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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让人将她带进房间里,然后就当她不存在看起热闹,现在热闹看完了,她就必须要搭理的道理?对她爱理不理,她就让人高攀不起!“没想到谢尚书请出夫人过来,请夫人恕妾身怠慢。”程氏轻声细语,却没有和谢三爷说话时那股子九转十八弯,让人直起鸡皮疙瘩。这不是会好好说话吗?萧宝信:“你的确怠慢。”程氏一愣,她也算是久经沙场的了,开这个酒楼迎来送往,见识了不少男男女女,这么直白不给人留颜面的还是少见,尤其女人更少见。“看了外面那一出戏,你有什么想法?”萧宝信问。程氏面色有几分难看,“夫人这是在给我下马威?”杀鸡儆猴的意思,敲打她让她知难而退吗?“你……有马吗?”“夫人这话是何意?”萧宝信扫了房间一眼,“不请我坐吗?程娘子,咱们总不好站着说话,毕竟不是几句话就能说完的事儿。”程氏忍了忍,“那是……总之还请夫人恕罪,酒楼的事搞的我焦头烂额,三郎又每天吵着要阿爹——快请坐。”然后才扬高了声音,吩咐人上茶。“茶就不必了,估计我喝不惯。”其实萧宝信这话并无深意,还真就是如实把想法说了,她本来就不好喝茶这口,尤其程氏这酒楼只面向普通百姓,东西再好也有限,就更入不了她口了。可她没想到就这一句话比之前她说的那些对程氏的伤害都大。谢三爷也是从来这般高高在上,说她的酒楼勉强上得了档次,家里店里一应用的他都瞧不上眼——瞧不上眼,你倒是掏银子给往高了抬啊,就只长了嘴会说。她就这档次的人了,他都一用好些年,还跟她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本来都在她心里憋着呢,萧宝信这么一说稳准狠一刀捅了个正着,戳了她肺管子一般。“那就算了。”程氏转身坐到桌案后面。“我本不想打扰谢府,可是见不到祭酒,那陈家兄弟几个又步步紧逼,作闹的厉害。连酒楼也经营不起来……补偿我也照付了,他们始终嫌少。今天他爹有个头疼脑热,过来作一番,明天他娘吃撑了要去看病抓药也来作闹。方才夫人也看到了,酒楼虽然开门营业了,但他们兄弟堵在那里,哪个进来他们轻则骂人,重则就直接扔东西打人,有多少客人也被他们赶走了。”“我也是求助无门了,不然断断不会拦住谢尚书的车——”“你想进谢家大门,有没有打听三房的正房夫人是个什么样的人?”萧宝信没将她的话当真的听,不过都是推辞。什么没有办法,不想惹事就直接报官好了,反正人命官司她都已经赔了钱,再来捣乱就是他们理亏。可她显然没有,完全是借势想扯出谢三爷,逼他出面,和她绑在一条船上。程氏面上为难:“妾身并没有,只是夫人到底是何意?”“你似乎并不是很了解我三婶,或许是三叔那里听了什么有了错误的认识。”萧宝信缓缓坐到程氏的对面:“你以为,三叔的后宅为何那么干净,连妾生子都是近两年才生的——以前不是没有,都被三婶处理掉了而已。”“你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后宅阴私何其多,可男人却当妻贤妾美,一切尽在掌握。”萧宝信笑。“你觉得我在吓唬你,却不知我是在帮你。”“在外面乐得逍遥不好吗?大家族里生存,你当是简简单单把男人哄好了就是倚仗了吗?只要你入府为妾,主母是可以随意发卖了你的,便是你生了儿子,不便发卖,你在后宅里,在三婶的治理下,你以为会比你在外面要好过?”“你也是老江湖了,不至于这么单纯吧?”程氏:“夫人的来意我明白了,只是……这是谢祭酒之意,亦或谢尚书之意?”“哪里还有谢祭酒?”萧宝信耸肩,“三叔已经被罢职免官,闲赋在家。”这些天程氏自己还焦头烂额,更没有消息来源得到朝中大事,闻言不禁大吃一惊:“谢祭酒被罢职免官?!何时的事?!”“就是三婶闹上你家门之后,建康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之后。龙颜大怒,将三叔免了官职,不然你以为为何你天天在谢府外面,一次都没有堵到他?”“三叔因你而丢官,将你接进府里是根本不可能的。程娘子不如早日为自己打算打算,”说到这里,萧宝信轻轻击了两下掌,就见木槿捧着手里的黄花梨木的木匣走了进来,放到了萧宝信身前的桌案上。第289章计上心来“这是南阳郡涅阳一处庄子的地契,另外还有五千两。有了这地这银子,足够你们母子四人的生活一应支出了。”萧宝信推到程氏面前,“你好好考虑。”“若是应下了,明日我叫人送你去涅阳。”——“你们,要赶我们母子出建康城?!”程氏还当天上掉个大馅饼,她依然在建康城当她的外室,手里有田有地有银子。谁知竟然是赶他们出去的代价。“谢……三爷知道吗?还是,这就是他的意思?”“你就当是他的意思吧。”萧宝信轻声道。“我和你说的那些,你也仔细想一想,看看到底划不划算。我不想逼你,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别后悔就行。”“是拿着银子在外面逍遥自在,还是……在外面逍遥自在。”这中间只差了银子,谢府程氏是不可能进得了的,根本就不在选项内。程氏也听明白了萧宝信的意思,可她不死心啊,谢三爷跟她吹的大,把她接到谢家,她三个儿子以后就出人投地了,再不必跟她吃苦受累,看人白眼。她一个寡妇能进谢家,哪怕是个妾也是高攀了。可是她是真犹豫了,谢三爷一切都说的很好,王夫人也是个软面团,凡事以他为中心——但好似根本就不是那么回事啊。谢三爷口中那软面团直接砸上她家大门,若不是谢府的护院不给她长脸,她都让人生砸了。这就不是个软面团能干出来的事,倒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程氏越想越憋屈,画大饼时咋就画那么圆,扯着帕子哭道:“夫人是不知道妾身,没到二十就死了夫君,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若不是继承了夫君的豆腐房,勉强维持一口饭吃,连死都找不着地儿。还是谢祭酒,谢三爷……怜惜,这些年对我甚好,就这么让我走了,一句交待都没有,我不甘心……”萧宝信闻言,一巴掌拍在木匣上,拿起来就起身要走。惊的程氏都忘了哭,眼泪流到一半,下意识双手就抱住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