中意的姑娘?”温贵妃眉目慈和地望着他,“皇上已经有意为端王赐婚,你只比他小上半岁,您的婚事为娘时刻记在心里,你要是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不妨告诉母妃。”扶嘉端起茶盏,稍稍一怔,最终将其放下:“我的事就不劳温贵妃劳心了。”温贵妃脸上的笑意不变:“你是我的亲生儿子,母妃不为您cao心为谁cao心。”是吗?扶嘉抬眼,似笑非笑望着温贵妃。温贵妃又道:“昌平侯府的四姑娘沈莲枝,陆相家的大姑娘顾彩儿,皆是才貌双全。”听到昌平侯府的时候,扶嘉的指腹在桌角轻轻地点了一下,等温贵妃这句话说完,扶嘉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温贵妃还有一车想说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等扶嘉的背影完完全全消失,温贵妃再忍不住,胳膊一扫,小几上茶盏花瓶哐当几声,落在汉白玉的地板上。“娘娘,消气啊,消气啊。”旁边的孙嬷嬷小声地劝道。温贵妃刚刚温柔的脸上一片凶狠:“这些年我对他够好了吧,他呢,总念叨着小时候那些不好,怎么不想想,没有我他是怎么生出来的。”孙嬷嬷使唤宫女快点将地上的残碎瓷片收拾掉,又温言道:“娘娘,四皇子只是脾气稍微冷了一点。要是他心中没有你这个母妃,他今日怎么会过来?”温贵妃哼了一声,目光落在自己大红的丹寇上,红.唇微勾:“孙嬷嬷你说的对,不管怎么样,本宫都是他亲生母亲。对了,今夜参加宫宴的衣服准备好了吗?”“已经妥当了。”从栖梧宫回来,扶嘉看见了来寻他的东七,他蹙了蹙了眉头,问道:“有事?”东七道:“沈姑娘说想去参加宫宴。”扶嘉往沈盈枝院子的走的脚步微微顿了顿:“她怎想去宫宴了?”“今天姑娘问我会有哪些人参加宴会后,就说了想去,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沈姑娘想去。”东七答。听完东七的话,扶嘉继续前走,东七又叫住他,扶嘉头也不回地问道:“还有什么事?”东七伸出手来:“沈姑娘今天给了我一个荷包。”他停下,目光落在东七的手上,东七手里的喜鹊登梅的荷包在日光下熠熠生辉,扶嘉深深地看了东七一眼,随后毫不客气的把荷包从东七手上拿了过来,又道:“去针线房领十个荷包。”东七垂头,应诺,没有任何不满。虽然对不起沈姑娘,但是主子不满起来的确很恐怖啊。扶嘉大步朝着沈盈枝的院子走,走到院子口,他理了理衣冠,把荷包放进袖子里藏好,这才走了进去。沈盈枝正在看书,不过眼珠子虽然望着它,精神却明显不在它的身上,扶嘉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