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钟(老实农民邓艾x被拐的小公子钟会、双性、睡jian、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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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会被打扮得像一个新娘,穿着大红的花衣服,光着脚蜷缩在土炕上。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绳索绑住,脸颊上刚刚被老一辈的喜娘用细线绞过面,白里透红的脸颊上看不见一点毛孔,是一个喜庆的、秀气的新娘子。可他瞪大眼睛看着应付完宾客走进新房的钟会,神情警惕地像只雪地里探出头的小貂。 他从没有见过这么穷的人家,唯一的一身红花衣是从装衣服的箱子的最底下拿出来的,他名义上的“新郎”只能穿一件黑色的没下过地沾过灰的衣服,在胸前的口袋里插一朵纸扎的红花,当作今日结婚的礼服。而他的那位“新郎”浑身都是庄稼人在地里劳作出的黝黑肌rou,壮硕得像一头黑熊,他走进这间新房,甚至需要微微低头。当他向床边走近,被烛火照出的影子也一同移动过来,巨大的压力像一座小山倾轧在钟会的身上。钟会将自己再次向墙角缩紧了一些,被粗糙麻绳捆住的脚腕磨蹭过被面上大红大绿的绣花,慢慢屈起了膝盖,挡在自己的胸前,防备、警惕、厌恶、恐惧交错着闪过那双毫不避让地和邓艾对视的眼睛。 邓艾俯视被自己衬得娇小的“新娘”,沉默不语。他从人贩子手里买下的无疑是一个少年,或者说是青年,他看上去已经成年了,但还是很年轻,让邓艾无法准确地估计他的年龄。他们村并不偏僻,村子里也从来没有买过女人,他会买下钟会只是一个纯然的意外,出于怜悯或者其他的一些情绪,他从人贩手里买下了这个不会下蛋的公鸡。 而目前看来,他的“妻子”显然完全没有做好接受他的准备。 钟会将自己的重心悄悄后移,喉咙紧张得发干,准备如果邓艾要用强,就抬腿踹他的胸口。在这种神经绷紧的防备中,他看见邓艾在床前俯下身,去解他脚上的绳索。 邓艾解开了钟会全身的束缚,看着他的小妻子躺在床上有些疑惑地揉捏自己被麻绳捆得发红的肌肤,因为一时无法分清状况而稍稍平顺了身上竖起的尖刺,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去外面接了热水,端着脸盆和毛巾重新进来,在床边放了自己洗干净的衣服,又走了出去。 钟会确认过他的丈夫在外面,一时没有进来的意思,才迟疑地脱下了衣服,他今天其实并没有怎么动,这个山村里来闹喜的人说新娘子不能下塌,他一天都没有走下这张床,可身上还是因为紧张出了很多汗。当他在木盆旁边蹲下,用那张毛巾沾着热水开始擦拭身体,心中不由涌上一股奇怪的情绪,仿佛这场婚礼并不仅仅是一场荒唐闹剧。 可很快,他就对这种错觉感到啼笑皆非,他是什么身份?即使真的因为身体的异样被推出去与男人联姻,他也绝不会嫁给一个山野村夫。他隔着门帘,悄悄地观察在门外房间内收拾东西的邓艾,看见对方也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宽松短裤只遮到了膝盖上方,若有似无地露出了一点大腿的轮廓,夸张的肌rou线条被黝黑的肤色衬得更为强壮,钟会收回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 他意识到自己刚刚竟然被对方的大腿所吸引,因此觉得恼怒,又因为自己与对方在体格上的鲜明差距感到一丝沮丧,恨恨将毛巾甩进了水盆里,嘀咕着说了几句邓艾的坏话,猜测邓艾一直不对自己说话是不是因为是个哑巴。 他们相安无事地躺到了同一张床上,钟会的感受到从身体一侧不断传来的来自人体的热量,双手交握着放在腹部,手指紧紧掐住虎口不敢睡觉,却抵不过紧张了一天的神经在夜色里的松弛,困意一阵阵地上涌,很快睡了过去,呼吸变沉。 邓艾在这时才侧过身来看他,心情复杂。这未经世事的小公子实在是心大,又或者是被邓艾之前的态度所欺骗,认为对方对同为男性的自己不感兴趣,只穿着邓艾给他的一件浆洗干净的宽大汗衫和平角的短裤躺在邓艾的旁边,呼吸平稳,睡得很沉。 可是这个世上哪里有不滚进一个被窝的夫妻? 邓艾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观察着他新晋的妻子,发现这张脸在睡着时更显得娴静、秀美,钟会的五官线条中没有尖锐的部分,但仍然是属于男子的俊秀,轮廓清晰干净。可现在他毫无防备地在陌生的环境里睡着,棕色的碎发乖乖贴在额头上,双手极为规矩地交叠着放在腹部,双腿并拢,平躺在床上,这种在古老的名门望族里长大才能养出来的优雅到刻板的睡姿,让他看上去精巧乖顺得像一件未被拆开的礼物。 钟会的乳晕在汗衫薄透的布料下隐隐可以被看见轮廓和颜色,乳粒小小的,软趴地伏在乳晕的正中央。邓艾伸手就能覆盖住钟会的一半胸膛,他看了一眼自己手上因为劳作生出的老茧,没有掀开钟会的肚兜,只是隔着布料捏了捏一边的rutou。他最开始碰到的是乳晕,乳rou的顶端被他拨弄得向旁边一晃,才让他摸到了位置在更下面一点的乳粒,软软的,比煮熟了的米粒还要软,好像一捏就能捏出乳汁的那种软。 邓艾没有结过婚,不知道那些被村里糙老爷们们谈论过的女人的奶子是不是也这么软,但他知道自己洗澡时给自己胸上抹肥皂时,摸到的触感与现在完全不同,男人也能有这么软的奶子吗?他忍不住将自己的整只手都覆上去,少年的胸膛单薄,并没有可以塞满他掌心的乳rou,但是手下的触感确实软得像在摸沉甸甸涨满了水的棉花,又软又柔。这种与女子完全不同的平坦,反倒时刻提醒着邓艾他正在爱抚一位自己的同性。搞同性恋在村子里是离经叛道的事情,他从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个词会被安到自己身上,于是当他趁着少年睡着时偷偷揉捏他的胸乳,也变成了一件不可告人的秘事。这件事是背德的、可耻的,可也因此带来更多快感。如果说一件事越是少被人办到就代表它的难度越高,那比起被世俗承认的男女夫妻,cao服一位同性显然比女人zuoai更难得。 邓艾勃起的yinjing抵住了钟会的大腿,钟会还是平躺着,乳粒在邓艾的掌心变得硬邦邦的,邓艾的呼吸微微变得急促,他移开手掌后,可以在少年的胸膛上清晰看见两个激凸的小点。他一点点卷起了钟会身上那件他穿过的汗衫,露出钟会赤裸的没有一丝赘rou的腰腹,上面有一个圆圆的肚脐。他身下的少年身体的线条在腰腹这里收紧出一个明显的弧度,显得很细,有着明显的锻炼痕迹,下面的大腿在放松状态下却rourou的,显得屁股很大,腿中间两边挤在一起,平角裤的布料被在中间压出道道褶皱,勾勒出大腿rou溢出来一般的轮廓。 邓艾将那件汗衫一直卷到了钟会的胸乳上方,他小心地注意着钟会有没有醒来,发现他的小妻子睡得极为深沉,甚至打起了小小的鼾声,才松一口气,在旁边的床单上擦干净了手心的汗水。他的面上没什么表情,并不对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感到愧疚,却也说不清为什么紧张。他的目光移到钟会暴露出来的胸乳上,发现这里果然有小小的隆起,比起常在村里光膀子下河的那些半大小孩,钟会暴露出来的rufang要更有rou感,当邓艾用手指从下面向上推,可以感受到手指陷进乳rou里面,看见单薄的乳rou被自己的手指捏出弧度,像是两个刚冒头没多久的小小莲蓬。邓艾的喉咙里有一点发干,他的目光在钟会安详入睡的面容与钟会平坦稚嫩的胸部之间来回逡巡,每当他意识到这个从没吃过苦的城里人、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上人,现在躺在他的床上,被他用满是厚茧的手指粗鲁地玩弄胸部,rutou被捏得红肿,而睡梦中的对方对此一无所知,背德的快感就让他的下半身激动得像个毛头小子。 他陷在钟会大腿间的勃起的yinjing碰到了什么东西,邓艾低头,就发现青年的yinjing也硬了,在没穿内裤的裤子下面顶起了一个鼓包。他用自己的yinjing去蹭这根尺寸尚可的小东西,能够将对方完全压在自己的yinjing下面。钟会发出了一些含糊的哼声,眼睫颤动着,眼球在薄薄一层眼皮下开始转动,仍然没有醒来。邓艾观察了他一会儿,才继续低下头,用嘴巴去吃钟会的奶子,舌头在那颗小小的乳粒上拨来弄去,发出小儿吃奶一样的声响。 他的手已经探到了下面,轻松拉下了原本就对钟会过于宽松的裤腰,让里面那根激动的小yinjing能够弹出来,被他和自己已经硬得发疼的yinjing一起握着快速撸动。钟会的反应更大,他像是被梦魇住了,嘴巴里开始发出含糊的带着哭音的呻吟声,眼睛还是闭着,腰却挺起来,把自己的yinjing往邓艾的手里送。两根rou柱挨蹭在一起,rou贴着rou,guitou碰着guitou,溢出的前列腺液很快就被涂抹满了柱身,被手掌撸动时发出黏腻的水声。钟会率先受不住,顶端的精孔开始收缩着吐出粘稠精水,不知道是不是初精,射了邓艾一手。 钟会的腰在射完精后重新软塌下去,落在了床上,他原本并拢的双腿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打开了一条缝隙,邓艾每继续碰一下他已经软下去的yinjing,那两条长腿就会颤一下,大腿内侧的软rou一抖。 邓艾在钟会的裤裆上看见了隐隐约约不明显的水迹。他喘息着,下半身还硬着,yinjing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一跳一跳的,再不抒发已经难以忍受。他脱下了钟会的裤子,让他下半身赤裸地仰面躺在床上。 当他拨开钟会的yinjing……在他新娶回来的媳妇儿的双腿之间看见了一个没有毛的白鼓鼓的阴阜。他用手指轻轻拨了一下最外面的两瓣rou,触感比胸上的rou还要软,里面暴露出来的确实是一个粉色的女xue,上面还有yin荡的水光。邓艾摸了摸,钟会两边的大腿rou就比刚刚颤得还要厉害,他感觉自己碰到了一个像乳粒一样的凸起的小豆子,用手指捏住它揉了一揉,钟会的双腿立时重新合拢,紧紧夹住他的手臂,小腿磨蹭着,鼻腔里发出哼声,脸颊潮红。可邓艾的手臂太粗,钟会的大腿完全无法并拢,膝盖窝里都是酸的。 钟会在梦里坐在一根粗壮的树杈上,手臂握着这根树杈,下半身慢慢蹭着向前移动,想去够枝头的果子。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穿裤子,双腿在空中大张着,臀rou露在枝干外面,任何从树下路过的人抬头就能看见他这放荡的姿势,看见这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青年光滑的小腿,绷紧的大腿,和在高空中溢出枝干外的柔软臀rou。他的阴户直接接触到了光滑的树干表面,时不时就被凸起的圆结摁过敏感的xue口和阴蒂,挪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湿漉漉的水迹。 他迷迷糊糊地想难道这里是伊甸园吗?而他要吃下那颗果子,才会拥有羞耻之心。现在他没有智慧,所以赤身裸体也无须在意。 ……而且这样很快乐,抛弃作为人的羞耻之心,无拘无束地像动物一样追求单纯地性交的快感,很快乐。他隐隐约约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更觉得无所顾忌,在这间只存在他梦境里的伊甸园内,他可以选择不去做身为男性的亚当,而是去做夏娃。那只引诱他的蛇啊,不要用舌头,用你贪yin的罪证来引诱他吧……用你所拥有的两根生殖用的yinjing,将他cao成你的雌性。 邓艾看见了钟会交叠在腹部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紧紧握在了一起,有些担心他会醒来,可自己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无论是钟会会被cao醒,还是无论怎么cao都睡得很熟的想象都令他变得更兴奋。他慢慢沉下了腰。 顶端呈现一个圆润的三角形的guitou和粗壮的柱身连在一起,当它找到钟会下身rouxue尚且紧闭的入口,撬开这两瓣软rou的样子真的像只钻进泡了水的蚂蚁洞里的巨蟒,一进去就被紧紧包裹住它的软rou咬得又热又痒,可它还是在拼命往里钻,将软rou一点一点地cao开,碾进去,让自己尽可能多地泡在温热的yin水里。 当邓艾将钟会的双腿向两边推开,自己跪在钟会的双腿之间。从他的背后看去,钟会的身影被他完全挡住,只有那两条被他握住抬起的小腿露出来,在他宽大黝黑的手掌里纤细得像是某种玩具,而邓艾的后背上因为快感绷紧的肌rou一块块地隆起,从肩到腰,起伏的线条精悍而有力,像一只牧场里专门用来配种的最强壮的头马,将自己的马rou一点点塞进了另一头与他完全不匹配,却血统高贵的纯种小公马的逼里。 钟会的眉头蹙起,因为腰被抬起的缘故而似乎马上就要醒过来,可邓艾很快将他放了下来,自己用手臂撑着,伏在他的身上,以很小的幅度缓慢地在那些软rou里抽动自己的jiba。钟会被撞地大腿一颤一颤,闷哼出声,他平坦的小腹上可以清晰地看见被邓艾的jibacao进去顶出的轮廓,在一起一伏。 他被撑满了。 钟会在梦里与一条蛇纠缠在一起,被漆黑鳞片剐蹭过他的rutou,被湿滑的蛇身缠绕住他的腰部,他通红着脸低下头,看见自己大开的双腿间探进了一条粗壮的蛇尾,感受到有东西一点点撬开他自己也没有摸过的地方,缓慢地探了进去。他的脚趾开始绷紧,被陌生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地冲刷过身体。 当那根蛇尾开始在他的体内抽动,他控制不住地低叫了一声,看见自己流出的yin水被搅弄得四溅出来,落到树枝上,又淅淅沥沥地滴到下面的草叶。 他实在是太累了,快感也让他浑身酥软,搅碎了他原本就仅剩不多的理智,让他在这场梦境里越沉越深。 邓艾很快感觉到那些吸吮着他的jiba的rou壁开始出水,越来越多的yin水涌出来,被在软rou内抽动的柱身挤出来,溅到邓艾的小腹上,打湿了他的阴毛。那些硬扎扎的毛每次撞到钟会的外阴上,都将他顶得一颤,腰部一抖一抖,xuerou敏感地绞紧,又被guitou毫不留情地cao开,cao得更软、更热、更湿。他此刻毫无反应,只有下身的rouxue在被使用,在不停流水,鼻子里被撞得若有似无地发出轻哼声,双手却还维持着之前睡觉时的姿势,交握着放在小腹上。邓艾的粗大到骇人的yinjing就在他的手掌下面,会将他的手掌也顶得一颤一颤,而他还在睡梦中一无所觉。 邓艾因为撑在钟会上方cao他的姿势浑身都在用力,大腿上的肌rou完全隆起,这两条黝黑健壮的大腿连带着腰臀一起挺动着,将那根完全撑开了xuerou入口的jiba反复cao进又cao出,弄得黑紫色的柱身上全是淋漓水迹,和被它撑开的深粉rouxue一起变得狼藉。 xuerou变得越来越软,guitou开始可以随意地在这个roudong里钻来钻去,捅得到处都在流水。邓艾握着钟会的腰,他自己的掌心也在发热,却没有手心下的皮肤来得烫。他感到手里的腰拱起来,小腹上顶,听见钟会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声,原本已经被cao开的xuerou也开始重新绞紧。他像是一个正在钉楔子的木匠,用比刚刚更大的气力去cao开那些裹上来吸吮他的jiba的媚rou。沉甸甸的yinnang撞到钟会的外阴上,发出连续的啪啪声响。 钟会在梦境中剧烈地喘息着,英俊的面容因为血液上涌透出的红晕和顺着脸颊滑下的汗水而变得色情,他已经挪到了枝梢极近的地方,变细的树枝几乎无法再承受他的体重,开始晃晃悠悠。那根枝干完全陷进他腿间的rou缝里,细小的叶片不停摩擦过敏感xue口。而那张小嘴现在被撑得大开,被cao成深粉色的roudong里深深埋进了一截漆黑蛇尾,反着细光的鳞片不停摩擦过xuerou,抽动着带出鲜明水声。钟会伏在枝干上俯下身去,手臂几乎软得撑不住自己,却还是伸长了指尖去够那颗悬在树枝尽头处的红彤彤的果子。 他没有碰到这颗果子,巨大的快感就已经电流一样流窜过他的身体。他的腰腹骤然间绷紧,背脊和扬起的脖颈连成一条弧线,喉结滚动着,却说不出话,只有激烈的喘息从他的唇舌中泄露出来:“哈啊……” 他吐出了一小节舌尖,在梦境中从无尽的高空中坠落。 他会受精吗?会怀孕吗?会生下半人半蛇的怪物被所有人知道他贪yin的罪证吗?知道他钟会原来是一个婊子、荡妇,一个会生孩子的男人。 他想到这些,在梦境里的高潮中被还在不断托举他的快感逼得哭了。 可是他还是没有醒,于是又为这场性爱蒙上了一层背德的快感。睡jian总是无法取得性爱中的另一方的合意的,这也就让这场性爱完全由清醒的一方主导。你现在可以随意地使用他,对他说你平常在zuoai中不敢说出来的荤话,而他无法反驳,只能呻吟着默认你对他一切yin荡罪名的指控。 钟会被cao得像一条母狗,这么熟,水这么多,好像天生就是为男人的jiba而生的。 邓艾的额头上在往下滴汗,他握住钟会腰的手指用的力气越来越大,拇指几乎要陷进钟会的小腹,几乎完全顾不得钟会还会不会醒来。男人健硕的腰腹向公狗一样快速地挺动着,下面的东西却长得像驴吊,塞在一个与他完全尺寸不同的roudong里,竟然也插得yin水四溅。巨大的yinjing抽出时即使是在没开灯的暗夜里也可以看出沾满水光,过快地臼捣在二人的交合处拍出了一圈白沫。钟会像个性爱娃娃一样,沉睡着被他所拒绝的丈夫jianyin,如果他还有一半魂灵清醒着注视着一切,或许就会想起童话里被睡jian的那位公主,最后破开高傲诅咒的不是一根魔棒,而是一根巨大的jiba。可他并不清醒,所以只能哭着被继续送上高潮,在梦里失禁、乱交、羞耻,被cao得错觉自己并不是在和一个人zuoai。他们之间的体格差距在性交时是如此明显,钟会被扶起跨坐在邓艾的大会上,被当成一个廉价的飞机杯一样被握在两只黝黑的大手里,套在jiba上上下taonong时,青春期正常体型的发育良好的男孩,也被邓艾壮硕的体型衬得纤细。他小麦色的光滑皮肤在此刻的暗夜里、在邓艾的对比下,成为了城里人娇贵的偏白肤色,仿佛他才是那只缠绕住邓艾的欲望之蛇,为了来报恩就引诱着壮硕的村夫在漆黑无人的夜里与一只软得流水的妖精媾和。 那些又湿又热的软rou因为无法从快感的巅峰上解脱而绞得越来越紧,到最后要借助重力才能cao开。邓艾鼓起的胸肌起伏着,喘息从他的胸腔一直滚动到喉咙,他额角绷紧,腰腹上的肌rou一块块地凸显,从两瓣软rou里抽出来的jiba上青筋虬结,他最后cao了几十下,抵在钟会的小腹里一股接着一股地射出了jingye,将青年原本平坦到可以清晰看见胯骨轮廓的小腹射得微微鼓起。 邓艾宽大的手掌覆盖上去,一压就会挤出积压在里面的精水,从xue口处淅淅沥沥地流出来。 那么,男人被cao会怀孕吗? ……会的,当然,这很有可能是因为钟会是一个特例,毕竟在他的下身多长了一个阴阜,再多长一个zigong也不稀奇。那之后过了三个月,钟会开始孕吐,邓艾开着电动三轮,载着钟会去了镇上的诊所看病。钟会当时穿的女装,用围巾把脸裹得严严实实。他心中隐约有着预测,才选择了穿上大红大绿的女装,但还是抱着侥幸想或许只是胃不舒服,这一丝侥幸在医生笑着对他们说恭喜时变成了勒住钟会脖颈的绳索。走出医院大门后他再也无法忍耐地跳到了邓艾身上。邓艾将他托住,钟会的双臂却紧紧勒住了邓艾脖颈,恶声问他:“是不是你?” 邓艾沉默时,钟会紧接着开始单方面地与邓艾吵架:“一定是你!除了你还能有谁?邓艾!” 邓艾身上挂着钟会带他去采购了母婴用品,令他意外的是邓艾在商场里竟然意外地大方,他骂累了后,就开始故意为难邓艾让他去买东西,邓艾真的买不起的就会当没有听见,那些几千几百的东西,却都如了钟会的愿,钟会开始发现邓艾竟然也没有那么穷。这让他们的关系稍稍缓和了一点,因为钟会觉得邓艾至少养得起小孩。 虽然他忘记去想为什么要让邓艾来养小孩。 钟会开始不得不继续穿女装。怀孕很大程度地改变了他,他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向邓艾袒露更多部分的自己,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频繁地对邓艾发脾气,又躺在他的腿上去捏邓艾的大腿rou,威胁他变软一点让自己更好躺。钟会翻身的时候,长长了一些的头发会向一边落去,露出他裸露在外的后颈。邓艾像是看见狗狗摊开肚皮就会条件反射地伸手给对方闹肚子的主人一样,每一次都会在这种时候去伸手按摩钟会酸痛的后腰,让他好受一些。 钟会哼哼唧唧的,有恃无恐地去撩拨他,邓艾硬了,他又用轻慢语气问邓艾是不是精虫上脑。 邓艾,忍! 就这样,钟会到了六个月。 他开始越来越嗜睡,经常大白天的就会躺在屋里的床上睡着。等到晚上,邓爱劳作回来又开始精力百倍地折腾。今天钟会也是这样早早睡了,但是今天邓艾提前回来。他一进家门就看见钟会仰面睡在床上,睡姿已经变得随意了许多。双手放过了头顶,腿也大开着。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大红色的肚兜,上面绣在胸乳部位的牡丹被蹭得皱皱巴巴,侧边露出了一大半的浑圆,下面勉强盖住鼓起的肚子,却露出一大片的小腹,和胯上的三角形内裤。邓艾走过去,在床边坐下,伸手碰了碰钟会肩膀,想让他不要这样睡,容易着凉。钟会把他的手拍开,不耐烦地翻了个身,侧卧在床上,又沉沉睡去。 邓艾低声唤了他几声,没有叫醒钟会,又因为下午无事,便也在钟会身边躺下。钟会的衣服还没有放下来,邓艾在他身边躺下后,目光向下随意一瞥,就能轻易看见他从背后看仍然纤细的腰肢,和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孕吐消失,胃口大开,吃胖了不少的浑圆臀部。臀rou被三角形的内裤布料紧紧勒住,内裤后面部分的布料陷进rou感的股沟里,只遮住了很小一部分臀rou,内裤边缘处的rou满溢出来,圆圆滚滚的,像个桃子。他忍不住伸手拍了一把,看见钟会的大腿rou颤了颤。这几个月在乡下被晒黑了不少的皮肤,屁股上还是白的,又滑又嫩。邓艾的手拍完了一下。又忍不住揉了上去。他的皮肤还是那么黑,骨节粗大。布满老茧,揉捏在钟会的臀rou上,看上去像是某种色情光碟里面偷偷溜进熟睡的女高中生家里,准备睡jian女高中生的民工。 邓艾的手绕到前面,就可以摸到钟会已经鼓起的腹部,弧度圆润,摸上去非常软,似乎是有一些轻微的水肿,一按下去就会陷下一个柔软的小坑。当邓艾抱着钟会,同时抱着他的爱人和他的还未出生的孩子,就会有一股温润的满足之情浸润过他的心肺。可当他想到钟会是怎样怀上这个孩子的,想到自己当时向这个肚子里射进了多少的jingye,又忍不住觉得现在这裸露的腹部、孕妇的象征,和肚子上面钟会因为雌性激素重新长大,沉甸甸坠在腹部上方的rufang,这一切的一切都变得色情。 那只黝黑的手掌顺着钟会圆润的腹部向上面抚摸着,慢慢握住了钟会一边的rufang,饱满的乳rou坠在他的掌心,被那些布满老茧的手指揉捏着,像揉捏一团面团那样,将这一团软rou揉捏成各种形状。拇指和食指夹住了乳晕中间的rutou,捏着这个涨大了不少的小颗粒,向外面拽去又松开,让乳rou柔软地回弹回来,像是在拽一颗成熟了的果子。 那根渐渐抬头的男性象征,就嵌在钟会的两瓣臀rou之间,缓慢磨蹭着,将内裤蹭得向一边挪开,让柱身和guitou可以直接rou贴rou地陷入股沟之中。钟会还是睡得很熟,邓艾又抬起了他一边的大腿,将自己已经勃起的yinjing塞入钟会大腿间的缝隙里,开始慢慢抽插起来。孕期的钟会甚至较育前更为敏感。那张长在两腿之间的小嘴,很快就把内裤的底部打湿了一小块,一股接着一股地向外面吐出水来,像一只正在吐水的蚌,需要含进去什么东西。 邓艾慢慢褪下了钟会的内裤,现在钟会的身上,除了那件并不能遮挡什么的肚兜外再无他物,下身光溜溜的暴露在邓艾的视线里,那条rou缝果然已经变得水灵灵的,拨开后还可以看见那张还没有张开的小嘴,在像鲤鱼吐水一样缓慢地从中间挤出了一个透明的小泡。邓艾开始做进入前的前戏,找到阴蒂的位置。随意地揉捏这个钟会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钟会的腿开始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鼻腔里哼出一些鼻音。 他插入钟会大腿之间的手看上去有钟会一边的大腿那么粗,他快速地按揉那颗探出头来的殷红阴蒂,下面的手指就轻易捅进了在不停流水的rouxue里。等邓艾抽出自己被流满yin水的手指,握着自己的yinjingcao进这条应该为生产做准备的甬道。他过于粗大的尺寸,在被这张柔嫩的小嘴顺利地吞进去时,视觉上夸张得就像一场色情吞剑魔术,区别只是魔术里的剑是会伸缩的道具,而他的yinjing却是确确实实地捅进了钟会的rouxue里。最开始是guitou,逐渐将那条rou缝撑开,然后是柱身,在紧致的xue道内被吃进去得有些费力,最后是底端,不仅仅是全部没入xiaoxue中的柱身,两颗连带着的yinnang也沉甸甸地拍在钟会的外阴上,好像要把这两颗东西也塞进去一样。钟会的眉头开始皱了起来,鼻腔里发出一些像是吃痛的闷哼声。邓艾把自己的鼻子埋在钟会的后颈处,嗅到钟会身上和他一样的皂角的香味。他们的气味交融在一起,好像就真的变成了恩爱和睦的夫妻。 他抽动的动作最开始很温情,忍耐着被那些软rou吸吮的快感,缓慢地在钟会的花xue内抽动着。可是那些水越来越多,原本收紧的xuerou也逐渐被cao开,不再成为阻碍他抽动的障碍,变得越来越软滑。那些rou还是裹着他的jiba,只是变得更软,更好cao。于是他的动作渐渐大起来,被cao出来的yin水顺着他们的交合处向下流,将钟会的大腿内侧流得湿漉漉一片。他伸手去前面撸动钟会的已经勃起的yinjing,感受着钟会的rouxue里又在随着他撸动的节奏而不断缩紧,让他有一种像在调整玩具力度一样的快感。就是可惜钟会的那根小东西被前后夹击,没过多久就射出来,xuerou也一起达到了高潮。几个月没有经历过性爱的xuerou开始迅速地收紧,榨精机器一样,紧紧咬住邓艾的jiba,被不得不更用力cao他的yinjingcao得yin水四溅。 钟会的呻吟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大声,他的眉头紧紧皱起来,手指无意识的去揉捏自己的阴蒂,追求更多的快感,腰开始向前拱,脖颈扬起,后背贴在邓艾的胸膛。他被邓艾抱在怀里,就像一只小羊羔被棕熊抱在怀里,而他们相连的性器也是如此得尺寸不般配,好像钟会真的是一只被棕熊抓去泄欲的小羊,被cao得咩咩叫唤、强制它裸露出自己粉红色的rutou。 他的脸颊上一阵潮红,哼出的鼻音都像是泡了yin水,喉结滚动着,嘴巴却微微张开,从两行雪白整齐的牙齿之间探出出了一小截舌尖,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流,一副被cao得失神的痴态。 他是被cao醒的,钟会睁开眼,低头就看见邓艾的另一只手也绕过了他的腋下,去捏住另一边的奶子。丰盈不少的乳rou在他的手掌里还是显得如此娇小,像两颗水蜜桃一样被宽大的手掌握在掌心。邓艾隔着衣服捏的,不太爽快,又将手伸进了肚兜里面,只能看见手指的凸起和被他紧握着的乳rou形状的变换,一起在布料下面被凸显出色情的形状。邓艾捏得越来越用力,钟会却好像越痛越爽,下半身在坏了一样流水。温热的yin水泡的邓艾的jiba也越来越硬,他腹肌绷紧隆起,在软rou中越cao越用力,越cao越深,直到cao到了宫口,像是另一张小嘴一样的存在紧紧吸吮着他的guitou,邓艾一瞬间被快感冲击得头皮发麻。他顶住那里研磨起来,钟会很快又到了另一次高潮,yinjing再一次射出精水,只是比上一次变得稀薄不少,被邓艾用手掌在钟会的小腹上抹开。邓艾忍过这一段高潮中xuerou吸紧的力道,才再次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高潮后的xuerou敏感无比,钟会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一叫出声,邓艾就知道他醒了,闷声问他:“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他说这话时候自己的jiba还泡在钟会的yin水里,完全是在问废话,钟会气得去掐他手臂,让放手。邓艾完全不将这点力道当回事,邓艾的手臂和他的手臂摆在一起,就像是成年的犀牛和一只还在成长期的幼年老虎的区别,他皮糙rou厚,钟会掐不疼他,也无法从他的怀里挣脱开去。 邓艾抱着钟会坐了起来,让钟会和自己面对面地坐在他的大腿上,握着他的臀rou上下taonong自己的jiba。他自己低下头去,随便钟会去握拳捶打他的肩背,张嘴含进了钟会的胸乳。他将rutou的整个顶端连同乳晕一起大口含进嘴里,钟会敲他敲得用力,他就咬住钟会的rutou向外拉,钟会老实下来,他就用舌尖去不停拨动敏感的乳粒。牡丹嫩黄色的花蕊被他的口水打湿成湿漉漉一片,钟会又觉得恶心,又感到快感,他捶打邓艾肩背的手指变为了扶在邓艾的肩上,感受到手指下的肌rou硬邦邦的,几乎是他无法不借助利器撼动的程度,心中再次狠狠咒骂乡下人的耐cao结实。可当他的双臂环绕过邓艾的胸膛,随意抚摸着这些完美的肌rou群,感受着手掌下充满力量感的起伏弧度,下半身还在被一根硬得像粗大木棍一样的jibacao得不停流水,他又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液,不可抑制地对这具征服他的rou体感到轻微地着迷。 邓艾没有去管钟会在做什么,他解开那个肚兜,就看见钟会rufang的顶端已经在流出白色的奶水,在rutou及下方被肚兜蹭得都是白色的液体。邓艾觉得有些可惜,他握住一边的奶子,从下面开始一点点舔上去,最后才含住上面的rutou,开始吃里面的奶水。 钟会开始哼哼唧唧地呻吟,他低头就能看见邓艾埋在自己的胸口,在吸自己的奶水,这个比他高大太多的男人现在为他俯首,向他暴露出自己的后颈,咽下他的身体里产出的母乳,而他还怀着他的孩子。钟会的脑袋里一瞬间出现了许多在网络上才会出现的剧情,在那些总是配着被PS成大奶细腰的美女的垃圾网页上,他才能看见这种父亲被儿子cao大肚子的luanlun戏码。这一瞬间他因为自己的yin荡而感到羞耻,小腹却抽搐了一下,再次被cao得达到了高潮。 邓艾为了能在高潮中的xuerou抽动自己的jiba而不得不cao得更用力,因为忍耐着快感而额头上都在滴汗,想要将这场性爱延续地cao开更长一些。钟会再次开始用力地捶打邓艾的肩背,低叫着让他停下:“停下……停下!你这个莽夫!邓艾……哈啊!别cao了,里面要被cao坏了……” 可邓艾只是闷头猛干,他的目光注视着他们的交合处,看着青紫的茎身从深粉色的roudong里抽进又抽出,交合处的yin水像他们之前的每一次zuoai一样被拍打成一片白沫,却还在不断流出新的透明的yin水,将二人的阴毛打湿成湿漉漉一片。钟会鼓起的肚子遮挡了他一部分的视野,可也让他们正在性交的这件事情变得更加色情。钟会叫得像一只怀上了不同父亲的孩子的母猫,浪得像个人尽可夫的婊子。他因为这些莫须有的猜想而变得生气,却也同时变得更兴奋,在那个又湿又热的yin窝里cao得更用力。 钟会他几乎一直在高潮。他太久没有zuoai了,被cao的每一下xuerou都如饥似渴,浑身的感官都向下半身集中,狠狠在脑海中记住了这根yinjing的形状、气味、力度,rouxue一被它cao就爽得流水。邓艾吻了一下他的颈窝,又咬住这一小块锁骨上方的皮rou不舍得用力地含在嘴里用牙齿研磨,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钟会却像是已经撑不住了,射不出来的yinjing在身前还硬着,被顶撞得不停晃动,顶端的精孔里可怜兮兮打着空炮,身前的床单上多出了好几处白色的污渍,都是后来被cao得又射出来的。他的小腿都在打颤,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浑身泛红,到后来已经叫不出声了,就只是啊啊地呻吟着,声音沙哑。他潮红的脸颊上都是泪痕,爽得不能自已。或许现在邓艾说什么他都会照做。 邓艾也真的这样做了,他在钟会的耳边询问了一句话。 钟会眼睛都红了,可是邓艾用那根东西在他的体内磨了几下,他就不得不呻吟着低声如邓艾的愿,咬着牙说:“是,我喜欢被cao。”当他说出这句话,身体里快感的开关也像是被同时大开,开始从这种他原本应该绝不会说的荤话中感受到堕落的快感。但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邓艾的面容上表情地变化则更让他因为对危险的天性而感到恐惧。 这一瞬间心理上的快感比身体上的快感更强烈,钟会惊恐地觉得自己会被cao死在这张床上,一边哭着浪叫一边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肚子。而邓艾cao他狠得像是要让他再次受精,宫口被guitou反复顶撞,每一次都是尽根抽出又重新撞进来,快感像淹没过钟会头顶的海浪,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直到邓艾抵在他身体的最深处开始射精时,钟会的喉咙里已经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 邓艾抽出半软的yinjing的时候,钟会的yindao已经被cao成了一个暂时无法合拢的roudong。他失去了邓艾的支撑,几乎是瞬间就软倒在了床上,无力合拢的双腿间可以清晰看见被cao得红肿的阴阜,里面的yin水混合着白色的阳精一起向外面流出来,顺着钟会rou感的大腿将床单打湿成一片狼藉。钟会的屁股上全是邓艾在刚刚的性事中留下的抓握痕迹,这两瓣又白又软的大屁股上面现在全是青紫。邓艾看着还在高潮余韵中,因为xue口还在向外面流水也敏感得一颤一颤的大腿,几乎立刻就又硬了。可他没有再做。而是从背后将钟会抱入怀里,吻了一吻他的后颈,什么也没说。 钟会刚刚被cao得太狠,现在还在闭着眼睛抽噎,他浑身无力,连指尖也泡在温热的快感里,软的像是被抽出了骨头。这也让他无法从邓艾的怀抱中睁开。 至少在此刻拥抱的时候,他们相互拥有。