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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指甲在那突突跳动着的血管处划下一道浅痕,然后顺着下滑,猛的按到更加诲涩的所在。突然而至的侵扰让莫纪寒的腰瞬间浮起,紧闭的眼睛也同时张开,想要躲开后方却无法避免的与任极的前面愈加贴合,细微的摩擦在此时的两人间爆开火花,任极顿觉眼眶发红,忍不住低咒一声,手指更加不留情的刺进去。莫纪寒眼前一黑,感觉世界分崩离析。已经湿滑的手指在遇到抗拒后停留片刻,然后继续往里,guntang的温度和柔软的缠绕险些让他有些把持不住,控制住心神,他没有丝毫耽搁的又加进一根手指。唇开始从莫纪寒的颈项开始密密麻麻的留下印记,到锁骨、前胸、小腹,然后再往上,回到耳畔,极尽所能的挑逗。他要看的,就是他的哀泣求饶,从身到心的征服,而不单单只是身体。莫纪寒颤抖得更加剧烈,任极的挑逗和迷香几已让他神智全失,唯一的清明的来源只是他侵入时的疼痛,而随着动作的深入,疼痛,已经越来越淡薄了。而后,在任极的手指按上某处的时候,他彻底败落,再无力抗争。喉间的呻吟无力中带着从不为人所知的媚色,连身体的颤抖都成了无声的催促,任极的声音从此刻起成了他今生最可怕的梦魇:“你这是在求我?”他倔强的不肯屈服,却被堆叠而来的快感压迫,最后的最后,他昏乱的神智已经记不清是不是在任极恶意的逼问下点了头,他最清晰的记忆是在任极真正侵入占有的那刻,紧闭的眼角最终滑下的泪珠,那温度灼痛了他的脸。随后的撞击和承受,他强迫着自己去忽略忘记,而浓郁迷乱的香味在这时帮了他,彻底斩断他的一切感知,让他在醒来后所记得的不过是满室如毒的香味。诡波莫纪寒的身体再次虚弱到极点。天将亮时那些老太医们被郑公公从床上拖起来诊脉,看着他浑身血淋淋的模样他们的心也在滴血,那可是花费了多少力气才补回来的气血啊,就这么又没了,简直就是要他们的老命!赶紧的诊脉下方熬药,但这一次,却遇到了他们意想不到的麻烦。莫纪寒开始吐,吃什么吐什么,连胃都快呕出来的那种,让老太医们束手无策。脉相显示他的身子虽虚,却并未有凶兆,那些伤也仅止是外伤,内腑并未受损,这样的吐法委实不应该,最后探得气血郁结于心脉,只便有一个可能——是心病。这便不是他们这些俗医能解决的问题了,无奈之下,只得吩咐那两个小宫女每隔一个时辰便端着吃食和汤药来喂,不论如何都要让他吃下去,便是再吐,也总会留点在胃里。期间任极也偶尔来看看他,但他每次来的莫纪寒都在昏睡,神情憔悴双眉紧锁,面容消瘦苍白,呼吸又浅又快,显见得身体极差。就是这样一个在他们眼中已经算是废人的莫纪寒,却在一天晚上突然失踪了。更准确的说,应该是他逃跑了。而且跑得干净利落,连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找不到。谁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那四个小宫监小宫女连滚带爬浑身颤抖的去郑公公那后,连郑公公一瞬间都发懵了,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这怎么可能?当然,很快的他便意识到现在不是研究这个问题的时候,继而开始忐忑起如何向任极交代,在自己屋中来回几圈后他感觉到自己正在全身直哆嗦。没那个心情教训底下奴才的不小心,他只感觉到自己头痛欲裂,小心谨慎了一辈子不想翻在这种地方,下面跪着的几个奴才细小断续的抽泣声更让他心烦意乱,一脚踹翻一个喝道:“哭哭哭,平时我怎么教的?这时候哭有个屁用!给我滚!”四人如蒙大赦,赶紧挣扎着爬起来跌跌撞撞的跑出去,郑公公烦躁中“啪”的摔掉杯子,最后搓搓脸跨出去,皇上很快就要下早朝,这事,也瞒不了。任极在郑公公赶去找的时候已经下了朝,却没有回“昭德殿”,在郑公公找到他时,他正陪着夏昭仪在御花园中赏景。这时节银杏叶洒洒金黄,随风翩翩而落,衬着满地千瓣金菊,倒是极有韵味。远远望去,年极的皇帝拥着韶华美人漫步在一片金黄的世界中,两人笑语晏晏气氛温馨,看起来还是颇为养眼的,但郑公公完全没有那份心情,只努力板了脸不让别人看出些许端倪来,躬着身子走到任极面前:“禀皇上,急报。”任极看了他一眼,眉毛微不可查的动了动,然后转头对夏昭仪道:“朕有事,今天先到这,改天再陪你。”夏昭仪虽是舍不得却知道强求不来,只得福了礼软声道:“那臣妾先行告退。”便带着侍女宫监往自己住的寝宫去了。待到她走远,任极才冷道:“说。“郑公公立刻“咚“的跪下去,也顾不得坚硬的石子路磕得他那把老骨头生疼,连连磕头:“奴才万死,莫将军人不见了。”周围的空气顿时降到冰点,郑公公战战兢兢不敢抬头,任极没叫他停下他的头就一直磕个不停,直到听到任极说话:“七天,把他找出来!”郑公公一颤,急忙道:“遵旨。”然后赶紧的从地上爬起来,强行撑着又晕又痛的脑袋匆匆退下去。“哗啦啦”一阵响,华贵的千瓣金菊成了一地破碎花瓣,任极站在还未完全落地的菊瓣中面如寒冰:“莫纪寒,我还是太小看你了!”夏昭仪踏出了御花园,却停下脚步,她的贴身侍女妙如知她心思,微笑道:“娘娘,如今时日尚早,可还要四处走走?”夏昭仪随手接着飘落的一片银杏叶在指间把玩,目光里露出一丝得色:“本宫正有此意,不如便去看看董贞妃董jiejie去。”脚步一转,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贞妃所住的“风倚宫”去了。董贞妃正坐在自家宫中后园小池的凉亭里发呆,听得宫人报说夏昭仪来看她,脸色便冷下来:“真是有劳夏家妹子,只是我近日身子弱,不便见客,还是请她回了吧。”她话未落,夏昭仪就已经带着人走了进来,闻声满脸惊异地道:“哎,董jiejie可还是身子不好?那可别在这里吹风,这秋日凉风过堂,可是最伤身的。”董贞妃脸色虽不好看,却还是扯了副笑脸:“有劳meimeicao心了,我这也是在屋中闷得久才想出来坐坐,老待在屋子里,对身子也不好不是。”“jiejie说得也是,不过这身子是自己的,多注意点未尝不是好事。前日里正巧皇上赐了我两棵成形的老山参,左右我现在也用不着,不如转赐jiejie你倒也能让它们派上用场,可比放着生灰好得多。”董贞妃牙都咬起来:“那可真是多谢meimei。”接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